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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会将朝廷官员放在眼中。
王彦摆手道:“不可,现今我等虽然兵强马壮,但是仍属大宋,又有共同的敌人,除非现在树起殿下旗帜,否则我们先动手,就是造反,不占大义,于我军不利,更对殿下现今发展不利。”
钱风郁闷的抓抓头,但也没办法,王彦说的也有道理,而且自己也绝不会让谁破坏元帅的谋国方针,自己也不行。
张俊正在营中赏着歌舞,突见一侍卫来报说王彦领军驻于淮河北岸,正大力训练水手,似有渡河之举,张俊被打断雅兴,不悦道:“王彦?是谁?”
侍卫回道:“禀大人,听说是赵宇赵帅麾下都统制,辖下有十多万兵马。”
张俊一听有十多万兵马,大惊失色,挺身而起,也不管身上的美人摔疼没有,道:“当真有如此多的人马?”
侍卫一听,有点懵了,也不知道真假,可不回答也不好,将心一横,反正你又不会去数,再说人也确实很多,乌压压一片,道:“乌压压的一片,而且看阵中营帐数量,人数不会少。”
张俊这下信了,不由慌了,这些人要是反了,我这几万人马如何挡的住。
副将见状,出计道:“大人莫急,末将有一计,管叫大人无忧!”
张俊闻言大喜,揪住副将问道:“何计?”
副将阴笑道:“大人您只需派一人前去通知王彦,让王彦过来参见,有事相商,若来则说明他无二心,也可顺势拿下他,告他藐视上官,并可趁机夺他营盘,兼并他的军队。如若不来,更好办了,咱们立刻向朝廷告发他意图造反,到时咱们便立马撤兵去扬州也有理由,就说为保护陛下安全渡江才返回的。”
张俊听后不由心中大定,大笑道:“好计,就按你说的去做!那个女子就赏你了!”
副将望着张俊指的女子,此女子正是刚才偎在张俊身边的那位,姿色上佳,副将不由大喜,跪谢道:“谢谢大人!”
“哈哈哈!只要你能为我好好办拆,好处少不了你的。”张俊心情大好。
“末将愿誓死为大人效力!”副将表忠心道。
之后副将便拉着表情哀怨的歌女回自己营帐了,刚才可是偷偷看了好久的,只是刚才还是大人的女人,自己只敢偷偷想想而已,现在却是自己的女人了,想干嘛就干嘛。
江宁府南京,张浚驻守在此,他将南京打理的仅仅有条,使盗匪不敢犯,百姓流民有安身之所,今日他正在衙内处理公务,侍卫来报,说应天府已经被赵宇收复,淮水之北也尽归宋土,山东路河北东路更在赵宇掌控,隆德府也被宗泽攻下,便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上书一封道:“圣上亲启,臣今闻北方失地仅剩河北西路河东路,余者皆已复归宋土,北方大定,南方亦已无忧,然金国铁骑对陕西虎视虎视眈眈,随时会攻来,而西夏与金关系暧昧,又觊觎四川,故臣愿为社稷计,为陛下计,只身前往经营川陕,为陛下镇守大宋西大门。臣叩首!”
张浚写完折子,不由舒了口气,目望西北,唉,只是又要拜别母亲和妻儿了,可怜爱妻自从嫁给自己就没过一日好日子,既要照顾老母亲,又要照顾孩子,真苦了她了,真希望天下大定啊!
淮水之北,镇南军营,张俊的使者到了,跋扈异常,看的镇南军一众将领大怒不已,恨不得当场剁了他。
王彦摆手制止欲暴走的一众将领,对张俊使者道:“本将与张大人,一在淮水之北,一在淮水之南,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张大人派你前来寻本将所为何事?”
张俊使者傲然道:“我家大人欲邀王将军两日后前往共商大事。”
王彦斥道:“张大人所为何意,他难道不知道本将乃是赵帅麾下,在战场上本将只听圣上和赵帅的,张大人欲召我前去相商要事,是将他自己当成圣上了吗?还是想要谋反?”
张俊使者闻言大惊,但临行前副将大人曾明言不用顾虑王彦等人感受,万不可弱了张大人威风,色厉内荏的道:“大胆,我家大人乃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御营前军统制,岂是你等可以污蔑的,我家大人为圣上扫平江淮贼寇,今巡视到此,见你等大军扎营于淮水之北,广练水军,心有不解,故相邀前往解惑,不料你等尽心怀叵测,肆意妄言,我定让我家大人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把。”
王彦闻言,脸色一变,笑道:“呵呵,原来是误会啊,我就说张大人忠肝义胆,怎会变节呢,你回去跟张大人说下,后日午时我便准时前往赔罪!”
送走了张俊使者,众将激愤异常,钱风道:“都统大人,末将觉的此行有危险,传闻张俊此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大人当三思啊!”
“是啊,大人要三思!”众将附和道。
王彦神秘一笑,道:“呵呵,谁说我就必须要前往了!”
众将大喜,但转念一想,如果不去又如何说的过去呢,难道就不怕张俊反咬一口吗?
第五十章 王彦掉河里了()
“呵呵,装病!”王彦抚须笑道。
“装病?”众将不解,此法也太拙劣了吧,跟不去赴约又有何两样呢。
王彦肯定的道:“对,就是装病。”
不等王彦讲完,钱风急性子抢道:“那就是说不去赴约了,末将后天派人去给张俊送信,说您生病不能赴约了。”
王彦白了钱风一眼,故作神秘道:“不,约还是要赴的。”
“什么?”众将被王彦矛盾的说词弄的一头雾水,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俱都不解。
王彦也没多做解释,对钱风招手,让他附耳过来,小声道:“钱风,到时,你就……,如此这般!”
钱风听后顿时恍然大悟,大喜道:“此事包在末将身上,保管完成任务。”
然后钱风在众将好奇的眼神中走出大帐去安排了。
王彦转身又对其余人道:“这几日诸营要加紧演练,尤其是水军,同时要日夜巡逻,防止张俊偷袭。”
“遵命!”众将俱都带着疑惑离开了大帐,他们虽然好奇,但都知道在军中哪些是自己该知道的哪些又不该知道,也就没问了。
淮水南岸,张俊中军大帐,使者马停蹄的赶了回来,张俊拉住使者紧张的问道:“王彦答应赴会了吗?”
使者添油加醋的道:“王彦刚开始不愿赴会,还想污蔑您,卑职骂了他一顿,说大人看的起他才邀他赴会的,最后王彦答应了,后日午时准时来给大人您赔罪!”
张俊一听大喜,道:“此事你办的不错,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使者一听心情大好,跪谢道:“多谢大人,大人英明神武!”
马屁拍的张俊大乐,张俊转身对副将道:“你即刻去准备,后日再安排人去河岸催催,最好将一干将领都约过来,并安排两千弓箭手埋伏在南岸,一旦王彦等人登岸,立马拿下,若有反抗直接杀了。另外再安排大军上游十里处随时待命,一旦王彦等人过了河,立马全军杀过岸去,吞并其兵马。”
“遵命!”副将领命退出。
张俊心中豪气顿生,若吞了王彦十万大军,到时自己就手握近二十万军马了,在这南方,谁还敢跟我抗衡,连圣上都要倚重我了,“哈哈哈……”
等众将都出去后,张俊便回身高兴的搂着新找的漂亮舞姬去做运动了。
两日后,张俊一大早就派人过河去请王彦等人了,生怕他们不来或来的将领太少。
王彦暗中嘱咐了几位核心将领小心防守外,带着钱风等人往河边去了,准备渡河。
钱风带王彦等人上了一搜大船,说人多要坐大点的,稳当,张俊来使看了也觉还好,就只是旧了点,自己也被王彦等人热情的拥上了船。
众人在船上有说有笑,聊的热火朝天的,张俊来使也跟他们打的火热。
“咚”,当船行至半途时,船突然撞到了什么,船上的人一阵摇晃,有的人差点掉河里去了。
“不好了,船漏水了。”这时船头的人突然喊道。
王彦闻言一“惊”,站起来焦急的道:“快想法堵住。”
“大人,洞太大了,堵不住。”钱风看了后急道。
王彦一看,心里乐了,这洞果然够大的,都快塞进一颗头了,估计船很快就会沉了,这钱风办事还是可以的,撑船的将士也不错,撞的够准。
王彦佯怒指着撑船的将士道:“你是怎么撑船的,回头再罚你。”
王彦转身拉着张俊来使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还要去赴张大人的会啊!”
来使也无语了,这事都让老子碰上了,想死的心都有了,“这……”
钱风一把上前到:“大人,您不会水,等会您拉着我,我托您游回去,幸好船行的不是太远。”
来使一听,这回去还得了,到时大人见人没来,生起气来,是会死人的啊,急道:“这难道就不会去赴我家大人的会了吗?”
钱风一听,揪住来使衣领怒道:“那你想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们游过去,到时抬我们尸体去见张大人吗?”
来使见到钱风吃人的眼神,慌神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钱风推开东道:“哼,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办法救我等。”
来使无语了,有屁的办法,还不是要游水,“我……”
王彦见状,拉开钱风,斥道:“钱风,休得无礼,船马上沉了,我们快游回去吧,啊!”
只见王彦一个站立不稳,突然掉进了水里,来使蒙了,钱风见状,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搜寻起王彦来。
此时王彦在水里闭着气,他水性还是不错的,早年性情豪放,游历四方,也曾习过水性。
将士们都跟着跳进河里找王彦了,钱风在水里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晕过去的王彦,众人围过来托着王彦朝河边游去。
中军大帐,王彦躺在榻上,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是仍然昏迷不醒,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钱风扯着浑身湿透的张俊来使道:“都是张俊这斯闹的,要是都统大人有什么不测,老子定让我家大帅到圣上面前参他一本,哼!”
来使见场面有点尴尬,不好再继续待着,便打了个招呼,匆匆忙忙走人了,回去向张俊报告此事了。
“哈哈!”众将见张俊来使离开很远了,便都乐的笑了起来。
王彦这时也做了起来,看着众将,也跟着乐了起来。
“钱统制,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怎么船就撞的这么准呢?”众将不解的问道。
王彦也倍感好奇,跟着问道:“是啊,这是怎么办到的了?”
钱风被这么多人围着,不好意思的道:“呵呵,其实也简单,我让人在河中提前插了一棵长一点的树桩,让它正好被河水没过,然后再在船头外边用凿子凿了一个脑袋大的圈,留了一层皮,只要一撞就会破个洞,再就是在河中做了记号,让船能顺利行到树桩的地方,并能顺利的撞上。”
众将闻言,乐的大笑,“哈哈,原来如此!”
第五十一章 回济南府()
淮水南岸,张俊安排埋伏的两千弓箭手,左等右等,硬是等不来王彦等人到来的身影,而上游十里处的数万大军更是个个顶盔冠甲,而且已经搭好了浮桥,只待一声令下,便全军杀奔河北岸。
“前方可有消息传来?”午时已过,张俊本在大帐中心情愉快的欣赏歌舞,但此时仍没有王彦被抓的消息传来,不免也有点急了。
帐外侍卫进来禀报道:“回大人,还没有!”
张俊无奈的摆摆手,道:“你下去吧,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遵命!”侍卫退出了大帐。
张俊对那些歌姬挥挥手,他现在可没心情欣赏歌舞了,不悦道:“你们也下去吧!”
“是!”众歌姬退出了大帐。
张俊在帐内来回走动,心情越来越急躁,“这周涛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周涛就是那位出馊主意的副将,此刻他正在大营外徘徊,这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矛盾啊,进去肯定会被骂的,不进去的下场也不一定好。
副将咬咬牙,低着头就往大营里冲去。
“报,周将军求见。”侍卫见帐报道。
张俊一听周涛回来了,顿时精神一振,道:“快让他进来。”
“末将周涛见过大人!”
“快说,王彦等人是否抓住了,抓住多少人,上游大军是否已过河?”张俊一见周涛进来就劈头盖脸的问道,喷了周涛一脸口水。
周涛顾不上抹掉脸上的口水,声音惶恐的道:“大人,派去的人回来报,说王彦乘的船撞上东西了,沉了,王彦也落水受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