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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都冒着黑炎炎的魔气,随着他的手一摸剑身,那黑炎炎的魔气全部冲入天听剑上,整柄剑也变成了黑色的,漂浮在剑旁的符文也变成了黑色的。
那柄剑朝着天空一扔。
他的双手挥舞起来,朝着剑身打去一道道黑色的气息。
那柄剑忽然一下子碎了开来,碎成了满天的魔气,魔气如远古巨兽一般,张牙舞爪的朝着天空上的雷刑冲去。
雷刑头上有着急如大雨的雷电,身边有着因风而涨的火焰,已经难于控制,此时,那魔气冲来,冲过了火焰就要一口吞了雷刑。
雷刑脸上已经流出冷汗。
他忽然双手合十,嘴巴朝着空中一吸,居然把满天的火焰、雷电、魔气全都吸入了嘴巴中。
他的胸膛已经鼓起。
他的嘴中忽然一吐,一道道黑、银、火、白、四种颜色的气息从他的嘴中出现,在空中伸缩不定,猛的变成一团不稳定的圆球。
那圆球漂浮在空中,圆球里面好似有着一根根长矛在里面朝着外面刺去,把一个圆球变成了团起来的刺猬一般。
再看雷刑,整个脸上都充满了一道道魔气。
他大吼一声;“给我爆。”
圆球本就不稳定,在他的手中一握,他身体朝着苍封一冲,刚刚冲到苍封身边,苍封的脚步刚要踩着地面躲去。
圆球就轰隆一声爆炸开来。
爆出了火焰、雷电、魔气。
把两个人都吞噬了进去。
两道身体上带着烟雾的人影下一刻从爆炸中飞出,像是断线的风筝,跌落在了地面之上。
两个人跌落在地面之上的时候,口中流着血液。
仓寄云一队的那个医生连忙上去给苍封治疗。
他的双手才贴在苍封的背部,就双眼闪过震惊,居然受伤如此之重。
简直已经超过他一生治疗过的任何一个人。
李峰也把双手贴在雷刑的背部,双眼闪过一道道悲痛。
那万法老人却还在闭上眼睛,似乎在回想刚才两个人的跌落在地,是谁先接触了地面。
他的双眼已经睁开,口中道;“平手。”
两个人在同一时间跌落在地面上!
第592章 魔气危机()
当白花少主和蛮虎站在擂台上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柔弱的好似一颗青草,一个高大宛如山岳。
白花少主依旧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往哪里一站,如一朵开花的白莲花。
这一朵花旁却竖立着一座山,一座高大伟岸的山岳。
两人的武器也一个是又细又长,剑身上绣着一朵朵隐秘的白花图案,一个却是夸张的血斧,那双面斧的一面又细又长又弯,另一面却类似平常的双面斧。
两个人算起来还是‘老熟人’。
只是这两个老熟人都恨不得对方赶快死了的好。
白花少主看着蛮虎,微微一笑;“蛮虎,你的身体果然像是一头老虎,只是不清楚是不是纸老虎。”
蛮虎的脾气有多么爆,从此时就可以看出,只是一句话,就让蛮虎双眼出现怒焰。
这怒焰是因为被激怒,还是因为莫云轩等人此时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他双手握斧,气势如虹,浑身冒着摄人心魄的杀气。
那血斧朝着比武台一劈,一道裂纹从血斧劈在比武台上的刃部朝着白花少主冲去。
整个比武台也晃了晃。
一道冲天的血气,如火山爆发一般,从白花少主的脚下冲起。
这便是破地五斧;第一斧;翻山覆地。
白花少主人在空中,手中的剑对着冲来的圆柱火焰一刺,一朵朵白莲花滴溜溜的围着冲天的火焰四周一转,火焰便就消失不见。
然而蛮虎要的不是第一斧能伤到百花少主,而是要白花少主人在空中。
他的双脚一踩地面,人已经飞跃在空中,双手握着血斧斩下。
这一斩,不论斧前的是山还是天峰,皆可断裂。
破地五斧;第二斧;力劈华山。
白花少主人站在空中,看着劈来的血斧,血斧未到,一股锋利之感已经笼罩在他的全身,急迫在他的眉间。
谁说这是一只莽撞的虎?
这明明是一只用着智慧在战斗的老虎。
老虎本就可怕,要是在用智慧就更加可怕了。
白花少主的白莲剑朝着身前一刺,剑尖闪出一道亮光,就在这时那血斧已经劈在亮光中。
只见血斧一下子把亮光劈成两半,两半的亮光原来是两个断开的白莲花。
白花少主的人已经站在擂台之上。
然而空中一斧劈下的蛮虎,居然浑身一转,双手握着的血斧也跟着身体旋转,甩起了一道狂风。
他的身体就好似不被引力影响,在空中旋转起来。
忽然,那血斧又一次劈了下来。
一道惊雷在血斧的刃部夹着。
破地五斧,第三式,雷霆震击!
这一斧看似跟上一斧一样,但如果上一斧是力量,这一斧便是速度。
这一斧速度犹如银雷破空,朝着白花少主斩去。
白花少主忽然感到自己进入了一团泥浆中,就算这一斧被他躲过,下一斧还会跟着而来。
而且一斧比一斧强。
如果自己退一次,躲过这一斧,下一斧就更强,躲过下一斧,下一斧更强。
是面对这一斧,还是躲过这一斧,面对更强的一斧,白花少主已经有了决断。
花!
花开花散。
随着白花少主的剑一刺,将近一百多朵白莲花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转起来,转着,就把身上的花朵转了出去,满天的花朵好像一柄柄利剑,朝着蛮虎射去。
那****的花根却来到了白花少主身前,形成一道墙壁,挡住这雷霆一斧。
雷霆劈在花根墙上,把墙壁劈开,但墙壁后竟然没有人了。
身边那些花朵却射了过来。
蛮虎握斧再挥,这一斧一挥,地面就摇动起来,天空也好似压了下来。
这幸亏不是晚上,如果是晚上,压下来的就不是天空,而是星辰。
破地五斧;第四斧;星沉地动
那满天的花朵就如天女散花一般朝着四周飞去。
就在这满天的花朵被蛮虎一斧挥的朝着四面爆射而去之中,忽然闪过一道银芒。
就看一柄剑从满天的花朵中刺来,这一剑不光隐秘,还很快。
蛮虎举斧用着斧面一档在身前,当的一声,挡住这刺来的一剑,但剑中的力量却把蛮虎打退几步。
他的双脚连连踩着地面,可那一柄剑旁忽然显出一朵白莲花。
那朵白莲花一散,花中就出现一柄剑,朝着蛮虎刺来。
蛮虎继续挡。
挡住这一剑。
又是一朵花在蛮虎身边显出,花散中又是一剑刺来。
这花开的美丽,散的却是无情。
它枯萎了,好像还要带走一条生命。
它和他应该一起枯萎的。
就在这无法躲避的一剑中,蛮虎大吼一声,一道道血气朝着四面八方冲去。
但见一团血雾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远古神魔。
那人影高大三丈三尺。
百花少主站在他的身边,似乎跟他的脚掌一般高。
“这一斧天地皆碎。”
开天五斧;第二斧;天之碎。
那血斧也变得更大更夸张,朝着下方一劈来,似乎把天也给劈的碎了开来。
任何人看见这一斧都觉得这一斧能开天辟地。
白花少主也相信,他嘴中呐呐道;“看来只能用你了,可用你我该会变成什么样呢?”
时间已经不多,白花少主浑身一震,一双眼睛变成了黑色的,身体外冒着一丝丝像是火焰的黑气,那一柄白莲剑也变成了黑色的。
黑色的剑朝着空中一刺,出现黑色的莲花。
那一朵莲花更大,宛如一个莲花宝座,宝座上的人应该是佛,却变成了魔。
白花少主站在黑色的莲花宝座上,莲花托着他,他手中的剑再一刺。
这一剑一刺,从剑中飞出一道长长的黑色长虹,朝着那劈下的一斧刺去。
二者相遇,竟然互相相融。
蛮虎的眼中闪过一道道惊讶,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变成巨人的时候跟自己在力量上平手。
这又有何妨?
血斧再次劈下,把空气也给劈开,斧的两面夹着一道道气流。
站在莲花宝座上的白花少主忽然脚踩莲花,人飞出了莲花,手中的剑似一溜黑光,朝着蛮虎的眼睛飞去。
蛮虎手中的血斧也一转,朝着飞来的白花少主劈去。
但不知何时,那莲花宝座忽然挡在血斧前,抵住了血斧,不论蛮虎如何发力,那莲花宝座好似有着至强的吸力,牢牢吸住了血斧。
白花少主的人却已经飞到了蛮虎那巨大的脑袋前,手中的一溜黑光朝着蛮虎的眼睛刺去。
那巨大的双眼的眼帘忽然合上,那巨人的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
是你技高一筹,还是?
兵的一声,那一溜黑光好似刺中的不是眼帘,而是一块铁,擦出几道火花。
白花少主此时才慌了。
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敌人的眼帘也坚硬如铁。
那眼帘已经张开,眼中已经赤红一片,似乎是因为刚才那一剑的原因。
那巨人的双手也忽然松开了血斧,让血斧被莲花宝座吸在空中,一双巨手一把握住白花少主的身体。
双手狠狠的挤压。
体内的骨头就错乱了开来。
白花少主的眼中有着痛苦。
他大喊道;“放了我,放了我,我认输。”
那巨人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犹豫,就在这犹豫之间,那白花少主一张口一咬,咬破了巨手的手掌。
一道道黑气从破开的手掌中穿入蛮虎的身体内,他就感到心中一阵阵剧痛。
他的双手就要用力一握,握碎这个手中的人。
但手中的人忽然大喝道;“我认输。”
万法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巨手旁边,一只手点在了蛮虎的巨手上,那一只巨手就松了开来。
白花少主也跌落在了地面,身体似乎连站也站不起来。
但他却笑着,看着那缩小的巨人,看着那脸上有着魔气的蛮虎;“你赢了又如何?”
放弃这一场冠军,只要比赛结束,你们中了魔气,我们依然可以杀了你们。
何况这冠军可不是五场就能完结的呢!
蛮虎那山岳般的身体砰的一声倒在了比武台上。
却让李峰等人为难起来。
金鹰、独孤风、李念佛、狐小魔四人因为开始被斗篷人简单的治疗过,此时能压住魔气。
那斗篷人还在稳住莫云轩的魂魄不散。
李峰又在治疗雷刑。
太一马上就要参加下一场比赛!
“抱他下来,太一。”
李念佛忽然开口。
太一连忙抱着蛮虎走下擂台,眼中犹豫起来,像是要给蛮虎治疗,又不想放弃下一场比赛。
李念佛却解决了太一的矛盾;”把他放在我们四人的中央。“
蛮虎被太一放在李念佛四人的中央。
四人的双手一伸,贴在了一起,忽然运转玄气压制体内的魔气,又分出一道道气去压制坐在四人中央的蛮虎身体内的魔气。
太一才站了起来,眼中带着怒焰,朝着擂台上走去。
第593章 因果循环()
比赛已经过去七场,仓寄云等人赢一场,李峰一方赢五场,两方又平一场。
冠军的王冠已经落在李峰九人的头上,牢牢的带上去。
不管结局如何,他们已经是冠军。
珀伽百年来第一次得到冠军。
白无道等人的双眼却连笑也笑不出来,笑起来的只有那些不知深浅的学员。
他们高兴又感到荣耀,因为他们所在的学院夺得了第一名。
白无道却握了一下旁边木云风的手,双眼看着那疗伤的李峰等人;“我的心里很矛盾,又后悔给他们出赛的名额,又高兴他们夺得了第一名。”
木云风第一次感到白无道的手在抖,他叹了一声,感到那双手握的自己的手也有些痛。
但他的手不也在颤抖吗?
他叹道;“他们是珀伽的骄傲。”
他们不光是珀伽的骄傲还是华夏的骄傲。
华夏刚刚成立,第一次参加神武大赛,便夺得一个冠军。
但华夏那个国君的眼里非但没有笑意,反而充满了担忧与痛苦。
他又恨这冠军之赛为什么要打九场呢。
赢了五场不就好了吗,不就能完结了吗。
他也清楚就算没有这个规定,他们两方也会打到第九场,因为恩怨。
看见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