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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汉心里暗苦,我这从入门到现在才半个月,我能怎么办?许汉心里一副“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的心情。打字说:“张师兄,你帮我拿个主意,到底是拜师还是不拜?”
张天生这次隔了足足一分钟才回:“当然不拜!你怎么能拜他为师?”
“这不开玩笑嘛!我告诉你,你把你手中的桃乌剑和阴阳八卦镜拿出来,给他看一眼,我估摸着他就不会为难你了。”
“张师兄,真的?你可别坑我!”许汉心里颇有几分不信。
“嘿,我还能骗你不成?要我还在地球上,直接带你打丫的去,直接打到他山门口去,他还不敢说个不字。”周天生的回话很有底气。
“那我就这样做了啊!”
……
半个小时后,云长老重新推门走进。
许汉回过头,等着。
云长老双手背着,说:“怎么样,想好了吗?”说着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双脚直接离地,横空一闪,就直接来到许汉背后的一张太师椅坐下。
“想好了,老前辈,正好我这有两样东西,您给看看。”许汉虽然被云长老这一手震到了,但早有准备地说。
云长老闻言心里一喜,暗道这许汉果然上道,连拜师礼都准备送上了。
云长老下巴一忖,眼高于顶地看着许汉掏出一把剑,一面镜子。然后神色猛地一惊,那把剑竟然从小放大起来。
法器!
我这徒弟果然不简单啊。
“前辈,就是这两样东西,您给看看。”许汉把剑和镜子摆上前。
云长老目光微微正起,说:“你这两个东西,是法器啊。都是好东西。”然后接过来,放在手上一细看。
瞬间,云长老脸上正起的神色有些乱了。
那把桃乌剑剑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梦字,再加上那阴阳八卦镜的独特之处。
瞬间云长老瞳孔猛地一缩,高架子立马没了,一站而起:“你这两样东西哪里、来……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云长老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传闻中梦衍宗的法器,一脉单传,若是这法器是许汉杀了梦衍宗的弟子,才得来的。
那这个祸事,可有些大啊!
许汉连忙解释说:“前辈,晚辈早有所言,已有师父。前辈实在不信,晚辈不得以,才把这两样东西拿出!”
说完许汉身子一正:“家师无名,号,惑世!”
哐当!
惑世二字一出,云长老猛地一惊,一屁股软到下去,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拿着镜子,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可能?你是梦衍宗弟子?”
“一梦一世界,一梦一本元。三千春秋世,尽在一梦谈。”
……
五分钟后,云长老双手恭谨地送许汉离开:“小师叔,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别!云长老,你这师叔二字,还是去掉吧,叫我一声小许就好。”许汉听得浑身发紧,比之前他叫自己徒弟,更加难受。
“小师叔切莫再说此言,惑世师祖座下弟子周天师,与家师乃齐辈好友,周天师又因镇压妖鬼而修得一世,小师叔既为梦衍宗人,师从惑世大师,自当是叫你一声小师叔,辈分千万不能乱。”
“随便你吧!我要走了。”许汉知道拗不过云长老,挥挥手赶紧离开,否则他觉得他会被别扭死。
……
许汉走后,云长老把腰间藏着的册子狠狠地一撕,破口大骂:“娘、的,别让老子遇上你,否则非得要你把那一百联邦币给老夫退回来。”
“收徒收徒,收一个小师叔回来,老子这一天天地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第三十六章 好自为之()
?许汉回了寝室,张武好奇眨眼,问:“三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们的假都给你请好了啊。你师父不是说?”
许汉连忙摆手,想起今天别扭一幕,赶紧道:“我都说了,他不是我师父。”
王海涛立马一惊,在许汉被带走时候他就有所怀疑,连忙问:“那老头不是你师父是谁?你没事吧?”
被一名职业级武者带走,特别是不认识的职业级武者,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就一个,呃!”许汉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那云长老的身份,叫前辈,貌似有些不合适,但是要说他是我师侄?算了,估计说出来能被张武几人直接送到旁边的精神病房去。
“一个认识的人,不说他了。”许汉随口接一句。
王海涛还在追问:“老三,你把话说清楚些,被一个不知道底细的职业级武者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他,没恶意吧?”
“要有恶意,你以为我还能回来?就你们几个心大,我被带走这么久,不打个电话就算了,连假都请了,迟早一天被你们几个坑货给坑死。”许汉吐槽,把心里的郁闷都吐出来。
张武满脸懵着喃喃回:“那谁也不知道一个职业级武者会干巴巴地上来乱认徒弟啊,我们怎么知道?”
不过,张武又问:“三哥,你就实话实说吧,你师父究竟长啥样,下次再见到的时候,我们也好有准备啊!”张武是个武迷,不好奇许汉的师父,那是假的。
许汉故作高深,拍拍张武肩膀说:“我师父啊,你们还是别见的好,你要见到了他,恐怕就见不到我们了。”
“啊?”张武吓得身子一抖,畏畏缩缩问:“三哥,你不会拜在了一个大魔头门下吧?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身子往后退一步,许汉说的话实在吓人。
林杰推推眼镜,从书本上转过头来:“老四,你这情商也没谁了。老三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见他师父一面,恐怕得先去和马克思报到才行!”
“你得多看书才行啊,光练武,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林杰合上书,直接把画风一转。
“滚你们几个。”张武虽然心粗,但不傻,知道林杰的意思是不要问许汉师父的事,毕竟已经去世,再多追问,那就真的不仅仅是没情商,连智商都没了。
许汉多看了林杰几眼,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又很淡。林杰最近的表现,除了比之前认真些外,说话的方式,语气,那种高傲的心态,却是丝毫没变。
不过,林杰之所以这么认真,那都是被幕谷小姑娘给逼的,非要说林杰之前太过于拈花惹草,然后给了一个‘变态’的惩罚。
每勾搭过一个女人,就得看一本书来做偿还,然后还必须写成读书报告给她看。
幕谷的玩笑之话,林杰却一直这么做着。按照林杰的话是,先定个小目标,看他千儿八百本,之后再撩妹,那就有得说道了。
反正林杰就这么个人。
“别说这个了,老三,你们那武道协会,究竟怎么回事?”王海涛心细,把话题连忙一转。
……
玳广的别墅里。
玳广此刻神色颇有几分倨傲地在前面走,两个人恭谨地在后面跟着,双手各自提着两个大袋子,一边走,那中年人一边说:“玳老板,多谢你给予方便,这件事完,请你喝酒。”
玳广情绪很不对地说:“我只能把你们带到这里,师父是什么态度,怎么说话,我不能干预,不过我提前给你们说一句,我师父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是是是,玳老板能够带我们见上云尊一面,就已经是给了我方黔天大的面子。云尊那里,自然由我们去说。”方黔连忙迎着笑脸回道,然后又细心问:“玳老板可否能提醒一二,云尊是为何事而心烦啊?我也好有准备不是?”
方黔,方天伟的父亲,方家的家主,地位实力与玳广相差无二,但此刻却不得不装孙子。
没办法啊,自从方天伟在学校搞出那件事后,让武道协会大怒,直接把沙省大学武道协会给撤了。
初一听这个消息,方黔差点没把方天伟给直接掐死,一所大学的武道协会,不知道走出过多少人,真要毁在方天伟手上,那后果想想就明白。
毕竟方天伟是自己儿子,祸事也闯了,方黔也不得不硬着皮头查下去。
一查才知道,原来这背后全都是云尊在推波助澜,至于方天伟设局想要坑掉那个叫许汉的名额之事,也是触碰到了云尊的底线。
找人办事,要先找对人,他们不得不来这一趟,只要云尊这里说好了,许汉那里问题应该不大。毕竟按照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云尊是把那许汉当作弟子来操作的。
当听到这消息时,方黔气得肺都快炸了。
云尊是什么人,方天伟打谁的主意不好,偏偏要打在他的弟子身上。
能够称尊的人,那都是澄海境之上,化龙境的尊者。
若是其他的尊者那倒也罢,基本上都不会为一点小事而生气,不过这云尊却是不同,他修的是红尘道,脾气习性,与常人无二,根本就不在乎高人的风范。
总结成两点,那就是颇有几分无耻,也有几分小心眼儿,当然,若要论起洒脱,他也可以论前几。
也正是因为如此,方黔才敢带着方天伟来道歉。
玳广心里也是特别的烦,随手一摆,说:“不该问的问题别问,反正我都不敢问。你们自己看着办。”
玳广是真不敢问啊,之前,那个许汉当众拒绝自己师父,还把他说成精神病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不是很好。
自己眼巴巴望着云尊收自己为正式弟子,你许汉老几还好,有这机会不当场跪下谢恩,还说自己的师父脑子有病,这不是连带着自己也骂了吗?
这就算了,这只是小事,毕竟许汉的天赋摆在那里,他们生不起嫉妒。而且在之前,许汉也的确是不认识自己师父。
可是,最后的结果都他娘的怎么回事?
小师弟没了,多了个小师祖……
想起这个,玳广就觉得心里别扭之极,哪里还敢问具体细节?
看到玳广情绪很不好走出去,方黔心里也有了准备,既然云尊和这玳老板的心情都不太好,那就要长话短说。
推开门,云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摊坐着,一副懒洋洋姿态。
方黔一推方天伟,低声骂:“愣着干什么,还不滚上去道歉?”声音不低,是故意说给云尊说的。
方天伟立马知情,迈步走过来,到云长老面前顿住,然后把两手上的东西一放,深深的一躬身:“云尊大人在上,方天伟特来向云尊告罪,还望云尊大人大量,不要于小人计较。”
方天伟长长一拜,方黔就把话接过去:“云尊,在下方黔,带着犬子方天伟特来向云尊道罪。之前犬子被猪油蒙心,得罪了云尊,还希望云尊看在犬子知罪的份上,饶他这一次。”
方黔的姿态也放得极低。
云长老眼角微微一眯,一只手还拿着遥控器不放,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看了两人几眼,才说:“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
方黔连忙又腆着脸说:“在下不才,方家家主方黔,此乃犬子,名为方天伟。家父方邵单(shan)!”
“原来你是方邵单的儿子,坐下说话吧。”云长老这才把遥控器放下,然后眼角斜瞥了方天伟一眼,快速略过。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云长老直言问。
方天伟在方黔的指示下,连忙回:“云长老,我之前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与许汉同学发生了一些误会,还望云尊谅解。我真的已经知错,特来与云尊道歉!”
方天伟语气很诚恳,这都是被吓的。要不诚恳一点,命就要没啊!
“哦!”云长老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说:“你知道错了来我这里道什么歉,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向许汉道歉啊。”
方天伟立马说:“云长老请放心,许汉同学那里,我自当亲自去道歉。但还望云尊能够高抬贵手,救我一命。之前,因为一些误会,使得武道协会误以为我要强夺许汉同学的晋级名额,所以大怒之下,要撤销我们武道协会。”
“云长老大人大量,放我一马,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方天伟说得很隐晦,但是把事情却点的很明白。
云长老眼角一闪,略带几分愠怒地说:“那你也得去找许汉道歉,不该来我这啊?这件事我又说不上话。”
方黔神色立马一变,连忙接话,笑着说:“云尊,许汉同学那边,我们自会相告。之前犬子实在不知许汉同学是云尊弟子,这才犯了大错。还望云尊看在犬子年纪尚小的份上,撤销解除沙省大学武道协会的命令。”
方黔说着,立马又道:“年轻人嘛,不打不相识,不必要经云长老的手,来解决这么一点小事啊!云尊你说是不?”
听到这,云长老的表情立刻一变,心里刚藏下去的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