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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觉得不可,天下人都觉得理应如此。
书院给了你机会学习,那么你便要努力学习早日踏入书院,而不是因为自己不努力或是愚笨而怪罪书院不敞开大门。
大门已经敞开,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夜夜都在敞开,只不过那是需要你努力才能踏入的,若是人人都能踏入,那些努力学习辛苦一辈子只为进入书院听一堂课的学子岂非笑话?
所以当年,黄槐老先生重新备了一张华菱宣纸,上面用小篆体写了一字,贱!
小篆工整,因为黄槐老先生觉得这字一定要工整,免得那蠢笨之人看不出自己所写为何字。
这贱与孩童的人字合为两字,便为一词“贱人”
黄槐老先生骂脏话了,但是京都的百姓都觉得黄槐老先生真的很可爱,因为每当一个孩童写出一字他都会那么认真的做点评,告诫他这人字应该如何写,这人字又作何解释。
书院中的先生,不论是黄槐老先生,还是王旭圣老先生,还有很多先生,他们都会定期到书楼中授课,教导努力学习的学子。
他们那么的认真,便是为了能让这些真正想学的学子早日悟到自己所学而能踏入书院学习更深层的知识。
书院中不可能教导你人之初性本善,这些启蒙之理可在书楼听课。
这一切很简单,很让人理解,那达官贵人只是气不过自己孩子进不了书院大门而已。
但是气不过又能如何?那些皇家子弟要入书院学习一样要通过考试,非常公平。
这是气度问题,也是自以为是,所以那顶撞书院表示不满的贵族被削去了爵位。
因为书院是天下人之书院,觉书院不公那便是觉得天下人不公,大唐的达官贵人犯不起这得罪天下人的大不道。
这件事情平息了,书院在大唐百姓中的声望更高,因为书院中的所有先生是那么的严谨,是那么的认真,真的让天下的学子学到了太多的东西。
也正是他们的努力付出才能得到天下人的认可,所以大唐的百姓十分尊敬书院的所有先生,因为那是他们的启蒙老师,也是他们儿子,孙子,甚至子子孙孙的启蒙老师,这样之人,谁人不尊?
所以他们今日来其实是为了助威!助威自然是为六先生助威,虽然他们并未见过六先生但是六先生那一阵风已经博得了他们的好感。
他们觉得六先生很可爱,苏启又岂不是如此觉得的?
是啊,他与这些人无亲无故,连面都未见过一次,虽然他们被那群小斯堵在巷外,但是他们加油的声音却随着一道道秋风吹到了苏启的耳中。
自己认为他们是可爱的,那么自然便要做些事情,毕竟相比起天香楼外站着的那群泼妇骂街他真的很喜欢大唐的百姓,那是满满的善意与鼓励。
所以赤刀出鞘,这柄好刀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以至于刀气卷,狂风刮,让百花巷显得如此干净,就好似家中来客自己理应整理屋中卫生,然后开门,迎接。
有人高兴自然有人不高兴,天香楼中很多人对苏启的行为自是嗤之以鼻,为何?因为书院是大唐民心所向,这突然冒出的六先生,名不经传,却没想到那么多百姓为支持而前来。
古人有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水从古到今指的都是百姓,书院是百姓民心所向,那么他们这些贵族?皇族呢?
不过身为大唐皇族都不与书院争这民心,他们这些所谓贵族有能有何言语?只能适当表现自己不满罢了。
所以当秋生提出挑战苏启,他们下意识的便同仇敌忾起来,认为这是属于大唐贵族与书院的争斗,虽然明争暗斗多年,但是这样摆在台面上的东西一直都是那么有趣,就好似孩童手中的糖葫芦,让他们看起来便觉得如此有滋有味。
这一切应该怎么开始呢?
自然是秋生踏入百花巷开始。
那么秋生何时踏入百花巷呢?
书院的六先生出刀了,那么秋生自然也快到了。
大家如此想是对了,自然是对的,因为巷口出现了一道身影,有些倔强,但是很坚强,有些傲气,但是又表现的很平静的少年。
他穿着很简单,一件短衫,因为他要用刀,长衫虽华贵但是显得过于笨重了,对方竟然是用刀之人那么自己理应用自己最强大之时拔出最强一刀。
他不像昨夜那么冒冒失失的,而是在巷口拱手,躬身,行礼,那是学者对老师的礼。
其实秋生仔细一想便明白昨日自己真的很不对,竟然被自己的嫉妒冲昏了头脑,要知道他虽未拜入先生门下成为六先生但是却是踏入书院的学子,黄槐老先生他们悉心教导自己待他如亲孙一般,自己做的那一切实在是太让他们寒心了。
错就是错,秋生不会用自己的年纪说话,因为小所以不懂事?对于秋生来说这便是笑话,所以今日来此,来到百花巷,看到那如此干净的百花巷,秋生很是严谨,所以行礼,这是他的态度,他认为自己应该有的态度。
苏启有他的态度,所以他吹走了百花巷的灰尘,迎进了善意的众多百姓,也是为了迎那骄傲也有些可爱的小子秋生。
秋生有秋生的态度,所以一到巷口便是行礼,看到百花巷的干净,感受到那稍微多些的朝气,秋生不由自主的带着笑意,所以他走进巷中走的很慢,显得很尊敬。
他们都有自己的态度,都是顺心之人,他一怒可斩副院大门,虽然那大门的红漆都斑驳了。
面对秋生,他显得很轻松,比如此时,他都还在书楼中喝着茶,当然,他是笑着喝茶的,显得比刚才要淡雅惬意的多。。。。。。
第九十章 争吧,争吧()
秋生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天香楼前,副院门庭之处。
他是背对着天香楼的,因为天香楼中有其不想见之人,比如说李家,孙家,那些挑拨自己怒气之人。
秋生真的很聪明,至少比起李家,孙家那些不成器还自认为是人才的家伙好的太多。
但是他真的非常骄傲,以至于他就算知道是挑拨也觉得无所谓,自己顺心而为,自己就是气不过书院老六的位置被他人所得,自己就是要试试那书院六先生究竟有何能力。
就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又能如何?他想的简单,就是要与苏启比一比刀,看看究竟谁强!
不得不说他此时有些喜欢苏启这人了,毕竟这百花巷内真的很干净,干净的自己都有些期待百花盛开,学子穿梭在其中那幽香带着欢喜的情景。
再说了,自己眼前那柄赤红的刀真的很不错,虽然弯月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危机提醒,但是他明白,这柄刀不普通!非常不普通!
突然,赤刀动了,只是微微一动。
秋生左手剧烈的震动,弯月刀在害怕,震动的如此厉害!秋生右手轻抚刀柄,好似轻抚着秋水一般,如此温柔,弯月刀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这时秋生望着赤刀的眸光带着灼热,不说苏启刀法如何,光是这赤刀已经让秋生兴奋了起来,因为这刀真是好刀。
能让此好刀臣服之人又岂会是蠢材?
这真是个惊喜,至少他认为自己认真准备这一夜真是准备的值了!那阵秋风真是吹得如此舒爽,那南飞的大雁看起来也很顺眼了嘛。
“何时出刀?”他高兴的问道。
他这一问,天香楼中吵闹的人也安静了下来,不论是谁,就连顶楼与白玉堂饮酒的太子与那些王侯都停止了闲聊。
不过他们并未起身前去檀香木栏旁,毕竟苏启还未出现,这刀还未动,他们自然不会起身,不过显然他们对此事十分有兴趣,所以连手中白溪夜光杯都放下了。
“白玉堂,你这师弟实力如何?本大爷一半身家都扔进去了,莫不要。。。。。。”
“嘘。。。。。。”太子略微摇摇头,示意不要打扰。
这看起来身体有些肥胖,穿着蟒袍的中年男子兴趣淡然,举起白溪夜光杯一饮而尽葡萄美酒,显得微有些无趣。
“咦!”李世伟突然起身,走到檀香木栏旁,朝着远方,百花巷巷口望去。
李世伟这一走其余几人皆是起身,与他同样,连成一排,还真有些像那顺着秋风飘去的大雁,挺应景的。
“咦?”
“咦!”
“还真是她!”
身穿蟒袍,一脸福气的中年男子,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只因他并不是修真者,所以感觉到一丝冰寒之意。
他道:“这意境我再熟悉不过了。”
“平肩王,我记得当初你好像追求无果还被赶出了铜雀楼。”说话的是个身穿青袍的男子,一副调笑之样,与白玉堂一般,持一柄扇,随意扇着,看起来书生之样,但是那眸中偶尔闪过的寒光却让人不寒而粟,颇有些阴霾之感。
不过随意说的话可是不简单,他调戏的可是堂堂平肩王,虽是继承其父王王位。
当年平肩王为救明宗陛下被妖族魔族围攻在莽荒之地,力竭而死,虽说帝王之家最淡的便是这亲情但是明宗陛下却是个念旧情之人,所以他非常疼爱这个后辈。
不过究竟是疼爱还是想让他成为一个只知道贪图玩乐的废物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现在的平肩王可不是数百年前那一戟可战数位魔将的军中将领,只是个被明宗皇帝宠坏了,三十多一事无成还眼高于天的废物!
平肩王李华与太子的关系非常亲近,有人想过可能是他更明白明宗陛下的心思吧,所以更偏向太子,不过皇家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而且正赶上太子与三皇子明争暗斗!
平肩王很自然的忽略了青袍男子的话,笑道:“当初与青峰,虎,等人其明的秋分明,意气风发,现在也只是这阴霾丑样,就凭你?有何资格嘲笑我。”
“我有无资格并不是你说了算,当年我可自废这一身修为,又岂是你这连修行都未踏入之人可比。”
“好了。”李世伟打断了两人,冷声道:“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自家人这句话略有些微妙,平肩王自然可以与其说自家人,但是秋分明呢?秋分明此时可是坐在秋家总管的位置之上,秋家天南地北四大商会皆受其管辖,这样之人若是全力支持李世伟岂非是秋家全力支持太子?
这自家人三字若有外人那便是说给外人听。
然而这阁楼之中若要谈得上外人之人也只有白玉堂一人。
不得不说当李世伟此话出口白玉堂都略微有些惊讶的看了秋分明一眼,直到秋分明对其笑了一笑并未反驳他才明白这其中微妙关系。
想到这里白玉堂不由有些恼火,就连那稍微凉的天气,那出现在巷口的佳人都未理会,一口饮尽白溪夜光杯中紫葡萄酒。
“此事并不用生气,我那侄子也是心高气傲被人挑拨而已,四先生应该明白。”
白玉堂明白,不过他应该明白?白玉堂可不傻,面对秋分明这一天沉迷阴谋诡计中的人他只是保持一丝怒气,并不开口,如此便好。
不过不开口就行?这恐怕不行,因为秋分明微笑着说道:“为表诚意,我秋家百草堂愿提供副院开学之后学子需要的一切灵药如何?”
百草堂乃京都第一药房,收集天下灵药之地,炼体,疗伤,破境灵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百草堂找不出的。
这就是百草堂,夸下天下灵药归一房这种海口的药房,但是却没人敢反驳,因为百草堂就是这样之地,这是用事实证明出来的,不需要类似烟花一般华丽的形容描绘,很古朴之地,很夸张之地。
“四先生可愿接受秋家诚意?”
接受秋家诚意?还是接受太子诚意?
“我那紫金腰牌赠予六先生了,见金牌如见我。”李世伟终于开口了,沉默了半天他开口自然是语出惊人,不过他也始终解释了一翻“他说他只代表自己。”
只代表自己?这句话很自信,不过这句话哪来的自信?李世伟始终觉得这自信是从书院这里来的,所以他不妨直说。
白玉堂略微一愣,当然了,这句话就好似百花巷中那即将绽放的百花香味,这自信不正是让副院重启的基准?若没这自信这副院如何重启?
“难。”平肩王李华一直都是皱着眉头的,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难,最难之处在于此事似乎在挑战皇家权威了。
而且这件事情首当其冲的应该是秋家吧?秋家可是当初封闭副院最大的功臣,秋家就不怕如此会动摇第一家族的地位?
或者。。。。。。
平肩王那略有些小的眼眯起来,就好似只剩一道缝隙一般,看起来挺滑稽,不过这滑稽之人却是朝皇宫的深处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