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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悠尘此时没有一丝的倨傲,本分之极,一支战歌,让东方悠尘彻底心服,若是能参透此战歌,东方悠尘足以相信自己可与紫旗巅峰比肩。
楚轩南淡淡挥手,微微跨过一步,站在莫氏兄弟的面前,眼神瞟过两人的全身,略微摇头说道:
“虽为刀君、剑帝之体,但不过雏形而已,略有偏差,便会毁于一旦,堕于平庸。功法低劣,却自有磨砺与沙场的征伐之道,若无百战不僵的气势,任何一位红旗,便可将你们轻易斩杀!”
一席话,将两兄弟说得汗涔涔,楚轩南所说正中他们的要害,两人磨砺沙场,刀锋开阖,剑势诡异,但无强大功法辅助,威力大减,精妙的招式,反而成了掣肘。
“若想成为强者,只有一个方法”,楚轩南,看着两人继续说道。
两兄弟对望一眼,当即对着楚轩南心悦诚服的说道:“还望轩南教谕指点!”
楚轩南瞳孔微缩,一字一顿:
——以身藏兵!
两兄弟眉头皱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以身藏兵?”
“正是,也就是藏剑术、藏刀术”,说着,干枯的手指对着君轻寒,“如他一般,以身藏阵!”
说者无心,君轻寒却是心神警惕,“楚轩南竟然也能看穿自己以身藏阵!”
楚轩南接着说道,“而且,不是将剑藏于身体之中,而是藏于经络、穴位之中,时时刻刻忍受刀剑之气的折磨,铸就真正的刀剑之躯”,楚轩南越说越玄乎,将莫氏兄弟两人说的是一愣一愣的,全身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七个人中,自白小胖获得畜生道之后,这两兄弟的实力算是最差的了,如今,一个天大的契机摆在他们面前,能不激动么,看着楚轩南的眼神,顿时变得火热。
君轻寒看着激动的两人,眉头微皱,血染长剑顿时捧在手中,欲想让莫残云藏入身体之中。
莫残云双眼顿时冒出了金星,双手接剑,却被楚轩南一掌挡了回去,厉声呵斥道:“你想害死他吗?”眉头紧皱的逼视着君轻寒。
“此间,血气滔天,蕴藏犹如洪荒般的杀气,而他们所需要的是最为纯粹的刀剑之气,你这样,只能摧毁他的体质,若是承受不住此剑的血杀之气,定会当场殒命”。
楚轩南的话,顿时将莫残云吓的脸色刷白,咬牙切齿的看着君轻寒,“这货,没安什么好心!”
反倒是莫残云心中笑开了花,没看他刚才看着莫残云接剑的眼神,可是嫉妒的很,“若真是莫残云身藏血染神剑,那么他这个老大,就要被老二彻底压制住了,这叫他情何以堪?”
楚轩南骂完之后,手掌从戒指中划过,大殿之中,顿时被分成了两极,刀气与剑势分庭而抗,发出丝丝兵吟。
一刀一剑,如同双生一般,凌厉对抗的气势,却又一般模样的黑莲纹络,墨色古朴的兵身,并不压抑其中所蕴含的狂霸与锋锐!
楚轩南双手微划,顿时开辟一空间,将莫氏兄弟及刀剑放入其中,任凭两人凝练藏兵之术!
最后,楚轩南脚步一顿,凌厉的看着,眼神如刀,在君轻寒的身上刮拉而过。
君轻寒顿起警惕之意,全身毛骨悚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4章 指点()
楚轩南踱着脚步,向着君轻寒走来,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君轻寒的心坎之上,使得心脏急剧的跳动。
看着君轻寒,楚轩南瞳孔微缩,良久之后,方才开口说道:“你的身体很是危险!”
君轻寒蓦然抬起头,看着楚轩南,略带冷淡的说道:“不可能,若是我的身体危险,那么其他人早该爆体而亡了”。
楚轩南却是并不在意君轻寒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天赋奇绝,功法精妙繁多,然而对于你来说却是杂乱不堪,入得宝山,你却是没有一样精通。”
“你的杀气稠稠,全身沾满血腥之气,同时还有强横的戾气,虽隐藏在不同经脉之中,但是你若遭逢大难,杀气、戾气、血腥必将融为一体,到了那个时候,有一半可能,你会走火入魔,而且被你手中的这把长剑反噬。”
说话之时,楚轩南的眉头之中紧皱,眼神盯着君轻寒,脸色愈发的凝重。
君轻寒心中一震,“再也无法将楚轩南的话,当做儿戏了,自从双亲亡故之时,自己身上的戾气便在一天天的加强,不用几年时间,自己就不一定可以将之控制!”
“你修炼的功法,我想没有一样,你可以真正随心所欲的运用,而且,你也没有真正的理解其中的奥妙”,楚轩南双眼逼视君轻寒,似乎可以将他全身看透,“你没有发挥出所学功法应有威力的十分之一!”
楚轩南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包括你引以为傲的飞刀绝技!”
君轻寒瞳孔极度紧缩,脚步略作防御状态,看着楚轩南,“自己在他的眼前就是一个透明人,竟然连自己的藏天之刃也知道”。
同时,心中也对楚轩南起了一丝佩服,自己就站在这里,没有任何攻击,楚轩南就可以看出自己对指点江山的领悟,确实比其他功法多一些。
同时,君轻寒对楚轩南的实力有了一定的判断:
黑旗,六段之上!
心中不禁掀起巨浪,“黑旗六段的教谕,修崖学院可真是大手笔啊,竟然可以招揽如此强者!”
君轻寒沉默之时,楚轩南又接着说道,“而且,你的战斗能力,极弱!”
一语,顿时激起君轻寒的愠怒,“纵观大陆,谁可如他,越级而战,犹如儿戏!”
楚轩南竟然说他君轻寒站头能力极弱,试问,着修崖学院七重楼几千年来,何时出现过黄旗四段的新生!
看着君轻寒双眼微红,楚轩南轻描淡写的一笑,袖袍挥动,戏谑的说道:“怎么?不信老夫所说?”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突自转动手上的扳指。
“不是不信,是根本不可能!”
君轻寒一字一顿,铿锵的说道,言语之中,掩饰不了强大的自信,若是越级而战叫弱,那么什么叫强!难道要自己一刀斩杀了黑旗、白旗?
“不相信?!那么我让你相信便是!”说着,楚轩南全身气势骤然变化,君轻寒眼中,楚轩南的额头上的莲纹蓦然闪现出黑色、紫色、蓝色
最后,变为灰色,四段!
不仅楚轩南的实力变为了灰旗四段,就连他的灵魂、气息一切都被压制在了灰旗四段应有的境界。
“现在,你可否与我一战?”
楚轩南调侃的说道,话音未落,手中蓦然多出了一把长剑,最朴实不过的一把铁剑,上面还有斑斑锈迹!
君轻寒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怒火中烧,看着楚轩南一声狞笑,血染长剑顿时朝着楚轩南劈杀而去,气势凌厉,夹杂着一股悍死不惧的气息。
楚轩南同样长剑一挑,剑势微末,却是不卑不亢,不自觉的就让君轻寒心生警惕之意。
两个人以最直接的招式,最凌厉的攻击,分别向着对方的要害劈杀而去,却没有一丝的防御之意,一旁的东方悠尘,看着大战的两人,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忐忑。
若是刺中,两人必死无疑!
剑锋离着要害不足一寸,楚轩南看着君轻寒戏谑一笑,当即加速的朝着君轻寒刺杀而起,竟然不管君轻寒的长剑已经刺破自己的皮肤,在深入一分,就是自己的心脏。
君轻寒看着锈剑已然碰触到了自己咽喉,若是在进一毫末,必定命丧黄泉,心中惊骇,当即抽回血染长剑格挡,同时垫步后退。
此时,楚轩南却是不屑一笑,左手蓦然抓住血染长剑,猛然刺入自己左胸,与心脏擦边而过。
血染长剑收到掣肘,君轻寒身体随之向着楚轩南进了一步,锈剑倏然从君轻寒的咽喉划过。
一切,静止了!
楚轩南的胸口滴落鲜血,而君轻寒的脖子处却是多了一线铁锈,殷红的血迹,划破皮肤,缓缓滴落,听在君轻寒的耳中,极度刺耳,心生悲凉,“自己,败了,败在了灰旗之下!”
楚轩南缓缓抽出血染长剑,傲然的看着君轻寒,“一招之间,我虽然身负重伤,但是你却死了!”言语森森如刀,剜在君轻寒的心头,说话之时,楚轩南一身实力恢复,道气在伤口盈溢,不过几个呼吸,重伤痊愈!
君轻寒不明白,“此招,当初大战银白将军之时也用过,当时自己是如何得胜的?”
看着楚轩南的眼神,变得凝重而尊敬,双手抱拳,执弟子之理,恭敬的说道,“弟子君轻寒,请轩南教谕指点!”
楚轩南看着君轻寒,嘴角微微抹过一丝笑意,脚步一垫,坐回了寒冰玉椅之上,严肃的说道:
匹夫之战,只有三点,心境、气势、实力!
“实力若非天差地别,当以心境最为重要!刚才你我大战之前,我的黄旗四段、我的锈剑,皆是对你的轻视,但是,你为何发怒?为何要发怒!”
楚轩南抿了口茶,接着说道:“你本心若死灰,平静得生不起半点涟漪,但是你心中的戾气,却是干扰了你,让你无法静心,自此怒由心生,所发出的攻击也变得盲目,毫无战术!”
“戾气,在大战之中,可助你破百敌,但若在大战之前激起戾气,则是你致命的毒药!”
“你功法繁多,每一种足置我与死地,但是你却选择了最为直接的,而且最为凶悍的招式”,楚轩南欣赏的说道:“匹夫之战,如论何时,都应当狮子搏兔,不给敌手以喘息之机,这点你是做到了!”
“但是”
君轻寒听着楚轩南的话,汗水不自觉的滑落,楚轩南的话,一针见血的刺穿了他所有的弱点。
“但是,你有鏖战四方的气势,却无法拼死一战!”
楚轩南站起身,接着说道,“攻击的最后时刻,你退缩了,你收回了剑,你不想与我同归于尽,你觉得不值,所以你最后死了。”
楚轩南盯着君轻寒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输在了气势之上!”
“匹夫之战,气势亦然重要,刚才我们拼的不是剑,而是气势!你被我无畏的气势震撼了,所以才会防御,若是刚才你心中坚定一份,继续前刺,就是我怯懦了,防御了!”
楚轩南的一言一语如同天雷般在君轻寒的脑海中响起,心中不禁嘲讽,“他君心已成,竟然输在了气势之上!”
“每个人潜意识中,都怕死,只不过是谁更怕死的问题,谁若是先行怯懦,谁便输了!”
最终,楚轩南挥动袖袍,所以刚才一战,“你输的不冤!”
“若是你的攻击中间出现一丝的变化,死的可能就是我,但是你如此攻击,并不是偶然”
将到最后,大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良久之后,君轻寒方才开口,冰冷的说道:“弟子,受教了!”
“战前,心若死灰;战时,狮子搏兔,不死不休!”
楚轩南摸了摸胡子,接着君轻寒的话语,温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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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磨练前奏()
君轻寒眉头微皱,“还有一点?战后?”
楚轩南笑着说道:“正是!”
“敌人既然已经败落,就应当乘胜追击,斩尽杀绝”,楚轩南厉声说道:“须知,今日若留一线,他日必遭屠戮!到时定然是追悔莫及,无力回天!”
说话之时,楚轩南脸上略微起了一丝怅惘,似乎心有所感,亲身经历过一般,看着君轻寒,温和语气中带着森森寒意,“在这片杀戮的大地之上,除了生死兄弟肝胆相照之外,便是敌人,压根儿就没有朋友一说!”
“既是敌人,就应当绝情绝义,别人的一口喘息之机,都足以让你致命”,忽然,楚轩南话锋一转,“你逆修修罗道,无情无义,杀尽一切可杀之人,不用我担心,但是”
楚轩南的手指向了东方悠尘,“你却不一样,作为权谋者,匹夫厮杀,战前战时与你无关,但是战后,却应谨记!”
“为何?”东方悠尘略微有些疑惑,“若是布下一局,就算是残兵败将,亦有他的作用,斩尽杀绝完全不在道理”。
楚轩南铿然一笑,“你告诉我,纯粹布一大局,坑杀百万,你可忍心看见血流成河,尸叠成山!”
东方悠尘心神微晃,眉头微皱,甚是矛盾,良久之后,平静的说道:“不忍心,若是没有理由为借口,我心中会有负罪之感!”
楚轩南笑道:“这就是了,有时你不忍心追杀残兵,不过是为你杀下次布局的借口,作为阴谋家,你的心,不够狠,不够毒!”言语之中,不乏对东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