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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在下!”
青铭坦然道:“绵因王子不必客气,只管讲来,本王当尽力而为!”
绵因王子脸色稍稍沉下,用他裹挟着悲伤的语气说道:“在下的哥哥,绵朝王子,十九年前被派往大属国公干,却无端失踪,从此杳无音讯,在下苦苦寻找无果,种种迹象推测,他若健在,应当仍在大属国境内!在下能力有限,斗胆请青铭王帮忙寻找!若能找回哥哥,在下甘愿付出任何代价来报答青铭王!”
青铭闻言,从他言语之中感受到真切而深厚的手足之情,心中感动,当即答应:“王子寻兄,情真意切,令人动容,本王理应相助,只是,失散多年,音讯全无,待我派人慢慢查探,如有消息,一定及时相告!”
他忙着说话,没有注意到,当听到绵因王子提到绵朝之时,殿上的青辕、青辙、青辐,以及年纪较长的钟全,脸上都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但都只是一闪而过,并未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谈话结束,青铭请众人赴宴。晚宴之后,他请渡生将军带他去约定的地方,与明亮君相见。他们耐心等待,一直等到约会的时间都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始终不见明亮君到来,只得悻悻回到王宫,两人面面相觑,不言而喻,知道明亮君故意放了他们的鸽子。
青铭心道明亮君不愿单独面对自己,当中定有蹊跷,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
035。 初理政务()
青铭被明亮君放了鸽子之后,更加担心杨凌的安危,思前想后,第二天一早便召来龙星,给他一块青铜王御用的金牌,安排秘密任务,让他去气焰国巡游,目的是打探杨凌的下落。
龙星领命便出发了,好歹他曾经也暗恋过人家,如今,同被卷到玄天道中,处于同病相怜的境地,龙星也非常担心,便带着他的蝴蝶黑灵,立刻赶往气焰国,首个目的地,自然是深氮族族长明亮君的府邸。
龙星刚离开,钟全便来了,他身为吏部尚书,主管吏治,如今新王登基,他当然第一时间前来王宫书房,与青铭商议官吏选拔事宜。
青铭心中对这位师尊大人十分景仰,见到师尊便一脸恭敬,然而,钟全极重礼仪,青铭已登基,他用君臣之礼俯身拜道:“微臣参见青铭王!微臣有吏部事宜,要与青铭王商议!”
青铭连忙走上前去,扶起师尊,请他坐好。
钟全因为青铭顺利登基,心中高兴不已,典礼虽已结束,他仍然喜上眉梢,笑道:“铭王,依照祖制,新任青铜王十八岁拔出越生剑,然后登基为王,其生父若在世,理当加封为摄政王,辅佐新王治理国家,现如今铭王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要加封青辙王为摄政王,青辙王妃为摄政王妃!”
青铭点头,既是祖制,加封父母亲,自然理所应当。
钟全续道:“接下来,是您的伯父、叔叔、姑姑,还有他们的子女,应当给予奖赏。”
青铭笑道:“自当奖赏!除了王族,朝廷之中有为的官员,也请吏部给予奖赏,奖赏的具体内容就请师尊按照祖制安排即可!”
钟全拱手道:“臣自当安排妥帖!还有一样,微臣带来一份朝廷空缺的官职名录,看铭王是否有意向人选?”
说着,他递上一张长长的黄色纸张名录,青铭接过来,仔细观看。名录按照官职大小,从丞相开始列举,朝廷共设五个尚书部,吏部尚书是钟全师尊,户部尚书是芸惠,礼部尚书为茗苏,这三个尚书部归芸生丞相统领,另外两个尚书部则代表着大属国的军事力量,一个是青辕王负责的刑部,一个是青辙王负责的兵部,王城的护卫则由刑部、兵部两个尚书部共同承担。
尚书之下为侍郎,每个尚书部按祖制应当设两个侍郎,互为补充,目前,各个尚书省都有些空缺。青辙王手下究生将军是兵部侍郎,另一个侍郎位置则空缺。
青铭看后,摇摇头道:“师尊大人,阿铭刚刚登基,对朝廷中官员的能力、脾性尚不了解,给不了什么倾向性意见啊!”
钟全略一沉思,殷切地说道:“如此,铭王,微臣有一言,还望三思!此名录上的官职都是我大属国朝廷显耀的高官,无数贪痴之人苦苦求索,巴望着高官厚禄!不过,为国为民,官员的任命丝毫马虎不得。微臣认为,宁缺毋滥,确实出现合适的人选,方可任命!铭王不如慢慢与官员们接触,了解深入之后再行安排!”
青铭点头道:“如此甚好!”说完,他看着钟全,探问道:“敢问师尊,当日在聚才堂见过钟营师兄,论人品才智,那是大属国响当当的人才,为何不曾见他出仕?”
钟全笑道:“铭王,微臣乃吏部尚书,主管吏治,品阶较低的职位可以直接出面任命,可谓权力不小,但正因为如此,更需要避讳!因此,我在家中立下家规,我钟全一家的子弟,在我任上,不得出仕。钟营是我的侄子,他在聚才堂担任授业师兄,足矣!”
青铭感念师尊的厚德,心中对他的尊敬和信任更平添了不少。
这时,想起一个人来,问道:“师尊,弟子还有一事不明!芸什乃大属国最年轻的炼魂师,为何不见他任职?”
钟全叹了一口气,道:“铭王有所不知!芸惠这人,对权力还是颇有欲望的!不过芸什的性格,与他父亲迥异,倒是与他母亲相似,悟性极高,而且对炼魂术相当痴迷,颇有建树,不过他本人一直不愿意出仕。芸惠痴恋着他早逝的妻子,一直不曾再娶,他特别喜欢芸什,以他为傲,也正因如此,总是由着他,从不强迫,只是偶尔会以父亲的威严,给芸什安排些事务,目的也是为了让他能够融入朝廷这个大环境,其实,芸惠还是有所期许的!倒是芸传,一直颇有抱负,只可惜……唉!”
想到自己曾经的弟子芸传,钟全一脸的哀伤。
青铭回忆着芸什的点点滴滴,对钟全说道:“我有个想法,师尊看看是否妥当?我想,芸什艺高任性,却真正是个人才!我打算亲自拜访,说服他出仕,我看他到我父亲的兵部任侍郎再也合适不过!”
钟全转悲为喜,道:“不瞒铭王!我本人不太喜欢那个芸惠老东西!不过,芸什这孩子,我是真心喜欢,他也曾经是我聚才堂的得意门生,若铭王能劝服他,那是最好不过!”
青铭笑道:“至于这名录上其余的空缺,弟子暂时没有想法,如果师尊有意向,不妨直言!”
钟全顿了顿,说道:“如此,微臣会询问芸生丞相和几位王爷、公主的意见,如有提议,再向铭王禀报!”
青铭赶紧答道:“不敢!师尊对弟子如此客气,弟子实在是不习惯!”
钟全正色道:“君臣之道,礼节当先!还请铭王千万注意!”他看了青铭一眼,那眼神带着一位师者的殷切,然后又说道:“稍后,礼部尚书茗苏会来向铭王讲授宫廷礼仪,还请铭王仔细聆听!”
青铭端正了一下上身,也正色道:“弟子定会详加研习!”
钟全起身,准备退出,拱手告别道:“如此,那微臣告退!还有一样,三日之后,是青锟、青钊、芸仪、芸伟四人的出关仪式,微臣已派人通知三位长老,届时,还请铭王亲临青脉山聚才堂观礼!”
钟全走后,茗苏便抱着一摞册子走了进来,守在一边的赫丘儿赶紧上去帮忙接下,他这才腾出手来,俯身拜道:“礼部尚书茗苏奉丞相之命,前来与铭王交流大属国礼制!”
青铭温言笑道:“还请茗苏尚书不吝赐教!”
茗苏从赫丘儿怀里一摞册子中取出最上面的一册,摆到青铭桌案上,恭敬地介绍道:“啊,铭王,这一本是《祭祖仪》,青铜族王族研习礼仪的第一节!所以,微臣会首先讲解这一册里面的仪式和规范!”
然后,他指着赫丘儿怀里厚厚的一摞,说道:“这些也都是大属国礼部珍藏的礼制典籍,讲完《祭祖仪》,微臣会依次为铭王详细讲述《求雨仪》、《外交仪》、《出征仪》、《婚典仪》……”
不等他说完,青铭难受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回到了人间道的课堂上,一阵烦闷,忍不住打断道:“啊!这么多啊!哎呀,头疼!”
茗苏急忙关切地问道:“青铭王身体有恙吗?要不要叫宫廷医生?”
青铭有点难为情,提了提精神,道:“不用不用,尚书大人无需担心,我只是这两日实在太倦了,有些疲乏,我看,不如这样,茗苏大人,劳烦你给我讲解一下这一本最重要的《祭祖仪》,至于其他的嘛……”他侧头看了看赫丘儿怀抱的东西,续道:“就请留在书房里,我自会研习!”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茗苏立刻会意,温和关切地说道:“这两日忙着登基大典,铭王一定累坏了!那微臣抓紧时间,简略讲解一下《祭祖仪》,其余的,便留给铭王自行研习吧!”
“如此甚好,茗苏大人请吧!”赫丘儿敏锐地揣摩出了青铭的心思,找到机会赶紧帮腔。
茗苏虽然挑选了要点,不过这大属国王族的礼仪还真是冗繁,什么人参加,什么时候参加,什么样的礼服,什么样的祭拜顺序,青铭越听越困倦,好不容易挨到茗苏说了声:“好了!《祭祖仪》就先讲到这里吧!茗苏告退,请铭王好生休养!”
他走之后,青铭随手翻了翻留在桌案上的礼制典籍,粗略估计,不下二十册,他脑袋都大了,转念一想,举行仪式的时候,自有礼部负责拟订方案,比如上次的登基仪式,步伐、讲话内容等等,都有礼部官员事先准备,哪用得着自己去背那些典籍呀?
想归想,仍然每本抽出来看看大致的摘要,看到《婚典仪》,青铭心头一动,兴趣大增,他很好奇这里的婚礼和自己在人间道看过的有何不同,于是,翻开第一页,便是“大属国联姻禁忌”一节。
“为确保王族血统纯正,原则上青铜族只能族内联姻!青铜王离世,只能选择父母双方均为青铜族贵族的胎儿进行灵魂定向转移!”
“王后必须为大属国青铜族族人!”
“根据政治需要设置后妃,但必须在各国公主和本国贵族之中选择!”
“青铜族内联姻,必须经双方父母首肯!”
“违背父母之命私定终身者,双方灵魂永远禁锢,永世不得自由!”
看到后妃一处,青铭心知这大属国与人间道的古代一样,除了王后,还可以有后妃,他不禁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咧着嘴笑了。当看到对违禁者的处罚,不禁摇摇头,这也太严格了!人间道经历了几千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婚姻自由了,可这里还等级森严,“私定终身”更是被严厉禁止的!
另一边,芸生丞相赶了个大早,到了青辙王府,急着向王妃推选他心目中的王后和后妃人选,看着他递上的长长的名单,青辙王妃皱起了眉头,道:“有劳丞相如此费心!但不知,这些女孩们,铭儿他喜不喜欢啊!后宫大事,还得劳烦老丞相,帮着我好好张罗起来了!”
036。 出关仪式()
登基之后,青铭忙得分身不暇,芸生丞相亲自来交换了好几次意见,又委派多位官员、长者前来教习各项礼仪典制,恨不得让青铭把茗苏那一摞典制学个通透。青铭头晕脑胀却还没能理清政务要害,感觉自己一开始就被那些繁杂的礼仪典制给淹没了,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钟全先前通知的青锟、青钊、芸仪、芸伟的出关仪式。
这一天,青铭穿戴整齐,让赫丘儿去牵马准备,赫丘儿笑嘻嘻地说道:“大王!您的阿兰呜呜好长时间没有活动了,小的听说它在后山上好不耐烦!您何必骑马呢?有了阿兰呜呜,您御鹰前往,直接到达山顶,不然,到山脚下还要弃马徒步登山,徒增劳顿!”
青铭闻言一怔,寻思道,赫丘儿说的没错啊!自己这些天都忽略了阿兰呜呜,应该带着它一起出去玩玩,不过只有一样,他并不识得从王宫去青脉山的路,以前都是骑马随着渡生将军前去的。
看着青铭踟躇的样子,赫丘儿已经猜到了八九分,殷勤地说道:“大王是担心御鹰前往时不认得路吧?”
青铭点点头,一脸的迟疑。
赫丘儿从怀里掏出一张丝绢,在桌上摊开来,青铭一看,原来是一幅地图,上面绘制着河流、山脉,自己感兴趣的地方,都清清楚楚的做了标识,好像定制的一样。
赫丘儿弓着腰,恭恭敬敬地指着地图道:“大王您看!咱们大属国的山脉都有自己的特点,北边这儿绵延的山脉,白色的,是常年积雪的定元山!再看这儿,这是石头山,褐色的,便是越生洞所在的天元山!这一处,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