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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的守卫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样子,也是心软了下来。慢慢地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扶进大牢,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对着守卫拜了拜。守卫摇了摇头,也是关上了牢门回到了岗位之上。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躺在大牢靠近墙角的地方,而那个地方的干草也是比较多。躺在干草上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也是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都在观察,观察每一个人的表现。
他们想要依靠这种办法看出谁是寄信人的内应,可是他们两个人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了半天也是没有看出谁是内应谁不是内应,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这样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奶奶的这扬一善下手也忒重了一些吧,只是让他要我们身上看起来像是被严刑拷打过的样子,可是谁知道这老家伙一点余力都不留,竟然全力打了出来。我看要不是因为玉玺和星辰之力的原因,我们两个人恐怕是早就趴在那书房的地板上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要帮扬一善做这件事情,说错了谁让我们要证明我们自己的清白,天奇你要怪就去怪那个要刺杀扬一善的寄信人吧,不过我也觉得那扬一善是下手太重了,他完全没有考虑我们两个人晚上还要帮他抓那寄信人嘞。”
“唉,算了算了我们两个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免得到时候帮扬一善抓那个该死的寄信人的时候不仅没有帮上忙,而且还成累赘,不过我认为就算是那样扬一善估计也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对我们出手你说是吧苍空,苍空。”
莫天奇见叫破军苍空没有回应,转过头看去也是看到破军苍空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看着睡着的破军苍空,莫天奇也是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大牢外太阳渐渐落入了西山,天空中也是被一朵朵乌黑的乌云所覆盖。
使得原本就要陷入漆黑夜晚的扬州城加快了步伐,当太阳完全落入西山,扬州城的上空也是下起了雨。雨虽然不大但是却透出一股凄凉之色,街道上早已是空空无人,人们都因为下雨而回到了自己的房屋内。
大牢内也因为下雨而阴冷不堪,守卫也是点燃了牢内的篝火,火焰照亮了大牢也给了在大牢内失去了希望的运镖人一缕光芒。守卫将关押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牢房门打开,将熟睡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叫醒。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之前带他们离开的那两个守卫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知道扬一善要动手了,也是没有说什么便将跟着守卫离开了牢房。
而牢房内的运镖人,看着而被带走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为他们两个人感到悲哀。原来他们都以为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又要被严刑拷打一顿,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要去自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被带到了书房,此时在书房内的扬一善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扬一善褪去了那华贵了锦袍,穿上了多年未穿过的布衣,就连扬一善脸上那白色的胡子也是被剃的一干二净。
扬一善看到书房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说道:“你们两个人准备好了吗,按照那寄信之人所传达的消息,在你们两个人送到信的那天晚上便会来找我报仇,也就是今晚我想知道你们准备好了吗。”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点了点头,扬一善也是恩了一声右手转动书桌上的笔洗,随着圆形的笔洗被转动,笔洗内部的水也是被排空露出了一个细小的圆柱,圆柱之上刻有一条巨蛟。扬一善拿起那个细小的圆柱,走到书柜前将这圆柱插入了书柜的柄手内。
书柜也是转动露出了书柜后面的暗门,扬一善拔出圆柱将笔洗转回原位,笔洗内的水也是重新出现。扬一善对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招了招手,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跟上了扬一善。
当破军苍空最后一个暗门后,书柜也是回到了原位。书房内便变一间空室,这一切书房外面的那两个守卫丝毫没有察觉到。暗门之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与四周的环境显得仿佛这条甬道是通往一座墓室一般。
然而当扬一善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走出甬道后,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到这甬道所通达的地方真的真的是一座墓室。墓室不大但是很干净,墓室内摆放着几张红木桌,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块块灵牌。
扬一善走到灵牌前跪到地上,对着桌子上的灵牌拜了一拜。看到这里再加上灵牌上的名字,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能够大概猜出了这里是扬家的先辈的墓室,而那些灵牌便是每一任扬州阁阁主的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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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自证 三()
出于礼貌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对着面前那几张红木桌上的灵牌跪了下去,像扬一善一样对着灵牌拜了拜。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些灵牌的主人都是稳定九昊帝国的功臣,还有就是莫天奇他们的前辈。
光是这两条理由便足以让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下跪了,扬一善在一旁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脸上严肃的表情,扬一善也是叹一口气。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转过头看向扬一善,扬一善也是摇了摇头便是没有什么。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点了点头也是重新将头转回去看着面前的灵牌,扬一善拿出几炷香分给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他们三人点燃香对着灵牌拜了拜,将香插到了香炉中。扬一善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走过了灵牌,灵牌的后面还有一扇门。
扬一善推开那扇门,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走入门中。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这一次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还以为这条甬道依旧是通往墓室的,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条甬道的出口竟然是一间客栈房间。
扬一善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离开客栈房间,客栈的老板看到扬一善后,也是对着扬一善鞠了鞠躬。扬一善摇了摇手,老板也是点了点头。从柜台下方拿出了三套黑衣递给了扬一善,扬一善将黑衣分给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
扬一善他们三人穿好黑衣,便离开了客栈。此时客栈外的雨越下越大,整个扬州城内除了下雨声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因为雨的声音将的声音都给掩盖了。扬一善他们三人,每人拿着一把油纸伞走到空旷的街道上。
当扬一善他们走回扬州阁的时候,扬州阁外已经被鲜血所布满。整个扬州阁外的守卫全部被杀掉,尸体堆在扬州阁门前。若没有这场雨的话,恐怕这扬州阁外早已是被扬州城的居民所围得严严实实。
扬一善看着门前被杀死的守卫,也是蹲下将那些守卫的未闭上的眼睛给抚上。扬一善将油纸伞扔到一旁,从油纸伞的伞柄中抽出了一把细长的剑。这便是扬一善的武器,而油纸伞便是这把细长的剑的剑鞘。
肃杀之气包裹整个扬州阁,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体也是随之一颤,此时的扬一善根本就与之前完全不同。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召出了思秋和御龙剑,不过破军苍空的御龙剑的外观被改变了。
而这种改变是院长做的手脚,这也使得一般人无法看出破军苍空手中的御龙剑,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人能够通过破军苍空手中的御龙剑来辨识破军苍空的身份,换句话说破军苍空就当于是被院长放了些水。
不过这种放水并没有丝毫的其他意思,这只是院长破军苍空能够顺利完成考验所做的事情。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召出思秋和御龙剑后,也是跟上了扬一善的脚步。踏入扬州阁的大门,一股连雨水都冲洗不掉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就连莫天奇和破军苍空闻到这股血腥味都有些不适,然而扬一善却和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些倒在雨水和鲜血中的士兵身边,一一将他们那未闭上的眼睛给抚上。
每抚上一个士兵未闭上的眼睛,扬一善身上的杀气便越重一分。而他手中的油纸伞剑,也是被一股怒气所缠绕,剑身上也是出现了几道铭文,铭文显现出了暗红色。当扬一善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重新回到书房外时。
一个头戴白面面具身穿黑袍手中拿着一把被鲜血所侵染的长剑,而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守卫在书房门外的那两守卫。守卫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扬一善,脸上也是布满了惊讶。
而那带着白面面具的男子也是将手中的长剑举起,抵在了那两个守卫的脖子上。扬一善看到后,握着油纸伞剑的手也是死死地握在一起,就连油纸伞剑被握的都发出了响声。这一次扬一善是真的怒了,白面面具男子看着扬一善发怒的表情也是笑了笑用力一划。
两个守卫也是倒在了地上鲜血侵染了书房门外的石板地,白面面具男子用力一挥长剑上的鲜血也是被挥离了长剑。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着也是准备出手,却被扬一善给拦了下来。
扬一善拿着油纸伞剑一步一步地向着白面面具男子走去,“你若是想要找我报仇,来找我便好,为什么还要伤害这些无辜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他们都是有家人的人吗,你这样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我的良心,他们的家人他们无辜,你是在逗我笑吗。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以前所做的事情,当初那些无辜的人惨死在你手上的还少吗,你有考虑过他们的家人吗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以前的事情?”
“看来你都是全部忘记了呀,也罢我就给你提提醒。十二年前,也是同样的下雨天,在钱城雾县三百二十多口人的村庄。”
“难道……你是!”
“怎么你终于想起来了吗,没错我就是那给被你屠了整个村庄的人,那个时候若不是我和其他的伙伴给父母藏起来了,恐怕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来向你报仇报你对于我们村庄所做的事情的仇。”
“那件事本就是你们的错,你们村庄的人勾结山匪祸害四周百姓,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不要跟我扯这些什么勾结山匪,什么祸害四周的百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借口,我们整个村庄的人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然而就是因为你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村庄失去了生活,然而你呢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过着你那阁主的生活。”
说到最后那白面面具男子,也是抓着长剑向着扬一善刺了过去。扬一善躲过了白面面具男子的长剑,却没有躲过长剑上所覆盖的天地灵气。天地灵气化为一根根灵气针刺入扬一善的体内,瞬间扬一善也是感觉体内的天地灵气运行被阻碍了。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见状也是上前挡在了扬一善的身前,白面面具男子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丝毫不畏惧上前便是对着莫天奇一阵猛攻。莫天奇依靠着**的强悍,硬扛下了这白面面具男子的攻势。
莫天奇他们能够感觉到这白面面具男子的等级大概在白银末世中期,而其莫天奇观其攻击时的动作和力道,能够确定这个白面面具男子是一个苦修者。而扬一善躲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后。
扬一善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后,不断的用体内的天地灵气去冲击那被灵气针所阻塞的地方。此时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扬一善的身后,一声惨叫响起。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转过头看到,扬一善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背上还被刺着一把匕首。
而在扬一善身后的人,竟然是之前被白面面具男子所杀死的那两个守卫。此时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明白了大概,这两个守卫便是这白面面具男子在扬州阁内的内应,而刚刚的事情只不过是他们三人演的一场戏而已。
三打二等级上还有压制,这让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异常的艰苦。扬州阁内的一颗古树上,一男一女蹲在古树上。“师兄我们要不要出手去帮他们两个人,若是他们出了事的话我们可是承受不起呀。”
“再等等,等到他们真的是快不行的时候我们再出手去帮他们。”
“这……。”
“听我的便是。”
“是。”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依靠着**和星辰之力抵抗着白面面具男子和那两个守卫的攻势,每一次攻击打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上,他们两个人便会向后退几步。当他们退到扬一善身边的时候,他们也是知道自己不能够再退了。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抱着必死地决心,站在了扬一善的身前。白面面具男子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样子,也是手一挥两个守卫跟着白面面具男子冲向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就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准备好接受这最后一下攻击的时候,一把油纸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