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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女不可欺-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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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白氏脸上一僵,旋即撑着开口道:“香儿,当初你蓄意陷害我,如今你又想来做什么?”

    “自然是为自己讨个公道啊。”

    香儿弯唇一笑,意味深长道:“毕竟当年我受人指使,可如今我过得生不如死,那个罪大恶极之人却享受着这富贵荣华,香儿心中有些不甘心呢。”

    白氏紧紧地捏着裙子,心中控制不住的开始打颤,她知道,香儿如今这是要吐露全部的真相了!

    可是那个真相太灿烈,绝对不能被慕容冼知道!

    念着,白氏将藏在心中的毒针猛地划出掌心,而后痛声道:“老爷,妾身与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这人明显是来离间我们的,还望老爷明鉴,千万不要相信那些中伤之语!”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香儿真敢说出去,这手里的毒针便是送香儿上路的工具!

    白氏到底是做了那么多年的暗卫,便是如今这情形下,也能第一时间找出灭口的机会。

    可惜,慕容冼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只见慕容冼一挥手,白氏的身后便出现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朝着白氏的胳膊一拽,直接便将她的胳膊卸掉了!

    只听得惨叫声响起,那侍卫仿佛充耳不闻,只从她的手中将毒针小心翼翼的取出来,面无表情道:“王爷,的确是毒针。”

    而香儿也在这时怨恨的一笑,对上了白氏凄惨而恶毒的眼神,问道:“王爷,我可曾说错?您这位好夫人早就打算好了一切,是不许我有机会开这个口的。可惜——”

    她说到此处,又走到白氏的面前,一字一顿道:“当年你杀不死我,如今也是亦然!既然有机会你把握不住,那么接下来,便是我将真相说出的时候了!”

    那些话,香儿在心中转了千百遍,如今说出的时候,无一丝赘言,字字珠玑,句句戳心,仿佛一柄柄利刃,直直的插进了白氏的胸膛之中,叫她痛的难以支持。

    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啊。

    被尘封在黑暗里的那些过往,以为会被遗忘的过往,它们在腐烂之后,却仍旧改变不了当初事情真相的污浊,就这么被摊开在日光下,重新的被世人所发现。

    慕容冼一言不发的听完,目光里皆是一派的阴沉。

    良久,他才哑着声音开口,目光直直的落在窗外斑驳的树影上面,问道:“白氏,你可有话说?”

    慕容冼不是没有怀疑过当年的事情,可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白氏都是做了一个忠心下属该做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是赌上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节。

    所以这些年来,慕容冼一直都对白氏抱有愧疚之心。而这份愧疚之心,在最初的时候,也让他对白氏很好。

    可惜后来,再大的愧疚,都被人心给冷没了。

    到现在知道了真相,慕容冼更是觉得自己的脸上被人打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

    那斑驳的树影里仿佛映出了一张人脸,而诸葛氏一如当年的朝着他柔声微笑,却是在问:看,当年你就是为了她而委屈了我的。如今可觉得值得?

    白氏见过慕容冼发怒的样子,却唯独没有见过他如今这般,浑身上下都泛着浓浓的冷意,自己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是在面对着一个刽子手,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预备着将自己凌迟切割。

    那种感觉如坠冰窟,白氏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只将头低的几乎接触到了地面,而后颤声道:“王爷,这些年,妾身对您的心,难道您不明白么?”

    慕容冼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来,将她的下巴紧紧的捏着,迫使她看向自己:“真心?便是给本王下毒么?”

    “妾身从未想过害死您!更何况,咱们还有骁儿呢。”

    提到慕容骁,白氏的眼中又重新闪过一抹希冀。是了,再怎么样,他们也有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而且骁儿可是慕容冼的亲儿子啊!

    然而下一刻,白氏的脸色就变成了一片苍白。只因慕容冼说——

    “你说他?一个不学无术的混账儿子?倒是跟将你的秉性学了个完完整整。”

    最大的绝望是什么,就是你最爱的男人,将你的所有的尊严全部践踏完毕之后,又让你知晓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不爱你,所以那些跟你有关的一切,都变成了无关紧要。

    哪怕那是他的儿子,却因为沾染了你的血脉,而变得一文不值。

    白氏终于认清楚了这个事实,她将下唇咬了又咬,直到一抹鲜血溢出,将泛白的唇染得殷红。

    她方才凄然一笑,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慕容冼道:“那么王爷,妾身认罪,任您处置。”

    白氏终究是不甘心的,她到底还是想再赌一把,看看慕容冼会不会有一丝丝的不忍,那么只有一丝。

    然而都没有。

    慕容冼只是很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便直接吩咐了管家:“身为暗卫,意图谋害主子,该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身份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她只是那个不能见光的暗卫。

    这些年的所有一切被尽数抹杀,连最后的处决,慕容冼都懒得再为她转一下脑子。

    白氏再也忍受不住,凄惨的一笑,而后在侍卫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猛地朝着自己的脖子撞了过去。

    那一下又稳又狠。

    鲜血如雪地寒梅一般泼洒在地面上,点点滴滴诡异的好看。

    而白氏,在倒在地上的那一瞬,眼眸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慕容冼。

    那是她一辈子的劫数,至死方休。

    都说一层秋雨一层凉。

    昨夜里下了一场好雨,白日里的时候便显现出几分的凉意来。

    山路被雨水滋润之后更是泥泞难走,寻常人都不愿到此,所以这时节的山中倒是格外的宁静。

    只除了一处。

    大大小小的坟茔立在这里,有山风吹过,带出若有似无的呜咽,也平添了几分的凄凉。

    有男人手中执着酒壶,眼神哀伤而落寞。

    他似乎有些醉了,喝到最后,只将酒壶中的酒尽数洒在墓前,带着几分的迷离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而后,他留恋的再看了一眼那座坟茔,转动着自己身下的滚轮椅子,朝着山下的方向而去。

    “你说,六先生走了?”

    一大早,慕容璟便带来了这个消息,也让有些睡眼惺忪的楚凌玥瞬间清醒了过来。

    慕容璟点了点头,道:“只留下了封书信,叫我们勿念。不过据跟着他的暗卫说,他是先去祭奠了一番,然后才走的。”

    那一带位于西山,到处都是无主的荒坟,连个名字都没有。可慕容璟一说,楚凌玥便莫名的涌上了一个人名。

    “他是去祭奠秦悦了吧?”

    慕容璟略点了点头,道:“恩,不过他走了也好,毕竟京城之事到了如今这个结局,大家谁都没有讨得好处。更何况,金陵王死了,皇帝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闻言,楚凌玥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道:“真是多事之秋。”

    白氏死了,慕容骁有些受不住这个打击,行事越发的偏激。慕容冼表面上看来很正常,可是他对于慕容骁的态度,仅仅一个眼神就叫人胆战心惊。

    如今这个时候,怕是最轻松自在的也就剩下了一个人,当朝皇帝。

    金陵王一死,皇帝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至于那个趁着混乱不知所踪的“假”宋太妃,皇帝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现在,倒是他的日子最惬意了。

    只可惜,上天一向是公平的,最见不得人受苦的程度不均匀。

    于是,在皇帝好不容易心情舒畅,准备重新醉心于酒池肉林的时候,边疆再次传来了急报。

    “启禀皇上,西岐大军来势汹汹,叶威将军虽奋力抵抗,可是还是节节败退,请皇上示下!”

    “启禀皇上,叶将军所布的疑阵被敌军所破,我军寡不敌众!”

    “启禀皇上,西岐与叶威将军在西北野狼坡一战,叶威将军负伤,敌军斩杀我军士兵近万名!”

第三百三十八章 二皇子的谋算() 
一天之内,接连来了三道边疆加急密报,且一封更比一封事态严重,直看的天启帝头发都快掉光了。

    他不停地在御书房内镀着步子,转的底下的臣子们都头脑发晕,可是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叶威用兵如神,可是却都抵不过那西岐的军队,若是他们妄加评论,万一被皇帝一个心血来潮,直接将自己扔到边疆去一同抗敌,那可就完蛋了。

    这些人在高位上坐久了,国家的利益要靠后站,自己的切身利益才是被摆在第一位的。

    所以一时间,这偌大的御书房内,竟然除了天启帝的叹息声和跺脚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见这些人都不发一言,天启帝更加的生气,指着面前这些人愤怒的问道:“怎么了,平时不是都挺会说的么,如今到了让你们说的时候,你们却又都做锯嘴葫芦了。都哑巴了还是怎么的!”

    而被召来的大臣们,在面对天启帝的责问时,也只会集体说一句:“微臣惶恐。”

    末了,还是匆匆赶来的楚腾云解了这群大臣的燃眉之急:“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见到楚腾云来了,众人集体的松了一口气,拿着眼睛偷偷地喵向楚腾云。

    这位战神驰骋疆场多年,总该有主意了吧?

    却不想,楚腾云也诚实的摇头道:“如今边疆有叶威将军在,微臣论权谋用兵都不及将军,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不过若是让微臣从旁协助,微臣万死不辞。”

    天启帝心中直叹气,他倒是有心将楚腾云派过去,可是这样一来,他在京中就没有安全感了。所以楚腾云不能动,只能在京中待着。

    在讨论了一个下午之后,最终天启帝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可以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眼见着暮色四合,他摆了摆手,倦怠道:“明日早朝再议吧,都散了吧。”

    待得人都走了之后,天启帝有些颓然的坐了回去。

    殿内的一切布置都彰显着天家的威严,可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了。尤其是在看到金陵王死在自己面前之后,他更是觉得自己较之以前反应迟钝了许多。

    如今西岐来犯,其实最好的处置方式是自己御驾亲征,只是象征性的坐镇后方,便可以极大的鼓舞士气,将西岐打的屁滚尿流。

    可是,当年的他就没有勇气亲自率军出征,更遑论现在了。所以这个想法被提出之后,天启帝便表达了自己极大的不满,并且给自己找了许多的台阶下。

    然而如今人们都退了下去之后,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天启帝便觉得往事纷纭,似乎要将他围在其中,不可救赎一般。

    直到殿外的小太监轻声问道:“皇上,二皇子来了,您可要见他么?”

    闻言,天启帝顿时便坐直了身子,而后皱眉道:“朕不是禁了他的足么,谁让他出来的!”

    只要一想到李褚浚曾经在西北隐瞒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天启帝就开始怀疑他的用心,然后生出一股皇位不保的恐慌感,继而对李褚浚产生极大的厌恶心。

    外间的小太监闻言,先是顿了一顿,继而又回道:“二皇子说,他有办法对付西岐的军队,所以特来求见。”

    一听到西岐两个字,天启帝顿时便坐直了身子,眼中带出一抹希冀的光来。

    可他到底不想在儿子面前丢人,所以先是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换了一副冷硬的模样,这才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李褚浚似乎瘦了些,原本就有些瘦削的脸庞此刻越发的凹了进去,一双眼睛里半眯着,却丝毫遮掩不住里面的野心。

    他走进来先是行了礼,不等天启帝唤他起来,便自行站起了身子,朝着天启帝似笑非笑道:“听说父皇在为了西岐烦忧,不知如今可有了主意?”

    闻言,天启帝目光闪了闪,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有主意么,说出来让朕听听。”

    李褚浚没有卖太久的关子,他只略略一笑,便阴测测的笑道:“儿臣自然是有主意的,只是这个主意,怕是父皇不会同意啊。”

    天启帝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想问一句:“到底是什么主意?”

    “父皇,你在这皇位上待得时间够久了啊,你说,若是那西岐国真的打了过来,父皇届时会不会被人从皇位上赶下去呢?”

    李褚浚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甚至是一副心驰神往的表情,看的天启帝心中窝火不已,登时便站起身来,怒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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