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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燕蕴一般。
曾源犹豫了片刻,召出自己的wu qi落星锤,站在詹公公的身前。大臣们看着气势汹汹的曾源,也是胆怯地向后退后了几步。生怕被曾源和他手中的落星锤击杀,詹公公环顾大殿内那些站起身的大臣,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看来各位都很想离开宴会,回去陪自己的家人啊。可是宴会都还没有正式的开始,各位就这样子走掉,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呢?不如各位先留下来,等宴会结束了再离开也不迟,各位说是吧。”随着詹公公话音落下,一股血煞之气也向着那些大臣们席卷而去。
毛羽见状,直接出手将毛巡保护住,不让毛巡暴露在那血煞之气中。而至于莫天奇,詹公公所释放出来的血煞之气,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影响。在詹公公的威胁之下,所有想要强行冲破曾源和詹公公的防御,逃离大殿的大臣们,也只能够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至于詹公公则是下令让曾源看守好大殿大门,不要让任何人离开后。径直走向了大殿的最上方,那属于燕蕴的位置。端起酒杯,坐在燕蕴的位置上,詹公公做的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不让人感到突兀。
“那么现在就开始,我们今晚的宴会吧!”随着詹公公仰头将酒喝下,丝竹声在大殿内响起。内心不安的大臣们,在这美妙的丝竹声中,渐渐地放下了心中的不安。斗笠之下的莫天奇,眼睛微眯看着坐在燕蕴位置上的詹公公。莫天奇不明白,为何此时没有任站出来指出,坐在大殿上方的不是燕蕴,而是詹公公。就连身前的毛羽,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仿佛是真的醉心于这宴会中一般。大殿上方,詹公公看着手中的酒杯,透过酒杯的遮挡,观察着站在毛羽身后的莫天奇。
似乎想要看透斗笠之下的莫天奇一般,莫天奇注意到了詹公公的视线,转过头看向詹公公。两人的视线,在各自的遮挡物下相互碰撞。莫天奇看着大殿之上的詹公公,微微摇了摇头。莫天奇这细微的举动,自然是被詹公公看在眼里。“这个人是一个麻烦人物,不能交好的话,那就只能够远离他了。不然……计划会被他打乱的,看来要先和他交涉交涉了。”詹公公对身边的一个小公公招了招手,小公公见状也急忙上前,等待着詹公公的命令。詹公公指了指莫天奇,小声说了几句话。
小公公点了点头,便向着莫天奇走去。这一切都被大殿内的人看在眼里,他们都清楚,现在能够威胁到詹公公的,就只有站在毛羽身后,这个头戴斗笠的人。就算是毛羽,在毛巡在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对詹公公用全力。小公公已经走到了莫天奇的身边,靠着莫天奇的耳朵,小声说着什么。与此同时詹公公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莫天奇看着满脸笑意的詹公公。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对詹公公点了点头,见莫天奇点头,詹公公也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上的巨石被移开一般。
毛羽回头看了一眼莫天奇,此时的毛羽也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站在自己身后的莫天奇。“可似乎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看透过他。或许他在百年之后,真的可以完成当初的那个目的吧。”看着自己酒杯的毛羽,内心此时可以说是十分的复杂。毛羽清楚自己对于莫天奇来说,只是一颗棋子,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棋子。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的价值可以让莫天奇成为自己的伙伴,帮自己完成让毛巡重获自由的事情,毛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笑容是对自己的嘲笑。
当宴会举行了一段时间后,所有内心不安的大臣们都完全放松了下来。詹公公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莫天奇见状小声地对毛羽说道:“毛羽你若是想要活下去,那么现在就带着毛巡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等一下我可不能够保证你能够继续活下去。”听着莫天奇的话,毛羽也是满头的雾水。“没时间了!你现在赶快带着毛巡离开,不要有任何的停留,不然等一下发生任何事情,有任何的危险,都是由你们自己承担。不要到时候,说我没有提醒你们!”
莫天奇话讲完之后,猛地抬起头看向詹公公。此时的詹公公正看着莫天奇,两人相视一息之后。詹公公微微点了点头,莫天奇也是示意让毛羽带着毛巡赶快离开,不要有任何的停留。毛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莫天奇着急的模样,毛羽便清楚,等一下一定会发生十分严重的事情。毛羽拉着半醉的毛巡,向着大殿的大门走去。曾源见状,也不敢轻易出手。毕竟从实力上说,曾源根本打不过毛羽,对毛羽出手就是在自寻死路,所以曾源看向了詹公公。
詹公公对曾源点了点头,曾源也是为毛羽和毛巡让开了一条道路。然而这一幕,并没有被那些沉醉在美酒美人丝竹声中的大臣们所注意到。对于他们来说,詹公公的宴会就只是简单的宴会,没有其它的意思。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正是詹公公想要达到的结果。这样子对于詹公公来说,才是最安全最适合进行计划的情况。毛羽和毛巡离开之后,詹公公也示意让曾源将大殿的大门关上,这一次沉醉在美酒美人丝竹声中的大臣们,也是清醒了过来。
大臣们看向坐在大殿最上方的詹公公,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此刻也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詹公公站起了身,一道烟雾将詹公公的身体笼罩住。当烟雾散去,出现在大臣们眼前的,正是刚刚被莫天奇击杀的燕蕴。燕蕴看着大殿内,那些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的大臣们,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不知各位对今天的宴会是否还感到满意?各位不要着急,宴会的**还没有到达,还望各位能够等候片刻。”大臣们看着燕蕴脸上的笑容,后背也是不断冒出冷汗。
原本他们是有詹公公就是燕蕴的想法的,可是当宴会开始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宴会依旧是正常的进行之后,大臣们也是将心中的那个想法,当做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此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大臣们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詹公公就是燕蕴wěi zhuāng的。但随之一个疑问也出现在大臣们的心头,那就是刚刚被莫天奇杀死的燕蕴是谁假扮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假扮的,若是普通人假扮的,根本不可能和莫天奇打的难解难分,此时大臣们的心中也有了dá àn。
燕蕴看着大殿内的大臣们,大笑着说道:“你们是不是很震惊,明明刚刚我在你们的面前,被这位公子给杀了,身体也变为肉糜。可现在却依然好好的,你们是不是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燕蕴脸上的笑容,此刻也消失不见,只剩下冷漠和杀意。“你们会感到不可思议那是正常的,毕竟为了准备这个陷阱,我可是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要是不能够让你们如此震惊的话,那我燕蕴未必也太过失败了吧。”燕蕴刚刚说完话,一道阵法出现在了大殿的石板之上。
“这才是我们今晚这场宴会的**!来吧,用你们的鲜血,开启这场血之宴会的大门!”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血之宴会(下)()
接近疯狂的燕蕴,双手大张看着大殿内惊慌失措,想要逃离的大臣们大声地笑道。【。m】站在大殿大门处的曾源,看着大殿最上方的燕蕴,整个人都疑惑了。因为此时的燕蕴,与曾源以前所认识的燕蕴完全是两个人,这种落差感也让曾源整个人都疑惑了。此时的曾源看着那些被阵法,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融化成血水的大臣们,内心似乎被蒙住了一般。曾源的手不受控制地挥动着手中的落星锤,落星锤没有任何感情地,锤在每一个试图逃离自己身后这扇大门的大臣们身上。
尖叫恐惧疯狂血腥,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大殿内发生着。而唯一的事外人,便是莫天奇。莫天奇没有插手此时大殿内所发生的事情,对于莫天奇来说,不管燕蕴怎么闹,只要不是燕蕴亲自招惹自己,不把事情引到自己的身上,那么莫天奇就没有出手的必要。现在出手对于莫天奇来说,并不是什么十分划算的买卖。更何况燕蕴,就算再疯狂,也不会傻到与自己为敌。刚刚燕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告诉莫天奇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不会对莫天奇出手,莫天奇大可放心,待在大殿内。
燕蕴做到了自己答应莫天奇的一切事情,包括不对莫天奇出手,不对毛羽和毛巡出手,让毛羽毛巡能够安全地离开大殿。这一切的一切,燕蕴都已经做到了。而燕蕴要莫天奇做的事情也很简单,那就是好好的待在大殿内,看着这场血之宴会结束。除此之外燕蕴没有再要求莫天奇更多的事情,因为燕蕴自己也清楚,自己要求莫天奇再多,只要莫天奇不乐意,完全可以直接破坏自己的计划,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燕十六州。毕竟只要离开燕十六州,燕蕴对莫天奇的威胁就基本不存在了。
之所以燕蕴要让莫天奇留在大殿内,原因也很简单。燕蕴要保证,莫天奇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虽然燕蕴清楚,莫天奇与自己的计划八竿子打不着。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所以燕蕴才会要让莫天奇留在大殿内,只有在燕蕴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燕蕴才能够安心地让自己的计划继续进行下去。而不用去担心,会有人突然出手,把自己的计划给打乱。渐渐地大殿内的阵法,也化为了一口深深的血池。浓重的血腥味,不断从血池内散发出来,时不时还能够见到还未完全融化的肉身。
曾源看着那令人生厌的血池,也从那疑惑中清醒过来。曾源也反应过来,燕蕴杀死了刚刚在场的所有大臣。这些大臣中,还包括了之前与燕蕴,一同建立燕十六州的功臣和以前与燕蕴同生共死的人。可现在全部都已经化为了这,令人生厌的血池中的一部分。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曾源强忍着呕吐,看着接近疯狂的燕蕴问道:“为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他们都杀了!?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他们都是你面前的绊脚石?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们?!”
曾源愤怒地对燕蕴大声吼叫着,可燕蕴并没有理会曾源,不仅如此随着燕蕴左手一挥,曾源的身下也出现了一道阵法。与融化大臣们身体的阵法不同,这道阵法只是普通的禁锢阵法。只是限制了曾源的行动自由,而不会对曾源的身体造成任何的损伤。当然若是曾源,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强行击碎这道阵法的话,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连燕蕴自己也说不准。曾源看着身下的阵法,感受着阵法的禁锢之力,缓缓低下了头闭上眼,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在曾源看来,是自己害了曾经同为伙伴战友的大臣们。泪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燕蕴看着在哭泣的曾源,脸上也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你有什么好伤心的?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对他们出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他们,这群我曾经的伙伴和手下,都是其他势力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们都是其他势力,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用来监视和陷我落入险境的人!你告诉我,这样的人我难道还要让他们继续留在我的身边吗?!告诉我!说呀!”
此时的燕蕴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莫天奇看着燕蕴,左手偷偷捏印,做好战斗的准备。曾源看着燕蕴,泪水已经停止了外流。曾源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曾源宁愿这是燕蕴为了安慰自己,所说出的一个谎话。曾源试图从燕蕴的双眼中,发现燕蕴说谎的痕迹。可曾源看到的,只有燕蕴的愤怒和悲伤。大殿内只剩下了燕蕴莫天奇和曾源三个人,此时三人都陷入了安静,没有一个人发声,也没有一个人想要打破现在的安静,也不敢打破现在的安静。
因为三人都清楚,要是自己打破了现在的安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不是他们想要见到的,所以三人都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似乎都是在等待着,对方先打破现在的安静。就这样大殿内形成了一副诡异的风景,三人一人坐两人站,中间是一口不断旋转散发出血腥味的血池。大殿内的时间仿佛是停滞了一般,三人保持着自己的动作,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等待着对方打破安静。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三人依然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动作。
而此时一道人影,从血池中冲出。当那道人影出现,三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不一样的神情。燕蕴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很显然燕蕴知道,从血池中冲出来的那道人影是谁。莫天奇看着那道人影,斗笠之下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悲哀的神情。这是莫天奇对曾源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悲哀。曾源看着那道人影,感受着那道人影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曾源也知晓了那道人影的身份。那个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