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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障眼法也令迷糊艳羡不已。扛着野味,混入排队进城的队伍中。要交入城税方能入城。
走在大街上,路人们指指点点,有些个读书人直接拿扇子将脸庞挡住,厌恶地道:“哪里来的野人,化外蛮夷也能随意国都。”
迷糊气愤填膺地准备上去跟他理论,却被老猴子拦住。一边点头哈腰地给这些读书人赔罪,一边催促迷糊离开。“惊扰了各位公子,罪过,罪过。还望各位公子海涵。”说完便拉着迷糊走远。
“您老可真慈眉善目,花果山上耀武扬威大杀四方,今天夜您怎么跟些个酸儒讲礼貌。”迷糊义愤填膺地道:“最恨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家伙,真想踹他们几脚。”
赤尻马猴完全乎悠然自得起来,这还是要多亏了迷糊着混小子,要不是有他罩着,自己这障眼法遇见了儒家的浩然之气必定立刻见原形。
“小子,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修成大儒。”赤尻马猴问道。
迷糊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您老真逗,我要是大儒,母猪都能上树。”
“奇了怪了,刚才与那几个读书人相碰,你身上的浩然之气完全将那几个家伙压制地体无完肤。”赤尻马猴带着迷糊来到一家收野味的小店,将野味放入柜台。
店小二吆喝一声:“肥野兔三只、野鸡两只、獐子一只。共计五百文。来您拿好嘞。”揣着铜钱走二人出小店。
“您老人家说的浩然之气是个什么玩意。难道说孟子说的浩然之气真的存在?”迷糊追问道。
赤尻马猴边走边说,“昔日孔圣人开学讲课,提倡仁义礼智信为五常之道,规范读书人的行为准则,继而演化为天地间人与人基本伦理原则。继而由孟亚圣发扬光大,孟亚圣曾言‘吾善养吾浩然之气’,但凡为人杰者经儒家洗礼无不身怀浩然正气。浩然正气充满在天地之间,一种十分浩大、十分刚强的气。其次,这种气是用正义和道德日积月累形成。反之,如果没有正义和道德存储其中,它也就消退无力。
浩然正气正好能克制一切歪魔邪道魑魅魍魉,要是刚才没有你镇压那几个读书人的浩然正气,我的障眼法早就被识破了。难道你身为一个人类居然没有听过浩然正气不成?”
迷糊白了老猴子一眼,恰好有几个孩童围着圈子打转,边跑边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停下来听了几句后,赤尻马猴也白了眼迷糊,往前走。
迷糊这下懵了,凭什么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都能能吟诵的浩然正气,被你老猴子说的神乎其神。
“浩然正气在于长年累月的积累而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人生百余年,修浩然正气者四十年方能小成,有过目不忘神童不算。修浩然正气在于多读书,明于事礼。”
二人来到一家布店内,见店铺不大,却是绫罗绸缎,葛布麻衣应有尽有。赤橙红绿青蓝紫摆布的是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店内小二殷勤的跑过来道:“二位看官,您要点什么?”
老猴子指着上面的一块青灰色的布匹道:“给老头子来个半匹吧。”
“好嘞。”小二从货柜上取布匹取下道:“您老眼光真毒辣,这布虽是麻布,却经久耐用,穿在身上也无不适。”
迷糊也凑上前去,用手摸了摸麻布,结实是结实终归粗糙了些。穿在身上总令人感到不舒服,很不满意这手感。又指这店内最显眼地道:“把那丝绸取下来给我看看。”
店小二顿时将脸给拉了下去道:“客官,那可是从大国千里迢迢送过来上品丝绸,您看归看,万万不可用手去摸,稍有损失小人可就要倾家荡产。”
迷糊冷笑道:“你是否见我身穿兽皮,便也狗眼看人低觉得我手脚笨拙,将你这丝绸给损坏不成。且说说这所谓的上品丝绸多少钱?”
店小二道:“上等丝绸要价十两白纹银。”
老猴子倒吸一口凉气,对于怀揣五百文的他们而言,十两纹银犹如天价。
迷糊将老猴子拉倒一边小声地道:“马爷爷,能用障眼法变出十两银子吗?”
顿时老猴子的脸色变化绝伦,狠狠地道:“你找死就试试,我可不想被这国都内的煌煌气运给打杀。”
迷糊撇了下嘴道:“要是我也有你这能耐,早就变了。”
店小二见他们二人嘀咕良久,便不耐烦地道:“二位,我这可开门做生意呢。”
赤尻马猴转身笑道:“就要这匹麻布。”
店小二立即笑吟吟地道:“还是老丈人明白事理,这丝绸说白了就是给那些个富贵人家用的,像我等下作人穿这些个丝绸便是暴殄天物。看这位后生必定是第一次进城,想来是有心仪的姑娘,送些个丝绸好讨好于她。只是这富贵有天命,像我等这日夜操劳人,能有个布匹裹身便是,便是老天垂怜。
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非是我小心这钱财,实则是若无钱财,便是没有了活路。”店小二絮絮叨叨地将了一箩筐的闲言碎语话。
迷糊听了深以为然,便道:“小二哥,敢问此处可有药店?”
小二狐疑地看了眼迷糊道:“往前走三家店铺,便是本城最大的药店。”
“烦劳您稍等,我去去就来。”迷糊噌地蹿出店铺,往药店赶去。
果不其然真有一家药店,见店铺甚大,店前高悬一块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熨金大字:“久德堂。”
店铺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生意极为火爆。迷糊走入店内,来到柜台前道:“敢问掌柜的在吗?”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端坐在一旁,双目微闭。脸庞精瘦却容光焕发。身穿一件青色绸缎真丝长衫,衣服上一个褶皱也没有,可见为人生活很严谨。老人微微睁目,示意店内的小二。
小二道:“掌柜地在那儿。”
迷糊走过去扣手道:“敢问您老可是这久德堂的掌柜?”
老人颔首点头。
“你们这里收人参吗?”
一听是人参,老人双目精光一闪,瞬间变恢复如初道:“收。”
第四十四章 百年人参()
迷糊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荷包,荷包上面绣一朵鲜红的花儿。这是鱼儿贴身用的物件,拿到迷糊的手中还留着鱼儿身上残余的香味。
掌柜的接过荷包,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双目精光四射,立即放入荷包内,拱手道:“还请到后堂一叙。”
穿堂过厅来道后院,见庭院里面各色药材铺满地,有些是在晒制,有些是个半成品。空气里弥漫这一股浓重的药香味。
来到厅内,正厅中央上挂着一副神农尝百草图,两边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曾有神农尝百草,下联:便留良药济群生。
厅内桌椅具是黄花梨木结实耐用,又有图案刻于上面乃是黄岐对问,,人物刻画地栩栩如生。掌柜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鄙人陈宁,乃是这久德堂的掌柜,方才外面人多眼杂不及细细观察,容我在瞅瞅。春花,给贵客上茶。”
话音刚落,见一个小丫鬟端着两盏茶杯上来,对着迷糊微微鞠躬,将茶杯放好后,缓缓退出去。
陈宁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天气炎热,喝口清茶解解渴。”
迷糊端起茶水刚要喝,见陈宁迫不及地的将人参了出来。便放下了茶碗。
陈宁两眼放精光,颤抖地将取出荷包内的人参,轻柔的动作就仿佛这人参就是玉器,若稍稍用力便会将它折断。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满脸陶醉地深吸一口气,道:“好品质呀,老夫活了一个甲子也未见过此等上品山参。”
桌面上的这支人参,主根短粗仅为二寸,分根细长且多,长者有一尺有余,参顶横环纹密布。从荷包内取出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陈宁不敢将宝参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拿出一个木匣将人参装进去,妥善保管好。这才道:“不知道小哥要价几何?”
迷糊道:“掌柜既然识货,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此参寿余百年,即便是我说他有二百年也不为过。您通透些,给个实价。”
陈宁沉吟片刻,思量半响道:“小兄弟你这人参价值连城,一般富贵人家也用不起。这人参延寿三载也不为过。我出价一千纹银,不知这个价格可入得小兄弟法眼。”
听见值一千纹银的时候迷糊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还以为这个人参最多买个百来亮就顶天了。沉住气,要沉住气呀,看来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迷糊顾左右言他道:“刚才我进店的时候看着您们上的那副对联便觉得是深有意味,‘但祈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您这对联虽是佳对,对于生意人而言恐怕不妥吧。但又见店内生意兴隆,恐怕门前这幅对联除了不少力气。”
陈宁一听这话,便心中讶然。小小少年城府极深,一般的深山野民,必定会被自己报出的一千纹银给吓傻。这小子却谈及自己药店的生意,不简单呐。
“哈哈,这都是左右邻舍多多帮衬,才使得本店勉强度日。”陈宁皮笑肉不笑地道。
勉强度日,这话跟鬼说都不信,自古而今药店生意利润之大简直令人发指,都道是医者父母心,若碰上个心狠手辣的宰你一刀也不为过。医者也是要将名声地,你名声越大,生意便越好。
“像你这么大的药店,都城内少说也有四五家,还不包括那些小一点的药铺,若是没有件镇店之宝怎么行呢?您说是不。”迷糊引诱道:“名声越大,对于您的生意便是越兴荣。买药治病都是奔这那些个名声好的地方去,哪家药材好,哪家郎中医术高明自有百姓评判。想来你既然开了的了这么大店面,郎中的医术想来和其他几家是平分秋色。那么您就只能在药材上做文章了。”
被迷糊这么一忽悠,陈宁顿时豁然开朗,物以稀为贵,更何况是这等百年珍宝,若据为己有成为镇店之宝定能打压另外几家嚣张气焰。
陈宁道:“小兄弟都说这么多了,我也不好意思矫情下去,您看二千两纹银如何?”
迷糊心中咯噔一下,好好家伙,随便说说就涨了一千两。看来还有升值的空间,不急再缓缓。
迷糊笑道:“说了这么多,我且润润喉咙。”
陈宁道:“是老朽疏忽;贵客请用茶。”
迷糊端起茶水,细细品尝,刚喝下一口。幽香四溢,又见茶杯内茶水清冽,香味却丝毫不差,虽然不知道是那种茗茶,想来也必定不是凡品。
放下茶杯,迷糊便道:“刚才您说这人参可续命三年,我可不敢保证,但这人参有吊命的功效我敢打包票。想来这城内达官贵人举不胜举,更有皇亲国戚者大富大贵人家,若他们院内某为老祖年岁已高,急需这百年老参吊命,您若献上此宝,与那贵人结下这情分,对您是大有裨益,所谓千金易得,人情难还。”
迷糊这话重点在于人情二字,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具是因为人情二字而飞黄腾达。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讲的就是人情难还。
听到这里,陈宁噌地一下站起来,对迷糊拱手道:“贵客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夫实在是被鬼迷心窍。让贵客看笑话,您这老参我出价五千两。”
迷糊也起身拱手道:“您老通透,我也不矫情。五千两便是。”
“您稍等,我去取银子来。”说完便去拿银子。
迷糊则在厅内环顾左右仔细查看,厅内古色古香。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雅。不消多时陈宁便回来了,手里拿着厚厚一叠张纸。
“贵人,您看看,这里便是五千两银票。凭此银票在东日国内任意一家银庄兑现银子。”陈宁递过那叠银票道。
迷糊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纸张很厚摸起来有质感,最顶上写着东日宝钞。中间写着“凭此票兑换一百两整官银”,旁边写着与银庄的对票“天字第一千三百四十五”。迷糊拿着好银票揣入怀中,拱手道:“您老的信用我信得过,叨唠您了。”
陈宁拱手道:“客气,客气。和气生财。”
“我还有事不便久留,告辞。”
药店门口,陈宁将迷糊送到门口道:“他日还有好货,还望记得小店。”
迷糊笑道:“掌柜的财大气粗,若有下次必定还来烦劳掌柜。”
送走迷糊,陈宁回到店内,将百年山参放入暗库内。抚摸着锦盒,陈宁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有一些风言流语在坊间流传开了,若将这百年山参传出些风声去,哪位贵人必定亲自登门,到时候便是久德堂名声大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