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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边说着依仗着身材高大竟直冲过来,经过南宫寻的时候还刻意撞了一下肩,仍不忘鼻孔中冷哼一声!
南宫寻瞧也不瞧他一眼,挺起手中剑挡住了壮汉的去路。
“事情没讲清楚,一个也不许走!”南宫寻忽然大吼一声,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壮汉冷哼一声,瞧了他一眼,竟还是坚持往外走!
“哗!”
逆天剑出鞘,一股剑光激射而出!
冷冷的剑锋已抵在了壮汉的胸口。
“信不信,再往前走一步,你的身上就会多个窟窿!”南宫寻冷冷说道。
壮汉一惊,心中虽然不服脚却终究没再前进一步。
赵宽呵呵一笑,过来打圆场,笑道:“哎呀,南宫少侠,我的小老弟,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这动刀动枪的可不好,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凤儿上前怒道,“刚才你怎么不说误会?你们几个大男人合起伙儿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算什么本事!这事儿决完不了!”
南宫寻将她拉到一旁,冲几人怒说道:“诸位听好,我不管你们是天绝宫的人也好,是天散门的也罢!先前关门放火的事不予追究也倒罢了,今日之事莫说在下不给几位解释的机会,在下绝不容许内子无端受人羞辱!”
说话间他的脸色已涨得发红,手中剑也微微发抖。
赵宽等人心中一凛,本来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好了,不料他提到了“天散门”三个字,看来刚才几人的顺话已尽数被他听走,这是几个人潜伏到天绝宫长久以来的暗藏得秘密,如若此事泄露,不仅仅关乎到四人的个人安稳,更牵扯到天散门计划的成败!
这个秘密绝不能泄露出去!
如今看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赵宽朝另外三人使个眼色,四人当即同时拔刀。
赵宽哼了一声,骂道:“不错,当日关门放火的人正是老子!真想不到你臭小子命还真大,这他妈的也能活?”
瘦子一边怂恿道:“赵哥,甭跟他啰嗦了!看来这小子是成心跟咱哥几个过不去,他要是跟姓裘的告一状,那可够几个喝一壶的,大不了一起上,怕他个鸟蛋!”
赵宽白了他一眼,口中骂道:“还不是你狗日的口无遮拦,拉屎屁股惹来这等麻烦?”
瘦子苦笑一声,说道:“这哪能怪我?即便没有这事,南宫小儿知道了咱的秘密,那也绝不能留!”
壮汉也低声说道:“瘦猴说的没错,他知道了晚的秘密,裘奉南绝不会放过咱,与其这样不如就跟他娘的……”
壮汉说完做了个砍头的手势,意思几位直接明了,完全没有把南宫寻当回事。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双方是绝对不能化解干戈,赵宽索性心下一横,抽出钢刀冲三人说道:“哥几个一块上,别让这臭小子跑了!”
他话音刚落,瘦子三人已提刀从四面围了上来,将南宫寻围在中间,不容分说举刀便砍!
南宫寻依然没有一丝表情,忽然逆天剑一声清吟,当空一划,骤然风起,一道寒光激出,化为一道长长的风刃,斩杀出去!
凛冽的剑气直冲云霄!
剑气以他为圆心向四周急剧扩散,似烈风袭来,逼得赵宽四人连连后退!
瘦子惊道:“这……这什么剑法?”
几人相视一眼,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出来,脸上都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惊恐之态!
凤儿远远地瞧得清楚,拍手喜道:“寻哥这是终于练成了雪山剑法的一招‘雪啸云巅’!”
赵宽几人闻听大吃一惊,雪山剑法天下闻名,适才的这招也足以惊天动地。
“到底说还是不说?”南宫寻大吼一声,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这一剑划出,四人的身影当即直飞出去,“砰砰砰砰”撞在四壁之上,当即血肉模糊!
第一一一章 恶唇反讥()
南宫寻万没料到平日里苦练多次终是不成的这招雪山剑法的“雪啸云巅”,此时此刻竟发挥出如此大的威力,赵宽四人当即命丧当场惨不忍赌!
凤儿惊得目瞪口呆,楞立原地良久手足失措道:“寻哥,这下弄出人命了,他们绝不会就此罢休的!这可咋办?”
南宫寻眉头微皱说道:“这四人是天散门派来的卧底,卑劣无耻,其罪当诛!这事儿我自会跟裘尊主说个明白,我倒是担心师父和裘尊主的身边也被安插了刺客,他们毫无防备凶多吉少,事不宜迟,咱当尽快回去!”
凤儿点点头,两人也不停留当即出了山洞,急急向一座大殿方向走去。
南宫寻进了大殿先是跪拜了师父荀凌子,又与裘奉南程渊秦望楚等众人一一拜见,荀凌子和裘奉南见他平安回来甚为开心,寒暄过后自然询问起其中发生的事情。
南宫寻尚未开口一双眼睛早就瞄向了程渊,他想听听这天绝副使对那日之事做什么解释。
岂料程渊朝他拱手示意呵呵一笑,说道:“南宫少侠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正可谓是有惊无险转危为安!”
南宫寻哼了一声,冷笑道:“在下什么都从未提起,程副使又如何得知在下转危为安?”
程渊被他这么一问略显愕然,哈哈一笑说道:“在下见识过公子的高明剑法,早就佩服德五体投地!以公子的身手,在下根本就不必担心公子的安危!”
南宫寻冷哼一声,暗道:“此人果真卑鄙无耻,自己做过什么竟能跟没事人一样不露声色!”
他当即也是呵呵冷笑,说道:“敢问成副使可还记得当日之事?”
程渊眉头微皱摇了摇头,说道:“我记得小兄弟失踪当日,我先送走了小兄弟,就回来参见我家尊主,后来就听说小兄弟你不见了,尊主还差在下派人到处找寻都一无所获……敢问南宫小兄弟这些日子究竟身在何处?连日来尊主可是为此日夜怀念寝食难安,诸位兄弟也没少出力!”
程渊这么一说,众人当即点头,目光自然而然同时瞧向了南宫寻。
问题的包袱也轻易而举被甩给了南宫寻,好似这一番折腾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恶作剧,甚至有几人见他回来生龙活虎当即被深深激怒。
程渊当着众人的面公然撒谎,竟然面不改色!
南宫寻内心对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出离愤怒了,他记得那日赵宽几人正是得到了程渊的默许,这才悄然关上了铁门,想把屋子里的人一把火烧个干净,可如今赵宽几人已死,再也没人能够为这件事出面作证!
“我可以作证!”裘奉南定定说道。
南宫寻心头一喜,却听裘奉南又冲他说道:“我可以为程副使作证,他的确是照我的吩咐到处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南宫小兄弟……”
有裘奉南着一句话,真是胜过别人的千言万语,他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当即点头窃窃私语,程渊面露一丝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你撒谎!”凤儿忽然指着程渊的鼻子大声叫道,“姓程的,你卑鄙无耻!你这天散门派来的卧底,是天绝宫的大叛徒!”
程渊脸色一沉,厉声道:“荀姑娘,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若是瞧不顺在下,抑或是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我程渊在此给姑娘道个不是!可这有损我天绝宫声誉的话还请收回!”
“你这叛徒!你得罪的不是我一人,而是整个天绝宫的人!”凤儿歇斯底里道。
“凤儿,不许胡闹!”一旁的荀凌子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呵斥。
凤儿气得脸色涨红胸口起伏,“爹!我没有胡说,他就是天散门派来的卧底!”
裘奉南面沉似水,脸上神色极为难堪和复杂,两眼瞧着凤儿,良久才问道:“大小姐何出此言?”
程渊阴沉着脸,脸色更加难堪,犹如罩了一层黑纱,冷冷说道:“姑娘此言在下无话可说,尊主神明,自会为属下主持公道!”
一旁的不解的秦望楚问道:“荀姑娘,请听在下一言,姑娘你何以断定程副使就是天散门的人?”
凤儿向前一步,指着程渊冷哼道:“那个叫赵宽的狗畜生,可是你的手下?”
程渊听她上来就对赵宽破口大骂,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莫不是这臭丫头瞧出了什么端倪?老赵呀老赵,做事这么不让人省心,让这疯娘们缠上可真是件令人头大的事!”
再加上先前南宫寻突然安然现身,那自是这臭小子死里逃生,程渊已意识到此前的计划已经失败!
作为天散门的少门主,程渊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为了覆灭天绝宫他可以付诸上所有的筹码,当然也包括赵宽。
程渊见凤儿对赵宽抓着不放,他总要先探出一点儿口风再另做打算,遂笑道:“不错,赵宽是在下的人,不知他做错了什么事让荀姑娘这般生气?”
“他……他……”凤儿臊得脸色一红,话到了嘴边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场众人见她此时讲话扭扭捏捏,与日大大咧咧口无遮拦截然不同,心中更是好奇,纷纷窃窃私语。
南宫寻受不得凤儿被人暗地里指指点,遂挺身而出冲裘奉南抱拳说道:“请恕在下冒昧,小弟有件事正要禀告尊主!”
“哦?南宫兄弟休得多礼,凡事但说无妨!”裘奉南说道。
“我杀了赵宽及另外三人!”南宫寻定定说道。
他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每说一个字足以震撼在场每个人!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什么?他杀了赵宽?还有另外三人?!”更多的人显得非常震惊,完全理解不了一个裘尊主非常器重的座上宾竟出手连杀天绝宫四名弟子,还这么理直气壮!
程渊大怒,上前一把揪紧南宫做的一凛,怒道:“南宫寻,你看不惯我程渊倒也罢了,我家尊主不曾亏待与你,你何以忍心杀害我天绝宫四名兄弟,这件事不说清楚,我程渊第一个跟你没完!”
他这么歇斯底里的以后,其他的的天绝弟子也“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将南宫寻围在中间!
程渊抽出了剑,架在了南宫寻的脖颈之上,冷冷说道:“我程渊可以不为自己,但我四个兄弟的命绝不能白白枉死!”
第一一二章 息事宁人()
程渊声声铿锵义愤填膺,南宫寻见他极力转移矛盾,在场所有的天绝宫弟子的愤然情绪无不被他调动起来。
当下南宫寻无疑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周身已被几把长刀牢牢困住,但他却冷哼一声淡然一笑,冲裘奉南浪然说道:“如若是裘尊主要追究在下,又何须这般劳师动众?”
裘奉南闻听一笑,冲这几名天绝宫弟子沉声说道:“放肆!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南宫小兄弟还是我天绝宫的客人!”
“尊主!这……”程渊几人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裘奉南平日里对这臭小子宠信有加,眼下他既然这么说了,只得愤然收刀,心中却有大大的不服!
“谢尊主!”南宫寻抱拳道。
“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弟兄们一样不会放过你!”一名天绝宫弟子吼道。
南宫寻瞧也不瞧几人一眼,冲裘奉南说道:“尊主对在下的大恩大德,南宫寻没齿难忘无以为报!在下这条小命没就没了,根本不值得尊主大费周章,赵宽四人卑鄙无耻,借着尊主找人的名义暗寻宝藏,不曾想被我内子识破,四人竟不知廉耻道义,合伙羞辱我家娘子!刚好在下就藏匿此处,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愕然,似乎也听出事情的大概因,心道原来是赵宽四人假公济私不干好事,竟调戏良家妇女,被南宫寻碰巧撞到,于是双方就引发口角继而火拼,赵宽等人不是这小子的对手,最后四人同时死在了他的手中。
“朋友妻,不可欺!”这自是江湖上绝不能越出的一大禁忌,更何况这小子还是尊主的座上宾,试想赵宽四人这贼胆儿该有多肥?
众人这么想来自然觉得这四人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可这毕竟是天绝宫的一件丑事,家丑不可外扬,从内心讲还是多多少少会偏向同门,眼下又见南宫寻杀了四人一副先斩后奏理所当然的样子,众人心中还是极为不爽!
程渊一声冷笑,说道:“反正赵宽四人已死在少侠的剑下,死无对证,少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就是捅破天的罪名,那也得坐实了!”
在场众人闻听,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所谓死无对证,事情真相更是扑朔迷离了!
“姓程的,你这么说意思是说我们信口雌黄栽赃陷害了?”凤儿怒道。
程渊冷笑一声,说道:“在下可没这么说,那是荀姑娘你自己的想法!”
凤儿又气又急,脸色涨红,荀凌子一沉声说道:“凤儿你莫再多语,就让寻儿把话说完!孰是孰非尊主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