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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头见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手里提着个灯笼从客栈的另一边走过来。喜儿立即听出了是刚才敲门时候屋内回话的老太太的声音。
喜儿立即走过去指着老太太道:“你这人又唤我们作甚?”
“喜儿不得无礼。搀扶下老太太。”水生用命令的口吻道:“尊老爱幼须牢记心中不能有半点马虎。”
喜儿极不情愿的搀扶着老太太。
那老太太气喘吁吁地道:“不碍事,不碍事。是我老太太心眼太小怨不得这姑娘。你们速速随我回家,若是迟些恐遭不测。”
喜儿瘪嘴道:“我才不信。”
水生接过老太太手里的灯笼道:“老太太您先请。”
水生在前面提着灯笼,喜儿搀扶着老太太往她家走去。路不远,照顾老人水生故意放慢脚步,反倒是老太太一个劲的催促说快些走,快些走。要变天了神仙出门自然是要回避。
回到老太太家中,一进门就将门窗锁好。脸色发白的老人这才嘘一口气转身对二人道:“实在对不起二位。”
水生打量小小的四合院,一个小小的院子,两侧则是猪圈和厨房,主屋内有两室一厅房屋显得有些陈旧。而且院内好像就她一个老太太。便道:“是我们叨唠您了。”
老太太道:“不碍事。不碍事,看你看你长大眉清目秀知书达理极像是个读书人。”
水生笑道:“小子姓吴名水生读过几年书,认得几个字而已,这次带着丫鬟喜儿出来游玩路径此地,不知为何镇上入夜后便家家关门?”
“唉。。”老人哀叹一声,几番欲言有将话给咽了下去。老妇人道:“我夫家姓周,早些年去世了,留下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独活着。膝下无儿无女的。你们早些安息吧,明日天以亮就离开这个镇子。今晚你们就住西屋。
谢过周氏后水生带着喜儿去了西屋,看得出来老人家有伤心事,萍水相逢不好多探别人的**。来到西屋点亮灯台,灰暗的灯光下,屋子还算干净,或许是许久未有人住有股子霉味。走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喜儿则变成麻雀自顾闭目养神,刚要躺下听见有人有人敲门喜儿立即变成人身,打开房门见周氏端着些馒头和些家常菜道:“想来你们也恶了。我这还有些吃食就送了过来。”
赶忙将老人请进来,道:“借宿贵宅已经是十分唐突,您老无须客气。”
周氏道:“不打紧,不打紧。我婆子我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自家做的菜而已。”
喜儿将馒头饭菜接过来放好在桌子上,问道香气扑鼻的馒头还真有些饿了,水生随意拿起一个透着热气的馒头吃了起来。喜儿有些抵触人间的食物,或许是他身为鸟类的习性。只是静静的看着。
周氏道:“唉,不瞒两位这镇子从前也是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好地方,可惜数年前来山里来了个山神后就变了许多。我也是怕误了两位的性命,心里不安才去寻这二位。”
水生放下馒头道:“老太太信佛?”
周氏点点头道:“老伴去世后一个人觉着可怜,便时常去寺庙烧香拜佛请求佛祖保佑。你多吃些,莫不是嫌弃我做的不够好吃吗?”见水生停下来督促着,又见喜儿则不闻不动道:“姑娘你也吃些。莫要饿坏了。”
水生又拿起一个馒头对喜儿道:“你也吃些,不要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番好意。”
喜儿拿起一个馒头分成两半,像小猫吃食般可爱的吃起来。老妇人见两人都吃起来道:“就不妨碍两位吃饭。吃完早些休息。”
吃着,吃着。水生就觉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的就昏睡过去。喜儿本来无事,被水生拉了拉衣角也装模作样的昏过去。
见两人都倒下,周氏嘘了口气。赶紧走出门呼唤道:“儿呀,为娘已经将这两人放倒,快拿些绳子过来捆好莫要他们醒了逃走。”
一个长相有点猥琐的中年男子拿着绳子走进屋内见旁边的喜儿长得美丽动人,不禁有些嘀咕道:“就这样杀了太可惜。”
周氏道:“的罪孽都由娘担着,你先将这两人绑好后日好交付镇长。”
喜儿忽然双目以睁吓得猥琐男子一跳道:“娘,您没放到他们。”
周氏转身过来见的自家的儿子已经被看着柔弱不看的小女子给绑住昏死过去。书生模样的吴水生端坐在一边意犹未尽的吃着馒头。吓的脸色苍白的周氏颤悠悠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呀。”
喜儿皱眉道:“先生怎么处着这个两个人?”
水生扶起跪在地上周氏道:“老人家你先起来,有些话你慢些说。”
将老人扶起后让她坐在桌边道:“我看您本是个良善人家,为何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周氏哭哭啼啼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呀。我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想让他眼睁睁的去死。我苦命的儿呀。”孤老太婆说话哭腔太重,说话也不利索。
水生道:“喜儿将人弄醒。”
“是,先生。”
喜儿随意一脚便将昏死过去的男子给踢醒。捆绑这中年人哭泣地道:“两位英雄好汉是我怂恿我娘这样的做的,一切的后果都由我来承担。还请放我娘她身子骨弱着,可千万别有个好歹,不然我就是死在了也不会瞑目。”
水生道:“看得出来你是个孝子,喜儿将人给放了。”
第三章 周氏家的媳妇()
周氏紧紧的握着儿子的寸步不离,生怕以松手儿子就从自己身边离开。水生出言安慰道:“您老不用怕,我不会加害您跟你的儿子。”
“娘,这都是命没法躲。儿子不孝不能给你送终了。”周氏的儿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娘亲痛苦不止。
古稀之年的周氏痛苦的闭上眼睛,手指颤抖的抚摸着亲手养大的孩子泣不成声。人生莫大的悲哀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早些年丧夫之痛令她痛不欲生,今日又要遭受丧子之痛。有岂会是一个农妇所能承受。
黑夜的乌云沉甸甸的将星空完全遮盖起来,瓢泼的大雨骤然而至,屋檐下的雨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落下来。狂风胡乱的拍打着窗户,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雨天独有的清新。弱小的火苗在狂风忽明忽暗的摇曳,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暴雨就像一道催命符令母亲紧紧的抱住儿子道:“我苦命的儿呀,你让为娘日后如何生活。”
这声音就像是杜鹃啼血催人泪下,母子情深是天下最难割舍的情分,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没有那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去。这是人类最为动容的一刻。情至深处自然动人。妖族的喜儿也感受到这份悲哀心中一酸双眼儿泪花闪闪。
“先生!!”喜儿悲泣地道。
水生也将眼角的泪水擦拭道:“喜儿,这就是人间真爱。你们妖族若是也能得到这真爱何愁天道对妖族斩尽杀绝。”
“碰碰碰。”有人急促的敲门。周氏用力的抓住儿子道:“为娘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大郎,开门呀。是我翠兰。你快开门。”们外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喊声,传至屋内也是若隐若现。
“娘,是翠兰。我去开门。”儿子放开母亲的手,冲出庭院将门打开。不一会一男一女走进屋来。
周氏见了农妇顿时厉声道:“你怎么还回来呀,你回来作甚。”
叫翠兰的女人哭泣道:“婆婆,我怎忍心丢下大郎和您。您放心孙儿已经被我安置在娘家不会有事。我就算是死也呀和大郎是在一起。”
“天呀,我周家到底做了什么孽,要这样活杀老婆子。”周氏嚎啕不止,或是太过激动竟然昏死过去。吓的周大郎和他媳妇手脚慌乱不知如何处理。
水生走过用力去周氏的人中,从怀来取出一个瓶子,拔开瓶盖在周氏的鼻子转一圈。放开手令周大郎送他娘会床躺一下。
屋外的大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过一会周大郎独自一人返回立即跪下来道:“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水生挽起周大郎道:“无须客气,看你们都是良善人家不知为何要做这丧天害理的勾当?”经过刚才的事情,大约能够猜得出这家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喜儿则是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周大郎的身后。
“喜儿,不用客气,你去看看老人家有什么不妥。用点参须给她熬些汤药,毕竟是老人家了经过大悲大喜总归损耗精气神。”水生特意支开喜儿。
一般来说在古代这些个恩爱的夫妻,孝顺长辈的儿子基本上有什么难言之隐,做为父母的则会不择手段的为儿子排忧艰难。这就是人间情字总会驾驭在一切之上。
水生不怕一个农夫能够暴起伤人,何况是一个有了上有父母下有儿女的人更不会作出超越自己承受范围的事情。“说说吧,你们镇子是是不是发生了事情,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吗?”跟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打交道根本不需要绕弯弯。直截了当的效果更好。
周大郎拱手跪下道:“恩人不怪冒犯之意还未家母看病疗伤大郎感激不尽,只不过这件事恐怕您也帮不上什么忙。”
水生很惊讶周大郎会拒绝自己递过去的橄榄枝。扶起跪在地上的周大郎思顿一下道:“能和我说说这件事情的始末吗?我看镇子上的人都十分的冷漠。”
周大郎半边坐在板凳上,神情恭敬地道:“您是外乡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
水生手指轻轻的叩着粗木桌面道:“只不过什么?”一股无形的威严笼罩着周大郎。这三年在烂桃山教学自然而然的养成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周大郎吓得一坐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恰好大郎的媳妇进来见自己的丈夫不断的磕头喊着饶命。立即跑进去拉起丈夫指着水生像个泼妇骂街道:“你别以为我家大郎好欺负,看你长的斯温模样也是读过圣贤书,我家肯收留你对你也算是有恩情。你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嘛?就连那畜生都有反哺之恩,跪乳之情。”
大郎吓得面无人色,赶紧拉了拉媳妇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说话。
翠花反倒将大郎的手拿下来道:“大郎,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对这样的人就不要客气。”有对水生噼里啪啦的一顿恶批。
喜儿似乎隔着大雨听见了翠花数落先生的话,将参汤熬好后,便端着汤也往屋里走。冷眼旁观地道:“先生,看来您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还是先问问你家男人对我们做了什么?”水生看着喜儿手里的参汤道:“别让药凉了。赶紧给老太太服下。”
喜儿头也不转的去了老太太房间。
翠兰剜了眼水生好生安慰着脸色发白的大郎道:“大郎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有什么事情敞亮的说出来。咱家从不做丧天害理的事情不怕他。”
水生笑而不语,看着眼前公子自信满满,觉得理亏的大郎怯怯地道:“媳妇,这事是我们做的不对。跟人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
“不成,就算是死我也让自己的男人蒙受半点委屈。”翠兰刚烈地道。
水生笑道:“大郎,你娶了不错的媳妇。”
翠兰冷笑道:“我虽没读过书,有些事情也是明白的紧。像你这样的贵公子自然是娇生贵养,受了气自然有人给你出。我们平头百姓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拿捏。”
这边火药味正浓,突然传来周氏哭泣的叫声:“我那苦命的儿呀你在哪里!!让为娘在多看看你几眼。”
听得亲娘的呼唤,两夫妻立即跑回去。喜儿拍了拍头发上的雨珠走进来道:“先生为何要受这怨气,错本就在他们,是他们要谋害我们。”
水生笑道:“这就不开心了。这人间事情就是这般千人千面。有些事情是需要讲清楚,有些事情则需要时间的考验。你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仅仅才道人间一天就忍受不了。”
“先生,我觉得人间一点也不好。”喜儿发脾气道。
外面的大雨整整下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停歇,屋内早已被湿气侵透。喜儿有些纷乱地道:“先生,您也早些休息吧。这雨看来是要下一整夜了。”
水生听到休息两个字,满身的疲倦涌入身体,伸伸懒腰道:“是该休息了。有什么事也是要到明天。”
第二天早上水生从睡梦心醒来,喜儿早已将洗脸水打好放在一边,乐嘻嘻道:“先生昨晚打呼噜了。好大声,吵得喜儿都睡不着。”
“哈哈,太累了情不自禁的打呼噜。”水生尴尬地道。
昨晚的大雨早已停止,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