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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满腹狐疑地瞅着他,扑上去,想捆住他的手,但他呵斥他们道:“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马上领我去见长官,我会对他说明一切。”
两个党卫军士兵彼此对视了一下,问道:“其他人在哪儿?”
“被打死了,你们看,仅有的就是这个畜生,我相信他还活着。”于是他就使足气力用靴子猛踢中尉。中尉呻吟起来。
“活着!我准备把他作为礼物奉送给你们。真正的苏联侦察员。”
“很好!”又高又瘦的冲锋队班长大声说道。
党卫军抓住中尉,拖着他在地上行进。那个投降的人在一边急急忙忙地走着。
当这个人被带到匆匆搭起来的帐篷跟前时,军旗长戴着夹鼻眼镜向他迎面走来,开始用心地端详这只“猎物”。
“投降当俘虏,还说你是德国人。你用什么能证明自已是德国人呢?”
“我是德国军事侦察机关的军官安德里亚斯。费恩,上尉军衔。还是在35年被秘密地派往俄国的。我顺利地在列宁格勒定居下来,取得合法身份,发展了可靠的关系,成功地完成托付给我的任务。并通过自己的渠道与柏林的侦察中心保持经常的联系。”
第162章 重要情报()
“你能用什么来证明自己隶属于德国军事侦察机关?”
费恩恼怒的说道:“军旗长,您作为党卫军的高级军官应该明白:在俄国的前线和后方,无论什么时候我也不能把任何说明我与德国军事侦察机关有关的证件带在身边。请问一问柏林,您就会确信,我对您讲的是实话。”
“你是怎么到游击队来的?”
“说来话长了。我过一会儿再对您讲,现在请先给拿些吃的和热酒来。我浑身发冷,恐怕是生病了。”
“吃的喝的我们稍等一会儿给你拿来,现在请尽量回答我们的问题,并且尽可能答得完全一些。”
费恩用手掌摩挲了一下宽大而浓密的胡子,回答说:“我是最近才加入的,因为我听说这支游击队是伏罗希洛夫亲自指导成立的,为了协助一项重大而秘密的任务,我想知道这是个什么任务,于是便通过俄国海军的一个朋友申请加入了。”
“俄国海军的朋友?”
“对,这支游击队当中有不少人是波罗的海舰队的水兵,他们很多是炮艇部队的,因为他们的炮艇大都损毁了,他们被安排加入陆上部队。”
“游击队里有多少俄国水兵?”
“确切的不知道。我和游击队员住在另一些土屋里。水兵们在营地从来没有全体集合过——经常有一部分人出外执行任务。在一周前的一个夜晚,他们的头儿到城里去了。究竟到哪儿,我没能打听到,过了两昼夜副手率全体水兵也开拔了。岛上留下了二十个游击队员和两名水兵。他们拚命同你们厮杀。当我们剩下三个人时,我打死了一个,打昏了另一个,就是他,已经交给你们了。据我观察,他是游击队首领的亲信。我想,有关附近村镇及城里的情报网的情况他全知道,他也应该知道是要协助什么重大的任务,伏罗希洛夫究竟要他们做什么,要竭力设法从他嘴里掏出更多的情报,审讯时,我可以给你们当翻译。”
“我们自己的翻译就够用的了。最好还是说说,据你推测,那些人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他们是夜间走的。”
“有关他们的首领你还知道过些什么?”
“给水兵们做饭的厨子有一次对我们游击队员说,那个人精通德语,而且是柏林口音。”
“这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史泰因皱了皱眉头。
党卫军冲锋队营长加里曼特走进帐篷。
“军旗长!我们的士兵象用篦子梳头似地理遍了全岛,但是再没找到一个活着的俄国匪徒。搜查时,在土屋里发现许多地雷、弹药、几支冲锋枪和仔细隐藏在墙里的保险箱。我们的技师和排长正在尽力设法打开它。”。
“那么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来提审被俘的侦察员。要是他能开口,可以弄清许多事情。委托我们的大夫尽快叫他恢复知觉。”
“是!”冲锋队长走了出去。
史泰因把疑问的目光转向“大胡子”。
费恩答复这个无声的问题时说:“军旗长,您的决定令人钦佩,只是请您注意,这个人非常老练。我怕他甚至死到临头也不会对您说什么。”
军旗长自信地提高了嗓音说:“没有那种折磨不服的人!”他自己在副官和警卫的陪同下向被他的士兵“占领”的游击队土屋走去。
医生已使中尉苏醒过来。现在有两个党卫军的彪形大汉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让他坐在地上。血顺着他肮脏、熏黑的脸颊往下淌。军服被撕得稀烂,透过滥楼的衣衫看得见发青的满是血迹、伤痕的肉体。中尉慢慢地抬起眼睛看着走到他跟前的军旗长。
史泰因在党卫军给他带来的小折叠椅上舒服地坐下,然后满有把握地问道:“伏罗希洛夫要你们做什么?要是你肯做个明智的人,我们保留你的性命。”
“伏罗希洛夫元帅要我们消灭法西斯魔鬼!”
他的话被翻译给军旗长后,史泰因跑到中尉跟前,挥手用力地揍了他一记耳光,叫喊道:“土匪,不等你死,我们就要从你嘴里掏出口供来!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协助谁?”
中尉突然从地上跃了起来,直向军旗长撞去,将史泰因撞倒在地,他转身向门口跑去,一名党卫军士兵本能的用冲锋枪开了火,中尉一下子面朝下摔倒在地,不动了。
“你这个笨蛋!”费恩崩溃的大叫起来,他跑到了中尉的跟前,将中尉的身子翻过来,发现中尉已经死掉了。
史泰因恼火的站起身来,狠狠瞪了那个不知所措的党卫军士兵一眼,他也只能如此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某位高官的儿子,刚刚进入党卫军不久,现在他真是有些后悔带着这些新兵蛋子来这里了。
“你平时难道就没有留意他们的谈话?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的吧?”史泰因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费恩,眼神凌厉的说道。
“这个……让我想想……”费因给史泰因的眼神吓到了,生怕他会给自己动刑,“对了,他们说要杀死‘法西斯恶魔’……有一次我好象听到了他们在说‘希姆莱’……”
听到费恩几近语无伦次的回答,史泰因的耳边有如响了一声惊雷。
他明白了过来。
当天史泰因返回之后,便将这一重要情报报告给了特种旅旅长海因茨,海因茨显得很是重视,他又给史泰因布置了新任务,将特种旅三分之二的兵力都调给了史泰因,要他前去进攻一支已经进入德军阵线的苏军部队。
“那领袖的保卫工作怎么办?”史泰因问道。
“领袖有更精干的人员保卫,你只要消灭掉那支俄军就可以了,他们明显是冲着领袖来的。”海因茨淡淡的说道,“这些天我会亲自负责领袖的安全保卫工作,你不用操心了。”
“这支俄军战斗力很强吗?为什么要动用这么多的兵力?”史泰因不解的问道。
第163章 神机妙算()
“他们有重型坦克,据说‘魔女车组’也在里面,所以我向上级申请,给你调来了8辆最新式的‘虎’式坦克,是元首的亲密友人保时捷博士的公司的产品。”海因茨答道,“你要最大限度的发挥它们的作用,把‘魔女车组’消灭掉。”
听到海因茨说要配给自己8辆最新式的“虎”式坦克,史泰因不由得更加感到肩上的担子沉重。
他已经从私下的渠道听说了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传闻:在上一次的战斗中,“魔女车组”和另外三辆俄国新式重型坦克消灭了专门前来对付他们的第“502”重装甲营的全部4辆“虎”式坦克,自身无一损失,尽管领袖给元首的报告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然,史泰因不可能知道,这一次给他的“虎”式坦克,为什么不是原来的“亨舍尔虎”,而是换成了“保时捷虎”。
几天后,准备完毕的史泰因便率军出发,前往海因茨指示的地点。
海因茨给他的地图上显示这个地方非常的偏僻,并且没有什么战略价值,他很难相信苏军会在这里投入一支包括“魔女车组”在内的精锐部队,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服从和执行命令,上次消灭游击队的任务自己已经算是完成了,虽然逃掉了几个苏联水兵,但海因茨说由他另安排人消灭他们,他也就不操心了,只要打完眼前这一仗,干掉“魔女车组”,立功升职后,他就打算活动一下,离开这折磨人的东线战场。
但他并不知道,这一次将是他一生当中的最后一场战斗。
“孙哥,你要是累了,就歇一会儿吧。”看到孙珲一直死盯着瞄准镜,王琳琳在一旁说道,“咱们这么多人盯着呢。”
“好的。”孙珲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离开了瞄准镜,伸了个懒腰,倚在座位上休息起来。
“希姆莱这家伙也真是的,跑到哪里去了,这么久还没动静。”肖甜甜有些着急的说道,“赶紧出来让咱们干掉,省得咱们闹心。”
“人家可是第三帝国的二号人物,不会那么容易出来的。”杜丽丽说道,“说不定会带着一个师的护卫呢,到时候有的打了。咱们幸亏遇上了克雷涅夫大叔,给咱们弄了这么多的帮手,不然肯定会有麻烦。”
“一个师也不怕,咱们不是有‘十月革命’号做后盾嘛。”肖甜甜说道,“他们人再多,也禁不住那种大炮的猛轰,是吧孙哥?”
“对。”孙珲点了点头,想起还有“十月革命”号战列舰这个杀手锏,他也感到安心不少。
上一次在“十月革命”号上的战斗使孙珲和女孩子们同“十月革命”号的舰员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孙珲有了利用“十月革命”号威力强大的305毫米主炮做为后备火力的想法,他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伏罗希洛夫,希望他能帮助协调,伏罗希洛夫满口答应下来,帮他和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取得了联系,经过协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同意“十月革命”号参加消灭希姆莱的绝密作战计划,并在陆地部队行动之前,便驶往预定阵位,静待“521”车组通过无线电台传送座标,只要接收到座标,“十月革命”号就会用全部12门305毫米主炮立即展开轰击。
“就怕希姆莱带的不是普通的党卫军官兵护卫他,而是那种‘嗑药兵’或是镜面怪人那样的家伙。”叶楚楚说道。
“是啊,要是他们会很麻烦,不过咱们有榴弹枪,也不用太担心。”肖甜甜拿出了用信号枪改装的榴弹枪晃了晃。
“谁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怪物啊。”叶楚楚似乎对此有些不祥的预感。
“对了,孙哥,要不你算一算,希姆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王琳琳开玩笑似的问道。
“对啊对啊,孙哥你不是会算卦嘛,不如算算这个魔头到底要做什么,会不有怪物随身,也好让楚楚姐安心。”肖甜甜也说道。
“算一算也行,可是,没有铜钱啊。”孙珲笑道。
“孙哥你看,这是什么?”肖甜甜说着,向孙珲伸出了手,孙珲转头一看,只见她洁白晶莹的手掌中,赫然躺着三枚亮晶晶的金币。
“这可是沙皇时代的金卢布啊,是很值钱的古董,你从哪里弄来的?甜甜?”孙珲吃惊的问道。
“从那一次冰湖上干掉的德国飞机的飞行员身上搜来的。”肖甜甜一笑,将三枚金币放到了孙珲的手心里,“早就想给你的,结果一忙活起来,就给忘了。”
孙珲看着手中的三枚金币,不由得咧了咧嘴,用金币算卦,他这个算命先生可是够奢侈的。
孙珲定了定神,将三枚金币合握在手中,闭上了眼睛,摇起卦来。
很快他便测得本卦为“风地观”卦,变卦为“风雷益”卦。
这个卦的信息异常杂乱:上下卦地支重复,官父空亡,正是失踪之象,五爻巳火官鬼青龙空亡五爻与官为权威,巳为文明文化,在外卦,应有人去世之象,此卦重复,事必重复,二爻巳火临滕蛇,是受困之象。上爻卯朱雀为车船,又为月破,应三次事故,三人身亡。初爻动爻为主要矛盾,未土父母,伏藏子孙,变出子孙,子孙为开心之神被克伏藏,初爻为大众,勾陈为滞留,又应出游被困,子孙被克父母不开心,又应山体崩塌人员死亡之象,坤为土,应子孙为学生被克,因为勾陈也是土。又申为马星,伏藏五爻巳火之下,五爻为道路,马星为车辆,马星旺故多,伏藏不出被飞神所克,巳空亡,无路也……乱归乱,但孙珲很快便理出了头绪,解出了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