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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发生些小冲突,也不可能会让一整只部队灭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齐涛想询问,但欲言又止,秦梁军不会回答的。
“谢谢秦馆主了,飞鹏的武道比试,我一定会取得胜利。”
他许下了承诺,随即便离开了武馆。
在公交巴士上时,他将所有武技数据转到了超武补习空间,再次看呆了眼。
虽然其中没有五级武技,但却有不少现代武流派的四级武技。
“爆旋拳、铁骨爪、弹簧腿法、轴轮步比起内气运转,全都更加注重肉身的控制,属于外家功。”
“啧啧,果然不愧是军队长官的收藏啊。”
齐涛感叹着,如饥似渴地翻阅起来,这和他以前所接触过的截然不同。
要不是他还得回家吃饭,说不定会这样继续沉迷下去。
公交车到站,齐涛一下来,眉头忽然一挑:“看来有人不想让我回家吃饭啊。”
他故作姿态自然,闲庭信步地往家走去,但却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身后。
修炼了瑜伽冥想术后,齐涛的灵觉变得很敏锐,能够感觉到,背后有两个人在跟踪自己,抱有敌意。
似乎是早在公交车站那里埋伏着。
“两个三品武者,看样子不是因为纸袋怪人的身份暴露。”
他沉吟思绪,纸袋怪人在昨夜表现出了近似五品武者的战力,不会有人想到让两个三品跟踪,而且他也不觉得露出过破绽。
“但我这个人平常那么低调,好像没招惹什么人啊?”
想了半天,齐涛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还有得罪过谁。
“嘿,那个姓齐的死小子总算来了。可等死劳资。”一个长着乱糟糟的鸡窝头,皮肤黝黑的男子恶咧咧地低骂着。
他的眼神死命盯着前方的齐涛,丝毫不认为会被发现。
据他所知,那个叫齐涛的小子只不过个刚刚突破没多久的三品武者,不可能发现自己。
自己敲闷棍的本事,可是多年实践过来的。
“别大意了,那小子可是把张少爷打得够惨,浑身骨裂,到现在还神智不清着。”
另一个男子,身材干瘦,但其肌肉却如同金属般扎实,他的态度很谨慎。
他们是捷运公司的员工,不过更像是打手。
像这种运输公司,总会遇到是非,大多都会与帮派有关系,本身也会养着混混。
齐涛上次把张博超打得够惨,不过主要还是斗魂血清的后遗症让其昏迷。
不过张博超的父亲不清楚详情,将所有责任按在了齐涛身上。
那两个埋伏跟踪齐涛的男人,就是他派出来报复的。
“别担心,”鸡窝头男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任他再能打,打一记闷棍都得倒。”
“再说了,我们不是两个人嘛。”
他轻松笑着,从腰间抽出一个小碗粗细,巴掌长的圆柱物体。
只见他一甩圆柱体,便能够看到其突然伸长,还有丝丝蔚蓝色电光流转在尖端。
那电光的强度,已经在家用电之上。
齐涛即将要到家,而此刻附近也没有什么人,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他们二人互相打了个眼色,鸡窝头蹑着脚步,提着电击甩棍,小心翼翼地凑向齐涛。
干瘦男子则是接着体态轻盈,翻墙绕路,在另一边埋伏,算是以防万一。
不消三秒,鸡窝头已经摸在齐涛身后,露着狞笑,拿着甩棍疾挥而下,气流与电光相互纠缠不清。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甩棍与齐涛的后脑勺接触,直愣愣地倒地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九章 仓库区()
齐涛的身体倒地不起,这让鸡窝头男子乏味不少,他抛着手中的甩棍耍花样,顺势又踢了齐涛两脚。
“啧,还真是没用的货,本来还以为能反应过来,反抗一下,给我点乐子。”他狞笑着,习惯了敲闷棍后,他总觉得无趣,更喜欢敲打得人毫无还手之力,却又不会立即晕厥。
干瘦男子从边上的岔路走了出来,蹲下身子,摸了摸齐涛的脉搏,翻开了他的眼皮。
“是晕倒了没错。”干瘦男子点点头,随即瞪了自己的伙伴一眼,“还愣着干什么,等着给人看见报警吗?!”
“老板让我们打得这小子生活不能自理,找个安静的地方,免得他的惨叫引来别人。”
他语气很重,但鸡窝头男子却也没什么意见,显然两者是以他为主心骨。
鸡窝头男子收起了甩棍,将齐涛扛在肩头,趁着没人注意,赶忙向一脸银灰色的悬浮小货车走去,那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车辆。
他随意地将齐涛扔在了后座,也不怕后者醒过来,甩棍上的电流力量可不是摆设的。
“我们现在去哪?”
被伙伴问及,干瘦男子沉吟片刻后才回答:“就去公司的仓库好了,我今晚还得跑趟长途,省的我来回走。”
“仓库里都是自己人,让他们看着帮忙教训那小子也行,到时候给老板看眼之后,叫人开辆车随便扔哪里就成了。”
他做好决定,没有迟疑,当即坐上了驾驶位,将悬浮小货车行驶向仓库区所在。
仓库区的占地很大,有许多高大的建筑物林立,清江市的批发生意大都集中在了那里,蔬果以及日用品都有,在这之中,捷运公司的仓库,也只是其中的一小块而已。
这附近区域货车来回流动,没有人会特别注意哪辆车,更别提后座上倒着的人是被人敲晕的,还是疲惫睡着的。
也不过就是半个来小时,银灰色的小货车驶入了仓库之中,充满了来回游走的起货车。
来到自己的地盘后,鸡窝头男子也不再介意隐秘,抓着齐涛的脚就是一路拖行。
“鸡窝佬,老干柴,你们俩跑哪里去了,踏马找你们半天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跑了过来,呼哧呼哧地粗喘着。
“今天老板突然带了那些货过来,现在就要送出去,还剩三车的货没装好,你们两个赶快过来搭把手,然后马上开出去!”
鸡窝佬和老干柴对视一眼,皆是充满了无奈,每次那些货一到,整个仓库就要鸡犬不宁了。
“那这小子怎么办?”鸡窝佬迟疑问道。
“没办法,反正一时半会不会醒,拉进去先,到时候再说。”老干柴无奈说道。
他们两个跟随着胖子,拖着齐涛便是向仓库的最深处走去,在那里有七、八辆大型的浮空货车停靠着,其中三辆的货箱大开,不断有起货车来回经过,将货物放入其中。
乍一看之下,这似乎很正常,但货箱里面都站在个人,手中拿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见缝插针地往大型货物里塞,很隐蔽。
“啧,以现在来看,没半个小时还不行呐。”老干柴撇了撇嘴,用终端表连通了仓库的行程表,“京城、西川还有中港,这天南地北,要累死人啊。”
“不就是踏马几瓶(春)药嘛,有必要到处卖吗?!”
“那些大城市的男人真特么没用。”
他骂骂咧咧着,要是老板不突然带这批(春)药过来,他其实还能休息几小时,悠哉地吃完晚饭后再出发跑长途。
不过再有不满,他也不敢怠慢,据说他们的老板张达,之所以能够能够将捷运公司做稳,当年便是靠着秘密运(春)药的这笔生意。
在那之后,捷运虽然还接下了清江市毒药品的运输活计,不过却也没有落下老本行,相反还一直以其为优先。
随意地将齐涛扔在一边,找了根牢固、足以束缚三品武者的绳子捆紧,他们便去忙活装货,一阵热火朝天。
没有人看见,这个他们一直以为已经闭目昏厥的人,现在却是一脸玩味地打量着这里。
“(春)药?原来如此啊。”齐涛喃呢着,脑中不断浮现着猜想。
他发现被人埋伏跟踪,却没有立刻将其拆穿,而是假装被他们打晕,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人想教训自己,肯定不会在街道中行事,自然是打晕后带到安静的地方先。
这反倒是合了齐涛的意思,到了安静的地方,他也好反过来逼问是谁想对他下手。
不过没想到的是,埋伏他的那两货机缘巧合,居然直接就把他带到了大本营来了。
捷运公司和斗魂血清的走私有关,他早就知晓,一直想要自己调查一遍,为纸袋怪人扬名,只不过碍于能力不足,所以按兵不动。
而且他也不清楚捷运公司到底和斗魂血清的幕后有多少关系,以免打草惊蛇。
不过眼下看来,两者之间的联系似乎并不大。
齐涛一直疑惑着,张博超为什么会服用斗魂血清,他不是没脑子的人,应当知道这其中的风险。
但换位思考,他如果不知道自己服用的到底是东西,自然也就没有了顾虑。
“看来不只是张博超还有捷运的员工,就连捷运的老板本人,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运输的斗魂血清这种一级违禁品。”
若是知道斗魂血清的存在,作为父亲,不可能不告诫儿子禁止使用。
“嘿,年经轻轻就像想着用(春)药,没想到张博超那小子这么早就萎了啊。”齐涛情不自禁地嗤笑一声,这一动静引来了注意。
之前那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在远处望了齐涛一眼,随即便吆喝道:“老干柴,鸡窝佬,你们俩刚才带来的那小子醒了,有什么事就赶紧解决了”
他也是这里的老油条,这种掳人来教训的事情,也是司空见惯。
不过这一声吆喝,不只招来了两人,而是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都是饶有兴致。
其中一个戴着安全帽的男子也走了来,笑道:“哟嚯,这要是哪来的傻小子,得罪了你们两个,居然都拉到这里来了。”
“正好我最近手痒得慌,要不要我帮你们俩教训教训他?”
他的双拳咯吱作响,因为突如其来的加班,肚子里早就憋了火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章 万事皆可()
“行啊老章,你想下手,正好还省了我哥俩点力气。”老干柴笑着应答,完全没将一旁的齐涛放在眼中。
“你们想要干嘛?告诉你们绑架是犯法的!”齐涛一阵“声色厉茬”地叫到,表现出了十足的惊慌。
这引来了好事围观的捷运员工的哄笑,他们刚才忙活了好一阵,正好这里有了乐子,就都来围观,顺便休息一下。
齐涛被绑紧扔在地上,让他们能够俯视前者,感到高高在上。
“哈哈,你叫破喉咙也是没人来救你的。”老干柴讥笑说道,“你小子把我们老板的儿子打到重伤入院,现在报应来了吧。”
“我们这里十来号兄弟,正好拿你当肉沙包休闲。”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齐涛慌乱地环视四周,猛地恍然大悟:“你们是捷运的人,这是仓库?!”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可是会报警的!”
他试图威胁对方,但反而引来了更多哄笑,他们既然敢干这种事情,自然是有过完全的准备。
而且毒打一顿,直到对方生活不能自理,任你原先是如何嚣张,事后也是会生活在恐惧中,瑟瑟发抖,因为害怕报复而不敢报警。
“你这个学生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鸡窝佬不屑一笑,“我们这可是法制社会,警察做事情,可都是要看证据的。”
“我们这块的监控动过手脚,只要不在你身上留下线索,任你有一百张嘴,也赖不到我们身上。”
每个仓库里,都被强制性地安装了监控,数据直达警局,不过捷运仓库最深处这块地方的监控被改动过,警局接收到的景象与现实截然不同。
听闻鸡窝佬所说,齐涛随即便笑了,笑容很灿烂,却让围观的捷运员工看得一阵心慌。
既然监控失去了作用,这就代表万事皆可咯
“这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我们这拉人来教训也不是头一次了,都这样子被吓得笑出来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呐。”
“不应该吧,从没见过这么胆小的人啊。”
那名头戴安全帽的男子眉头紧皱,这莫名其妙的笑容看得他心生不快,他是想把齐涛当做肉沙包出气用的,可现在却觉得心里闷得发慌,反倒更加不愉快了。
“他娘的,把嘴给我合上,别笑了!”他带起一双手套,怒喝着挥拳直落。
齐涛还是笑着回应道:“嗯,我真的不笑了。”
他肩头猛然一抖,在一群捷运员工惊悚的眼神下,强大的力量顿时便将那结实的绳子所挣断,身形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飞弹而起,右手轻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