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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终于搞懂这个没有p挡的档把底部才是p挡,轻轻给油起步:“不能这么说吧,任何学校应该都有这种情况,当然全是男生的那种理工科学校肯定这种情况少,平京沪海那些最著名的艺术院校我想这种情况更严重,区别最多是校方管理严不严的问题,譬如不许车辆进校区,我们这是综合性大学,没法那么管,剩下就得靠自己调整心态了。”
郭梦霖心态挺放松的把自己滑下去些:“学舞蹈本来就容易被人带上有色眼镜,这两年我可见识了好几位直男癌来撩我,简直叹为观止!”
钱多多笑:“这种心态你可以跟桃子多交流,她做餐厅经理时候才是烂桃花不断,她还有过成天把要找个高富帅挂在嘴边的时候,但实际上她的心态调整得很好,坚定的经营好自己,那才是面对一切冲击的最好办法,糟糕的心情推到环境身上没什么意思。”
几句话的时间,这架豪车就像静谧海水中的座头鲸一样,庞大而平稳,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地面起伏的丝滑平稳,就那么滑过去。
以前的汽车社自然早就凋落,空着又回到废弃的状态,因为距离宿舍区之类比较远,自然也没人把车停在这里,倒是方便了钱多多把车停进去,很是爱不释手的精准倒车停稳,拉上电子手刹,跟酒鬼喝了二两美酒似的,舒坦得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才推门下车。
有点定定看着他出神的郭梦霖被惊醒,也推开门下车来,看钱多多再细心的拂去车身上的一点落叶尘土,锁上车门一起并肩走出去,还回了下头:“我第一次认识你们就是在这里……说起来很神奇,你的每一任女友我都认识,其实我们没有任何关联的,命运还真是有点神奇。”
钱多多没接待工作就是运动大短裤跟t恤衫,白袜子的运动鞋,阳光休闲的模样双手插兜:“这么说得我好像真是渣男,嗯,我想你和那些想趁着年轻漂亮赶紧及时行乐,享受高消费的同学有点不一样吧,有次我们在舞蹈培训班遇见,你很反感对舞蹈偏见就感觉得到,可能心里也有摇摆,也有诱惑,也可能会放弃自己的信念,但我们学创中心,我们这帮人,终归就是想协助有些人,想让自己与众不同,不想自暴自弃,想做出点什么的那种人,所以我们最终能走到一个团队,就成了殊途同归的必然了。”
郭梦霖笑起来,还俏皮的踢了旁边的小石子:“钱主任就是会总结,可我这样学舞蹈的,未来肯定不可能走上专业舞台,最好也就搞个舞蹈中心培训班之类的,投资还不小,很难跟上你们这种大队伍的方向,难道我就只能做个餐厅经理……啊,我不是嫌这个不好,收入已经高得我妈都怀疑我是不是在做别的什么,我想的是未来,我也希望能跟你们一样。”
钱多多扭头看眼这个比他低一头的女生,郭梦霖勇敢的抬头对视,扬起的下巴显着骄傲。
如果有人这会儿拿个相机拍照,一定会觉得在这样的林荫道上,斑驳的午间阳光下,男的高大俊朗,女的娇小火辣,太有旖旎的色彩了。
钱多多却笑着点点头指餐厅:“中午开工的时间差不多了,暑假餐厅是否营业这是你这个餐厅经理的决定,但不管怎么样,相对平时有了不少时间,你可以当成放假到处旅游度假,可如果想做点什么,那我可以建议你关注下福祉学科,同样就是你们当初和央金几个人到营地去做当地学龄儿童的兴趣培养工作,但在日本已经成系统的发展成了完整的社会学科,我不是说日本人做的东西就一定好一定对,但我们也在进入老年社会,我们是后来者,终于能腾出手来关心弱势群体了,所以这个学科肯定大有可为,我觉得如果把这个衍伸发展下,可能会有前途,但不敢打包票。”
老实说,郭梦霖就是身材太劲爆了点,脸上红唇娥眉更有那种表演范儿的灵动,她跳舞的时候还喜欢念念有词的极其投入,再加上火热的性情跟开朗,就是看着挺勾人的狐狸精样儿。
就像孟桃夭很容易让人觉得绿茶味一样。
可实际上呢,这会儿脸上笑起来就清亮恬静:“嗯,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和你周围这些人不一样,你们又和其他人不一样,你们没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是真诚的在面对感情,面对事业,也有能力做出与众不同的事情来,所以我是真的想加入你们,我懂了,会好好考虑下这个方向的。”
钱多多已经抬手告别:“不清楚的跟桃子聊,我只是想尽可能帮到周边任何一个伙伴,你们做好了,我才有业绩嘛,走啦啊,祝期末考试愉快。”
郭梦霖可能看多了贼眉鼠眼打她主意的男生,对这个总是避之不及要跑的家伙就乐:“客官!那还是要经常来玩儿哦……”
钱多多闻言差点在停车场被绊一跤,听见女生在后面笑得可欢了。
他还真是回寝室跟室友们会合吃午饭,关键是找他们要这几门考试科目的参考重点啊。
下午忙得根本别想去江对岸的施工现场看,只能是见缝插针的让老三给他传点视频,好不容易把工作学习告一段落步行回家,顺路买了几条鱼,脑海里面正盘旋着《中外城市规划史》和《环境生态学》的勾画重点,却惊讶的看见丈母娘提着铂金包坐在一楼大堂:“妈?您在这里做什么……”
说起来真是一看见,钱多多就有点不淡定,别说那包包打了他多少次,丈母娘穿的这件衣裳橙红色半袖t恤可是孟桃夭的,他没少上手,现在千娇百媚的站在那,很难和田丽霞这样的中年形象重叠起来:“没事就过来逛逛,夭夭说你们这指纹密码锁很复杂,得公司来输入?”
钱多多忍住揭穿老婆的谎言,很老实点头摁电梯,怪不得刚才还在楼外就看见遛狗的、锻炼身体的大叔大爷好几位在那打转呢。
对自己这位丈母娘,钱多多从来都没盯着细看过,刚才难得在大堂借着外面明亮的光线惊鸿一瞥,感觉很难分辨出年龄,可能非得和桃子坐一起才能对比出来?
丈母娘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看女婿,看他在电梯里面仰着脖子看楼层数字,看他用指纹直接开门锁,然后发问:“这房也是你们租的?”
钱多多犹豫下说实话:“我们俩买的,桃子说我要自己买了房,才能组建我们自己的家庭。”
其实对于两人现在的经济情况,这与其说是孟桃夭口嫌体正直的给自己找个理由,不如说更像个仪式。
可在孟晓渝这边听起来就是另外一层意思:“可你觉得这么小的房,对得起夭夭吗?”
钱多多不说话了,现在他相信,哪怕就是这么套小房子,孟桃夭也能跟自己一起过得开心幸福,但这种话就应该是桃子和她妈讨论,他不说话,到厨房麻利的收拾食材准备做带点江浙口味的醋鱼,上次去唐家桃子貌似多吃了几口这个,对这种略带甜味的鲜嫩爽滑比较喜欢。
可丈母娘跟着进来,站在钱多多旁边:“你这样给不了她好的生活条件,不如让她跟我去挣大钱。”
嗅着身边熟悉的香气,钱多多从厨房窗户玻璃上看见的倒影,真的好像桃子就站在身边。
不过只是徒有躯壳相似而已。
606、邪恶还是幼稚()
父母一定会为着孩子好吗?
现在钱多多可以明确的说,不一定。
自家父母是想对自己好的,只是掌握了巨大财富的他们反而患得患失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孩子好,也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教育。
赵晓雅的父母肯定也对女儿好,可他们肯定很少有宠溺娇惯的行为。
而溺爱的结果当然就是唐四方那样儿。
但袁媛的父母、玲玲的父母包括孟桃夭的父母,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会把孩子的幸福放在心上,他们更多在乎关心的是自己。
当然其中的极品可能就是自己这丈母娘了。
手上麻利的打理着两条鲫鱼,想了想拿定主意的钱多多,居然转头吩咐起丈母娘了:“您能帮忙把这大葱给摘一下么?用那边那蓝色的小盆给接着。”
孟晓渝吃惊,可能之前钱多多给她的印象就是个唯唯诺诺的老实女婿:“我……你这什么意思?我从来都不做事。”
钱多多笑:“来都来了,您都站在厨房了,顺便摘几颗大葱又不会死人的,我给您做个示范,很简单……”
孟晓渝不知道刚才想说什么,反正现在彻底被带偏,一个劲的摇手拒绝:“不!不不!”
钱多多举起根葱,几乎就是在丈母娘眼前几厘米的地方认真做了示范,然后丢进小盆,心里有点吃惊这正面细看丈母娘的年轻程度,居然都没啥皱纹!
果然是老婆说那用钱堆出来的冻龄肌肤啊。
但转回来脸上淡定的看着窗外继续做事:“桃子以前也什么都不会做,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连开个水瓶盖都不愿用力,现在什么都会了,已经是我们江大受人尊敬的师姐,好多人都很佩服她,您也一定能学会的,很简单。”
丈母娘其实不刁钻,有点纠结的看着眼前大葱,还有那拆开的样品,最后很不屑的站在那。
钱多多没听见动静,就开始下猛药了:“我第一次和桃子说话,是她找我借两万块,说是您要拿去做什么手术。”
从窗户玻璃的倒影上,隐约能看见孟晓渝下意识的做了个抱胸动作:“你……你怎么知道!”
钱多多不回头看:“她是我的妻子,我们之间什么话都能说,我可以很明确的说,您对孟桃夭,您的女儿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而且是一次次的伤害,您清楚吗?”
孟晓渝呆滞了,抱着胸口站在那一动不动,肯定想不到这个傻女婿说话竟然如此犀利,如此直捣黄龙。
钱多多不可能让所有压力都给孟桃夭来承担,既然有这个机会那就要用到:“对于一个没有收入的大学生,两万块您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我要在小超市里面打工五六年,到餐厅端盘子得端大半年,而且这得是不吃不喝全存下来才有,就像您刚才说的,你俩什么都不会,您觉得这两万块孟桃夭能用什么方式去给您换来?”
孟晓渝居然说:“我是她的妈妈,这是我们的私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说完就气呼呼的到客厅去了。
钱多多沾着满手的鱼鳞抱着小盆靠在厨房门口,一边咕叽咕叽抠鱼肚子内脏,一边若无其事:“您心虚理亏,说不过我,就下意识的想躲避,这是我知道的您第一次逼得她走投无路,按照她当时的想法,除了把自己卖身,不可能正大光明的筹得两万块,我只能庆幸她没有去搞什么校园贷款,那更是祸害无穷,您这种做法,就是为了私欲而置他人于不顾的无情无义,特别是还利用孟桃夭是您女儿这个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肆无忌惮的要求她做她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在把她往火坑里面推。”
孟晓渝肯定万万想不到傻女婿居然越说越直接,起身捂着耳朵作势要走。
钱多多顿了下:“我看到你差不多快二十小时了,你还从来没主动问过穗穗,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小女儿,也许在你的眼里那就是个累赘,可孟桃夭却坚定的担起这个责任来,就凭这点,她的品性就比你好了千百倍……不,我觉得拿您来跟她比,就已经很侮辱她了,您知道您这么毫无责任感的把小女儿丢给她,对于一个在校大学生,会形成什么样的压力吗?你想过吗?你没想过,你的心里只有自己,孟桃夭在你心目中除了是个取款机,可能就是个垃圾桶,一切你不要的东西就扔给她,包括穗穗!”
孟晓渝竟然转身想冲过来打骂钱多多,气得有点浑身发抖的那种:“你!你!你神经病……”
钱多多笑眯眯的把满是血污鱼腥臭的手抬起来迎上:“比你更无耻更卑鄙的父母我也见过,现在就看你是已经改不掉的邪恶人性呢,还是因为懒惰和冷漠形成的幼稚,因为懒惰,你就不想思考,连自己做得是对是错都不想,因为冷漠就让你对别人没有设身处地的同理心,这不是罪,但却是恶,丑恶的恶,不管你天天打扮得多漂亮,保养多好,我觉得都很丑恶,如果你再逼迫孟桃夭做什么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得又老又丑!”
孟晓渝不得不冲到钱多多面前站住了,不光是怕被脏污碰到,更有对钱多多这种威胁的恐惧:“你,你胡说!不可能的!不可能做到的!”
钱多多尽量学汤云裳那种吊儿郎当的痞子气:“切!多简单,把你摁在这种臭鱼臭虾里面腌几天你看会不会变得皮肤都皱起来脏兮兮的臭死了!”
老实说,钱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