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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战斗吧!girl!-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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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言,过了一阵才问:“你可有证据?”“我已得到了她联络外臣的证据。”“那你为何迟迟不告诉我?”李弘奕急急地问。苏澈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你还记得韦健中毒的事吗?郑灵儿给那些大臣下了毒,以此控制他们。我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暂时没有上报,想要找到解药。”

    山林中很是寒冷,裹在身上的披风很碍事,但是却不能丢弃。李弘奕没过多久就累了,但他不敢停下,在苏澈的帮助下不断前进。他早就不知道身处何处了,没有路,他们在灌木草丛中跋涉,那些树看起来都差不多。但苏澈的脚步没有停下。此时他对苏澈有着满满地信任,完全依赖着对方。他跟着苏澈走,相信苏澈的判断,他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小孩,茫然无助,跟随着苏澈。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苏澈为了躲开刺客,走了远路——李弘奕实在走不动了。苏澈打量了下四周:“好,休息一会儿。坐那里,不要坐地上。”他指着一截倒在地上的木头。李弘奕坐到那里去,用拳头捶着腿:“我们还要走多久?”“天黑之前就能到,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天一黑动物就出来了。”苏澈探查了一番周围,收集了一些金银花枯叶和野果。“吃一点,虽然很涩,但能补充体力,还能给你水分。”

    李弘奕扭着脸嚼着野果,指了指苏澈手里的枯叶:“这个有什么用?”苏澈用手掌把叶子揉成一团:“这是金银花的叶子,非常易燃,可以当火引。”“但你说我们天黑之前就能到隐禅寺。”“我们得以防万一。”苏澈教了他太平犁的生活方法,这类原始的生火方法有一定难度,但总比钻木取火容易。

    他这种以防万一的做法增加了李弘奕的担心恐惧。但现在苏澈顾不上这些了,他必须做好即使他和李弘奕分散,李弘奕也能自保。“好了,我们该走了。”苏澈拉起李弘奕。李弘奕突然尖叫起来:“那是什么?”“什么?”“草丛动了一下,是动了一下吧?”他的脚边的草丛在颤抖。苏澈示意他不要动,凑过去,他认为那应该是只小动物。

    从草丛中钻出一条蛇,李弘奕吓得一动不敢动。苏澈用一根树枝去赶,那条蛇突然出击了,像弹簧一样射出。李弘奕往后一跳,发出尖叫。苏澈挡过去,只觉得腿上一疼。李弘奕颤抖着唇:“你被咬了!”苏澈抓住了蛇,用力一甩,把蛇扔出好远。“不用担心。”他用剑划开伤口放血,然后用溪水冲洗伤口,扯下腰带绑住腿部。

    他在李弘奕的搀扶下继续路程,他强忍着,却无法抵御越来越严重的头晕,最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当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禅房里。他的腿还很疼,但感觉好了很多。他瘸着一只脚来到外面,外面阳光正好,照耀着肃穆清寡的寺院。李弘奕从外面回来,见他在外面加快了脚步,此时他穿着僧徒的灰色衣服。

    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苏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苏澈拍拍他的背:“我睡了多久?”李弘奕松开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将他扶回房间,把苏澈晕后的事情说了。原来在苏澈晕倒后,他拖着苏澈艰苦地在树林里跋涉,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打水的和尚,被救了回来。李弘奕疲惫过度,到了隐禅寺便死死地睡了过去,今天早上才醒来的。

    一个和尚来替苏澈检查了伤口,然后对李弘奕说:“令尊已经无碍,施主请放心。”李弘奕闻言顿时气鼓鼓的,但因为对方救了他们,不好发作:“他是我朋友。”小和尚连忙道歉,随后去厨房给他拿粥来。李弘奕坐在床边,抱怨:“我哪里像你儿子了?”

    苏澈握住他的手,浅笑:“没什么。毕竟我们的年纪差很多。”李弘奕仍然很不开心,他和苏澈是恋人关系,居然被认为是父子,怎不让他难堪?苏澈叹了口气,说道:“这是应当考虑的事情。你只有二十岁,而我已经近四十了,我还能陪你到什么时候?”李弘奕显得很惶恐。苏澈继续说:“有时我很惶恐,我舍不得你。想到有一天我会离开你,我就很害怕,特别是这次,死亡离我这样近。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李弘奕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你不会死的,你还要活很长很长时间。”他突然站了起来:“我让和尚去送信了,很快会有人来接我们。我去看看粥怎么样了。”他急火火地跑出去,逃避着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几日之后,一队锦衣卫来到隐禅寺,将他们接回了皇宫。当时李弘奕谎称身体不适,免了一天的朝。但他几天都没回去,太监不知道该怎么办,郑灵儿知道刺杀失败,但她不确定苏澈和李弘奕有没有死在树林里,她继续说皇上生病,不能上朝。她联络手下,想要确定李弘奕已经死了——如果没有死,就让他死,然后立小太子为皇。但李弘奕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她只能暂时收手。

    长久以来,苏澈都没有直接与郑灵儿交锋过,身份限制导致他们无法见面。但其实苏澈已经与她战斗了好几次,郑灵儿多次想要陷害和暗杀他,但都失败了。这次,他终于可以直接面对她了,因为李弘奕给了他权力。李弘奕让值得信赖的士兵将她住的宫殿围住,不允许人员随意出入,同时对外宣称郑灵儿担忧过度,卧病在床。

    “你的确很厉害,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苏澈背手而立。此时宫殿里只有他和郑灵儿,由于窗户都关上了,室内显得昏暗。郑灵儿不敢相信,她筹划了那么久,居然会土崩瓦解。“你的势力的确很大,但他们都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等知道了,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死人谋反。”“你!”郑灵儿怒视着他:“怎么可能?李弘奕一直很信任我!”苏澈狡猾地笑:“足够的证据,让他想杀你。”

    他将手伸出来,握着一把匕首:“你出不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把解药交出来,说出中毒的大臣名单。”郑灵儿知道自己败了,她还没有控制军队,也没来得及在李弘奕回来之前做好一切,但是她不甘心。“我不会说的。没有解药,他们都会死,你们不希望看到这种场面吧?你们只能让我活着。”她想要做交易,用名单换活命。苏澈对她的自信抱以嘲笑:“那看你熬不熬得住吧。用这个,我就能让你知无不言。”

    郑灵儿心慌了,她想要躲进玉佩空间里。但是苏澈先她一步,抢走了她的玉佩,动作快如闪电。“好漂亮的玉佩。”苏澈捏着玉佩冲她笑:“我捏碎它怎么样?”郑灵儿又惊又怒,她意识到苏澈知道了她的秘密:“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60章 年上君臣悲恋(七)() 
在郑灵儿的印象里,苏澈是一个有胆有谋,相当狡猾的人,但免不了读书人的迂腐,与曾经的太子,当今皇上来场分桃断袖恋情已经是最惊世骇俗了。但现在这个那么狠的人,一定不是苏澈。“你是谁?”她尖声问道,面带惧色。她相信跟前这人是真的干得出可怕的事情的。

    她盯着苏澈手里的玉佩,脑中灵光一闪:“你、你不是苏澈,你也是穿的!”她能鸠占鹊巢,他人就不可以吗?苏澈一定是早被她杀死,随后被借尸还魂!苏澈不说话,她便认定了。

    “我们都是穿越者,何必赶尽杀绝!”“哼!你想杀我,我还要留情吗?”苏澈冷冷说。

    郑灵儿再狠,也不是个受过刑的,没多久就召出了收入手下的人,并且交出了解药。拿到解药后,苏澈便给了她一个痛快。对外,郑妃忧思过度,不治身亡,留下一子,由李弘奕亲自教导。

    那些中了毒的大臣,并没有全部得到解药。那些李弘奕正好想要除掉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去,那些暂时还要留着的暗下给了解药。但李弘奕已经记住那些是不值得信任的了,这些官员都会被他慢慢地调到不重要的位置去,或者是找了罪名投入大牢。这些事情一件件的基本处理好了,春闱也开始了,苏澈虽不负责相关事宜,却也被京城内的气氛感染了。

    会试之后是殿试,殿试就是大比,要在保和殿考试的,仅一天,日暮收卷。考完之后有八个考官轮流批卷,以总分排名,把考生分成三甲,而只有前十名的卷子能够被呈现给皇上看,由皇上选出状元、榜眼、探花。

    下了午朝,苏澈拖拖拉拉地留到最后,想要趁其他人都走光了,偷偷溜到后宫去。李弘奕这小子真是的,就说有事召见他把他留下来不就好了,偏得这样。他不去看他,他就生气,但又不乐意每次都由他召见。但也有人故意磨蹭,显然是想要和他说话。那人追了上来,面带谄媚地拱手:“苏大人,请留步。”

    苏澈和颜悦色:“哟,张大人,不知有何事?”张大人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周围,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苏澈被他引导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说来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春闱,犬子正是考生之一。”张大人笑了两声:“还请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庶吉士分配到哪里做官,对往后前程是很重要的,若是皇上发句话,就可能得到好职位。苏澈明白这一点,但直接求到他这里倒是让他有些吃惊,一般有关系的都会去吏部打通关节。

    “在下不负责这次的春闱,只能尽力而为,若是不成功……”“诶诶,有苏大人这句话,下官就放心了。”张大人忽然贼兮兮的,像是掌握了某个秘密般,富有暗示性地说:“凭大人与皇上的关系,定然能成功的。”见苏澈的脸色立刻不好了,他赶紧补充:“大人乃是肱骨之臣,深受皇上信任,这还不是小事。”

    与张大人告白后,苏澈的心情沉重地向后宫走去。张大人似乎知道了他和李弘奕的关系,这非常糟糕。看来即使他们再小心,依旧被看出了端倪,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后宫里当差的人都对苏澈司空见惯了,他一路畅通地走进去。远远地看到李弘奕站在拱门处,一双黑白分明的明亮眸子望着他。苏澈加快了脚步,来到他的面前:“外面那么冷,你出来做什么?”“看看你怎么还不来。”他说完,转身向御书房走去。苏澈赶忙跟上去,心觉傲娇型的真是难伺候。

    御书房内点着炉子,热乎乎的。苏澈脱了外套,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透气,随后见李弘奕站在桌后,铺开了宣纸,便去给他磨墨。李弘奕握着狼毫在宣纸上书写着,头也不抬地对苏澈说:“听说会试中有几个人很出众,朕很期待殿试。”“的确,我听谢大学士讲,有个叫刘蒙的学子很有才华,可惜为人狂妄轻浮了些。”

    李弘奕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话不多。苏澈心想:就因为拒绝了留宿,居然生气到现在。他就是怕太明显了,可惜现在仍然被人发现了。唉,还是哄哄他吧,虽然是个皇上,但也是个孩子。“对了,我在市间听闻在殿试后会有灯会,要去看吗?”李弘奕抬起来,似乎有点兴趣。苏澈再接再厉:“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去逛灯会,你看中一盏灯,结果被别人抢走了,你很不高兴。”李弘奕有些脸红。

    “后来我给你买了盏绘了四君子的纱灯,但你还是念念不忘那盏。”“好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李弘奕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似乎苏澈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扑上来咬。苏澈可不怕他,笑嘻嘻的:“也对,你现在肯定是不喜欢老虎灯了。”李弘奕把毛笔扔了过来。

    殿试的前一天,出了一件大事——殿试的试题泄露了。李弘奕气得要命,立刻下令彻查,并且重新出了试题。主考官急匆匆地赶到皇宫,接过了封着新试题的小盒子,额头上吓得都是汗,手里捧着试题感觉那有千斤重:今天晚上还是抱着试题一晚上就不要睡了,这可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调查的结果是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的太监偷看了试题,然后传出去的。那太监在严刑下招出,是苏澈指使他偷出试题的。偷盗试题是要命的重罪,那会影响到考试结果。这说明苏澈想要操控科举,让自己这派的人脱颖而出,夺得桂冠,从而培植自己的势力。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举动!操纵科举,难道他是想要谋朝篡位吗?朝臣抱成团队是常见的,这是坐在皇位上那人最忌讳的,这样的大举动,让李弘奕震怒。

    苏澈再受宠爱,也被下了牢狱。他坐在稻草上,没有显露出惊慌恐惧,或是对李弘奕不信任他的悲愤。郑灵儿已经死了,还有谁是他的敌人?苏澈虽没有调查取证,但他觉得做这事的是某个没有得到解药的大臣。郑灵儿死了,那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必将毒发身亡,因此怀恨在心。局外人不清楚真相,但他是猜得出郑灵儿的死肯定与苏澈有关,所以想要报复苏澈。

    只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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