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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个人再昏庸,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到时候无论是交给南宫逸还是南宫熙,他都不会把皇位交给那个孩子的。
这大概是那个人最后的底线,便是南宫家的江山必须是南宫家的人……
虽然南宫浩诚姓南宫,可他实在是太小了,所以相当于姓紫,南宫离再傻也不会把南宫家的江山送给外姓人的,那这不是争赢了,而是无法向他的列祖列宗交代了。
所以,若是他所猜不错的话,殷朝未来的皇帝应该是西王南宫熙。自然,他才不会拒绝他的太子身份曝光,也不在乎他身上的使命多一项来傍身……
只因到时候西王一旦登基为帝,那他是绝对的不会放柳玥离开的。毕竟柳玥此时还算是他名义上的王妃,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南宫熙不想放手,同样的他也不想放开她,可柳玥也只有一个,不能都满足到。自然,他会凭借着自己的手腕去得到她……
再说,感情的事情,若是不争,那他就彻底的输了。
输什么也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不是。如今,难得柳玥是不属于他的,所以他们二人的起跑线是一样的,既如此他怎么可能不努力去争取呢。
自然,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这就是你的条件吗?”柳玥听后,心中微疼,但强烈的压住心中那股子的痛意。淡淡的开口,语气平淡的听不出她的喜怒来。
蓝夜一惊,她怎么?会问?这是不是条件的。她……
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说,不是、不是,否则你将后悔一辈子……
可一旦他说了不是。她,拒绝又该怎么办?暗自的压下心中的声音,轻描淡写的说着:“是,条件……”
柳玥听后,那坐的笔直的身影有些僵硬的顿住,先前的一问是她给他的最后的一个机会。如今……
她该顿悟的,蓝夜已经变了,再不是曾经的蓝夜,如今的他叫夜阑。
至于他为何要她三个月来东朝,她不想去问了……
只因柳玥你该高兴的,如今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重担了,再也不用担心他会随时提起那个条件,让她担心她会做不到。
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的,她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自然,他的条件真的是简单的不行了。
所以,面对如此简单的条件,她自是不会有拒绝的理由。何况,他都说出了条件,她怎么可能会拒绝得了呢。
“可以……”她压下心中的汹涌澎湃,一字一句的说着。眼中的神情越加的深邃、难测。
蓝夜,你此时每说一个字就像是让她回想起曾经狼在一寸寸的撕碎她的肉一样,难受到令人支持不住。
“你……”蓝夜心中也是难受的,可细想他为何会难受时,却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被马车外急急赶来的骑马之人给打断——
“殿下,宫中传来消息,陛下驾崩了……”那人又快又急的说着,此时皇宫都快乱了。毕竟太子不在,那些人自是会上蹦下跳的左右忙活。
哪怕到时候会是一场空,他们也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然,太子必须马上回宫主持大局,否则东朝必乱。
“本宫即刻入宫……”蓝夜迅速的站起,高大的身材在马车里也不需要躬着身子。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转身望着那个坐在马车里,脸色平静的女子,邪魅的眼眸中有着无法言说的话语。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在此时耽搁时日了,他必须进宫……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似乎在叙说着他的无可奈何。
“暗,你带上本宫的令牌,即刻送柳姑娘出城……”然后走出了马车,掏出令牌,淡淡吩咐着。
说完,牵过暗的马,翻身上马离去,毫不停留。
柳玥也走了出来,望着背影出神。可清冷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心中依旧有些明了。
她答应的事情,绝对会做到。
如今她自是不会耽搁,而是走进了马车,催促快走。
一国皇帝驾崩,不管是谁都是不能出城的。此时趁城门口还没有接到通知,她必须尽快的离去。
否则,到时候想要离开就很难了……
可柳玥不知的是她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把她和太子殿下同乘一辆马车的消息传到了梅妃的殿中。
梅妃听到后,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至于是什么态度,却是无人知晓了……
“什么人?此时不得出城——”刚刚走至城门口,便被人拦住,哪怕面对那辆阔气尊贵的马车,他也不能退缩的上前盘问道。
暗不慌不忙的掏出令牌,冷冽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太子殿下的客人,必须离开,还请让路……”
守城的官兵见到太子的令牌,吃惊。可上头可是打了招呼,无论是谁,都不能出城了。
可如今是太子监国,这个面子还是有的。自是不敢做主,说了一声稍后之后,便派人去请示他的上峰。
上峰这几日都驻守在城门口上方,他是一个年轻的将军,看到手下呈上来的太子殿下的令牌,沉吟片刻,然后轻飘飘的开口,道:“让她出去……”
报告的官兵点头,然后又咚咚的跑回城门口,这样一耽搁估计都是一刻钟了吧。就快柳玥等的不耐烦时,柳玥被告知可以出城了……
“姑娘,属下只能送到你这里了,这是马,你自己保重……”一走出城门口,暗便跳下马车,恭敬的说着。
快速的卸下舆查了字典说是叫舆,就是马车的车厢,得到解脱的枣红色马儿有些欢腾的跑了一圈,然后又回来,等待主人的新命令,那恭顺的模样很是讨喜,至少柳玥很满意。
至于那辆尊贵的舆,暗看都不曾看一眼,便回过头望着柳玥,等待她的指示。
不好意思,此时情况紧急,只能弃了。相信这身装扮也没有人敢来捡,除非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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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圣旨?什么圣旨?()
柳玥牵着那匹马,不小心的瞥到那辆枣红色的骏马,一脸的不高兴,至于是什么原因,此时的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去猜……
见他着急,柳玥自是不会耽搁人家的行程,而是点点头,忽略了先前的不愉快。复制址访问 :对于马儿的不满,自是忽视了。
翻身上马,夹紧马腹,然后率先离去……
那慢腾腾的模样,令暗不由得暗自的摇头,马儿大概是因为它即将是一个女人的坐骑表示不满了吧。它那么傲娇的人,又怎么会允许主子这般的待它呢?
可那个女人是主子看重的人,如今没有办法只能委屈它了……
暗也不再耽搁,而是倾身而起,回宫。
殿下的安危,他可不能不管。回到皇宫中的暗,急匆匆的隐匿身影,他要在暗中保护殿下的安危,哪怕殿下的功夫深不可测,根本就不需要他。
“哟喂,本宫当是谁呢?居然是东朝堂堂的太子殿下啊,怎么陛下一驾崩,你就急急的赶回来,是在担心帝位不保吗?”说话的是五皇子夜昧的生母珍妃,那双明媚的眼中竟是妖娆、妩媚。话中竟是讽刺、得意。
哪怕半老徐娘,可依旧不减丝毫魅力,尤其是那清脆的声音,更是时时的撩动他人的耳根,受她指引。
五皇子年双十又二,的确是有一争的本事。
至于梅妃,脸上则是表情淡淡,实则胸中澎湃。她的那个傻儿子竟然远在殷朝,哪怕以后赶回来了,想来什么也没有给他留下了吧。
尽管如此,她还得在这里,哪怕不能为帝,也要捞上一些好处才是。
只是,想起昨日哥哥进宫对她的警告,心中就有些悲凉。哥哥的出事,对她后宫的地位很是有影响,否则她也不会处处的忍让了。
刚刚听说她姐姐的女儿和太子殿下认识,她不介意——
利用一番。
此时,她还是静观其变,等待启儿回来再说。她就不信,这些人敢只手遮天的不把她们母子安排妥当就急急称帝……
“来人,宣旨……”蓝夜就像是没有听到那个女人的嘲笑一样,轻飘飘的望着龙床上的父皇一眼。
怎么办?面对父皇的离世,他竟然一点也不伤心……
珍妃一怔?圣旨?还有,什么圣旨?
她可是一直守在陛下的身边,可不知晓陛下有下什么旨意的……
暗,从隐匿的地方走出来,此时自是听命的拿来圣旨,见殿下眼中的担忧给了他一个无事的眼神之后,便宣读起圣旨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子骨已是不行幸好吾儿归来当即立刻即位不得有误有违圣旨者由新帝夜阑发落,不得擅议钦此。
话落,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振,暗自的庆幸自己幸好没有糊涂的随着珍妃跳动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怪不得人家太子殿下不急呢,原来是早有圣旨在手,就看谁有跳动的心。如今,后背早已沁湿了……
那都是吓的啊。
“什么?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圣旨哼夜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假传圣旨……”珍妃脸色有些苍白,强自镇定,颤抖着开口指责道。现在她必须一口咬定那是假的圣旨,不,应该说甭管真假,都说是假的,就对了。
皇后蓝氏不言,她早就知晓陛下的狡猾,哪怕是死了也是想着那个贱人生的儿子。至于圣旨的真假,现在看来多半是真的,只因那语气不像是夜阑的语气。
可真的又如何,如今死无对证,她可不会傻傻的去认同。
现在有人要闹,她只希望闹得更凶,最好是人尽皆知的地步,那才是真的好呢……
蓝夜轻飘飘的看着几人,以及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嗤笑一番,就像是看穿她们的心思一般——
但笑不语,稳如泰山,绝色的脸上,笑意更甚。果然,会有人忍不了,很好,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来人,珍妃舍不得陛下一个人孤苦,愿意带着她一干人等去皇陵,等候先帝……”他淡淡的开口,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天气是好是坏,神色如此的如常的看不出表情来。
可话里的意思却透露着无尽的杀气,四溢。
珍妃听后,果然是俏脸苍白,硬是听的后脊骨发凉,就是她身后的儿子夜昧脸上也是阴晴不定、涨红着一张脸,翕动着双唇,无法言语。
此时正因为死无对证,母妃才想着破釜沉舟的。他虽没有支持,可也没有反对,毕竟面对那个地位的引诱,他也有些心动啊,所以默认了……
可如今形式不利,没有人怀疑圣旨的真假,反而让人看出他们母子俩的居心叵测,实在是不妙啊……
“皇后,您就坐视不管吗?那圣旨是真是假,您不是最清楚吗?”珍妃转身,敛去她眼中的害怕,拉下一个想要看戏的人。
哼真以为她会傻傻的不知那些人的想法吗?呵,用她去试探那个人的底细,好为她们做嫁衣吗?
蓝茹儿,你休想踏着本宫的尸体去为你的儿子谋划……
“阑儿,陛下尸骨未寒,你……”皇后蓝氏暗恼,可也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真是为他着想呢,还想感叹她的良苦用心呢。
可如今被珍妃指明要说一二,她怎么可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呢。
那圣旨虽是真的,可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看到,她们想要不承认那也是可以的。所以——
她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话题,眼中还有着悲伤过度的无奈,无论真假,这样的表情的确是够了。
太容易让她相信她的话了,见到这样的女子,不由得暗自的佩服果然是小三扶上位的女人,果然是有几下子啊。虽如此,他依旧不为所动,他倒是要看看后宫的女人怎么跳……
听到这,梅妃幸灾乐祸,她就知道她不会放任他当上皇帝的;而珍妃,则喜气洋洋,一副得逞的神情……
唯有皇后低垂着头,不敢看那个人的神色。此时的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小小的太子了。他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他身上的霸气、威严一旦展现,无人敢招架的住。
夜阑听到后,嗤笑一声,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静等结果。
“母后也是想说本宫的圣旨是假的吧?”他淡笑,一字一句,逼视她与之面对。说出她话里未完的意思,深邃的眼眸紧紧的锁住她,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逼得她不得不承认她话中的意思。
“这……”皇后抬起头,左右为难,果然这样的夜阑,无人敢惹。他怎么就看穿了她想要左右逢源的意思呢?该死的太精明了……
她打的主意便是不得罪后宫的女人,又不得罪权利滔天的夜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