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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蛮横的把他的身子给扔下,不管他会不会忍受不住他的暴力,而出事,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没有立马杀了他,已经是他看在他们是兄弟的情义上……
背过身子,不忍再看。
南宫离吃痛,脸色也瞬间的变化莫测,也越加的苍白无力,干涸的嘴唇,淡淡的说着:“我对不起雪姨,也对不起粒儿,更对不起你们……我,已经——拟定了圣旨,把,皇位——还给你。七弟,南宫家的血咒,希,望你会……解了……”
一字一句,断断续续的,甚是无力。
血咒?那是?
“血咒是什么?”南宫熙不解的转身,再次的扶住他,追问。
他只知晓南宫家的男人都活不长久,可因为是什么原因,他却是不知。
南宫逸也压下心中的怒气,急急的走了过来,一脸的迷惑的望着他。
“是……是…………”南宫离想说什么,可实在是无力又不甘什么也不说的,瞪大双眼,死不瞑目的离去。
最终,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来的很长,最终无声……
皇兄,怕是——
南宫熙俯身,去探了下鼻息,已经没气了。哪怕双眼怒瞪,也没有任何的气息存在了。
皇上驾崩了……
皇兄啊皇兄……南宫熙叹息着,却不知该怎么形容皇兄曾经的所作所为,终究是沉默的望着他。
抬手,南宫熙为他合上他死不瞑目的双眼,低声保证着:“无论血咒是什么,本王都不会让自己和九弟出事,父王没有完成的遗愿,本王定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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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紫宸求见()
南宫离驾崩,终年三十三岁,死的是如此的仓促。
随后,南宫熙即位,国号安庆,意为国泰安平、盛世。
南宫熙他虽是匆忙即位,但也无人反对。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候他的登基一般,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很。
新帝即位,自是大赦天下,当然除了大奸大恶、终生监禁之人,其他犯人皆放了。淮城百姓闻言,皆举国欢庆新帝登基,大呼万岁。
毕竟有些大奸大恶之人的确是该好好的关着,直到把牢房坐穿,也没有人同情一分。
可那些犯了小罪的人也该得到赦免,得给人家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如今大赦天下,自是高兴。
至于后宫的整治,除了徐妃外,其余后宫女子皆送去太庙,为新帝祈福、为殷朝祈福……
徐妃则是带着她的女儿住在宫外,女儿南宫轻语也封为公主,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什么也不是。虽然吃穿用度不愁,可却没有半点的自由及权利,算是终生的软禁了……
可徐妃却真心的微笑着谢恩,自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带着感恩的心和南宫轻语离去了……
至于那些被赶去太庙祈福的妃嫔,自是各种不甘愿,一片的哭声狼嚎,希望新帝可以收回成命。
也有那么一两个自作聪明的人,想凭着自己的美丽,眉眼抛尽,仍不放弃的意图去做出引诱新帝的事,可还没有靠近他,便被他身边的人给灭了……
自然,这样残忍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那些心思不纯之人,她们是想富贵一生,可也明白新帝不是她们能够觊觎的人。
再不敢闹腾,自是乖乖的前往太庙,虽然去太庙会没有自由,也见不着男色、甚至是什么也没有。
可至少人是活着的啊,只要能够苟延残喘的活着,总比什么都强。
自是乖乖的前往,再没有一点的声音传来。
至于南宫离的生母萧莜,南宫熙自不会苛刻。
而是封为太后,封号华安太后。
然太后心系先皇、殷朝,一心居住在慈安殿,连登基大典也不曾参加。只说了一句她不会过问任何的俗事,专心礼佛。
南宫熙听到这,自不会强求。自此,后宫也除了太后外,还有几名王府的夫人也都接入宫,从嫔妃做起。至于那些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南宫熙自是打发,下旨让她们离去,至于她们的个人问题,南宫熙自是应允可以随意的嫁娶。
那些人听后,虽有不满,可总比夜夜独守空房要强,自此又像是想通一般,欢天喜地的去谋求幸福……
其中,那些入宫的人中就有紫莲,也就是曾经的紫夫人,她被封为昭仪,这是他最早的女人,哪怕对她诸多的不满,可他也不得不做给天下人看看。他对于他的女人,没有半点的亏待。
至于先皇的那封圣旨,南宫熙为了皇家面子,自不会暴露出来,让人对离去的皇兄去肆意的去批判、去指责。
逝者已矣,再大的过错也该归于尘埃,随风消逝。
对于朝廷的整顿,南宫熙采取优胜劣汰的原则。
那些当官不为百姓着想的官员,通通革职查办。那些收受贿赂的官员,只要掌握足够多的证据,他自不会重用这些人……
一时之间,朝廷反对的声音比比皆是,但都被他高压政策强势的给压下去了。
谁还敢再说什么?那就是心虚……
此话一出,谁还敢多说?深怕让新帝怀疑了。自此,南宫熙查的就更是肆无忌惮了,一大半的官员都让南宫熙给查办了……
然后望着那清静的朝廷,南宫熙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局面,然后开口吩咐朝廷经过整顿之后的安排了。
沐阳治被封为第一宰相,再不设立左右丞相之分。一切事务,朝堂之上,他有足够的话语权,他分管吏部、礼部事宜。
异性王骆冰也走入朝廷,封为第一首辅,分管兵部。
至于南宫逸,则挂了个闲职,分管工部。而他也请辞上阵杀敌,镇守边境不受侵犯。而最重要的户部及刑部的人皆由南宫熙曾经的导师欧元及南溪郡王担任。
南溪郡王是南宫熙入军那会的将军,若不是有他的处处提拔及教诲,他不会韬光养晦的让皇兄疏于防范的放过他。而欧元则是南宫熙的第一位老师,是有名的谏官。
二人的落马,是因为曾经皇兄的猜忌,使得他们纷纷辞官离去。
至于其中的原因,天下皆知。
如今他已掌握大权,自会请两位长者出山,一起为殷朝的江山筹划。哪怕两位老师,皆因他的缘故,而身有残疾。
而他除了感激之外,还有深深的自责。可请他们出山,不仅仅是因为自责,而是因为他们有这个能力可以协助他。
至于曾经的兵部尚、礼部尚皆因南宫熙整顿时,送回老家,侵吞的银两,自然也全数的给吐了出来。
若是让他们带着银两辞官,他还整顿干啥呢?
此时,国库倒是充实不少。
至于曾经的户部尚马育才,因为提前的交出了他这些年的银子,态度良好的让南宫熙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把他给办了。
自然是让他协助导师欧元,听候他的差遣……
马育才保住了官位,自然不在乎他的职位,而是高兴的无以复加、眉开眼笑的。
可每每见到他出现,南宫熙都忍不住的问,他是不是太仁慈了?不然,怎么可能用如此贪心又贪财,还一无是处的人呢?
这,一点也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所以,每次一见到他,南宫熙都忍不住的想要把人给打发下去,好了事。
可见到他认真的模样,那年老的身影,南宫熙还真的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把人打发下去,甚至是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唯有——
唯有视而不见。转身,不经意间的见到他那得瑟的背影时,他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唉,罢了。
如今任他马育才有多狡猾,也不能在他的手底下翻出风浪来。毕竟,这六部都直接的受命于皇帝南宫熙,可谓是把权利死死的握在手中……
至于那几人也没有职位的高低,都是平等的。
自然,不存在吐槽。何况他们年龄相差实在是大,这样一安排了,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谁还敢明目张胆?何况,除了马育才之外,哪个人不是他的人?哪个不是他信任之人?
所以,他还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三个月已过去。
南宫熙强势霸气的整顿了朝廷及后宫,也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可谓是雷霆铁腕政策了。
这也让人不由得想起,东朝的新帝夜阑,也同样的强势、霸道。居然只花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让乱了几十年的内乱恢复平静……
不得不说四国中两国的皇帝都是如此的年轻及实力强悍,令其他两国的某些人有些慌乱的想要夺权……
只是?老皇帝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总不能弑父夺位吧?唯有,静等……
此时,一席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背对着而立,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可俊美的侧脸,流露出来的分明是淡淡的哀愁、落寞……
此刻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细雨蒙蒙,心中不由得想起那个倔强到有些绝情的女子。心中不由得发问,她是否安好?
“陛下,紫宸公子求见……”无心走了进来,有些不忍打扰里面的寂静,心中惴惴的开口。
无夜远在边境,守护着殷朝的边塞。他倒是想去,可陛下身边没有人,他可不放心。
如今主子的身份越加的高贵,可不容有任何的闪失。唯有放弃一颗不安分的心——
然后,自是专心致志的处理这边的事务,一心静等无夜的归来。
无夜,你知道有人在等你吗?
回答他的是,寂寥的愁。
“宣……”他回神,想来定是紫易的消息传递了出去,也罢。
他本就不打算要他的命,留着他也是浪费国库的粮食。与其这般,还不如还了他的人情……
若是紫易知晓他的想法,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问,他到底是吃多少了?还浪费粮食?
面对那些毫无油水的饭菜,他就是有心多吃,也吃不下啊。
所以,浪费什么的,完全就是扯淡啊。
唯一可惜的是紫易不知晓,否则他怎么的也得闹腾一阵。哪怕他如今没了武功傍身,在天牢中要死不活的,可也会迷迷糊糊辩解一二啊?
好想问,他这个样子像是可以多吃的人么?
咳咳,那一切都是某人的幻想……
转身,凤眸深沉。他南宫熙最不屑的就是欠人人情了。
紫宸不再是一席紫衣,而是一席白衣,翩翩如玉的模样,令人心生好感。儒雅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行礼叩首道:“紫宸请皇上大安——”
瞧吧,他多么的有礼貌。
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人挑不出半点的错来。南宫熙摆摆手,让无心赐坐之后,退下。
紫宸抬起深沉的眼眸,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的收回目光,感恩的坐下,脸上的笑意淡淡,那泰然的模样就像是他做客一般闲适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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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以牙还牙做的顺溜()
南宫熙见他沉默的模样,自不会在此刻打扰,更不会开口说明他的来意,哪怕他早已猜到了他是为何而来。
开玩笑,此时怎么的也是他的地盘,若是都这么的卑躬屈膝,那他还要不要面子了?有时候,男人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
在桃花林那是没有办法,可以委曲求全,可现在吗?完全是没有必要……
他不否认他想要还他的恩情,可若是因为这样,就让他先说出他的感恩来,相信结果反而会弄巧成拙的不会让他有半点感恩的心。
同样的,他的气势弱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哪怕还恩情,也得让他主动的提起,他才能把恩给还了……
“前些日子,柳玥已经在东朝做客了,想必皇上是知晓的吧?”紫宸淡然的开口,脸上的笑意不减,可眼眸深处却有着一闪而过的狡黠。
心中却是在想,想要和他斗?他真以为他和他老子一样没脑么?他会的永远都是侧面……
至于急,说实话,他还真不急。他家老头敢逼宫,就该让他受点罪,他来了这里,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来早了?
好吧,躺着都中枪的紫易在天牢中忍不住的呵欠连连,鼻涕流了一地,忍不住的一动,却是哪里都疼。
若是他知晓他儿子这般说他没脑,还不想那么早来救他出去的话,会不会一一命呜呼。临走前说不定会痛心疾首的说道:他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让他与儿女离心呢?
可惜的是他不知晓……
虽然住在这里,也还好。新帝登基,没有人会为难他,可他一向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呢。加上没有武功傍身的他,早已着凉了,此时正是难受的时候……
他侧躺在那一张左右的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