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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果很让嬴欣满意,文战时候长老会将两人的境界强行压制到较低一方的境界,所以周处这五天才不去尝试凝气,凝气是同一个境界,可是一层和九层有着天壤之别。
“韩度墨,滚出来受死。”近卫军统领在嬴欣授意下开口喊到,这夹杂着灵力的声音扩散开来,百米之内都能听到。
驿馆内一间房门打开,韩度墨气定神闲的从中走出,手中一把折扇轻轻摇晃,颇有风流才子的韵味,“什么人,扰我清梦。”
只看韩度墨这一身装扮,就知道不是刚起床,刚刚发生的事必然都知道。统领见韩度墨知道来了百位筑基高手,还能镇定自若,立刻觉得不对,向身边两人吩咐道,“带殿下走,其他人跟我断后。”
“来都来了,还走什么。”一个古朴沧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这声音到了众人耳朵里后,近卫军修为无一不被压制,放佛面对神明一般惊慌,连逃跑都做不到。
“不好。是国圣。”统领知道了这说话人的身份,他想保护嬴欣离开,又连反抗都不可能。不是他怕,而是天地法则,如同水往低处流一样,他没法反抗那意志。
数千年前修士会参与人族之间的战斗,凡人在修行面前是不堪一击的。修行竟然道境的大乘期后,会形成自己的方寸,视修为强弱自身一定范围内就是方寸,方寸之间修士的意志就是不可逆的法则。一位大乘修士,可以只手屠灭万军,多年混战之后人族凋零,差点被蛮人灭族。
六个拥有大乘修士的国家在洛邑会盟,定下修神境以后的修士不能参与人族内战,只能保护国都百里内的范围的规矩。六位大乘修士又自封国圣,随后又定下无圣不成国的盟约,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世界我们说了算,哪个国家没有大乘修士,就只能依附于别国或者被瓜分,这和地球上的五大流氓国有异曲同工之妙。
“墨儿。这些侵犯我陈国驿馆的人你自己处理吧。”陈国国圣披着斗篷现身,脸也被斗笠遮住,不想被人看到。
韩度墨谢过国圣后,将折扇合拢,一脸淫笑的走到嬴欣面前,“东市驿馆可是算国都领土,你带人侵犯国都,就是杀了你秦王也无话可讲。不过,嘿嘿,我很想做秦国的一夜驸马呢。”
“韩度墨,你敢碰她!”周处怒吼着向韩度墨冲去。
陈国国圣诧异的看了看周处,然后分出一缕灵压去镇压周处,灵压之下周处举步维艰,但始终向嬴欣的方向移动,国圣又将灵压增强了一分,压得周处口眼耳鼻都有鲜血流出,周处还是一毫一毫的在移动。
“墨儿,就遂他心愿吧。”国圣见周处意志至强,也不忍将他折杀。
韩度墨已经把嬴欣的腰带解下,放到鼻子下狠狠的嗅了一口,不甘心的舔舔了嘴唇。转身走向周处,双脚叉开,你要英雄救美就从我胯下钻过。
周处瞪着韩度墨,双眼里能喷出火来,要是眼神能杀人,韩度墨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不钻?不钻我就去做一夜驸马了。”韩度墨望向国圣,国圣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许,他帮周处说话只是因为强着相惜,周处虽然修为弱,可意志至强不亚于各国国圣。
眼见嬴欣外衣被脱下,韩度墨淫笑着抓住了嬴欣的胸,轻轻揉捏。嬴欣妆容都已经被泪水冲花,偏偏反抗都反抗不了。
“回来!我钻!”
韩度墨像没听到一般,还加快了动作,手就要伸到嬴欣衣服里去。
“墨儿。”国圣再次开口,他很想看看周处受辱后心性能否恢复。
韩度墨心中都已经在骂娘了,将周处先人都问候了一遍,骂骂咧咧的走到周处面前,抬脚就把周处踹倒,“你要钻快钻,钻完赶紧滚。”
周处趴在地上慢慢的朝韩度墨胯下爬去,在韩度墨胯前停留了数秒,然后爬了过去。
老子回地球前,一定要阉了你。韩度墨若是知道周处此刻的想法,再看到他那坚毅的眼神,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第十二章 文战输了()
在正阳派中屹立着一座巨大的凶兽雕像,雕像周身布满鳞片,脖子上一圈浓密的鬃毛沿着背一直生长到尾部,凶兽的一只前爪向前探出,利爪向上,似要撕裂苍穹。
雕像四只爪子都被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端埋到了地底,巨兽雕像之下,有一个十丈大小的台子,就是正阳派的战台。
这头先天凶兽乃是亿万年前洪荒时代,与龙神争凶的十一头凶兽之一的望天吼。是一头天尊凶兽,幼崽成年就具备天尊修为,苍茫星当世天尊亦只有海皇一位。
龙神证道封神后将十一头天尊凶兽镇压封印,舒天昊创立正阳派后从古地寻来这尊石化的凶兽放置在正阳派中,第二年海皇就从龙宫赶来,用南海神石炼制的铁链将石像牢牢锁住。
战台周围的人十分稀少,还不足千人,这些人中还有一半是嬴欣、韩度墨的随从。一个凝气的弟子和一个锻体客卿文战,实在是没什么看头,这场文战在宗门里没有太大的关注度。
秦国众人在战台东侧,近卫军都是低头沉默,公主在他们眼皮下被人侮辱,他们却连反抗都没有反抗。即使公主没有怪罪,即使对方是大乘压制,这都不能让他们减少心中的愧疚,尤其是周处的反抗,更加让他们无地自容。
嬴欣脸上还能看出泪痕,死死的盯着韩度墨,恨不得将韩度墨千刀万剐。
韩度墨一行特意挑了临近嬴欣等人的看台,众人窃窃私语,什么那胸真挺啊,也不知道软不软,少主摸着什么感觉啊。说话声音不高,却方总能让嬴欣一行听到,显然是故意的。
秦、陈两国之间有着强大的晋国做为隔断,使得秦国对陈鞭长莫及,又有陈国国圣在身边,丝毫不惧怕嬴欣,一行人的小人嘴脸暴露无遗。
辰时到后主持文战的执事来到了战台,“挑战方,将你的赌注呈上来。”
韩度墨,一个筑基无望沉迷酒色的外门弟子;周处,一个只有主灵脉和丹田相连的废人。停下修行来主持这样的文战,执事心中有气,要不是文战规矩在那里,他巴不得让两人直接开打,打完了事。
韩度墨取出一方大印,“我的赌注,国玺。”
国玺是承载一国国运和民心之物,是国君和国圣修行延寿的一大助力。国玺有多珍贵呢?嬴欣唯一求不来的宝物就是秦国国玺。
执事收过国玺,国玺之上的国运在不断的增加他的修为,效果虽然微乎其微,但确是货真价实的国运。道境之后,修行终身不进一步也是常有的,能这样缓慢增加修为已经是惊天至宝了。
感受了一番国运后,执事再次发话,“应战一方,你有什么宝物。”
文战规则,挑战一方先出示赌注,应战一方需要提供对应价值的宝物,拿不出等价的宝物则只需要用最好的一件宝物作为赌注,也是某种程度上对应战一方的保护。
“他有一枚正阳令。”韩度墨不等周处回答已经说出了目的所指。
‘正阳令’三字一出,震惊全场,执事都忘记去感受国玺带来的修为之力,那些因为没事做来围观的人都拿出玉简,将这个惊天赌局转告给自己认识的人。
一道道长虹从远处飞来,修为底下的弟子展开各种遁术,战台很快被围得水泄不通,那些看不到战台的弟子也守在外围不肯离去。
正阳派为了鼓励弟子修行,不太干涉弟子间的矛盾,只要不出人命,都不会给予重惩。这场赌局无论谁赢,都将是一个修为低下的人身怀两件重宝,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这一边不断有心怀鬼胎的人赶来,那一边战台上两人已然交手五六招,韩度墨是有一招击溃周处的打算,未曾想到周处的灵力一次又一次的磅礴而出。
战台四周,无数的弟子随着周处一次又一次的用出灵力,神色一再变化。
“这不是锻体期吧,锻体期灵力能用两次就了不得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战台出错?肯定是锻体期。”
“韩度墨也不简单,招式中有灵力自然溢出体外,这是筑基了?”
“就他?废物一个也能筑基?”
在一片疑惑声中,周处假意漏出破绽,韩度墨大喜,从背后接近周处,一掌削在他的肩头,周处的左手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垂了下去。
还未等韩度墨高兴,一个肘击已经撞在他的喉咙上。周处强悍的肉身携着灵力的一击非同小可,韩度墨只觉都吸不进气,本能的弯腰咳了起来。就这么一瞬,周处又是一个膝撞击在了韩度墨的面门上,力道之大使得韩度墨整个人都离地而已。
这还没完,周处伸手抓住尚在韩度墨的头发,右手上聚起灵力,将韩度墨面门朝下砸向地面。战台是何等坚硬,修士斗法都不能损坏,何况韩度墨的肉身,砰的一声巨响,离战台近一些的弟子都为韩度墨感到疼痛。
周处将韩度墨的脸按在战台上来回摩擦,战台上很快留下了浓密的血迹。
台下的弟子一个个骇然的看着周处,短暂的安静后议论又爆发开来。
“出手狠的见过,心这么狠的没见过。”
“这两人是死仇吧?干吗不直接武战呢?”
台下的弟子在议论,台上的周处已经将韩度墨的脸磨十几遍后一把将他甩开,聚齐灵力一脚像韩度墨的裆部踩下。
观战的弟子纷纷流露出我懂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韩度墨眼看自己就要成为废人,一柄剑从体内飞出,刷的一剑就将周处的脚筋挑断,周处失去重心后摔倒在地。
韩度墨从站起身时,一些胆小的女弟子已经惊叫连连。他的鼻子已经完全被砸陷,上下唇被完全磨到,牙龈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只有牙龈暴露出来,因为牙齿已经全部被断了,那磨样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韩度墨赤红着眼,状若疯魔,提着剑,刷的一剑,避开周处的要害,割下了一片肉,“你不是狠么?”说完又是一剑割下一片肉,“你不是能打么?”
见韩度墨拿出剑来,底下的弟子又发了议论:“文战不是不能用兵器么?”
“你懂个屁,那是法器,属于肉身的一部分,一生只有一件,使用了就定型,韩度墨一生都只能用筑基的法器了。唉,筑基法器,无缘修神。”
台上韩度墨每割一片肉就嘲讽一句,转眼周处身上已经掉了七八片肉,周处始终咬着牙不认输。
“哼。”韩度墨再次提起剑时一声只有他能听到的冷哼传来。
冷哼的是一直在陈国后方,用斗笠和斗篷将自己遮住的陈国国圣。韩度墨浑身颤抖,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是速战速决,在其它国圣到前赢了文战,带着国玺和正阳令回陈国。
“看着你早上从我胯下爬过,我绕你一次。”韩度墨撂下狠话后向执事一拜,“禀执事,弟子已胜。”
执事点了点头,向周处发问,“你还能再比么?能的话十息内起身。”
周处忍着剧痛站了起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输,正阳令是他们回地球的唯一希望,没了正阳令,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孟宇去说。
一条腿腿筋已经断了的周处,只能用左腿当做身体的支点摇摇晃晃的立在战台上。韩度墨眉头一皱,将周处另一条腿的腿筋也挑断了,这次周处无论如何也起不来了,开口怒骂道:“韩度墨,总有一天我不止要阉了你,还要你从我胯下爬十遍。”
十息过后,执事宣布韩度墨胜,赢得赌注。周处的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正阳令,在心中飞速的盘算着计策,可在怎么想都是徒劳。
与周处一样看台上不少人已经暗暗运起修为,只等两件宝物交到韩度墨手中就动手抢夺。韩度墨却不去拿赌注,一瘸一拐的走回到陈国队伍中,陈国队伍后方一直带着斗笠隐藏身形的人也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他一身灵力散开,不再遮掩自身的修为,这修为刚刚显露,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就像小鬼遇到钟馗一般,都老老实实的藏到人群里,生怕被认出刚刚动了歪心思。
陈国国圣,难怪能用国玺当赌注,难怪韩度墨突然筑基还有了法器。许多之前的疑惑都随着国圣的显身解开。
就在陈国国圣要讲两件宝物收进馕中时,一道霞光将正阳令笼罩住。传承长老欣殷乘着一头五彩凤到了战台上方,抛出六件物品给陈国国圣,“拿去吧,三盒圣体膏,三枚枚神境丹,价值不必国玺低吧。”
这些宝物价值确实不必国玺低,陈国国圣却更想要正阳令,以求进入正阳秘境道天宫修行,不甘心的说道,“赌注已定,欣殷长老要坏了规矩吗?”
“哦?规矩?是韩度墨说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