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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神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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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峥的数学水平在时代完全是辗压式的,那些前来砸场子的道士一个个被赵峥弄得灰头土脑,随便一个四位数的加减乘除就杀的他们丢盔卸甲。遇到有些专研的学究,方程组开方也足以令他们挠头蹲足。

    一个上午的比试下来,下午已经没有人敢再来了,但数学一道远远不如物理实验来的那样颠覆,那样精彩,所以前来观看的市民明显比昨日少了,但台下仍是人群攘攘。昨日的盛况可是让御史连着三封弹劾赵峥卖弄妖法,惊扰市民了,但无疑都被史弥远给压了下来。

    而赵峥今时此日已经是皇上敕封的“国事”不再是“偏远地区”来的有些名气的小道士了,尤其是在赵峥有意将热气球一事透露出去,让赵峥名望更重,。

    而且王福财还别出心裁的自制了一个简单的热气球,上面挂上条幅,为玻璃和香皂打广告,临安城更是震动不已。

    这一切都让赵峥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所以赵峥今日所讲虽然有些枯燥,但台下未有人散去。讲课直到酉时,太阳西落的时候方才罢休。然后预告明日所讲乃是地理。

    赵峥刚刚讲完,马德芳就在一旁候着,官家要招赵峥进宫,当今皇上可是急着想看到天上的嫦娥。

    ——

    进宫时,赵昀已经吩咐御膳房为赵峥准备了饭菜。

    赵峥吃饭的时候,赵昀也不放过过来询问望眼镜的事情。

    “国师,这望眼镜按你所说的现在只能放大五倍,要观察到月亮需要四十倍才行。难道以你现在的道法还不能炼制成功吗?老实说,那嫦娥你见过没有?长的怎么样?”

    正在吃饭的赵峥听见赵昀这般急色,差点把饭喷出来了,这赵昀整日在深宫中,除了造人就没有什么事干了,满打满算他今年才二十四岁,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以前老实的汉子现在变得好色也是人之常情:“官家,这玻璃生产虽然容易,但要提高纯净度却有些困难,我虽然知道方法,但具体经验毕竟不如那些能工巧匠,所以需要些时日。如果陛下能召集国内的能工巧匠,不出三年,陛下一定能望一望那月亮之上是何景色。”

    赵昀正准备一口答应,但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个朕还得仔细掂量一番。”毕竟召集全国的工匠为他造一个偷窥仙女的望眼镜,他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且不说史弥远、两府那边会反对,就是士林清流也会把骂个狗血淋头,毕竟刚登上帝位他还是想有一番作为的。

    南宋的财政收入在失掉了北方后竟然达到中国古代历史的巅峰,最高值达到一亿两千万贯的财政收入,其他时期也维持在一亿贯左右,要知道后世号称康乾盛世的时期最高也不过四千万两白银。

    之所以出现这么高的财政收入,一是商品经济的发展达到了空前程度,但商税仍然不是财政收入的大头,最大依旧是两税,也就是田税。从中也由此可见南宋居民的富裕程度以及受到朝廷盘剥之深。

    另外还有一项收入是专营,中国自古以来,盐铁这两项利润最大的都是由朝廷专营,其他任何人不得插手,贩卖私盐三十斤可就要被杀头的。除此之外还有茶叶和酒,北宋末年光这些专营就收入四千万贯左右。

    但这么多的财政收入,仍然使大宋在建国一百多年的时间里都处于财政危机,挣得多花的也多。众所周知的原因就是冗兵,冗官。宋朝实行的是募兵制,遇上个天灾饥荒的官府害怕那些苦哈哈造反,于是出面招募,搞到最后大宋一年要养上百万的军队。

    所以只要找准南宋财政这个切入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陛下你可知玻璃制造的镜子市价几何?”

    “这个不清楚,以朕观之,此物不同凡俗,想必很贵是吧?”

    “一千贯!非大富大贵之家不能购买,那陛下你可知道炼制一面镜子造价多少?”

    “多少?”赵昀也很好奇那镜子的造价,在他看来要炼制出那么光滑的镜子,只怕也要几百贯吧。

    “只要一百贯,而且有了能工巧匠改进方法之后的成本还会更低。”赵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个数字,其实镜子的造价那里需要这么多,也就十几贯的成本,但为了避免太过惊世骇俗,赵峥说出了这个数字。

    “什么!”赵昀大吃一惊,这暴利可比食盐高多了。这个天下的家是他赵昀在当,所以此时他也不禁有些眼红了。

    赵昀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猜疑和眼红没能逃过赵峥,玻璃的暴利只要被朝廷知晓难保不被专营,专卖,如同食盐那般。与其这样还不如大方与朝廷合作:“只要陛下下令召集能工巧匠炼制玻璃,工钱俸禄,小道自己给,除此之外每年进奉给朝廷两百万贯。”

    赵昀听后一惊,盯着赵峥看他是不是在说胡话,这玻璃虽然暴利,但那些大户人家总不至于一家购买几十面镜子吧。略略算下来,这两百万贯赵峥从哪里拿出。

    赵昀将心中疑问说出来后,赵峥笑了笑,这皇帝总算还有些良心:“陛下,这亏本的生意没人做,赵峥如此做,也是因为我于炼器一途需要大量钱财支持,否则朝廷占利七成又如何?钱财如我是身外浮云。能为国开源也是赵峥的一番愿望。”

    说道这里,赵昀也不禁有些惭愧:“国师一心向道,没想到还要被这些世俗之物牵绊,朕也是有心向道之人,也被红尘牵扯,朕于你可算同道之人。”

    说道这里赵峥心也不禁一热:“陛下福德深厚,开疆扩土,万世流芳不在话下。若不嫌弃,赵峥与您引为知己如何,共同参悟这天地至理。”

    赵昀此时也很开心,四五年没有人这样同他说话了,以前那些至交好友在自己登上皇位后纷纷疏远,有时候也令他黯然神伤。

    “只是,此事还要与史相公商议再说,他勤于政事,有些事情朕也要他拾遗一二。”

    赵峥当然不会说,此事已经和史弥远商量过了,在大宋要调动如此大的人力物力,要想绕过史弥远那是不可能的。昨夜去他家赴宴赵峥便与史弥远仔细合计过了。这玻璃一事,史家占利三成全力支持赵峥在临安开作坊炼制玻璃。

    “小道不问政事,此乃天子权柄,赵峥是不会参合的。”

    赵昀很满意赵峥这样的态度,一想到只要两三年便能见到那天上的仙女,自己就火热不已,今晚定要与国师秉烛夜谈。

    ——

    夜晚,相府内史弥远与郑清之,薛极,赵汝述商议,两府宰相全部概括。

    “相公,陛下昨日下了中旨,官家心思最近有些捉摸不透。”薛极乃是史弥远头号亲信签枢密院事,也算一朝宰相,可是对史弥远仍然是毕恭毕敬,不敢稍有逾越。

    史弥远没有开口,而是点了坐在身旁的郑清之的将:“文叔,你以为何?”

    郑清之只能算是史弥远的盟友,所以史弥远对他也多有敬重,但郑清之却对皇帝多有厚望,毕竟皇上正当盛年,而史弥远眼下已经是风中残烛:“官家沉迷外物,好道法,非善事。”他只提点了当今皇上只是沉迷外物,这不正是大家希望的事情吗?天子有了其他事情干,这政事不正好落在他们这些宰执身上吗?同时也暗暗警示,天子毕竟是天子,如果只因为一道中旨就要大惊小怪,此非善事。

    史弥远点了点,看不出脸上喜恶,他年岁渐大,身子有些乏了,于是端起了茶杯。

    众人纷纷告退,端茶送客,大家也识趣。

    史弥远在绿衣的搀扶下一直将郑清之他们送到门口。

    出了相府,待郑清之走后,赵汝述在薛极面前微微叹气道:“相公老了!”

    薛极骤然回头:“明可,你这是何意!”

    赵汝述没有回答,坐上自己轿子,淡淡说了声:“走吧……”

    薛极站在原地,有些惊愕,自己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相公?临安城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第三十四章 蝼蚁() 
“贼子,尔敢!”魏侍郎一声咆哮,今夜他屈尊前来,连夜等候,怕的就是夜长梦多。没想到这事情还是办砸了,这可如何向史相公交代。

    “魏青言,说道贼子这二字,在你刑部侍郎面前我陈某可不敢担当,你中饱私囊,贪赃枉法,是国之大贼!”陈保出言讥笑,用刀架着赵峥的又逼近了大门。

    魏青言也不恼怒,不屑一顾:“攀诬朝廷命官,够诛你九族的了。”

    陈保冷笑了两声:“五日前,东街的何掌柜通过你家小妾送了五千贯,求你将他儿子从狱中捞出来。这件事魏侍郎不会不承认吧!”

    魏青言冷眼看着陈保,看不出任何情绪,能在官场爬到这个位置,这些城府和手腕还是有的:“无凭无据的事情,你不要困兽犹斗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救你性命吗?”

    说话间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三哥!”二郎突然从院子冲了出来。

    “你这恶贼!要敢伤我三哥,我要你不得好死!”二郎眼中满是暴虐之气似乎想一头冲过来将陈保撕的粉碎。

    “二哥,我没事,听师父的话,回去。”赵峥看到黄道长戴着斗笠从大厅里出来了。

    黄道长的手有些颤抖:“这位壮士,还请你不要伤害我徒儿!”

    陈保将刀又迫近了赵峥的脖子两分凶狠道:“那得看魏侍郎给不给我一条生路了,给我准备一匹马,开城门!”

    大郎此时也冲了出来:“拿我和三哥换吧!”

    黄道长看见站在风雨里的大郎一把将他拉近,面对魏青言说道:“魏侍郎,我不告官府了,那人那日从未绑架过我家徒儿。”

    魏青言拱手道:“还望真人见谅,国法在上,此非魏某能够做主的,况且眼下这情况就算真人为他脱罪,这贼子依旧要拿国师的命做要挟。”

    黄道长听了骤然一惊,跌倒在雨中。

    陈保建立拉着赵峥跪下:“真人冒犯了,陈保死不足惜,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去做!”

    “师父我不会有事的,”赵峥的脸上有些泪痕,直到此时此刻赵峥才明白黄道长对自己感情比自己以为的要深。

    “魏侍郎,请你通知史相公,只有他深夜才能让城门打开。赵峥的性命就托付在你手上了。”赵峥将所有的包袱都踢到魏青言身上。

    赵峥乃是史相公和官家都看重的人,况且此事的结是在赵峥身上,魏青言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也知道此事干系重要,已经不在他掌控之中。

    ——

    深夜,相府。

    在郑清之等人走后,史弥远已是疲惫。入睡后,管家却冒昧的敲门将他从睡梦之中叫醒,所以现在他的情绪也不是太好。睡在身旁的绿衣伺候着史弥远起床。

    管家隔着床帘禀报,在听清楚管家要来禀报的事后,史弥远罕见的没有动怒,蓦然听见窗外的雨声询问道:“下雨了?”

    管家不知道史弥远在想什么,上位者的性情那有那么容易把握的。

    “是的,相公,已经下了有一个时辰了,现在已经是子时了。”

    史弥远点了点头,此时已经有丫鬟进门给史弥远递上一碗温热的参汤。

    史弥远喝了一口参汤感觉精神了点,拍了拍绿衣。

    绿衣识趣的应了声:“是!”然后起身研磨。

    “带我的书信给东华门的王平,让他千万要护住国师。”说完史弥远对着窗外说了句:“雨来了,该收拾的东西要收拾了,莫要淋湿了!”

    门外的守卫得令,遁入雨夜。

    一只信鸽被放走了,他的目的地是湖州,陈保的家乡。

    ——

    陈保出城后,与赵峥在一颗槐树下道别。

    “国师,陈保这条命是你的,如果我还能活着回临安那一天,我必当任您驱使。”

    赵峥向他摆了摆手:“走吧,如果你真能活命,以后就不要再杀人了。找个地方隐居吧,不要再来临安了。”

    陈保低下头,这将近三十年的江湖生涯,让他除了杀人基本没有其他谋生手段了,但今夜他知道自己九死一生,所幸就答应下来:“陈保自当遵命。国师保重!”

    说完他骑上马,连夜向湖州方向赶去,为史弥远做事二十年,他太清楚相府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必须与时间赛跑,与那只飞往湖州的信鸽赛跑,其实他明白这样冒然的前去,说不定会钻入为他设下陷阱,但想起了家中老母,儿子的叫声,他握紧了缰绳。

    陈保走后,赵峥坐在槐树,今晚的雨实在是太大了,槐树也挡不尽这风雨。

    自己以后如何面对史弥远,是装做什么事没有发生?还是与他决裂?

    风雨袭来,才进入京城第五天赵峥就感觉卷进一场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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