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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到时候引火上身,那可不妙。
“的确,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阵子似乎是有一段时间,你没有露过面,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傅释突然开口说道。
“事情已经过去,我不想再提,现在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去找将军。”杨凌说道。
“什么,你已经知道将军在哪了”傅释瞪大了眼睛问道。
牛程也被吸引了过去,在天香阁的时候,除了傅释中途离开,他可是一直都在场,怎么他没听见唐棠提到过这个
杨凌淡笑说道:“但是,三天之内,我不会去找。”
傅释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愣道:“啥意思啊”
牛程倒是很快明白过来,失笑道:“原来如此,傅哥,你还记不记得杨哥跟洪哥约定过什么”
闻言,傅释皱眉道:“我记得是杨凌承诺自己可以等上三天,没错吧”
牛程点头道:“不错。”
“可是”傅释很是不解,转头问杨凌,说道:“既然你已经得知将军的行踪,那为什么还要跟洪哥做出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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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道:“我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转移李霄的注意力,让他别把重心放在我们身上,才更方便行动。当然,我还是需要按兵不动。”
傅释依旧不能明白:“这”
牛程笑道:“杨哥的意思是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傅释一怔,看了一眼牛程,又看向杨凌,问道:“是这样”
“正是如此。”杨凌点点头道:“而且,我们行动的时候也要万分谨慎,我会偶尔出去,但不会走太远,你们也不能一起行动,需要分批进行。”
“这又是为啥”傅释问道。
杨凌说道:“不得不承认,李霄这个人很不简单,即便我们这样做,要想完全打消他的疑虑恐怕还是很难。虽说称不上是瞒天过海,但瞒上三天应该不成问题。”
“杨哥,我有一个疑问,你是什么时候得知将军行踪的”牛程忍不住问道,他一直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至于其他,那都是后面的问题,就留到以后去想。
“就在傅释叫我们出去的那时候。”杨凌淡笑道。
“那时候”牛程吸了口气,喃喃道:“我记得那时候唐棠刚要准备说出来只是话才说了一半”
“是的,你还记不记得唐棠最后说的那句话里面,最后一个字是什么”杨凌问道。
“我记得是大哥这时候在在锦”说到这里,牛程突然一愣,豁然抬起头惊道:“锦衣卫”
虽然他们并不是特别了解蝶城的势力组织,但“锦”字开头的在他们的记忆中,只有一个地方,那便是锦衣卫
“真的是锦衣卫”傅释闻言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和牛程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牛程又道:“不错,肯定是锦衣卫,既然想要在蝶城发展势力,要打交道的对象肯定不会弱,至少从唐家便能看出,至少那个以锦字开头的势力不亚于唐家,否则唐棠也不会表现出迟疑的神情。”
“算你不笨。”
杨凌倏然眯起双眼,说道:“走吧,先回客栈。”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
第四百三十三章 月蝶()
炽热的烈阳高悬,却正下着淅沥小雨,浇灭了空气中的灰尘,人们不禁感到一阵清爽。如今正值盛夏,这样的景象在蝶城着实罕见。
远处有一座鲜有人的凉亭,凉亭中央有一张石桌,石桌上面,则是摆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一弦琴。
凉亭内没有人,人在凉亭外。
或许是老天爷眷顾,凉亭周围,雨如细毛,沙沙抚摸着大地。
佳人此时轻闭双眸,微昂起头,长长的睫毛上布满水雾,轻轻颤动着。曼珠沙华落于初夏,原本销声匿迹的蝴蝶,不顾雨打,漫天起舞,环绕在佳人身边。
着一袭白纱,裙摆摇曳,如诗如画。
精致的俏脸上尽显祥和,似与世无争,静心沁醉在画卷之上。嘴角淡浮一抹微笑,那若有若无的弧度,足以看出此时,她的心情,是无比的安谧。
就在这时,琴弦不知被谁忽然拨动,琴音泛起阵阵涟漪,没有打破氛围,却胜似打破氛围。
佳人睁开眼睛,清澈如湖水般的眸子闪动一瞬,轻盈的转过身,凝视着凉亭内拨动琴弦的人,轻启朱唇,露出洁白如美玉般的皓齿,问道:“你是谁”
若说狐小媚是百灵,美杜莎画眉,那她便犹如莺歌,是那般的悦耳动听,直令人沉醉。
“闲云野鹤一路人,相识如何,不相识,又如何”年轻男子淡笑一声,说道:“抱歉,方才在下见姑娘犹如画中人儿一般,突然一时技痒,欲弹奏一曲凤求凰琴歌以平添意境,却不想惊扰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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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内的年轻男子,正是离开锦衣卫不久的岳文,而他之所以能找到这里,也都缘自锦袁。
“阁下懂音律”
不知为何,佳人月蝶一时间竟是生不起气来。
“略懂。”
要想拉近关系,就得先从对方的爱好下手,最好是有共同的爱好,那将事半功倍。
“都说一弦琴技难如登天,在下不过浸淫一两年,未得其精髓,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机会,听得姑娘弹奏一曲”
月蝶眨了眨眼睛,足踏着莲步走进凉亭,轻声道:“阁下既说难如登天,那怎知奴家会弹奏呢”
“方圆十里,独有一凉亭,凉亭外有佳人,内有一弦琴,此琴定是姑娘所有,姑娘不会,还能有谁”岳文踱步于凉亭之内,淡笑着说道。
“阁下可懂有一句话叫做:客随主便”月蝶嫣然一笑道。
“嗯,懂。”
“那便极好,如今阁下是客,奴家为主,但是主有不便,作为客人,是否要先来弹奏呢”月蝶脸上的笑容更深,像是吃定了对方一般。
“原来如此,那好,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岳文坐到石凳上,抖了抖衣袖,双手缓缓放到琴弦之上,架势模样倒是挺足。
月蝶的眸色平静,她不知眼前这名男子到底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有本事。毕竟她经常被觊觎美色的男子套近乎,却是不怎么相信。
但是,就在琴弦拨动,凤求凰琴歌里的第一个琴音传出来的那一瞬间,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月蝶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凤求凰琴歌的词句,渐渐地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其音色,越是听到后面,越是感到震撼,无比的震撼。
以至于到了后面,竟是不由自主的轻声歌唱起来。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音律界的前辈曾言,但有凤求凰琴歌,若无七弦不成曲。哪怕五弦、三弦,皆不能完美奏弹,如是一弦,难如登天。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琴音声渐入尾声,月蝶的吟唱随之渐歇,却是未能从那琴曲余韵中脱离出来,回味之中无法自拔。
骨节分明的双手按住琴弦,琴声完全终止,四周寂静到只能听见淅沥的风雨飘摇。
月蝶极为不舍的睁开双眼,神色间难以掩饰的浮现出浓浓地遗憾之色,这是她平生以来听到过的,最为触人心弦的音律,哪怕是听上百千遍,也不会感到烦腻。
“此曲”
月蝶轻启朱唇道,却是话到嘴边没能说出口,这样的曲子,就算是天上怕是也难得几回闻,又怎敢断言,只因天上有呢。
“姑娘,在下已兑现承诺,让姑娘见笑了。”
“”
闻言,月蝶不禁一怔,说道:“公子的琴技超凡,比起奴家更甚百倍,奴家羞愧,在听了此曲之后,哪里还敢在公子面前嫌丑。”
“姑娘的意思,是不肯满足在下的心愿了吗”岳文无比遗憾的说道:“那真是可惜若今日不能听姑娘弹奏,或许会成为在下终身一大憾事”
月蝶黛眉轻蹙,贝齿轻咬下唇,道:“公子可是为难奴家了,不过,若公子不嫌弃的话,奴家只好真的献丑了”
“如此绝色佳人,配上如此良辰美景,何来的献丑之说”闻言,岳文爽朗一笑,旋即退到一边,静静地等候。
“既然公子先来一曲凤求凰琴歌上曲,奴家便为公子献上下曲,算作是回敬。”说到底,月蝶还是心高气傲的女子,特别是在琴技之上,鲜有人及,方才推辞,只因岳文演奏的实在太过美妙,简直妙不可言,而今接受,不仅是因为无法推辞,更多的,还是那颗倔强不屈的心。
月蝶被誉为蝶城第一美人,绝非以讹传讹,无的放矢。
事实上,在第一眼见到月蝶的时候,岳文就已经震惊到无言,他实在不敢相信,世间竟还有如此美丽的人类,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美到无可挑剔。
月蝶的容颜,或许只有狐族一脉的女子能够比肩,只是少了狐族女子的媚态,更多的是清新脱俗。就如他之前所说,如画卷里走出来的女子一般,美艳不可方物。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
第四百三十四章 一抹愧疚()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琴音响起,悠扬婉转的音律骤然传荡开来,以凉亭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涤荡了细雨尚未洗刷掉的尘埃。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越到后面,琴声越是凄婉,动人心弦,岳文怎么也没有想到,月蝶的琴技,特别是一弦琴,竟是达到如此境界,若不是有神荒之力催动琴弦,就他的那点锌俩,在月蝶面前,不过是孝子过家家。
若单拼琴技,整个蝶城,恐怕只有天香可以与之相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
一曲终,人未散。
凤求凰琴歌的下曲在凉亭内余音缭绕,似乎在此期间,连天空都为之变了色彩。许久之后,太阳渐渐落下,在山尖藏了半张脸,红彤的夕阳泻下,无数道光芒在一时间尽数绽放,照印在二人的脸上,颇有一种哀情顿生。
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
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就以月蝶的凤求凰琴歌下曲,岳文随心而出,有感而发,吟出一曲琴谱。如此,一曲全新的新凤求凰,至此面世。
“日落西山,不知不觉间,申时已过,酉时已到,不早了,也是时候走了。”终了,岳文似是感慨的一声叹道,也不等月蝶作出回应,自顾自的走出凉亭。
月蝶尚且沉浸在岳文即兴创作的新凤求凰之中,待到岳文已经走了有十步之远,才幡然醒悟过来,倏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凉亭外,问道:“公子,此曲尚未命名,还望公子赐名。”
岳文顿了顿脚步,沉吟片刻,便道:“凤囚凰。”
月蝶迟疑道:“但是世间已有凤求凰,且有上下两曲,公子何以继续沿用此名”
岳文淡笑一声,解释道:“此凤囚凰非彼凤求凰,姑娘还记得第一句是什么吗”
“记得。”月蝶点了点头:“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
“是的。”岳文笑道:“好似牛郎织女,天河相隔,织女被囚,再相见,卿却还在天边。”
“”
月蝶不由一怔,问道:“可是囚牢之囚”
“然也。”
“那公子,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姑娘,相逢即是有缘,不谈以天地,就以凤囚凰为证,你我终会相见。”随着话音落下,岳文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一望无垠的天边。
月蝶此时口中不断重复呢喃着岳文最后留下的话,未几,话毕,俏脸竟是浮现一丝酡红,却是稍纵即逝,然又兀自一叹。
“无限爱慕怎生诉呵”月蝶自嘲的笑了笑,神色为难,略带哀怨,颇有款款东南望的意境。
随之便是回到凉亭内,不一会,一曲凤囚凰淡淡传出,诉尽衷肠。
月蝶以此曲来画上句号,或许今后还能再见,但到再见时,已是路人。
凤囚凰之曲随风飘向远方,离开不久的岳文,在听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