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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是以相府院子都不再种植其他任何开花植物。”
青铭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青辑摇头晃脑,哼了一声,咕哝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哼!我们的炼铜术也是上亿年了!还比你差不成?”
芸仪向他一拱手,礼貌地道:“王子此言差矣!青铜族炼铜,我们铁族炼铁,大家都是为大属国添砖加瓦,精兵强军,为国为民的技艺,拿来攀比,未免太可惜了!”
青辑心知自己又落了下风,轻哼一声,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青铭向芸仪一拱手,转移话题道:“青铭自从来到玄天道,见识各种玄妙,如今在府上所见所闻,在下都感到无比新鲜,还请芸仪师兄多多指教!”
芸仪忙还礼道:“不敢不敢!那日在聚才堂中初见,芸仪斗胆论礼,得罪之处,还请王子见谅!”
两个人相视而笑,青辑拨开他们,大摇大摆地抢到前面走路,一边走一边大声说:“既然知道礼仪,还不让长辈先行!”
见芸仪并未接话,只是微笑着为青铭引路,青辑大为得意,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
相府的建筑,都是最普通的柱梁结构,柱子的红漆也都有些褪色,显得简洁而沧桑。见不到富丽堂皇的雕花或者壁画,也没有千转万拐的园中园,一排排房间整齐而对称的布置着,一层层院落一目了然,不过毕竟是丞相府,人多事杂,占地着实不小,房间多得青铭根本数不过来。
走了一刻钟,青辑得意洋洋地径直跨过前方一处中央大厅的门槛,传来一声嘈杂声,芸仪指着大厅,向青铭介绍:“此处乃是鄙府的会客厅,已经到的客人们都在此聚会,王子殿下,请!”
青铭随他进入大厅,此时厅中已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青辑混入了人群之中,一时倒还寻他不着。青铭环顾一周,见青锟、青钊正在一旁饮茶论道,自己在聚才堂中所识的钟营、芸伟等人都在其中,还有许多不熟悉,甚至素未谋面的青年男女,大家三五个聚在一起,相谈甚欢。
青锟抬头见到青铭,眉开眼笑地过来招呼他:“铭弟!你来了!”他言语甚是亲热。
周边几位闻言,谈话骤然停歇,纷纷把目光投过来,难掩他们对这位王子的好奇之心。沉默和好奇迅速传染开去,不一会儿,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目光刷刷刷集中到青铭身上,接着,一些低低的声音在交头接耳。
“他沉睡了十八年,有一天突然就醒了!”
“听说他就是青铜王,不过时辰还未到!”
“长相好秀气哦!诶,你看他的眉毛,比我哥精神多了!”
“也就这样吧,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听说什么神功都还不会呢!”
一时间,欢喜、惊奇、满意、嫉妒、冷淡,各种情绪,荡漾在大厅人们的心中。
突然,一阵笑声响起,只听青辑得意地介绍:“诸位诸位,这就是我的小侄儿,青铭!”
言罢,厅中又渐渐热闹起来,男子们纷纷上前向青铭见礼,女孩们大多红着脸,偷偷瞧着他,俊朗的外表为他在女孩们心中加分不少,青铭心中涌起一丝得意,美滋滋的。
这时,自厅外闪进一个人来,大声叫道:“哎呀,我来晚了,各位师兄见谅!”一看是芸传到了,果然如师尊批评的那样,他对迟到这事百干不厌。
芸仪赶紧上前迎接,问道:“你家兄长呢?往年他都热心着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芸传摇摇头,道:“别提了,我之所以迟到,就是为了等他,本来昨天就约好了今日同行,结果我在他房前候了多时,一直没见他出现,便闯门进去找他,贴身卫兵说他昨天夜里练功疲累,如今正在熟睡,还特意吩咐过他们,说今天要好好补觉,不参加了,让我千万别打扰他!”
他说着话,生气地瞪着大眼睛,续道:“然后我才不管呢,直接冲到他床前,大声呼喊,竟然没给吵起来,他打着鼾,睡的跟猪一样!”
芸仪温和地劝道:“既是如此,你兄长一定有他的理由吧!芸什师兄,不愧我大属国当今最年轻的炼魂师,练功如此勤勉,真乃我辈学习的榜样啊!回头我备些芸灵草干花,亲自给他送去!”
“师兄你太周到了,如此,小弟代兄长谢过,你知道,他可最喜欢这些东西了!”
客人到齐,芸仪招呼大家入席,往餐厅而去。这次聚会的餐厅,直接设在丞相府芸灵草园地。后院中央,偌大的一片地里,满满种植的全是芸灵草。青铭仔细看去,和当日在青脉山聚才堂芸俐练功处见到的一样,那些草长至膝盖,园中无风,草叶却在平静的空气中翩翩起舞,仿佛一群精灵在那里聚会,交头接耳。
空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浑身舒坦,神清气爽。众人皆是啧啧称赞。
餐桌设在围绕园地一周的长廊之下,四人一桌,纷纷落座。这时,各式菜肴纷纷呈了上来,细看之下,以简单的家常菜为主,与丞相府的风格相当一致,可谓质朴简洁。
一阵铃声响起,芸俐手捧一小盘菜肴,走在最前头,后面排了一长队侍女,每人捧着相同样式的餐盘,款款走了出来。只见芸俐身着华服,虽说是华服,比起赴宴的许多其他小姐,倒是艳丽不足,只是比起往常在聚才堂中所见,颜色鲜艳一些,她头上的首饰也比平时添了好几样,其中一朵花形发夹,遮住了她那半边被蝴蝶黑灵烧焦的刘海,小脸红扑扑的。
原来她今天到此刻才露面,一直忙于后厨事务,尤其是芸灵草花这道菜,一蒸一煮,调味配菜,全是她亲自督办。
芸俐端着菜,径直走到青铭桌前,脸上更加红润,把菜摆到青铭面前,娇滴滴地说道:“师兄,请品尝吧!”
青铭看着她那娇羞欲滴的脸颊,不禁心神一荡,忙伸手去接餐盘,却不想对方的手还未抽走,他刚好握住了芸俐的小手,软软的,暖暖的,光滑如玉,一时失神。芸俐赶忙缩回手去,脸蛋绯红,即刻转身,装作镇定的模样,心慌意乱的走开了。
回过神来的青铭,突然想起了杨凌,心中又羞又愧,想到她下落不明,不禁叹了口气。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想起,芸生丞相正站在长廊一侧中央的主人席位上,朗声道:“哈哈,今日芸灵草花开,特意邀请各位才俊,到鄙府一叙,老夫在此敬各位一杯,朝中有事,老夫将先行一步,孩子们自便吧!”
青锟轻声道:“这是惯例,老丞相知道他在这里,晚辈们颇有拘束,所以早早离开。”
青铭哦了一声,感叹道:“相府陈设简朴,向来丞相必是清廉之人吧!”
青锟点点头:“丞相的清廉名声在外,又乐善好施,都是他老人家这么多年来稳居朝廷中心的原因吧,众臣都心悦诚服!”
说着,大家开始享用美食。饭间,青铭时时惦记着龙星与黑灵,不知道晚上见到他,会有怎样的消息。
019。 夜探地牢()
丞相府午宴结束,大家都是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午后在府上交流切磋,逗留片刻,纷纷向主人致谢离开。
芸仪和芸俐待客相当周到,临走,还送给每人一小包芸灵草干花,收到珍贵的礼物,众人都是感激不尽。
渡生将军不算丞相府邀请的后生之辈,所以他一直留在前厅等候,青铭和青辑出来会合后,为避人耳目,三个人绕远道往城南别院回去。
行至路上僻静处,青铭想不通,问道:“话说芸俐师妹会远聪术,就算咱们这么绕道而行,怕也是被她尽收眼底了?不是白走了远路吗?”
青辑诡异地笑道:“嘿嘿,这么关心那个小丫头啊?刚才她递菜给你,看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我就知道你们有猫腻!”
青铭有些难为情,急道:“叔叔开什么玩笑呢!我和她刚刚认识,总共才没说上几句话,真是冤枉侄儿!”
青辑整个身子都靠近了他,神秘地道:“叔叔我很明白,嘿嘿,慢慢来啊!小侄儿,不着急。不过,将来要是有什么,可不许瞒着我!瞒着叔叔,那才真是岂有此理哦!”
渡生将军不理青辑,一本正经地对青铭解释道:“远聪术嘛,倒是无妨!它是有距离限制的。目前大属国最厉害的远聪术,应该是芸生老丞相和钟全师尊吧,不过据我所知,他们能获取信息的最远距离,也不过方圆一百米之内,超出距离,就是一筹莫展。”
一行人快速赶路,在晚饭前夕回到了城南别院。
远远地看见龙星站在院子门口等待,搓着双手,来回踱着步,看起来很焦虑的样子。看到青铭回来,他像见到救星一般,冲上来拉着青铭的手,并肩而行。
龙星在玄天道中遇到不少奇事,如今也学着警惕了不少,他见边上人多,便只对青铭轻轻附耳道:“黑灵回来了!天哪,我都被吓坏了!吃完饭,我去你屋里找你单聊!”
青铭轻轻问了一句:“黑灵没事吧?”龙星嗯了一声。
心事重重的青铭和龙星匆匆吃完饭,叫上渡生将军,三个人在青铭房中悄悄集合了,开始低声的交谈。
黑灵就躲在龙星胸口,顺便吸取些龙星身体自然散失的灵气,以补体力。
龙星坐定,开始转述黑灵头天夜里打探到的消息。
他身体前倾,眼睛瞪着大大的,处于极度兴奋与惊讶的状态,极力压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声音:“今天早晨,你们走了之后,不久,黑灵,我的小乖乖,就回来了!”
“它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疲劳,从咱们这里到刑部地牢往返,飞了挺远的路,一直没有补充能量,那当然了,大半夜的,哪里去采花蜜嘛!”
青铭和渡生屏气凝神,听完龙星后面的讲述,都是吃惊不小。
原来,昨天夜里,黑灵奉命前去刑部地牢一探究竟,它并没有任何线索可循,只得潜伏在地牢中守株待兔,它飞行极快,又来去无声,所以潜进去轻而易举,就趴在房梁的阴暗侧面。这样一趴,很快两个时辰便过去了,除了狱卒们时不时来回巡查,牢房中几个不安分的家伙大吼大叫之外,什么事也没发生。当然,刑部地牢中的犯人们都是一人一间,隔开的,无法联络,更没法闹事,渐渐地,那些吼叫的家伙们也都睡着了,牢房中一片寂静。
黑灵感到乏味,也快要睡着了,突然,它听见地下传来一阵嗤嗤嗤的声音,是沿着墙角传过来的,声音很轻,但凭着动物的直觉,黑灵很肯定,那一定不是人类的声音,应该是某种动物。
牢房中非常昏暗,作为普通的人类,犯人们的视线一定好不了,尤其是处于那些阴暗角落的东西。
黑灵正打算凝聚真气,来提高自己的视觉分辨率,以便看清来者究竟是何方神圣。可不待它运功完成,顷刻,只听到离刚才发出嗤嗤声之处最近的一个犯人低呼了一声,然后又是一阵嗤嗤声,那个犯人的低呼明显是大喊大叫的预备,大叫声正在发出,尚未从他喉咙传出,便戛然而止。
黑灵反应极快,极速朝嗤嗤声最后发出的地方飞去,飞近时,连蝴蝶都被吓了一跳。它看到一条体形不到一尺来长的小花蛇,五彩斑斓,行动敏捷,正从墙角一个极小的洞口处准备溜走。那身上的花纹诡异凌乱,看了让人毛骨悚然。
黑灵欺近些,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那小花蛇微眯着眼睛,一副得意满足的神态,它嘴巴张着,并未合拢,貌似含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不忍咬碎,也怕丢了。
蝴蝶迅速打了个转,一瞬间飞到了那家伙的侧面,啊,原来它嘴里确实含着一个东西,一个闪着金光的小小圆球体。接着,偷袭者扭动身体,快速灵活地从墙角洞口逃之夭夭。
黑灵不能跟着小花蛇钻地洞,那时候情况紧急,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上掩藏行迹了,它只能从地牢门口飞出去,不想被门口一个值夜班的狱卒凑巧看见了,引起一阵骚动,几个狱卒以为这只蝴蝶有古怪,便紧追不舍,黑灵好不容易摆脱他们的纠缠。为了查探那小花蛇的去向,黑灵立刻升到高空俯瞰,瞥到一点微弱的金光,正在地上快速移动,金光迅速减弱,然后,朝着东北方向消失得无影无踪。
蝴蝶引起的骚动在地牢中掀起了更大的浪潮,原来那犯人的低呼并未引起狱卒的注意,因为黑灵暴露行藏的缘故,很快,便有狱卒赶到牢中检查关押犯人的情况。发现情况对于他们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因为案发现场直白而突兀的摆在了狱卒们面前。
只见之前还活蹦乱跳,喜欢大吼大叫的一个胖子犯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篇薄薄的纸片人,只剩下衣服和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