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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的身边有着你的亲朋好友,你依旧是会感觉到无限的孤独。那种孤独就仿佛是世界有意为之一般,那一刻你会惆怅你会后悔你会高兴,各种各样的复杂心情涌入心头,你开始愤怒开始说世界的不公。
但是不管你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斥责,你依然是要接受那个最后的结果,那便是死亡。规在喝醉之后其实并没有完全醉过去,因为他害怕他害怕自己沉醉在这种平和的日子中,最终使得付出代价来结束这一切的人是扬一善或者是扬一维。
规看着扬一善和扬一维从小长到大,看着他们两兄弟从一开始天天在一起的关系到此时分隔两地,相互之间互不来往。规很心痛,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这是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情,他身为一个管事能够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以至于到最后规也只能够做起双面人的角色,一边帮助着扬一维钱城钱规庄,另一边暗中与扬一善联系帮助扬一善。虽然规感到很累,但是规却是乐意这样做,因为至少这样他能够感觉自己不会亏欠扬一善或者是扬一维他们其中一个人。
规是无私的但是扬一善和扬一维却是自私的,他们看着规当着双面人却没有的表示,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对他们有好处那么他们便不会去理会其他人,世间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像规这样的人只会被人说做白痴。
规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他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当初扬家的一个管事而已。当初他就完全可以不用去理会扬一善和扬一维离开扬家,但是规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是扬一善和扬一维的父亲,扬平救回来的。
报答扬平的恩情,规情愿来做这样一个双面人。而扬平当初也是劝过规,不必因为他救过他而做这样的事情,可是规没有理会扬平的劝告,依旧是固执地选择了做下去,扬平看着规的样子也是知道规是铁了心。
扬平也没有多说什么,那时扬平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便将自己的一丝魂魄抽出制成了一块玉佩交给了规,而这也是当初规和扬一维在僧钟内时,规所使出让扬一维昏迷过去的手段。
规回到了自己的住宅,整个住宅内很冷清,只有几个下人在打扫忙活着。规一生未娶,因为他将自己的心思都放到了维持扬一善和扬一维关系上,虽然当初扬一维也有说过让规娶一个媳妇好传宗接代。
但是规拒绝了,扬一维当然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他却没有说让规安心的话,只是恩了一声便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了。而规就真的一生未娶,这些年除了这几个跟了规十几年的下人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在这座住宅内久居了。
而对于规来说这些下人早已不是自己的下人,而是自己的亲人。而那些下人也是清楚规为什么一生未娶,所以也并未跟规提起这件事情。虽然他们是下人但是规与他们的关系,他们也是有足够的资格提起这件事情的。
下人见到规回来了,也是连忙吩咐厨房准备一些吃食,规径直走入书房坐到书桌前,拿出几张纸提起毛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不一会儿一个下人便端着一碗稀稠适中的白粥走入了书房,下人将白粥放到书桌边上。
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牛皮袋,下人打开牛皮袋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色的东西,那些白色的东西是糖。规虽然年纪大了,但却和小孩子一样喜欢吃糖,每次喝粥规都要放小半碗的白糖,虽然这会让人感觉很腻,但是规却乐在其中。
下人将白糖倒入碗中后,用勺子搅拌了一下便递给了规。而此时规也正好写完了他想写的东西将毛笔放下,接过了下人递过来的糖白粥。规大口大口地吃着,下人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待在书桌旁。
这么多年跟随着规,下人们早已是清楚了规的性格,他们也能够猜到接下来大概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不愿意让规离开自己的视线,因为离开就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规吃着糖白粥,突然抬起头看到下人的双眼已经有了一些泪珠。
以规多年的见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被他当做亲人的下人早已是猜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这样待在自己的身边,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去完成自己所想的事情罢了,此时规心头也是一暖。
但是没有的作用,因为规已经决定了那么他就不可能会改变。规吃完糖白粥也是将碗递给下人说道:“这碗糖白粥是我这么多年来吃过最好吃的糖白粥了,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吃到这么好吃的糖白粥,既然今日的糖白粥这么好吃,那么我就多吃几碗以防日后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糖白粥了。”
下人怎么会听不出规的话中话,可是就算听出来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们就能够阻拦住规不去做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规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下人接过了规递过来的那留有余温的白碗,离开了书房走向了厨房。不一会儿下人又端来了一碗白粥,下人做着之前所做的事情,将白糖倒入碗中用勺子搅拌好递给规,规接过白碗大口大口地吃着粥。
那一夜规连吃了四五碗糖白粥,那一夜规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吃着糖白粥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一夜整个住宅内的下人,全部都站在书房外。那一夜他们人都没有睡,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睡过去后就再也看不到规了。
而规那一夜也是在书房内待了一夜,规没有睡觉而是看着书房内挂着的一副长画整整一夜,那副长画和之前扬一维密室内的长画是一模一样的,这画一共有三副一副在规这里一副在扬一维的密室内,而最后一副则是在扬一善的手中。
扬一维的那副长画已经被规给烧毁了,所以原本的三副长画变两幅,而今夜这幅长画将只剩下扬一善那里的最后一副。规看了一晚上的长画,当清晨的阳光射入书房,清晨的寒冷唤醒规。
规也是缓慢地摘下长画,缓慢地卷起来。将其放入了铜盆之中,从架子上取下一节即将要烧尽的蜡烛,丢入了铜盆之中。蜡烛剩下的火焰点燃了长画,长画开始燃烧。规经过一夜又老了很多,此时的规已经和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
不管做什么都是缓慢的,时不时会咳嗽几声,虽然咳嗽并不是很强烈,但是也足以让人听着为其担心。当长画被完全烧掉只剩下两根卷轴时,规也是走出了书房感受着出升太阳的光芒。
规和往日一样吃过糖白粥,便离开了自己的住宅向着钱规庄走去。规要为自己结束这一切后的所会发生的事情做些准备,规回到钱规庄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内,圆和称看着越发苍老的规也是叹了一口气。
好汉镖局内苏泣基本上都已经住在了好汉镖局内,而破军苍空他们也是专门为苏泣准备好了房间和各种生活用品。破军苍空和苏怡看着苏泣这样子也是为苏泣感到不值,破军苍空和苏怡很明显看出了莫天奇对于苏泣并不感冒。
苏泣这样不顾外人眼光的做法,在一般的女性之中是很少见的。苏泣为莫天奇做了这么大的牺牲,然而莫天奇对于苏泣却并不感冒,虽然破军苍空和苏怡并没有怪罪莫天奇的意思,毕竟这些都是苏泣自己要做的。
虽然这样说很自私,但是却也很现实。世间什么事情不都是需要一个周瑜一个黄盖,一个是打人的有一个是愿意被打的。这样说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破军苍空和苏怡看着苏泣每日忙碌的身影,也只能够在心中默默地为苏泣祈祷,希望日后莫天奇能够对苏泣好一些,当然这个好和那个好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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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结束了 四()
苏泣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着的莫天奇,苏泣也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向莫天奇的脸庞,当苏泣的手触碰到莫天奇的脸庞时,苏泣的手也是抖动了起来。莫天奇睡的很安静,而苏泣也是一样的安静。
整个房间内鸦雀无声,仿佛此时掉落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够听到声音一般。苏泣收回了自己的手,苏泣看了看莫天奇也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当苏泣离开后,躺在床上的莫天奇也是突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莫天奇的眼睛中充满了犹豫,莫天奇其实早在两天前便醒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醒来后该如何面对苏泣,所以莫天奇也是选择让自己装昏迷。也许莫天奇这样做会让人不耻,但是莫天奇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泣。
莫天奇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或者是一个谦谦君子,莫天奇知道自己做不了好人或者是谦谦君子,他们两个都与自己相差太大。莫天奇能够做的也只有坏人与普通人,两者之间莫天奇选择了前者。
一个被世人所唾弃的前者,尽管如此莫天奇的行为根本看不出来像是一个坏人,当然此时蒙骗众人之间已经醒来的这件事除外。莫天奇从床上坐起来,感受着之间正在恢复的身体。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莫天奇没有动到骨,但是他身上受伤的严重程度绝不比动骨轻。天地灵气在莫天奇体内的经脉中缓慢地流转着,莫天奇能够感觉到天地灵气在自己经脉中流转时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经脉还未好全,所以莫天奇也没有勉强自己,只是大概地探查了一下便停了下来。莫天奇的手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除了有大夫的功劳外,还有那个神秘人的功劳,若不是那个人向莫天奇的体内注入紫气。
莫天奇的肉身也不可能好的那么快也不可能醒来的那么早,莫天奇在探查自身内部的时候,也是见到在丹田处的人尊此时的颜色也是发生了改变,莫天奇看着人尊身体颜色的改变也是有些惊讶。
因为距离人尊身体改变颜色,大概都过去了一年的时间。此时的人尊通体为淡紫色,不时地闪烁着淡淡的紫光。在紫光的照耀下四周的天地灵气所化的灵气海也是在正常的运转着,人尊一边不断吸收着四周灵气海的天地灵气,一边将吸入体内的天地灵气又排出来重新归入灵气海之中。
就在这一吸一排间,天地灵气也是感染了一丝淡淡的紫气。这股紫气很淡淡到就连莫天奇都没有看出来,可是莫天奇能够感觉到这天地灵气发生了一丝变化,毕竟这是在他体内属于他的天地灵气。
所以莫天奇能够发现有所改变也是正常的事情,而相比于人尊和灵气海,东宫苍龙玉玺的情况就不是太好,东宫苍龙玉玺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纹,莫天奇见到后也是连忙将玉玺召出。
莫天奇手中拿着玉玺看着玉玺身上的裂纹也是有些心痛,莫天奇抚摸着玉玺身上的裂纹,感受着裂纹处的那有些割手的感觉也是有些失落。突然莫天奇听到门外有人走来的脚步声,也是急忙将玉玺收回重新躺在了床上装作从未醒来一般。
进来的人是苏泣,此时的苏泣可以说是成莫天奇的一个保姆一般的存在,每天除了帮莫天奇清洁身体穿衣等等一些较为不便由苏泣来做的事情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由苏泣来做的。
照顾莫天奇苏泣竟然是将整个泣镖局都交给了苏怡来,苏怡那会什么她就是一个会些武功的女子罢了。索性泣镖局的那些人都是从苏泣父亲开始便跟随在其身边的人,那时的泣镖局还不叫泣镖局而是叫天霸镖局。
尽管是叫天霸镖局但是与叶天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当天霸镖局传到苏泣的手中时,苏泣也是不让自己想起自己的父亲而将天霸镖局改泣镖局,这一点也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毕竟那时苏怡还在外学武,整个镖局都是由苏泣在,若是苏泣一直处在其父亲去世的悲痛之中,这对于一个镖局并没有什么好处,能够让一个人地忘却一个人的办法就是将那个人有关的东西都销毁掉。
而天霸镖局这个名称也是随着苏天霸一同了泥土之中,在苏泣的下原本不是太好的泣镖局也是渐渐地有了些起色,虽然时常是支出与收入无法平等,但是至少还能够勉强生活下去。
苏泣将铜盆放到架子上,将毛巾用水打湿拧干,缓慢地轻轻地擦拭着莫天奇的脸庞,莫天奇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切。此时的莫天奇心中对于苏泣的亏欠感也是越来越重,但是他也无法忘记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秋儿。
不愿意让苏泣成为秋儿的替代品,他知道她们两个人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天奇总是会时不时的将苏泣与秋儿弄混。这也是莫天奇此时较为纠结的原因,苏泣擦拭完莫天奇的脸庞后端着铜盆便离开了房间。
若是此时的莫天奇是睁着眼睛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看到苏泣脸上所挂着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