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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却做了多余的事情,”秦夕瑶:“你不该把他带到佛城去,还有皇帝,当什么皇帝,你想害死他吗?”
第八百七十七章 堕转()
“我想知道那只兔子是什么来历?”
秦夕瑶质问道:“告诉我!”
“你觉得我知道?”
“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这世上也没人能知道了,”秦夕瑶:“不要跟我说废话,说她的来历!”
“你真的要对付她?”
“来历!”
“行吧,”风兮然说:“天有遗石,陨落虚空,一分为二,至高无上。”
“她是遗石之主?那个勘无量之墓壁画里的手的主人?!”
秦夕瑶立刻猜到了兔姐的来历:“原来是她,怪不得连我都猜不透她的深浅,这只该死的兔子,来头竟然这么大!”
“虽然我们的目的一致,但我不觉得你的做法是对的,”风兮然:“在这一点上,我站在兔兔那边,你太年轻了丫头,保护他不是把他变成一个废人。”
“那你是要让轩儿背负这一切吗?”
秦夕瑶质问道:“你应该知道,当家作主有多么辛苦,你以为只是权利?你以为我没责任,我的肩膀上没有压力?”
“你知道眼睁睁看着家人离开你的痛苦吗?”
“明明前一天还对着你笑,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可第二天,它就破了,就残缺了!”
‘我会保护你的。’
十四岁的少女,紧紧抱着才六七岁大的孩子:‘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那天我就对自己说过,我要得到力量,我绝不会让我在意的人,像父母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他们被谁所杀!
为什么而死!
她所爱的家人,死的不明不白,毫无价值!
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一枚棋子,被人随手抛弃!
“不会再有第二次!”
“哪怕是古老,哪怕是那个镇压炁世人三百万年的座玄渎,不也被拉下水了吗!”
秦夕瑶从来没向任何人诉过苦,但风兮然跟她一样,都是秦轩的本命,又不像兔兔,让她天生觉得抵触,此时才能向她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总是相信那只兔子!我!我才是他姐姐!她算什么,她才来几个月?”
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不敌天降吗?
鬼扯什么!
“唉。。。”
风兮然叹了口气,说:“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抓不住重点,才会让小轩轩越来越不高兴。”
“那是因为我在做实事!”
“所以让他越来越讨厌?”风兮然摇了摇头:“秦傲娇啊秦傲娇,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谁,你做事的目的是什么,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你是小轩最初的本命,或者说,你才是他真正的本命,就算我和兔姐都背叛小轩,你也绝对不会背叛他。”
风兮然:“但你看看自己做了些什么,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都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完成了秦夕瑶所谓的需要做的事,却失掉了秦轩对她的信任和依赖,甚至反目成仇。
这有什么意义?
秦夕瑶喜欢权利吗,喜欢一大堆人跪拜她,称她为女帝吗?
不!
她不喜欢这个,甚至根本不需要,不想要!
她想要什么?
她想回到秦轩身边,然后可以像一年前那样,每天照顾他,陪着他,亲手、贴身的保护他。
再多的东西,也比不上秦轩的一个拥抱,比不上他的一句‘你辛苦了’。
“你的性情越发不稳定,甚至开始喜怒无常,你正在堕转你知道吗,丫头。”
“哼!”
秦夕瑶冷哼道:“你以为我是谁,区区这么点痛苦。。。”
“区区?!”
风兮然说:“没人比我更清楚倒山海兽的可怕!”
“那无关力量强弱,而是当一个本命失去它最重要的东西,获得再多,也永远不会满足,只剩下每日每夜揪心般的痛苦和自责”
“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但我告诉你,这才只是开始,你已经感受到的痛苦,相比起真正堕转后的折磨,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风兮然的话,秦夕瑶不认为是假的,是在吓唬她。
秦夕瑶的脸色变得苍白,虽然嘴上说的很坚强,很无畏,可就像风兮然说的,她与自己的画妖师的思想背道而驰,做了让画妖师不满的事情。
其实最痛苦的不是秦轩,秦轩根本没什么感觉,真正痛苦的,是秦夕瑶。
服从画妖师,为画妖师而努力,这对本命来说,就像是吸du一样,是会上。。瘾的。
可想而知,当秦夕瑶改变十七年的习惯,让她做那些事情,她有多难受。
这与那些。毒。。瘾。。犯了的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痛苦。
要不是秦夕瑶修为境界高,承受能力强,她怕是早就被折磨疯了,毫不夸张的讲,瘾君子对du品的渴望,就像秦夕瑶对回到秦轩身边的渴望。
“这还不是全部?”
秦夕瑶浑身颤抖,她害怕了,甚至无法想象传闻中的倒山海化的本命,是经历了什么:“这样的痛苦,不足万分之一?”
“关键的问题,不在于它有多痛苦,而在于这种痛苦的时间,是无限的!”
风兮然说:“一日为倒山海兽,永生永世都是,哪怕是你,也逃不过,我也帮不了你!”
当然帮不了!
因为这不是什么力量的影响,而是本命自己的内疚、自责,是发自她内心的生不如死。
“即便如此。”
秦夕瑶之所以是秦夕瑶,就是因为她的信念无比的坚定,为了秦轩,哪怕再痛苦一万倍,哪怕永远活在折磨之中,她也要继续做下去:“我也不会放弃,为了他,我什么都不怕。”
为保护秦轩的决心,对本命的爱,最终还是盖过了内心的恐惧。
“唉。。。。。。”
风兮然劝不动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清官难断家务事。
当然,不是说风兮然真的没办法,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让这瘾来的更猛一些,直接摧毁秦夕瑶,让她彻底放弃,再也舍不得离开秦轩。
至于方法吗。。。
很简单,她之前也说过了,啪哭秦夕瑶就好。
你说这不是搞笑的吗?
当然不是!
本命如何抵挡画妖师的恩泽,感受过最美好的爱,本命无论想做什么,都不舍得与画妖师分开,秦夕瑶也是如此。
给她全世界,都不如一个秦轩对着自己笑一笑来的开心。
第八百七十八章 立足()
“你是要站在我的对立面,逼我回去?”秦夕瑶说:“我知道你,你的确有这样的本事,如果你算计我,我最后肯定没办法,但你确定要这么做,连你也要跟那只兔子一样,与我敌吗?”
“但这也是你的想法吧?”
风兮然:“小轩轩有超越你的本事,证明他比你更强,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如果小轩轩不行,那你就帮他把事情都做了,反之,若是他变得比你更强,制服了你,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这两种结果,特别是后者,才是你求之不得的东西。”
“。。。。。。”
风兮然看穿了秦夕瑶的心思,只听她说道:“而我也觉得后者更好,所以,我会帮他制定计划,不会太久了丫头,早晚,小轩会把你重新带回家的。”
“哼!”
秦夕瑶不太喜欢风兮然的这种说法:“至少现在,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你呢?”
风兮然:“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你根本不想统治别人,也不想伤害别人,你的心是软的,只是装作它很强大。”
“闭嘴!”
秦夕瑶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什么?!”
“你跟兔兔不一样,兔兔比你更适合背负一切,”风兮然说:“很可笑不是吗,明明她的血是冷的,而你的血才是热的。”
“别把我和她相提并论,我们不一样!”
“但在我眼里,你们没什么区别,都是小轩轩的本命。”风兮然:“你说小轩轩还只是个孩子,你是从哪里判断出来的?他可比你有才能的多。你不信?你当然不信,因为你永远都不敢让他走出你的庇护。”
“开放你设的禁制,通过他的眼睛,亲自看看他选择的道路,他的确毫无经验,所以才要踏出第一步。”
“但这只是第一步!”
“有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风兮然:“我会将他培养成最优秀的主宰。”
风兮然:“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会帮你做到。”
“那我等着。”
“不会太久的。”
对风兮然,秦夕瑶显然要比对兔姐来的亲近的多。
事实上,除了兔姐外,其他本命,如清灵、洛兮语、龙太这些,秦夕瑶最多就是惊讶一下,并不会有太多抵制。
“但他现在还太弱,但我会看着他,看着你将他引上正路。”
“然后,你就乖乖回来了?”
“哼!”
秦傲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妥协,她不要脸的吗?
“等那天到了再说吧!”
不过,话虽如此,可风兮然却很清楚,秦夕瑶跟兔姐必然会有一战,只是迟早的问题:“早点回来,没有你,我的很多计划都不敢轻易展开啊。”
“需要我的时候,随时可以叫我。”
“就等你这句话了。”
风兮然:“不过现在,玊母皇和一堆伟大,不好对付啊。”
“如果有伟大出手,叫我,”秦夕瑶非常自信:“区区一个玊母皇,我还不放在眼里。”
“哇哦哇哦,这牛皮吹的,不怕吹爆吗?”
“不过我就是喜欢小瑶瑶你的自信。”
风兮然:“你傲娇,兔高冷,咱们家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放心吧,我会调解好你和小轩的关系,无论如何,你跟我们都是一家人。”
“哼。”
短短一会儿功夫,秦夕瑶已经冷哼了三次,完完全全是在掩饰自己内心被风兮然看穿的事实。
不得不说,有一个超乎想象的智者在背后出谋划策,真的是一件顺心的事情。
“是不是忽然觉得我是一个知心姐姐?”
“真没想到竟然被小瑶瑶你看穿了,”风兮然一改戏谑,忽然正色道:“没错,我就是你的知心姐姐,来,感受爱的怀抱吧。”
“滚!”
“啊,好伤心,兔兔打我,连小瑶瑶都嫌弃我。”
秦夕瑶忽然有种打风兮然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正打算走,风兮然却又突然说道:“我为你挑选的人才,怎么样,还好用吗?”
“他是个天才。”
秦夕瑶嘴角微翘:“超乎想象的天才。”
“嗯,那是肯定的,那小子虽然愚笨,但好歹也是师出名门,虽然没能学到全部的本事,但皮毛还是懂一些的。”
“他懂的,可不只是皮毛吧。”
“不。”
风兮然笑道:“在我眼里,那就是皮毛。”
“三友虽死,但他们的智慧却留了下来,并为后人继承,所以每个时代,总会有优秀的人横空出世,区别,只在于多少、几分,或是几成。”
“所以,”秦夕瑶:“你自比勘无量?”
秦夕瑶跟兔姐一样,都不知道风姐的真正来历,只知道她很厉害,非常非常的厉害。
甚至,很可能她就是传说中的勘无量。。。
“勘无量啊。。。”
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风兮然露出了怀恋的神色。
“是与不是,”风兮然:“你猜呗?”
“你想死吗?!”
“不好不好,小瑶瑶生气了,快跑快跑。”
不再与秦夕瑶交流,风兮然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秦轩身上,也是此时,兔姐开口道:“你去见她了?”
“是哦。”
“瞒着阿轩?”
“没办法呢,像我这样的,做好事都要偷偷摸摸,好可怜的说。”
“她跟我们不一样!”
兔姐:“她本不应该出现,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看不穿她,不知道她的来头,但你不可能不知道。”
“嗯,我知道。”
“所以。。。。。。”
“不可说,不可说。”
“是不肯告诉我?”
“不。”
风兮然摇了摇头,笑道:“是真的,不敢说。”
“你怕她?”
“我怕的东西多了,但,”风兮然:“并不是她。”
“还有你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