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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偏偏是小屁孩把自己送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门外肯定留下了监视的人,自己如果现在对莉璐下手时机不对啊!
“啧”
道格遗憾地轻轻摇头,又灌下了一大口茶水,希望借此浇灭心中渐渐萌的*。
“图唐卡门老师?”
莉璐的声音里带着疑问,似乎还有一丝紧张,遮挡在桌下的纤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尖附近的肌肤被压得呈现出醒目的苍白。
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思考的太入神了,呵呵”
道格回过神来,马上给自己突兀的举动找了个不错的借口,莉璐释然地笑了一下,细微的衣料摩擦声里,站起身靠近道格:
“我也是经常这样呢!”
她很能理解地点点头,“每当突然出现一个灵感的时候,经常会不自觉地到处走,有一次甚至只穿着内衣就这么走出去了呢——啊!”
她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张俏脸顿时变得晕红,柔媚的大眼睛羞赧地偷偷打量着道格,仿佛要滴出水来。
咕噜。
道格终于控制不住地吞了下口水,声音在他自己的听觉里巨大得仿佛午夜的钟声,一种莫名的燥热开始在全身各处蔓延,华贵的法袍遮盖下,他全身的皮肤仿佛着了火一样,因为某种本能的*而变得紧绷,极度渴望着能有一片冰凉滑腻的肌肤狠狠地贴上去
道格的呼吸开始带了沉重的鼻音,仿佛野兽战斗前的嘶吼;立即意识
的他使劲地甩了甩头,想要重新夺回对自身的控制,里仿佛也受到了那种热度的影响,变得有些迟钝起来,目光不断地被莉璐柔软的身躯吸引,思维开始断断续续,注意力越来越多地放在了眼前女人的身上。
“老师,您没事吧?”
观察着道格的表情,莉璐暗中松了口气,脸上则出现了担心的表情,靠的更近了一些:“您的脸色很不好我扶您到房间休息一下吧?”
她应该是刚刚沐浴过,靠得近了,马上就有一种幽幽的香气充满了道格的鼻端,让他贪婪地深吸了两口,呼吸更加沉重了。
没事。”
道格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终于暂时恢复了神智,勉强维持着镇静回答了莉璐的问题之后,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开始考虑如何脱身。
“道格?道格?”
远处监听着的菲菲安敏感地察觉了道格的异常,在道格耳中传来询问的呼叫,道格却无心去理会她的关心,小腹处的一团燥热正在迅地变得明显,他几乎是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它的蔓延。
究竟怎么回事?
道格呼出一口几乎快要烧起来的热气,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变得奇怪,紧绷的皮肤传来奇异的麻痒感觉,敏感度比平时高了十倍,每一个细胞都在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催促他马上抱住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用她冰凉弹滑的肌肤来抚慰它们
有点不对劲难道这个女人竟然给我下药?!!
脑中闪过当年在黑暗世界中的记忆,联系到格利高里突然的殷勤,道格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怀疑,立即决定要马上离开——然而这一点理智的闪光随即就被*的洪流冲刷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他整个人现在就仿佛火炉边烤得火热的木炭,随时可能会轰地一下子燃烧起来!
“妈的”
低声地咒骂着,道格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他毕竟拥有一个带着神性的高阶灵魂,即使在被本能夺取了绝大部分神智的现在,也仍然能暂时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踉跄地向着门口快步行去,一门心思只想迅地离开这个地方!
“图唐卡门老师?”
莉璐的脸上露出了失望和急切交织的表情,看着头也不回地向着庭院走去的图唐卡门,快步追了上去:“图唐卡门老师?您怎么了——哎呀!”
刚追到道格身旁,她仿佛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似的,猛地向着道格倒了过去,神智已经不太清醒的道格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触手所及,却是一片惊心动魄的柔软和高耸。
“啊!”
莉璐抓着道格的胳膊,小声地惊叫了一下,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紧紧地压了过来:“老师,您没事吧”
“唔!”
道格的目光在混乱中时而浑浊、时而清醒,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指猛地握紧、仿佛在对抗数千公斤的庞大压力似的,艰难地离开了莉璐的身躯,断然再次转过身,就欲继续前行——
“老师!”
莉璐脸上瞬间闪过无数复杂的表情,突然紧紧地将他的手臂又抱在了怀里,“老师,到我的房间里去吧我有一些问题要请教您”
她仿佛动情了一样轻轻喘息着,红润的小嘴出诱人的呼气声:“有关’安贝什斯的未来’!”
暗语刚一说完,她就觉得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振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波动一下子爆开来,停顿一秒钟之后,又如同充满弹性的弓弦一样瞬间收缩,将她和眼前的图唐卡门牢牢地包裹在一起,虽然肉眼看不到,却仿佛掠过指间的风一样,有着鲜明的存在感。
“嗯?!”
眉头紧皱、竭力维持着心智清明的道格突然感到了一种奇怪的眩晕,随即眼前展开了无数绚丽的画面,这些画面的清晰程度和向外延伸的距离都远远出之前所出现过的,然而他脑中现在是一片晕眩,完全无法理解那些画面中的含义。
画面在某个瞬间倏然熄灭,道格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诡异地消失无踪,眼前那张娇媚而楚楚动人的脸孔在他的眼里无限放大,瞬间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
“莉璐”
他出了低沉的、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叫,猛地一把将莉璐轻盈的身躯拉了起来,狠狠地揉进自己怀里,而莉璐那一声交织着喜悦和惊惶的一秒钟牢牢地封在了被堵住的红唇里。
“道格?道格?道格!!!”
菲菲安的呼叫越来越遥远,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
第九十八 准备()
闭的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和动静,黑暗如同晶,把整个房间内的景色固定了下来,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画面丝毫不变。
然而在某个瞬间,这种平静被突然地打破了。
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门外洁白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室内,下一秒钟门又关上了,室内重又回复到黑暗的控制中取,刚才那一瞬的光芒快得仿佛幻觉——然而那门确实打开过了,因为一圈幽幽的蓝紫色光芒在门边微微地闪烁着,映照出来人瘦削的轮廓。
“索普曼迪斯,我来了。”
即使明知道不可能有回应,格利高里仍然轻声呼唤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疲惫,脊背却依旧挺拔,尚未完全成年的身躯看上去瘦弱矮小,却在合体的神官袍下透出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气势。他的身旁是沉默着的艾丝蒂尔,然而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一如既往的平静伪装之下,此刻却充满了疑惑和警惕,长时间地打量着仿佛沉睡一样的索普曼迪斯之后,转头望向格利高里,目光里透露出明显地疑问。
“我带来了‘天使之紫’。”
格利高里没有马上和艾丝蒂尔解释什么,挪动脚步来到静静地躺在那里的索普曼迪斯身旁,伸出手去,露出手中散着美丽光芒的紫色晶体:“明天”
格利高里只说了一个词。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已经没有时间了,希安议会今晚来地照会措辞已经十分严厉,如果明天图唐卡门不能兑现对自己的的承诺的话,他就不得不把这一切都转交给长老会,而那即意味着自己在希安使命的失败——即使已经想好数个用来推脱责任的借口,事情在自己的管辖下办得一团糟却是无法规避的现实,直接会影响到自己在教派内地地位,至少也是在那几个老家伙眼中的地位。
事已至此。格利高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图唐卡门的身上,不光是他所承诺的要让索普曼迪斯一切正常地参加加冕典礼的神奇保证,还有那承载了少年巨大地希望、暗中布置下的一招:莉璐a安贝什斯!
少年毫不怀疑自己的血液终将被滴在虔诚者之咏叹那华美的杖身上——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一旦那些经过特殊处理的血液与杖身中的魔力悄悄融合之后,只需在恰当的时机动,虔诚者之咏叹就会立即成为自己的武器,那时候不要说是长老会。即使是辉耀天使再次苏醒,自己也是夷然不惧——拥有了萨宁的部分神性、又拥有了当年神作战时使用地武器,不要说凡人,诸神之下,谁还敢在他的面前站直身躯?
“格利高里阁下?”
少年长时间地沉默让艾丝蒂尔终于无法再等待下去,轻声开口,却并不是催促答案:“时间已经不早了,您昨天夜里就一直没有休息请您注意身体。”
“休息?”
格利高里稚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类似嘲弄地奇异表情,随即消失无踪:“我已经”
‘我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休息了’。
他没有说出这句话,年幼的脸孔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自从接受了萨宁的部分神性之后。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睡眠的乐趣,即使忽略掉不断作的疼痛。从那强横的神性里不断传递过来的庞大而破碎的信息也足以让他无法承受。以至于入睡后地每时每刻都被噩梦缠绕。
“阁下?”
没有得到确切回答的艾丝蒂尔柔声又问了一句。
“走开!”
少年突然变得烦躁,厉声呵斥着。骤然急促地呼吸声中一把捂住左眼:要单独留在这里,你先回去吧”
因为面对的是艾丝蒂尔,少年在一开始的冲动之后,还是努力克制越来越无法控制的脾气,维持着语调的平缓,然而那种澎湃而起的神威却是无法压抑的,艾丝蒂尔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苗条的身躯微微后仰、仿佛那压力是有形的东西一样。迟疑了片刻之后,她面色平静地无声恭敬行礼。转身悄然离开。
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少年很快又重新夺回了控制权,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几乎十分钟之后,他漠然地扯掉了已然变色的眼罩,淡淡地丢在地上。
“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恐怕把全希安的裁缝都请来,也来不及为我制作新的眼罩了呢”
他聊天一样地对着仿佛沉睡一样的索普曼迪斯说,甚至还没有丝毫笑意地笑了一下,慢慢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我不知道你究竟在那光里感受到了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从那一夜之后的时间,同样每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呢”
从小不断地被灌输宗教意识、几乎在光辉神殿度过了整个童年时期的少年,满怀着虔诚和喜悦、在至高的主神面前拜倒之后,得到的却并不是什么令人感动的经历,恰恰相反,反而是一连串噩梦和迷茫的开始。
“你的母亲来了两次,想要见到你,都被我强硬地拒绝了我已经动所能动用的力量,去搜集足够的‘天使之核’”
仿佛是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开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似的,格利高里突然又说起了另外的一些事情,喃喃地自言自语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停了下来。
“图唐卡门所说的话我并不相信,然而如果能付出这么一点代价、就把整件事情转移到他的身上去,仍然是非常值得的”
他将散着幽幽蓝紫色光芒的天使之紫放在手心,专注地把玩着。其实在少年的心中还是抱着一点点希望的,凭借那些只言片语的隐晦记载,他了解‘无人永生’在光辉神教展的过程中所制造的一个又一个‘奇迹’,也许对他们来说,让一具几乎没有灵魂的身体行动自如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按照他所受的教育,能够完成这种事情的,只有靠那些所谓的‘邪神’的诡异能力才行。
不过到了今天,他对于自己在幼年时期所接受的教育,早已失去了坚定的信仰;即使是至高的主神萨宁,现在他的心中也已经是疑惑多过虔诚哼。
“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寓言故事里的那条狗。”
迟疑了数次之后,他悄然凑近索普曼迪斯平静的面容,双眼在黑暗中警惕地扫视着,声音也极力地压到最低:“日日夜夜地为主人看护着破败的后院,自以为是这片土地上的执法者,而当主人回来时高兴地凑上前去,却被一脚踢开——”
砰砰!
轻微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格利高里霍地挺直了身躯,手指上的‘虔诚之刃’瞬间变得白热:“谁?”
少年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紧张之类的情绪,稚气的脸上,所有的线条却都变得紧绷。
“格利高里阁下,您的客人来
艾丝蒂尔轻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