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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婚事。
不过光是传出这想法便逼的白玉堂离家出走,拜入书院门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年轻人年轻气盛,而且还憋着一肚子火来到大唐,应该做些什么呢?自然是要让大唐的所有人记住自己。
白玉堂做到了,贵人中的嚣张跋扈,百姓中的翩翩先生,当年黄槐老先生还笑谈过“白玉堂不去做戏子真是浪费一身戏骨。”
总之白玉堂短时间便在大唐崛起,让人人都知道了书院四先生这个称号,贵人中不可招惹的名单,铜雀楼中被佳人日日思念的潇洒书生。
他是成功的,自然是骄傲的,所以说起话来可十分有底气,他很愤怒,愤怒你兵部尚书何德何能让我师兄弟二人在青雀间中等上两天两夜?
兵部尚书洛绪。。。。。。书院白玉堂。。。。。。
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说四先生不是与那凤女洛禅依是好友?”
众人不明。。。。。。所以铜雀楼后门,无数奴仆打扮的身影穿插而出,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此事查清楚然后写下来递在自己主子面前。
这是个严肃的事情,做不好可要丢了性命的,所以他们走得快,跑得急,转眼间便消失在远方漆黑的深巷之中。
。。。。。。
“师兄,此事是否有些过?”
苏启眉头一直是皱着的,从来没有舒缓开来,此时也是,只不过听到白玉堂说的话觉得似有不妥。
砸门便是打脸,打脸之人是兵部尚书洛绪,当然,兵部尚书这个身份不是苏启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洛绪是洛禅依的父亲。
所以这门是否应该砸?
“你还不明白吗?”白玉堂扇柄抵着额头,摇头苦笑道:“你那佳人我估摸着也不在这尚书府中了。”
苏启起身,望着远方,神色严肃,不知道思索什么,不过却也没提反驳之话。
“兵部尚书想更进一步,难。”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都上当了,大唐的明宗陛下想要证明些事情。”
“师兄是说三皇子受伤是假?”苏启倒吸口凉气,突然间思绪清晰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这一切如此阴险肮脏。
“倒也不假。”白玉堂随意一扇扇道:“只不过在洛禅依等动身后大师兄便医治了李韵。
白玉堂指了指铜雀楼外,道:“君王之家最为淡薄的便是亲情二字,但是当今太子做的太急切了些,明宗陛下不满了,所以才有这负荆请罪之戏。”
“若不交好书院,这皇帝之位可做不了那么安稳的。”
“明宗陛下的年纪大了,该为大唐寻找下一任明主。”
白玉堂说了很多,苏启却只能苦笑带过,似乎自己真的被卷到一场非常激烈的争斗之中了,自从李明跪在铜雀楼前便把自己推到了这场争斗的浪尖之处。
这是一个局,苏启好似看到东方东宫一处有人在对着他笑,说了四字“请君入瓮。”
苏启很聪明,但是心机算计之事不仅仅是聪明便可解决,他缺了些经验。
他虽缺了经验但是白玉堂这个护犊子的浪荡书生可看不下去,所以他就简单的出面,说了简单的一句话,让李明砸门。
。。。。。。
东宫之处,一颗松旁,一男子依松而靠,闭着眼,饮着茶,他穿的是最普通的儒生衣袍,戴的是最淡雅的书生方巾,他整个人都很淡雅,但却不是那种文弱书生,他很高,也很壮硕,不怒自威,自然而然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他的脸是迎着光的,所以有一道光辉洒下略有些刺眼,这样便不会有人可以平静直视着他。
松微动,是一阵清风,是一道黑影,便是一个人,此人奴仆打扮,在东宫中随意穿行,速度极快,直到来到这颗松前他才稳稳停住身子,拱手,弯腰,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腰弯的很低,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衬显出依松而靠男子的身份。
“如何?”
男子说的很简短,闭着眼,似乎很享受刚刚挂起的那股清风。
“你西一百二十三丈处,那檀木大门实在碍眼的很,砸了它,你便自行离去。”奴仆打扮的人说的快但是咬字稳,所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完这句话,然后静待依松人的反应。
“他说的?”
“不是。”
“噢,那便是白玉堂。”
这奴仆没有说话,因为不敢说话,因为依松人大拇指与无名指捏着一根松。
“奴才知错,请太子责罚!”
这奴仆跪的过程甚至都不敢发出声来以致于跪的那么轻。
依松人留下的只是背影,不过却也传来了指示:“备车。”
很简短,跪着的奴婢如获大赦,忙站起,走得很快,刮起了一阵秋风,吹的松枝乱颤,吹起了几根松针,落到了一旁的鱼塘中,万千锦鲤蜂拥而出,就好似朝圣一般,围绕着松针而动,显得如此壮观瑰丽。。。。。。
第六十九章 砸门狗()
世人皆知李明是大唐酷吏,是太子李世伟最忠心的疯狗。
世人也知铜雀楼西,一百二十三丈处有座府邸,是当今兵部尚书洛绪住处,洛绪可是三皇子李韵的恩师。
这些年来,太子与三皇子的明争暗斗不知死了多少人,也没人会去细算,毕竟尸体都丢进了那肮脏污秽,腥臭无比的暗沟之中了。
不过像今日这样,让李明去砸兵部尚书洛绪府邸大门这种事情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大家心里都非常想知道,这洛绪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白玉堂?这也是东宫那奴仆下跪原因,因为他没有查到关于这方面任何一丝消息。
不说他了,就算世间任何人来也查不到,算不到,只有当事人,苏启与洛禅依,还有一旁的旁观者白玉堂才明了。
如此,这让李明纠结的事情必须要选择了。
是就此拂袖而去?但是他此时裸着上身可没有袖可拂。
既然没有袖可以拂那就只剩下荆条可以抽。
李明思索了片刻便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他起身,抽出了身后的荆条,朝着一百二十三丈外那面目可憎的檀木大门而去。
李明以往觉得檀木大门,大气,古朴,的确是万中无一的好门,看起来如此可爱,现在却如此可憎,可憎又能如何?他只能抽出荆条,抽烂那檀木大门才行。
人群中自是有尚书府的人,眼见此事必然要急忙回去报信。
他们在白玉堂刚说完话就转身,报信,反应非常之快。
可惜,他们快,李明自然更快,既然想清楚,那么要抽兵部尚书的脸就要抽的爽快一些。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斟酌过,只能不了了之,洛绪他能如何?难道找他?要知道白玉堂可是当着铜雀楼放出的话,你如何能找到我李明的头上?
至于书院那面,李明可不杞人忧天,毕竟那都是群狂人啊!尤其是黄槐那老家伙,护犊子的很啊!
啪!
真的好似巴掌的声音,抽的真响,也抽下来一大块檀木,轰隆的倒在地上,被李明一脚踢到角落里去。
人群中两个小斯打扮的男子便朝李明冲去大声喝道:“天子脚下,岂容你放肆。”
这两个小斯说话倒是很讲究,张口闭口便是天子脚下,说的好似李明在抽宫门一般。
不过作为酷吏最不怕的是什么,就这是吓啊!我李明天生吓人的难道还会被你们几个野猫野狗吓到?
两个小斯还未靠近李明便被其手中的荆条抽在地上,踩在脚下,然后两个小斯自然成为他的垫脚石所以他能抽的更高些,抽的更快些。
这些年洛绪暗中给李明使了不少绊子,毕竟党派不同李明也能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愁与怨可是结下了。
奈何兵部尚书身份太高,自己若没十足把握,请他喝茶便是天方夜谭。
上天是眷顾李明的,这不,瞅见他心中不愤不就给了他打脸的机会?
而且打脸之后麻烦事找不到自己头上,这样的好事哪里找?点着灯笼都找不到啊!所以李明砸的很认真,一块一块的抽,抽的保证这檀木大门是永远无法恢复的才行。
青雀间中白玉堂看着那木屑纷飞中的李明,笑的开怀的很:“小师弟,你看看,这典型就是报私仇嘛,这李明还真够无耻的。”
相比之白玉堂的轻松惬意苏启就是阴云密布了,虽先前他未阻止,但此时远看着那木屑飞溅却总觉得有些过了。
白玉堂知小师弟想法,随意的笑道:“不出一炷香你便会觉得这门砸的好的!”
“为何?”苏启想不明白,心中添堵,自然不好受。
白玉堂摇着头,趴在栏杆边,很有兴致的看着李明砸那檀木大门。
不仅仅是白玉堂,整个铜雀楼的贵人们可都有兴趣看这场砸门好戏。
要知道李明砸的可是兵部尚书的门啊!这种好戏此生能见几回?估摸着一回都见不到,所以自然该好好欣赏,看场好戏,最是妙哉。
李明砸的爽,府里的人听到巨响自然来得快,不过李明这踏入阳实境界的强者可能在你赶来之前解决不了一道檀木门?虽然这门有些大但终究不是宫门,所以自然被砸烂。
当尚书府年迈的老管家出现后那雄威壮阔的檀木大门早已化作无数木块,跌落在门旁的角落之中,不得不说李明还做的挺利索,至少除了谭木门,其余之地没有任何一丝损坏。
“杀千刀的酷吏!老头子和你拼了!”
老管家气的抓头拽胡,捡起一旁散落木块便要拼命冲上。
这时候的李明。。。。。。自然是退走,白玉堂说的事情自己已经做完,接下来的这趟浑水便不由自己踩了。
李明来得快,去的也快,老管家追不上他的脚步,府里的奴才丫鬟些看老管家都气的魂儿快飞天他们怎敢出?
李明走了?不然,他只是换好一身官服尊敬的站在铜雀楼的门庭。
没有了负荆请罪,李明就在那里站着,来往的人依旧离他远些,除了不想得罪也有一丝怕在其中,这便是李明这些年得到的唯一好处。
很多达官贵人都怕他!怕某一日落到这疯狗小人手中。
李明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不论你觉得我是小人也好,疯狗也好,终究,你是怕我的,既然你怕我,我还何须在意你想些什么?
不论别人说些什么,至少他站对了位置,所以水涨船高,就算只是一个酷吏,奸臣,那又如何?至少。。。。。。他能多活些年月。
李明清楚的明白自己想活的久一点需要做些什么,明白些什么,所以他去砸了兵部尚书的门,然后穿好官服,等在这里。
难道尚书府中就没人来处理此事?洛绪呢?这一个个问题就如同一个个谜语,隐晦难懂,如何去猜?根本没有头绪去猜。
李明站在那里等谁?谁又能让他毕恭毕敬的等在那里?仔细一想贵人们心中自然了然,不过任有一丝不甘,毕竟这戏份才到精彩难道就要就此截断?那样还真是有头无尾让人可惜。
看到李明站在铜雀楼下,白玉堂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道:“小师弟,门我已经替你打开了。”
苏启愣了片刻,似乎在琢磨着这句话,不过依旧礼貌道:“多谢师兄。”
“走,师兄送你下楼,顺便迎一个人,毕竟让他家的狗使力了,若不见见主人倒显得我们二人小气了。”
第七十章 要知名()
白玉堂走的慢,苏启跟在他身后自然也走得慢,不像他们两日前上楼一样迅速。
这自然是白玉堂故意为之,他要让铜雀楼的人都看清楚,看仔细了。
的确如他所愿,所有人都看的很仔细,甚至还有不少红牌佳人议论着。
不过他们无非说些那小少年白净俊俏,只不过眸中有些木讷少了些白公子的潇洒倜傥,最重要的是那白公子一手折扇翩翩动,眸中勾勒调笑意。
不少红牌可说是直接对白玉堂抛去爱慕幽怨神色,仔细瞧瞧甚至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清倌手中调琴之手都顿了片刻,这就好比铜雀楼历年来的花魁出现一般,只不过一人吸引的是狼,一人吸引的乃花,各有妙处。
被如此多红粉佳人指点议论这对苏启来说自然是不自然,不过看到那些对师兄投去爱慕的众女他不由觉得“自己的师兄有那么受欢迎?”
别说,白玉堂此举还真是有一番炫耀嫌疑,让自己小师弟好好看看,他师兄可不仅仅是修为高,这万花丛中过的手段同样高明。
见苏启有些扭捏白玉堂笑道:“初次见时,你可不是如此,本以为我师兄弟二人乃同道中人。”
他有些尴尬的笑道:“人多。。。。。。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