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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里聚满了人群,大多是贵族政客,穿着豪华礼服,使得整个欢栖厅充斥着奢侈。
卡布穿越在人群中,她矮小的个头时常被人群淹没,我总替她提心吊胆,在拥挤的人群里,生怕她会窒息死掉似得。
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她在找路生,而且还是琪安交给她的任务,鬼晓得琪安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给卡布去做,这真是太不容易的一件事了。
所以一直焦虑状态的卡布,只能通过声音放大搜索范围寻找着,她大声的喊着:“路生路生”
没人知道路生是谁,也无人去关心,这些有钱姥们炫耀自己的财富都感觉时间有些紧张,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对于这种失礼的行为,这些高贵的种群更要表现得不能接受。
越是讥讽卡布,卡布越是还击,装作无意碰到了他们,尤其是贵妇们,被推得东倒西歪,发着如同被人赶着鸭子的叫声“啊啊”
“她究竟是谁啊?这么失礼?”
“一看就是南斯克人,黝黑的皮肤,不知道她怎么能呆在这里。”
卡布完全不在意,更甚她还笑了出来,因为她在心里还击着:“去他吗的。”
终于她在老地方找到了路生,路生还是站在窗台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世界。
今晚的天空格外晴朗,月亮也是满月,整个大地都被披上了这种幽蓝色的光芒,看起来既神秘又美丽,安逸的如同一片永远不被污染的土地。
柔和的风应该是在替辛德拉清扫着尘埃,但清风有它的办法,使得飞入空中的清风都十分干净,它迎着窗口扑倒路生的脸上,从未如此顺畅的,游入心内,并从鼻孔排出的时候,似乎也把烦恼带走了,这种感觉就像吃了薄荷糖一样。
可卡布似乎非常讨厌风,在路生的身后说:“起风了,今晚的鬼天气怎么会起风呢?”
卡布说着抱起来肩膀。
路生并没回头看着她,也没说话,但他从声音里听出来身后是卡布。
“我都快冻死了,快跟我回去吧。”
路生转过头,看着瘦小的卡布抱紧了肩膀,打着颤栗,他将卢王冠拿了出来,戴在头上,随后他稍微动下意念,卢王冠亮了起来,从四面八方飞来一缕一缕发着光芒的金丝,汇聚在他的双指间,成一颗发着光芒的珠子:“靠过来。”
“这是什么?”卡布惊疑的看着,并靠近了路生。
“在夜晚有风的地方,你就不会怕冷了。”
卡布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立即从路生手中夺了过来,并说:“真是雪中送炭啊,谢了。”
那颗珠子在卡布拿住的一瞬间,就险些磨破了她的手皮,原来珠子在她手心里开始旋转起来,拖着两条明媚的黄色气流,大概是它的翅膀,就像鸟儿们旋转着身体俯冲大地一样,而珠子绝对不是俯冲,而是在身体的周围就像在画符咒一样。
卡布不可思议的看着珠子,她从珠子里仿佛看到了生命,当珠子失去光芒落到地面后,就代表着它的生命已然陨落,卡布莫名的跟着伤心起来,她立即去地上捡起珠子,但可惜珠子化成了粉尘,被风吹散。
“这是怎么回事?”卡布有些生气的问。
“它带走你身体里的寒气。”
“它死了?”
路生皱着眉头看着卡布,没回答她。
“告诉我它是不是死了?”卡布有些生气的晃动着路生,不可思议的是,她瘦小的身体竟然晃动起高大的路生。
路生更加懵懂了,他深深的看着卡布,他越发觉得不了解眼前的她,也许是卡布太奇怪了吧。
路生看着她的同时,手心里飞出十几只金色的珠子,围绕着卡布旋转,卡布又莫名的高兴了起来,路生解释:“它们只是魔法。”路生话罢,珠子们又因为失去光芒泯灭了,路生解释:“它们是魔法下的产物,不可能永远存在,我不可能永远成为它们的支柱力。”
“但它们看起来就像有生命一样。”卡布静止在那里,难过的说。
“也许吧。”路生回答。
“我们回去吧。”卡布失落的走了起来,路生在她的身后跟了过来,说:“真没想到,卡布,你。。。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大大咧咧的,不像是在意这种小事的人。”
“我在很小的时候。。。”卡布犹豫了下,继续说:“那时候辛德拉还是旧国,旧王拒绝了涩沙达成联盟的请求,尤特迩就对辛德拉发动了战争,我爸妈都是灵魂战士,他们跟随辛德拉的兵营来到前线,辛德拉出动十万军队。
是十万军队,而涩沙只出动了一万名万王军,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此战必胜,那些人在私底下传送着轻藐的语言,我和一群孩子们,听这些大人们这么说,也跟着这样认为。
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总有人了解万王军,起初我以为没人相信他的话语,但庆幸的是我爸妈相信,他们劝诫高层将士要小心谨慎。
为防止意外,在战前,爸妈把我和其他孩子们放置在安全的区域。
可是我哪里知道什么叫危险,我怂恿那些我的朋友偷偷的溜到了战场上,观看他们的战争。我还记得那声号角吹的有多么响彻,和幽邃,可就是那么一瞬间,十万名军队几乎瞬间死亡,万王军就像杀人机器一样,一路直往前行,身后皆是倒下的死尸。
爸妈发现我们不见了,就去找我们,因为我灵活,在万王军发现我们的时候,我溜掉了,而他们通通被涩沙抓住了,爸妈找到了我,把我交给撩布茂,而他们冲入敌方的营地。。。”
路生从故事里醒过来,知道此时他该安慰卡布了,可是他的安慰显得非常生疏和慌张:“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说实话,他不擅长安慰别人,他在悲愤中只会产生共鸣。。。
第一百章、为路生举办的宴会()
卡布摇了摇头:“爸妈和那些我的朋友都是因为我鲁莽行为死的。在爸妈离去之前,爸妈没有责备我,他们只告诉我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们必须要为了我的过失担负责任,即使危险也要去救那些孩子。”
“后来呢?你为什么不回南斯克呢?”
“因为我欠他们的,我的生命属于这里,庆幸的是,辛德拉人原谅了我。”卡布说着,她猛然甩了甩哭丧的神情:“去他吗的,我不该讲这些的。”
“没事的。”路生的双手轻轻地搭在了卡布的肩上,非常温暖。
卡布嗯了一声:“快回去吧。”随后她快步的向着欢栖厅的方向跑去,她一直与路生拉开着距离,以至于路生时常在后面喊道:“等等我。”
卡布真是个奇怪的人,很快她就忘记了烦恼,我想没谁能比她改变心情这么快的。
“是你的速度太慢了,神子。”卡布的话略带讥讽的味道,话语间让人明白她已经从那段不愉快的回忆中解放出来,她好像如释重负,心情格外的顺畅。
他们两个不知不觉的就到达了欢栖厅。
欢栖厅的乐手们仍旧奋力的弹奏着乐器,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像要折断乐器一样,咬着牙齿,皱着眉头,使足了力气,庆幸谈了这么久,乐器一直完好无所,不过那乐声太铿锵有力了。
难怪这里的人们都非常喜欢他们,时常和他们互动起来。
贵族们跟着节奏欢快的舞动着。卡布带着路生从他们中间穿过,他们看到卡布拉着的男子,身穿旅行袍,大多数人猜到了这名男子是路生,因为他们听说路生刚到这里。
乐手们停止了弹奏乐器,所有的人都跟着静了下来,那股眼神就像路生是稀世珍宝一样。
这情景让路生有些不知所措,他刚开始还冲大伙们笑了笑,后来就只管跟着卡布向前走着,直到来到琪安的身边。
琪安是站在一圈围着大厅,比地面高四五米样子的走廊上,他站的地方就像是走廊上的阳台,在大厅最深处的位置,大厅两侧上的走廊,也各有两座这样类似的阳台,等到这里静下来后,这四面阳台上面就站着四个人,加上琪安是五个,他们站的位置可以将整个大厅的人看过来。
琪安就不说了,另外四个人是四大家族的代表,下面的小贵族们,也跟着分为四派。
一派是以坦盾家族为首的贵族们,代表是梅奥女士,差不多有七十岁了,体型稍微有些肥胖,穿着宽松的衣服,头发都花白了。
坦盾家族这里最大的家族,这里他们中间最具有话语权的。
其他三个分别是:
瓦岗家族:里约先生
准蒙家族:格莱女士
唯兴家族:逊至先生。
琪安早就准备好了两杯酒,在路生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路生:“尝一尝,巴甘酒庄酿造的红酒。”
琪安说完,看了一眼大厅里一名老者,老者也冲着他笑了笑。
路生接过酒,抿了一口,神情有些惊愕,他赞美道:“酒的味道真好。”
琪安听后,冲着那名老者巴甘说:“巴甘,以后你的酒销量会更好的,又有人赞美你的酒了。”
“谢谢。”巴甘绅士的回答,那几名乐手弹奏了几下乐器,随后这里又静了下来。
“一口喝完吧。”琪安对着路生说。
路生本不打算这么做,但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他有些无奈的按照琪安的指示将一杯酒全部喝到了肚内。
琪安接过酒杯,又为他倒了一杯,并说:“巴甘的酒可以。。。让你稍稍放松。”
“我不紧张,琪安陛下。”路生回答。
琪安点了点头,说:“身为人类的神子,就该无所畏惧。”然后他扫视着四大家族的代表,以及下面的贵族们,说:“各位想必已经知道站在我身边的贵客是谁了,没错,他是神子。”
下面顿时就议论纷纷起来,下面有名年轻男子对着琪安说:“他的身份需要证明。”
琪安冷冷的看向了他,那眼神看着让人害怕,他回答年轻人:“我认为他是他就是,我的判断从来没出过问题,如果我不值得被信任,那么你们为何又聚在这里呢。”
“他还年轻,不懂事。”格莱女士回答。
见他们的代表这样说了,属于准蒙家族的贵族们开始指责那名年轻人,琪安立即就伸手制止了:“没必要搞这么大的动静,你们只要相信我就好,琪安从来不欺骗任何人,所有跟着我的人都必将走向胜利。”
“可是琪安,我们听说战况了。。。”梅奥说着,她有些老,动作有些迟钝,当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后继续说:“所有人都把今晚,看做是最后的狂欢。”
“是嘛?”琪安质疑的看着下面的所有人,这些贵族们害怕承担责任,都低下了头,避开琪安的眼神,琪安看了一眼路生,路生就感觉接下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见琪安顿了顿嗓音,对着梅奥女士说:“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的兵器根本刺穿不了他们的盔甲。看起来胜负已经注定,我们必输似得,就在今天,我们的军队全军覆没,但神子回来了,预言里说道神子解放了人类。”
所有的人都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路生,小声的议论着,里约回答琪安:“不是我们不相信神子,只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以击败涩沙的军队和万王军呢?”
“神子有他的办法,我听到后,又重拾信心,因为计划还需要进一步协商,最后做出行动的时候,我会向各位公布的。”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出来?”名叫高攀的三十岁男子高呼,他属于瓦岗家族的小贵族。
“为什么不能说出来?”琪安又用那股极具威慑力的眼神看着高攀说,随后他扫视着这里的人,解释:“因为这里有叛徒。”
“什么意思?”有人惊呼。
“有人把我们的计划汇报给涩沙。”
“是谁?”那人愤怒的说,所有人都跟着愤怒起来。
“很巧,他就是高攀。”琪安说完,用眼神示意他的侍卫,将高攀捉了起来,高攀不敢相信似得,一脸懵懂的对着琪安说:“你误会我了,我什么都没做,琪安陛下。”
“叛徒被发现后只能这样说,把他待下去,听候处决。”琪安命令道。
“里约大人,请为我辩解,你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知道谁在琪安陛下耳旁说了毁灭我荣誉的谗言,但我真的不是叛徒。”高攀看着里约极力解释着。
里约刚要替他辩解,就被琪安的话给噎了回去:“你难道要包庇他,替他承担责任嘛?”
里约又转过头对着高攀说:“没有人敢针对瓦岗家族,如果你是无辜的,你会被释放的,我会参与这场调查,放心吧。”说完,高攀被侍卫们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