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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玥,既然你已强行走入了我的生活,你觉得你还能安然逃脱吗?悬在半空中的红色身影,越加的加快了手中的力道,一个闪身之间便已消失在漫漫的黄昏处,留下的是妖娆、艳丽依旧缠绕……
柳玥呆住,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其实,柳玥,你应该明白的,在这殷朝你唯一的朋友便是他了,你若是把他当成朋友,就不该如此客气的说出伤害他的话来……
蓝夜,此后我再不必言谢。柳屏住神,在心中低低的说着,落寞的神情,眼中竟是一片的真诚、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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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抱歉 臣妾做不到呢()
“既然你如此不舍,那你还回来干什么?”从屋内走出一个男子,邪魅的五官,脸色铁青般难看,悠悠的话语,无不说明他的怒气,已是到了极限。 w w w 。 。 c o m咬牙切齿的声音,紧握的双拳便可看出他的隐忍来。
语气中依旧是他的冷嘲热讽,依旧是他的倨傲及不满。
从他们一出现在偏殿,他就发现了。只是,见那个人都已离去了,他倒是想要瞧瞧他的王妃还会站在那里多久。可谁想,一炷香过去了,还不见进来,不由得有些火冒三丈的走了出来,阴阳怪气的开口。
看看,他都看到什么了。只见他的王妃正一脸不舍的望着那个人离去的方向,呆呆的出神,脸上是一脸的‘爱意’柳玥:我那不叫爱意南宫熙:不叫爱意叫什么?叫情意?一副你若敢说是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的架势柳玥:……不和没有情操的,又善妒的男人一般计较。
柳玥回头,见是他,轻飘飘的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然后,径直的走了进去,片刻不停留。解释,她可不认为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此时他出现,应该是叫自己入宫的吧?呵,她答应的事儿又岂会像他那样不遵守承诺的,随意反悔呢?
南宫熙见到她是这样冷冰冰的态度,肺都快气炸了。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寻常百姓家里的娘子如此晚归,都不应该向他解释吗?何况,她从相府出来,就一道与那个绝色到有些妖娆的男子离开,三个时辰才回来。
若不是他放弃了皇兄的警告,还有些不放心的去相府接她,哪里知道她突然的出来,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想看那个女人的下场。
只见,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脸上的疏离竟是如此的明显,然后从相府出来,一点也不好奇她的父亲会怎么处置他的五夫人。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女人聪明也懂进退,不在乎得失,目光也很远大,让人看不清楚。谁知她一出来,不是回王府,而是让那个男人请她吃饭?
他西王府没有饭吃吗?居然可怜巴巴的让其他的男人请她吃饭……
柳玥,你置本王的颜面于哪呢?可她竟毫不犹豫的被他搂着,绝尘而去。
这也就使得他面对他们离去的身影,有气无处撒。不由得紧握拳头,才没有使自己追上前去,看个究竟……
而这三个时辰他们到底都干了什么事?只有她才清楚了。如今此时还被他看到她正一脸不舍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发呆,他不当场发火,已经是忍了又忍了。
他甩袖离开,现在的时间不允许他此时发难,一切等从宫中回来了再谈……
柳玥进屋打理了下有些纷乱的青丝,换了一身墨绿色的冬衣出来。见他走在前面,她小跑几步,不紧不慢的挨着他——气氛倒也和谐、安宁。
直到上马车之后,南宫熙依旧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冷眼望着她,哪怕马车缓缓的启动,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有所改变。
车内,南宫熙见她离自己有一丈多远,恨不得不呆在这马车之内。南宫熙再隐忍的脾气也彻底的怒了,该死的女人,当本王是野兽吗?居然离自己这么远?咬牙切齿的声音,恨不得立马拆了她。
他有些疑惑他此时脾气竟是这般的不受控制,而他为何一遇到她的事情,让本就波澜不惊的心会不受控制的动怒、生气。无论怎么忍,可她一个轻飘飘的举动,他的隐忍便会付诸行动、不复存在。
“柳玥,说吧,本王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咬牙切齿的开口,恨恨的凤眸直直的盯着他。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本王到底哪里不受你待见了,你居然要避本王如蛇蝎?
可想想,那样的一问,显得他太过的卑微了,也显得太过的明显,终究是不愿意让他人知道他的心意早已沦陷。像他这样的人,宁可自己无牵无挂、无欲无求,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人前,让人有机会用于要挟他。
“王爷说的是哪里的话,王爷怎么可能会得罪臣妾。”柳玥望着他一张刚毅的脸上竟是寒霜,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疯了。疏离的话语,不带半点的感情,淡然的开口,清丽的脸上竟是冷静。
南宫熙气急,不明白为何听到这样毫无感情的话语,会如此的生气。他冷哼一声,一个拉扯,柳玥已近在眼前。手指冰冷的抬高她的下颚,咬牙切齿的开口:“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你这臭臭的脸色到底是摆给谁看?自你从相府回来后,便这样冷冰冰的样子,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
冰冷的声音,如他一贯的倨傲、霸气。越到后面,越是隐忍,他不介意这样撕碎了她,免得让她用这样阴晴不定的语气与他说话。
柳玥努力的挣脱他的控制,可无奈她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得已逃脱他的掌控。反而被他越捏越紧,甚至下颚都感觉痛到麻木、极致。
她放弃挣扎,任由他揉捏,不再浪费任何的力气,抬头直视着他,一脸的倔强及嘲讽:“托王爷的福,柳玥发生什么,想必王爷也清楚不是。至于脸色,呵,不会王爷认为臣妾应该感恩戴德的感恩,感谢您把臣妾扔在相府,独自承受相府的压力,独自面对相府里那些异样的目光吧?如果真是那样,抱歉,王爷臣妾做不到呢。”
呵,说实话这只是柳玥冰山一角的情绪,她有太多的情绪需要发泄,需要吐露,可她终究是忍下了,尤其是面对这个无情又霸道,自私又自我,更不心疼她的男人,她选择闭口不谈。若不是被他步步紧逼,她不会吐露半点。她宁愿烂在肚子里,让自个儿难受,也不会说出半点。
尤其是,经过上次的起死回生之后,她的性子越加的沉静、淡然,身上更有一股超凡脱尘的稳重、冷静,身上也带着淡淡的疏离,似乎与谁靠近,都该如此疏离的对待。
她虽不怪任何人,可心底多少有些情绪需要发泄出来。若真要怪的话,只怪自己不够强大,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让其不受伤害。
这也是从那之后她一定坚持锻炼的原因,虽不能像蓝夜一般武功高强,但也能在他人手中时不会这般的被动、任人欺凌了。
这世间上,能对自己好的人,只有自己。遇到危险,靠的也只有自己。柳玥清楚的明白,自不会对他们的见死不救而产生一点的不满。
毕竟,人家没有权利来救你。救你是因为心情高兴,不救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她早已看的明白,自不会有任何的不满了。
南宫熙听后一怔,她是在气自己没有陪她回府么?他承认他没有陪她回去,不仅仅是有皇兄的命令。还因为他也是想要看看究竟面对相爷的为难、相爷夫人的为难,她会如何处理?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不仅能够沉着应对,还能反败为胜,为她母亲沉冤得雪,脸上还能挂着不悲不喜,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
她一步步的引诱着狡猾如五夫人,逼迫她不得不开口说出真相,使得她跳进她为她设计的陷进里而毫不自知。
她聪明的算到了每一个步骤,让相爷在恰到的时候看到他深爱之人便是这样的不堪及狠毒。
也当场的让相爷知道真相,不仅仅让相爷难受万分,也让那个五夫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可她不仅仅不对眼前的形势叫好喝彩,还及时的抽身离去,不去计较她所带来的震撼。这样的一个女子,不得不说聪明的让人不反感。
然,南宫熙他不认为他给她的考验,是一种过错。毕竟身为西王妃的她需要锻炼的地方还很多,接受考验的地方也很多。毕竟他不能事事都陪她一起去面对,以后的考验说不定比这还凶险万分呢。若这都不能接受,那以后呢?
南宫熙深沉的望着她,凤眸闪过万千,心终究恢复平静。但心中的怒气似乎依旧无法发泄一般,在心中乱窜,凤眸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冷哼一声,别过眼去。
该死的女人,她难道就不知道那是她的事儿吗?而她只是做了分内的事儿,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有什么好傲娇的?
“柳玥,你记住那是你的事儿,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本王依旧会推你出去。本王除了能给你一个王妃的头衔之外,本王不会帮你做任何事……”南宫熙霸气的开口,说着直白且明了的话,不去管她眼底深处的震撼。
他凤眸深处复杂、深邃,不见底。脸上有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冰冷的话语却如外面的天气般寒冷的没有半丝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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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除夕宫晏()
柳玥听后,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明媚。似乎一切了然如胸,本该如此。原来,那是自己的家事,交给自己处理那是理所当然。
的确,那些事情本该是她柳玥的事情,又何苦把期望放在他的身上,徒增那么一份的失落、惆怅呢。想通之后,脸上的笑意像是冬天的阳光般暖暖的,暖人心田。
清丽的眸子变得越加的澄澈、明亮。微微的笑着,脸上的疏离也越加的明显:“臣妾时刻记得自己是西王妃这件事,就不劳王爷多费心了。”
柳玥一直都知道她拥有的只是一个王妃的头衔,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他不用提醒,她也明白的。
说完,马车停住。
仆人恭敬的说着到了的话语,默默的守在马车外。柳玥掀帘,跳了下去。适应了马车内的暖和,一下子接触到外面那冰冷刺骨的冷天气,还有些受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双手紧紧的拢紧了身上的冬衣,率先走了出去,不想去用自己的委屈讨好,去惹得他的怜悯。
南宫熙望着空空如也的车厢,独留那一份清香弥漫,在心底忍不住的低咒:该死的
掀帘,一拳打在马车上,马儿受惊的大吼出声,马蹄也有些慌乱的向前跑去——无夜见状,吹了声口哨,才让不安分的马儿停止了脚步,安安静静的立在宫门外,不再咆哮,嘴里哼哼的表示着不满来。
南宫熙大力的甩袖,大踏步的跟了上去,冰冷的脸上比之那小雪纷纷都还要冰冷得多,走至一处地方,周围的空气也瞬间下降好几个温度,冷的大呼是不是穿衣穿少了。
抬头,望着西王爷一张冰冷的脸走了进来,守门的侍卫更是退避三舍的,深怕被殃及了池鱼,哪里还有勇气上前盘问一二呢。
白雪纷飞,雪花绒绒,无声的滴在发丝上、冬衣上。羞涩的、快速的消失,留下点点痕迹,冰冷刺骨……
柳玥故意走慢,自是明白。若是让宫里的那些有心之人看见他们之间的不合来,那还真的是会制造出很多的麻烦来。既然他给了自己王妃的头衔,不用用岂不是可惜了。
南宫熙追上她,见她缓慢的走着,自是知晓她是在等他了。薄唇扬起一抹微笑,凤眸眼底恢复清明,望着身边的女子淡然安好的模样,心情莫名的转好。
该死的女人倒是懂得借势,知道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给他人一种夫妻和睦、美满的姿势出现,无形中给人便给人一种压力、一种共进退的架势。
南宫熙被人利用了,也这般高兴。唉,谁叫那个女人有气无处发呢,只好满足下她的小心思了,自不会去计较被她小小的利用。
想来,若是不让她的小心思发泄出来的话,指不定她的脸色会摆多久,指不定怎么给他添堵呢。
夜幕降临了,片片雪花滴在南宫熙的脸上,像是冻结了一般的晶莹、剔透,薄唇下是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宫晏依旧是在御花园,此时腊梅开的正艳,香气缠绕,倒也是一处不错的风景。走至御花园,歌舞升平,抬眼望去依旧是皇上皇后主上,一个俊逸不凡、露出狡黠的笑意来;一个端庄大气、露出和蔼的笑意;细看会发觉二人相配的,令人有些艳羡。
皇后虽在燊阳宫中软禁,可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再加上三日前徐妃突然告病,她自恢复自由身,主持今日的除夕宫晏了。
只见她一席大红色宫服,端庄尊贵的气势无人可比,那精致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