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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云心领神会的挖掘坟墓,看着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水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想道:“这老和尚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不成,跟他两回,两次挖人坟茔了,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
等两人挖开杨红玉的坟墓,汨汨的血水终于停止。可是墓穴中空空如也。慈恩大惊道:“不好,中的她的偷天换日的计谋。速速赶回海棠镇。”
与此同时鬼魅的气息蔓延至海棠镇中。
第十九章 驱鬼()
乌黑的雨云黑压压的从远方飘来,树枝上的夏蝉有气无力的知了两声,一丝凉风都没有,沉闷的午后显得异常的闷燥,潮湿闷热的天气令人无精打采。杨柳垂头丧气的蜷缩着叶子熬过一天中最酷热的时间。
慈恩带着宋青云马不停蹄的赶回海棠镇,还未及喘口气就立即令王亮着手置办驱鬼用具,比如百年桃木,开光门神。也不让问明原有就被打发走了。
和尚手中毫不停止从怀里取出木鱼佛珠,沿着镇子外围不听的诵念佛经。引来不少围观的村民指手画脚道:“哪里来和尚只在屋外念经,也不知道是超度哪家的亡魂。”
村民是朴实的,有人上前来送几个馒头饭团打发慈恩他去别处化缘。和尚不恼火,和颜悦色的一一收下。
不远处的宋青云正在火急火燎的赶制驱鬼用具,百年的桃木是没有,十几年的桃树还是有的,虽然威力比不上百年桃木也好过没有,黑狗血必然是少不了的。
又吩咐王亮嘱咐镇子上人们入夜后就不要再出门。今晚有大事发生恐在生事端。小小的王亮在镇子上还是有些威望。不过每个镇子上总有几个刺头非但不听还口出恶语。
王亮也无可奈何,只不过好在有几位古稀之年的老人举着拐杖就要打人,撵的他们鸡飞狗跳。指着一个人骂道:“不知抬举的家伙良心都让狗吃了,没见镇子外面的高僧在哪祈福,家里的家畜反常这是有大事要发生的迹象。”
诚如老人所讲这才发现镇子上的老鼠不断的窜出来往林子里跑,家里养的狗暴躁不安的乱吠,院子里的雄鸡带着母鸡躲起来。有几头老牛不断的冒眼泪。引得镇民啧啧称奇,都说没有杀牛的心思,老牛仍旧牛泪不止。
唯有猪圈里的肥猪吃睡如常。
黑子长得三五大粗是个不学无术的人镇子上出名的刺头,,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祖爷爷,您知道这是啥情况?”
被黑子称作祖爷爷的人今年九十有二是宣化县有名的老寿星,抚摸着稀疏的胡须说道:“咱们镇子要遭大难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听人们将过。鸡犬不宁是家里要遭难的先兆,现在是整个镇子都鸡犬不宁。
四十年前我曾经远涉川中,大半个宋国都走过。也算有点见识,曾经听龙虎山上的真人们讲过六畜不宁是家宅不安引起,若是家宅若是被阴气缠绕而来是有冤鬼索命。看今天的阵势我们整个镇子都被阴气所笼罩。恐怕是凶多吉少呀。今晚就不要随便出门免得节外生枝。”
俗话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老人的一番话便讲出个大概。人们唯唯诺诺的带着自家的孩子返回屋内关好大门。就算是镇子上最调皮的孩子今夜都被父母严厉的制止外出玩耍。
天还未黑,家家户户纷纷关门锁窗整个镇子死寂沉沉,令随之而来的阴气变的更加的沉重。阴气带着浓重的湿气而来,上了年纪的老人不断的捶打膝盖处,黑子正在给自己的祖爷爷按摩膝盖,老人痛苦地道:“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恐怕今晚不好过呀,孙儿替我给列位祖宗上柱香算是我聊表心意。以前总是听父亲唠叨说家中的手艺不能失传,我也没当回事。如今人都大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居然能有幸碰上这邪魅,也不枉我一身的手艺白学了。”老人絮絮叨叨的从床底的拉出一个樟木箱子。
黑子上完香偷偷蹭过来瞄一眼道:“祖爷爷这是什么?”
老人利索的从箱子取出衣服换在自己的身上,头带纯阳巾,身穿八卦紫绶衣,背着一柄古朴之然的桃木宝剑,脚下一双白底皂色靴子。穿上这衣服令老人一扫刚才的颓废神情,双目炯炯有神地道:“孙儿,你要牢记我毛家历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今日有女鬼欲要屠我家园,老夫岂可令歪魔邪道猖獗。”
从怀里取出一本秘籍上面写着毛家秘法四个大字,郑重其事的将书交到黑子的手中,接过老人的递过来的书本黑子神情疑惑地道:“这。。。祖爷爷!”
老人道:“此为我毛家不传之秘,你日后当努力学习,千万不可荒废着秘术。我毛起鹤蹉跎一生抱怨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今日既然有女鬼成妖,我必定将其斩杀以光耀我毛家门楣。”说完大笑踏门出去。
最后一缕余晖被黑暗吞噬后,阴冷的鬼风从乱葬岗方向呼啸而来,黑夜中的猫头鹰也闭上了明亮的双眼,因为寒冷的的夏虫都停止了鸣叫,昔日呱燥不止的青蛙也沉入了水池。镇子上的人们听见风声后纷纷熄灯,躲避即将到来的邪恶。人们只能够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慈恩双目微闭,盘腿坐在镇子的路口道:“想不到毛家的传人竟然会隐藏在小小的镇子内。不知您是方家第几代传人?”
毛老头嘿嘿笑道:“在下毛起鹤,老和尚自古佛道本一家,你我何必见外,我乃是毛家第十代传人方通。说来我的祖先与你祖师也有些因缘。”
慈恩站起来道:“都是为天下苍生着想。”
两人这样算是见过面了。面对呼啸而来的鬼气不由得警惕起来,毛起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阴森的鬼气带着怨恨而来,里面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年少的宋青云几乎把持不住被鬼气迷失心智,好在身边有慈恩和尚和毛起鹤两人护法压制鬼气。
怨恨,愤怒,不甘,恐惧,死亡。在一阵腥风过后席卷整个小镇,留下浓烈的臭味,紧随而来的便是厉鬼杨红玉。
吸食心脏的杨红玉更为暴虐,血红的衣服就算是在黑夜中更显得触目惊心,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团移动的火焰,将挡在她复仇之路上的障碍毁灭。惨白的脸色,修长的指甲,杀气腾腾的双目更令人不寒而栗。
鬼魅的身影欺进镇子,被守在镇口的三人给拦截下来,杨红玉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就是黑狗血。
突如其来的黑狗血令杨红玉躲闪不及,满身的黑狗血令她身上鬼气顿时消减三成,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减少许多,现在就算是宋青云也能够直面厉鬼。
狗是正义的代名词,十二生肖中属于辟邪先锋。狗能辨阴阳,黑狗血属于纯阳性燥之物专破阴气。
毛起鹤看道被狗血破了法身的杨红玉道:“祖先诚不欺我。”
化为厉鬼的杨红玉声音尖锐刺耳道:“你们敢阻拦我就给我死。”
鬼爪化为无形,齐齐割裂碗口粗的大树。鬼气不断喷涌而来。慈恩赶紧施展佛家的正宗金刚罩抵御鬼爪,巨大的金钟罩将三人都庇护在里面,金钟罩与鬼爪相互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没有想到杨红玉的鬼瓜跟本无法突破金钟罩的防御,老和尚就像是只缩在龟壳里的乌龟。只防御不还手。任由你施展百种法术我自岿然不动。
秉承佛门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靠着独门秘籍金刚罩生生将女鬼挡在镇子外。镇子里面的已经是人心惶惶,听得镇子外厉鬼的呼啸声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不断的在被子里面祈求漫天神佛庇佑。
女鬼被慈恩死死克制住,想要往前镇内寸步难行,要是今晚就这样离去,恐怕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报仇雪恨,冥府已经捕捉到自己的位置,要是在耽搁一天自己必定会被鬼差抓住永镇地狱,地府从来对厉鬼都是无情的镇压。
杨红玉心中不甘,直接将自己的鬼力催动最高,将剩余的能量全部爆发出来。恐怖的鬼气顿时化为无尽的戾气呼啸而来,镇子内的人们感受到女鬼所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机,不少人为之一顿,吓的瘫软在地就像是有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在不远处盯着你。
拼尽全身法力的杨红玉终于冲破金钟罩的防御将佛光击碎,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的结束,佛光点点碎片化为浩瀚繁星。繁星过后则是一柄质朴归真的木剑刺破星辰,古老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极阴的气质令女鬼不寒而栗,鬼性阴,见不得纯阳之物,譬如鬼不可暴晒炎炎烈日下,就算你拥有鬼仙的修为也不行。万物相生相克自由其定数。
被千年桃木剑刺中的杨红玉再也无力反抗,反而仰天狂笑,大笑过后指着慈恩声音利锐地道:“我说过你永远也无法超度我,你让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份无法平息的冤孽。”又指着毛起鹤道:“你将挑起整个人间的灾难。我会永远诅咒你的子孙永远与鬼族不死不休。”
强大的怨念不断没有随着女鬼而消失,化为虚无缥缈的气息融入天地之间。骇人的鬼气消失了,镇子上的人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走出房子。
乌云过后的夜色,又回到了盛夏的热闹,夏虫低鸣,蛙声呱呱。没了鬼气的压制,这些小东西最是敏感。
收回桃木剑的毛起鹤神色不善道:“我茅山传人岂会爬你区区一个女鬼的诅咒,人间正道压不住你小小女鬼。”
慈恩合手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不杀不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此中因果自然由贫僧一人来承担。”
“和尚,你也太小瞧我茅山了,一个女鬼的怨气能有多大。今日老夫既然开了杀戒。也不怕她什么因果缘由。”毛起鹤神色傲居地道。
今日的战绩足以让这个蹉跎大半辈子的迟暮老人找回当年一丝的豪情万丈。将桃木剑收拾起来,独自返回镇子内。
不知所以的宋青云不解地问道:“圣僧,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慈恩道:“你是凡人,自然看不透彻。贫僧真的很羡慕你有一具肉眼凡胎。”刚才真的很凶险,要不是毛起鹤眼明手快直接祭出那千年桃木剑,恐怕三人早就被女鬼杀死。
“此间事已了,宋捕快可回衙门复命。之后需要与我会寺内将一身的晦气洗净,否则的话会祸及家人。”慈恩劝说道。
宋青云大惊道:“恳请师傅讲明。”
慈恩道:“女鬼死于非命,尸身被丢弃乱葬岗被野狗吞噬,又与其他污秽融合吸收月华成精,本身已经邪恶无比,吸食人心后戾气暴增,加上本身的污秽已经成人间最为污秽最是恶心的厉鬼,今夜与厉鬼一战你有朝廷的气运庇佑自然无事,家中妻儿弱小受不得那煞气的冲击。所以你需要跟我回寺庙洗尽一身的煞气才是。”
“多谢圣僧的活命之恩。”宋青云听明缘由赶紧道谢。
两人趁着月色,赶紧回县衙复命。
身处女牢的喜儿微微皱眉道:“死了吗?”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细小的窗户洒落到牢房内。
“人间真的很可恶。”这是喜儿发出的不满。
第二十章 找场子()
大牢里的喜儿随意的缕缕额头的发梢,稍微抬头望着窗户射进来的月光,很白。很偶然,很随意的心思触动了她的心。杨红玉的悲惨经历在人间不过是一朵浪花。一个涟漪。跟本影响不了汪洋的人间秩序。
神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在心上,甚至不会被哪一路的神仙留意。
平静的黑夜总是会过去,人间不会永远停留在黑夜。当第一缕的阳光洒满大地,熙熙攘攘的人间开始繁荣的一天。很快的黝黑的牢门被人打开。
来的人是捕头蔡纪腰间佩戴横刀道:“今日要传唤你等,随我去县衙。”
唐三谄媚地道:“差爷,你看看我们长的慈眉善目的,那里像是恶贯满盈的杀才。你发发慈悲就一笔带过去。”
蔡纪白了眼唐三道:“这话你就跟县太爷说。要不是昨夜破了个大案老早就将你们关押起来。”
这几天水生睡的很不踏实,牢房里面的味道太难闻了,熏的人无法入睡。精神萎靡不振的水生道:“既然如此就随捕头前去。”
带着水生二人去了县衙,顺带也将喜儿从女囚中带在一起。县太爷也有些精神萎靡连日的压力也令他不好过。惊堂木一拍,两边的衙役拄着水火棍高喊“威武。”
县太爷强颜道:“堂下所站何人?。”
唐三笑嘻嘻地道:“小人唐三,这二位乃是我家公子和小姐。今天被人误以为是强人。”
县太爷斜着眼看着旁边的师爷,师爷立即心领神会的凑过来道:“就是怀疑他们三人是过州窜府的惯犯。钱家五口被杀一案时候正巧他三人路径县城,所以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