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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了。”
“不过大人,属下有些不明白,乌家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我们。”
童清有些不解的问道,以他之前的判断,乌家应该防备府衙才是。
“怎么了?难道他们不应该告诉我们吗?”王靖很奇怪的望着他们俩,一个简单的事情让他们想得这么复杂。
“如果他们不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又会问我,大人,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们呢?是不是在防备我们?”
裴定方和童清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言以对。
“乌鼎将能够醒来,这对于我们,对于大宋,是一件好事”,王靖面色严肃,眼睛一动也不动,在他的视线中,不远处长廊内,一身紧身长裙的荆亚正蹲在地上挑逗着一只白色的小狗,水蛇般的腰身,胸前那隐约可见的沟壑,暴露出衣裙外的香肩,无一例外都在王靖的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美女,我可以和你跳一支舞么?”王靖绅士般的伸出了一只手,在他的目光下,清纯的荆亚羞涩的搭上了他的手,王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荆亚的脸上越来越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在美妙的音乐声中,两人在池塘边翩翩起舞,王靖的嘴越来越贴近她的香唇,而搂着细腰的那只手也慢慢的往下滑去
“大人,你在想什么呢?”
裴定方那张满是疙瘩的脸出现在王靖面前,正一脸的惊奇的望着他。
想起刚才惊艳的场景,再看看裴定方那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老脸,王靖突然感觉到胃里有东西在上涌,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美好了。
“我在想塞北何时才能结束这样的动荡,现在的劫难,对塞北的百姓来讲,已经够多的了,我们身为臣子的,所谓匹夫有责,在此危机时刻,自当奋勇争先,舍生取义。”王靖慷慨激昂的说道。
这时他眼睛再次微微瞟向长廊那边,但令他遗憾的是,荆亚此时已经抱起小狗,向远处跑去,那紧身长裙子下凸显的那些丰盈,渐渐消失在王靖的视线中。
“既然乌家通知我们乌鼎将清醒过来,我们府衙于情于理都应当前去看望,”王靖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这个荆亚无论是身材,还是样子,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招架了,甚至从外貌和身材上来讲,比耶律奥古公主还要更加漂亮,惹火一些,只不过后者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是任何女孩永远无法比拟的。
“大人,那这样我准备一些贵重的礼物,等你去的时候一起带上。”童清说道。
“嗯,童清你多买一些礼物,不能让我们府衙显得太过于寒酸了去旁边老字号买二盒糕点,不不不,买四盒带过去。”
“大人,不是末将说您,你这也太抠了点吧。”
“童清,你就这么和你家大人说话吗?人家乌族长身体虚弱,我送些蛋糕给他补补身子这有什么不对,难道说,我要再拎过去二斤猪肉才能显示我的诚意么?”
“”
“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只要本官有这份心意,就算我是空着手去的,乌家也应该会感受得到我对他们的那份爱心,来,裴定方、童清,让我们手拉手,一起为乌家族长的健康祈福吧”
“大人,你身为王记的掌柜,每天入帐几百斗金,上段时间在新州,至少也收刮了几百万两银子吧,你这样小气真的好吗?”
王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乐意。
第177章 找到真凶()
乌家府邸中
一位侍女匆匆的向乌鼎将所住的宅院走去,她手里拎着食盒,里面是刚刚煮好的调元汤,这个是乌岩特意让厨房做的,目的是给乌鼎将调节元气用。
在她走进院子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长老乌也行,乌也行问了几句之后便接过了她手中的食盒,打开看了一眼以后,又将食盒递给了她,嘱咐她尽快的送到里面,不要让调元汤凉了以免调节效果降低。
房间内,乌鼎将仰面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眼,喉结虽然偶尔动一下,但仍口不能言,每说一句话就会带给他极大的痛苦,乌岩静静的坐在床边服侍着他,在对面靠窗户的桌子上,乌家两位长老乌文泰和乌问心,正坐在桌子慢慢品着茶水。
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站住,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这里的侍女,三小姐特意让我带来调元汤送给族长大人调节身体。”一个怯怯的声音回答着。
“让她进来吧。”乌岩朝着门外说道,门嘎吱一响,这位侍女从外面拎着食盒走进屋内。
乌岩看了她一眼,摆头示意了一下“放到桌子上,我自己来。”
侍女应声而退,束手站到一旁,看着乌岩将那碗热气腾腾的调元汤缓缓端了出来。
“慢着”
看到乌岩准备将那碗调元汤端给乌鼎将,乌文泰出声制止道,他从袖子口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到乌岩身边,将银针提交给她,“试试看有没有毒。”
乌岩点了点头,接过银针在碗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银针一看,只见上面银光闪闪,寒气逼人,色泽并没有变淡。
看到银针的状况后,乌文泰满意的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现在刺客还没有抓到,我们不得不小心防范才是。”
“文泰长老心细如发,实在是令人敬佩啊。”乌问心在一旁感叹着。
“哪里哪里,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在乌家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这只是一点常识而已。”乌文泰谦虚着,回到了椅子上坐下,又拿起案子上的茶杯慢慢品了起来。
乌岩看了这两位一眼,转过身端着端向乌鼎将走去,在身体挡住他们视线以后,她用手悄悄的向碗里点了些碎末,在加入碎末以后,这时碗中调元汤的情况突变,原本白色浑浊的汤汁迅速的变成了翠绿色,颜色醒目而诡异。
“果真有毒。”
她心中不由一惊,之前那位老郎中和她说过,水木绿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连银针都不能分辨出来,但它的缺点却很有意思,就是不能与木头接触,只要一遇到接触就会变成深绿色,试想着你给一个人喝一杯深绿色的水,谁又敢喝?
在刚才,她悄悄的往碗里面放了一点木屑,果然验证出了水木绿这种毒,这就证明这个老郎中所言非虚,并不是什么危言耸听。
“玲儿,你拿着调元汤的时候,有谁接触过没有。”乌岩顺手将碗放到了一边,并没有端给乌鼎将喝,而是问向了站在一旁的那位侍女,玲儿是这位侍女的名字。
“嗯?三小姐,这汤有什么问题么?”乌问心看着乌岩冷淡的样子,感到有些奇怪。
“回三小姐,在厨房老管家将食盒交给我之后,途中大少爷打开过食盒检查了一下,再没有别人了。”
“嗯,很好,来人,去把大少爷,乌智慧,还有调制调元汤的厨师都叫过来。”
乌岩吩咐完这些以后,看了一眼一脸诧异的乌问心,淡淡的说道,“汤内有毒!”
半个时辰后
乌家大公子乌也行,管家乌智慧,以及一个厨师来到了乌鼎将的房间,三人进入房间后,看着面无表情的乌岩和其他几位刚刚赶来的乌家长老,脸上都很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妹,你叫大哥来有什么事?是不是爹爹病情有什么变化了?”乌也行一进来就着急的问道。
“大哥,没有什么事,就是刚才在给爹爹的调元汤中发现有毒,想把大哥叫过来澄清一下情况。”
“什么?”乌也行听到乌岩的话稍微愣了愣,脸上顿时有些不悦,“你该不会认为大哥会给自己的爹爹下毒吧。”
乌文泰冷笑了一声,“大公子,在事情没有查出来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三小姐,老管家将原料交给奴婢,让奴婢按照配方煮调元汤,至于给的什么原料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三小姐,我乌智慧在乌家这么多年,如果真的要害族长大人的话,为什么要等到今天呢。”
“三妹,我如果我说,我当时只是一时好奇,想打开食盒看一看,你会相信么?”乌也行一脸苦笑着说道。
“三小姐,奴婢从厨房将调元汤放入食盒之后,便立刻赶到这里,奴婢真的不会给夹住大人下毒啊,您可要相信我呜呜”这名叫玲儿的侍女脸色苍白,肩头不时的抽搐着,看到屋子里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她和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紧张和悲愤之下不由得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们都不用解释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在你们四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下毒之人。”乌岩朝这四个人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乌也行身上,“大哥,这件事情你暂时脱不了干系,请您不要怪小妹无理。”
在乌岩心中,自己的这位大哥虽然资质平庸,无才无能,但是人却很一直很本分善良,和另外两个花天酒地的哥哥,完全不一样。
乌也行点了点头,“小妹,只要能够找到真正的下毒之人,大哥不会怪你的。”
他虽然天性淳朴,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很清楚今天事关重大,自己摆脱不掉毒杀乌鼎将篡夺族长之位的嫌疑。
乌岩又随便的问了这几个人一些话,正在这时,从门外跑过来一个侍卫,看到乌岩后立刻附着她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而乌岩一边听着,一边冷笑着,眼睛不时在他们四人身上瞟着。
“如果你现在站出来,交代一下幕后的主谋,我保证让你死的不会太惨,但如果你现在不站出来的话,我敢肯定你一定会后悔的。”
乌岩眼睛紧盯着面前的这四人,冷冷的说道,“好吧,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吧,不要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见乌岩如此,她身后的那几位乌家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疑惑,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
一炷香时间后
乌岩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人,谁都没有动一下,脸上颇有些遗憾,“来人,把管家给我抓起来。”
“小姐,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我是无辜的啊。”乌智慧被两位精壮的士兵按倒在地,他奋力挣扎着大声的喊着,眼中满是委屈。
“乌管家,你是不以为,只要你咬住牙不承认,本小姐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乌岩此时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一丝在众人印象中那可爱俏皮的模样。
“三小姐,我在乌家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我不服啊,各位乌家的长老们,看在我多年对各位尊敬有加的份上,请你们替我乌智慧说一句话啊。”被按在地上跪着的乌智慧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那些乌家长老,而那些长老们均把目光瞄向了天花板。
真是笑话,如果在这个时间替他说话,那不是把自己也给装进去了么?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肯定不服,但是我会让你心服口服。”乌岩看着一脸悲愤的老管家,满脸的嘲弄之色。
“我爹爹所中之毒,并非是一日所染,已中毒二个月有余,而今天在场的四个人中,厨师和侍女玲儿都是这次临时被安排过来,他们以前根本就没有照顾过我爹爹,因此不可能是一直下毒之人,而我大哥乌也行,前段时间出了一趟远门,不过就算他在府内,也很少与我爹爹在一起,我爹爹这二个月,有很多时间都是在张、刘二家来回奔波,因此”
乌岩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只有你,才是一直负责我爹爹的日常饮食,最有机会下手的那个人,而今天,调元汤只有你们四个人接触过,你说如果不是你,那还会有谁?说,水木绿的解药在哪里?”
“冤枉啊,三小姐,我乌智慧虽说在乌家地位甚微,也不是嫡亲一脉,但您若仅凭猜测便将罪名强加到我的身上,真是寒了我等乌家旁支的心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乌智慧脸色悲愤的说道。
乌岩看着对方伏在地上那肥胖的身躯,一双小眼睛还在不时的眨巴眨巴,对他的鄙视之色更多了一分。
“水木绿这种毒药,见水即溶,遇木即变绿,这是它的常性,”乌岩淡淡的说道,此时屋内的其他人也一直盯着她看,对于这种毒药他们也一无所知。
“也正因为如此,水木绿保存的环境必须在在一个极其干燥的地方,而我们塞北这边的习惯使用的干燥剂就是云母石灰,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了云母石灰,在这附近一定会找到水木绿。”
说到这里,乌岩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智慧,见他原本悲愤的脸表情已经僵硬住,额头上不知不觉的冒出了一丝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