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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普通的菜上来,那位‘伟大’的厨师的手艺还是不错。正吃着,那小二又上来,端着两杯奶,道;“客官尝尝本店的招牌,绝对新鲜。”
不看那小二眼中的笑意。李峰盯着两杯温热的奶。叹了一声,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
看着雷刑摇头,李峰对那小二道;“赏给你了,放心,钱算在我们的账上。”
那小二惊讶道;“大人这两杯很贵的。”说完,看着李峰点头让他拿下去,那小二端着两杯奶离去。
在那小二走后,李峰用筷子翻着饭菜,道;“雷刑闻闻。”
雷刑嗅嗅鼻子,说了声‘没事’后,怒道;“下次说检查,再说我闻闻我炸了你。”
李峰呵呵一笑,突然感到美好的心情好像不再愉快,他望着别的桌上的奶,有些莫名的心烦。为何人可以荒唐到这种地步?为何这种客栈会存在?为何女人又为何神圣的哺乳之奶,沦落成一杯金钱‘水’?
“因为需要。”雷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或许吧。对于那些青lou我不会恶心,因为那些东西在暗地里发生。但是看见那杯毫无顾虑摆上桌子的奶我好想呕吐。或许我还是不太懂人可以荒唐到什么地步吧?”李峰放下自从那杯奶出现就没有再夹过一道菜的筷子,道;“原以为没有看见这种地方,我便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事情,但现在我才发现,是我不敢放开自己的想法。陪我到屋顶一谈。”
“天下好荒唐,男人好恶心,女人好卑贱,世界好可恶。”说完,李峰不顾那些望来的眼神,拿着一坛酒纵在空中,一剑刺破屋顶瓦片,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些桌上的奶被屋顶瓦片砸破,和恼怒的人们,李峰道;“想战的速速上来,小爷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雷刑拿着两坛酒朝着破开的屋顶纵去,道;“给我爆。”
忽然,一些远处的桌子上装着奶的玻璃瓶上爬着一个银白色蚂蚁,蚂蚁爆炸炸破玻璃瓶,奶四溅。
“哈哈哈哈。”一声大笑让那些要找李峰两人麻烦的人,停了下来,只见一位充满阳光,仿佛看着他就在看着一抹温暖的阳光般,他拿着几坛酒纵上屋顶,对着他那一桌的三人道;“我现在要和两位兄台交谈。别让那些人来打扰我。”
“大人尽管放心。”那三人中其中一位留着胡子三十多的大龄青年,对着两位青年道;“挡住任何一位要打扰大人的人。”
客栈中,其中一位大汉怒道;“老子就不信了。再说这里又没让你们这些人来,你们不喜欢为何还要来?”
看着那大汉腰间的兵牌,那胡子青年长孙龄道;“我不反对饱受战争的士兵来到此处发泄,但要是连在出任务中也来到这里品尝那奶,是不是堕落?”
那大汉哈哈一笑;“你也知道我们打仗幸苦,再说那些女人自己愿意,你情我愿,你何必管这样宽?”
“好个你情我愿。我的确管不着。但是作为天虎军的一员,在大部队回都城的途中,是谁允许你离开?”长孙龄怒道。
随着一声天虎军,客栈中的人老实起来,而那大汉也是一惊,道;“大人是?”
“别在这里给我丢人。”长孙龄拿出一个正面刻着策的令牌,便见那大汉士兵连忙请罪离开,而长孙龄却自语道;“这片地方让太多士兵堕落了,本以为有些士兵来此处发泄战争中的压抑,对他们那压抑的心会好,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啊。”
“长孙大人。”另一位面色洁白的青年,道;“刚刚大人说出天虎军不太好吧?”
那面色洁白的青年刚说完,楼顶上传来刚刚那阳光男子的声音;“既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天虎军就不要怕丢人。回去后好好查看有那些士兵像刚才那士兵一样,全部踢出天虎军。”
说完,一声怒喝传下来;“战争给了士兵们压抑,去青lou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堕落的士兵,我永不会原谅。”
“是。”那青年脸上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
第228章 李静玄()
客栈的房顶上。李峰雷刑两人坐在房顶中间的正脊上,此客栈比较高,可以看清远处那些青lou二楼廊中的一众女人。
李峰拿起酒坛大喝一口,道;“一个成年人若没有控制力,荒唐到把一杯‘水’拿到大庭广众下大口喝着。是炫耀还是耻辱?”
李峰最最想不通的便是,有一种荒唐是摆在明面的。
在雷刑刚要说话的时候,一位温文尔雅大约十九到二十岁的少年来到屋顶,他笑道;“如果你知道此地是何人所建,如果你知道那人的事情,你便不会奇怪、惊讶,这种荒唐。”
看着那人一笑即使在黑夜也好像散发着阳光。李峰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你还要上来?”
那阳光少年道;“正因为我见过,所以我才比你更加心烦。”
说完,那少年朝着李峰两人扔去两坛酒,在李峰两人接住时,他道;“李静玄。”
“李峰。”
“雷刑。”
“干了。”李静玄说完,李峰三人拍开酒坛上的封纸仰头大喝,一会,三坛酒便被三人一口喝光,随后三人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李峰轻轻摇了摇头,看见没酒,便从房顶的大洞中落入客栈中拿光所有的酒,又纵上屋顶。而那客栈掌柜刚要喊住李峰时,长孙龄扔给他一袋金子说了声‘把所有的好酒全拿出来’,那掌柜便嬉笑着去办。
没有对话,也没有对那荒唐发表评论,李峰雷刑李静玄三人靠着屋顶中间的正脊,喝光一坛酒,便继续拿起另一坛酒大喝起来。谁也没有停下,直到李静玄摇摇发昏的脑袋,道;“如果你有能阻止这一切的权利,你会怎么样?”
酒精上头的李峰,说道;“我不会推到这里,因为推到这里还会有另一处这里出现。但是对于那杯以金钱卖的在大庭广众下炫耀的‘水’,我不能认同。”
听李峰说完,雷刑道;“所以我说爆炸才是解决一切的办法,轰的一声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静玄摇摇头望着那好像近在咫尺的圆月,他道;“皇帝拥有佳丽三千,那是一种荒唐吗?如果不是,那杯水能算上荒唐吗?如果是,谁敢去讨论皇帝?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李静玄从没有像此时这样放开一切,他道;“人,生来平等,为何会有跪拜之礼?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我们三人又何必为了此事去心烦?”
看着雷刑说完就晕倒在房顶上,李峰解开风衣给他盖上后,道;“如果你需要一个聆听者,我愿意是那个聆听者。”
李静玄看着李峰,微微觉得有些熟悉,但随即他感受到因为酒要喷出的压抑,便没有去想,说道;“你觉得后gong三千佳丽,皇帝一天换一个,然后那后gong明争暗斗。他和她们幸福吗?如果你是佳丽之子,看着母亲被打压,一遇到任何一位女人就要跪拜,当一名在跪拜中长大的小孩,他会当皇帝吗?”
李峰一笑,李静玄话中的意识已经很明确,他道;“或许他恨跪拜之礼,他恨佳丽三千,他恨皇位,但是他又不得不去争一争皇位,因为他心中很善良,因为他居然会恨佳丽三千这个男人想得到的条件。”
“只恨生在帝王家。”李静玄摇摇头,望着圆月;“为何我会对你说这些?何为沉稳的我会说出这些杀头之罪的话?”
沉稳吗?李峰不觉得,宋江不也是沉稳一人那他为何会写下反诗,当年宋江在酒楼,现在李静玄在酒中,或许沉稳对酒没有抵抗力吧?
扔给李静玄一坛酒,李峰笑道;“听过一句话吗?醉卧沙场君莫笑。现在只有两个醉汉,在胡说八道而已。”
“是的,只有两个醉汉。”李静玄大口喝完坛中酒,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你相信人是自由的吗?”
李峰道;“我相信。我相信不管天再大,也困不住刮起的风。我也跟你一样,反感跪拜之礼,我觉得臣服并不是跪拜,如果心是自由的,跪拜之礼便是一个可笑的规矩。”
对于李峰来说,上下级的跪拜之礼他接受不了。就像鸟接受不了鸟笼。
望了望远处青lou二楼廊中的一众女人,李静玄道;“她们为何来到青lou?那里肮脏吗?”
李峰沉默不语,他不敢说或者心中没有什么想说的,因为对于这个话题谁人能说个明明白白?如果她们和那里是肮脏,进入其中的人是什么?如果那里不肮脏,那里却教导女人可以那样赚钱
听着李峰的沉默,李静玄道;“因为一杯水而心烦的你,对青lou却无话可说,那你为什么心烦?是因为一个是在暗地里,眼不见?一个把荒唐放在了明面吗?”
李峰摇摇头,道;“自由是在一定的规矩中无所顾虑的去做任何一件事情。如果谁说自由是想做任何一件事情,想杀人便杀人,想抢劫就抢劫那种自由是自由吗?那只是一种**,那只是那种人把**伪装成了自由。至于那杯水?如果温柔乡是一处可以在白天,街道,任何一处交合的地方。人既不是像狗一样?我不敢说青lou好不好,但是明面的荒唐我接受不了。”
听着李峰的话,李静玄思考起来,心道;或许这便是我对你打开心中话的原因,因为我们两人居然想的一样啊!
“如果有一天拆倒这里怎么样?”李静玄笑道。
李峰摇摇头,道;“推倒了还可以重建,不如消灭这种明面的荒唐,清理暗地里的荒唐。而且你不是说这里是一个人建立的吗?你不怕他吗?”
李静玄喝了一口酒,道;“我李静玄在唐国不怕任何人的报复。我只怕没有理由杀了那个人。甚至那高高在上放纵那人的那个人,我对他们都毫无办法。”
“李峰,你知道吗。”李静玄回想着来自那类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道;“如果谁能保证唐国百姓的安全,让全唐国百姓安居乐业,让百姓不被战争卷入,我愿意送他上皇位。之后就算我被唐国历史定为叛国也无所谓。但是那人一定要得到我和百姓的肯定。可惜我并没有发现那样的人。而要是唐国百姓再次受到苦难,就算再多的欺压再多的小动作,我也可以接受。但是”
但是他们真的太过分了。李静玄没有说出来,而是道;“一个荒唐的皇帝下的百姓,能开心吗?为何他看见了也明白了,为什么还要肯定他?”
一个合适的聆听者只需在关键的时候发表话,此时李峰道;“为什么你自己不做?”
“我可以再忍让几年,可以等着他笑着离去。但是对于那荒唐之人我却毫无理由发起”李静玄心中纠结起来,一边要保证百姓的安全不会被战乱卷进去,一边还要劝说那高高在上的人放弃那个人,谈何容易。
听到这里,李峰大概明白眼前人是谁了。
在唐国,你可以不知道谁是丞相,可以不知道谁是第一家族,甚至可以不知道皇帝的名号是什么,但你不能不知道蕴王李静玄。他,爱名如子,爱兵如子,愿意为任何一位人才提供一块舞台。他,六岁熟读百家书,十一岁便上前线厮杀,是将才也是帅才,一生功绩说不清,据说一次敌国来犯,他为了让百姓能逃离那处、进城,便不顾军法,决然带兵出城攻击。他,十六岁便被封为蕴王,一手创立天虎军,唐国第一军。据说他手中有一道王牌,天策百卫,是一个唐国百万大军中只被选中百人而成立的军团!
这样一位爱才爱民又能打得胜仗的人,当然也得到全唐国百姓的拥戴。但是俗话说得好,功高盖主,就算那主是你的亲人,他也会担忧自己的位子,听信耳边风,身边红人之言。
然而他却为了唐国内部不会出现争权,放弃了手中的兵马,把一个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将军分散!
李峰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这人,他道;“成将军因为被人用手段不能进城而被万箭穿心,是唐国的一大遗憾。”
“呵呵,但我却毫无办法,内乱太可怕了,何况还有个金国在外。”李静玄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些了,你们要往那里去?”
李静玄明白,既然李峰会因为这里而烦恼,那他就不会留在这里。李峰道;“一年一度的拍卖会。”
“有缘我们一定再见。”跟李峰碰了下酒坛,喝了大口,李静玄道;“你觉得天虎军厉害吗?”
“说到军队那你可问对人了。”醉醺醺的脑袋,李峰又大喝一口酒道;“在我心中,最厉害的兵法便是孙子兵法军争篇中的几句话。”
李静玄眼睛一亮,道;“孙子兵法?那是什么兵法?愿闻其详。”
站起身体,抱着酒坛大喝几口,李峰道;“其疾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