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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哥,别说话,看前面。”段云飞忽然摒住呼吸,两眼发直,甚至连一只脚抬起,落下的速度都慢了几分,然后就痴痴地站在原地不动。刘无涯闻言一看,立刻如受到传染似的,脑瓜短暂空白,脚步也暂时搁置。
只见前面正走着一个美到毫颠的倩影:如墨漆秀发,轻披香肩,清风拂拭,宛如蝶飞莺舞,直撩得佛心颤动;似无骨柔荑,迎风划动,微泛香波,好似抚音弄律,竟使得娥女愧颜;盈盈细腰,不堪一握,莲步轻移,我见犹怜!好一幅天上仙女图!好一副人间妖女体!
或许上帝也需要美丽的移动风景线,所以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造出一些你所无法想象的美女。前面的女孩显然就是上帝的恩宠,光看背影,无需去担心恐龙的可能性。段云飞街道上阅女无数,断定此女容貌丑陋的几率几乎为零,如同断定自己的肚子是饱着或饿着那么自信。
段云飞呆了一会,立马撒开脚丫向前奔了过去,跑到美女身边第二步时,极尽可能温柔地来个潇洒的转身,同时嘴里喊着。
“无涯哥,快点跑呀!再不快点《中国好声音》报名就结束了。”说话的同时眼光不经意地往美女脸上轻柔拂过,一种充实的陶醉感迅速从心底窜了上来。
“这位大哥,请问。。。。。。”一个宛若天音的醉人声音飘了起来,美女站住了脚步。段云飞这时却仿佛见到了鬼似的,迅速地窜逃了起来。
“真是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美女生气地跺了一下脚,娇躯轻颤,神态醉人。这时,刘无涯踩着忘记节奏的脚步刚好经过美女身边。
“大哥请留步,请问阎山怎么走?”一阵仙音传来,刘无涯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美女。
买糕的!怪不得段云飞的脚下如装着鞭炮似的连跑带跳,好像毁了一幅无价之宝的美图,能听到心破碎的声音。刘无涯已经不愿甚至不能来形容眼前的尊容。冲击太突然,太有爆发力了。周星驰对美女明星的丑化残忍跟上帝一比,简直没有一点艺术性,如花站在她面前,顿时会是货真价实的娇媚如花。
“阎山往那条路一直走,走到没路拐弯的时候再直走,路上你就会看到?一个女孩子怎么去那个地方?声音这么好听!还以为你来参加《中国好声音》的海选呢。”刘无涯的惋惜仅仅是对于一件艺术品被毁的惋惜,没有其他的想法。
“谢谢大哥,这里的人思想真龌龊!还是大哥好,我叫慕容素素,可以认识一下吗?”慕容素素伸出了洁白无瑕的娇手。
“我叫刘无涯,附近村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肯定会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对于弱势群体,刘无涯总是富有包容心,伸手轻轻一握,一阵嫩滑的酥麻感传了上来。
“可以留个电话吗?”
“当然可以。”
“谢谢无涯大哥,我不客气了,有需要到时找你去,到时可别和其他人一样像兔子一样逃开。”一串悦耳的音铃声飘了起来,夹着由衷的喜悦。
“哪能?你还是曲解这地方的人,这里虽然看是城市,其实大部分都是农村人,很朴实的,只是你不幸碰到几个歪瓜裂枣,给这个城市的环境造成了污染,也是没办法的事,环保问题一向是民生最头疼的问题。”刘无涯笑着和她交换了电话。
“无涯大哥,你说话真有意思,呵呵!我有事先走了,有缘再见。”慕容素素说话的时候心里同时轻轻地对自己说:这缘你跑不了。
“再见,走好!”刘无涯心里叹了一口气。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女孩这样伸出手和他相识。方子涵美丽的容颜浮了上来,挥之不去。那一段风花雪月的浪漫,已成昨日记忆,以为永远搁置的忧伤,已同记忆一起埋藏,随岁月沧桑至虚无,却是处处触景伤情,时时强约梦魇,落花已随流水去,我心几时复明来?
刘无涯神色黯然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段云飞的跟前,甩了一下头,恢复平常的表情。
“无涯哥,不会吧?这样的超级恐龙你都不放过,几时变得这么没品了?”段云飞早已看出刘无涯的情绪,不敢去碰他心里的那根弦,只有装没看见。
“以为是你呀,肚子里除了大粪,还有什么高雅的东西吗?以貌取人,活得一点境界都没有!”刘无涯把陈阿四的境界论搬了出来,俨然忘了自己对齐天的偏见。
“矛盾巨突出了!震撼巨强大了!无涯哥,我都已经无法表达那一瞬间的感受!太残忍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任贤齐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唱的这首歌,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已过去,一生一世如梦清醒,深深太平洋里深深伤心,他当时绝对是受到同样的刺激,站在大街上唱的,所以才能红遍大街小巷。”
“走吧,回家了,以后看你再到大街上窥视良家妇女的美腿,其实慕容素素的腿绝对超一流,可惜你这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是没有眼福的。”
“不是吧?名字都搞到手了?太禽了!太禽了!”段云飞夸张地喊着,和刘无涯一起走向回家的路。
“快点吧!回家得吧那几个装备赶紧卖了,财神爷又不理咱们了,得想个招套近乎,老这样不是回事,刚才还答应慕容素素有事来找我,万一要借钱,我这张老脸拿去典当都来不及。”
“哈哈!吹吧!明明不是北方人,还装豪爽,也不看你那小身板,那块肉能透出豪爽的气质来?”
两人一路贫嘴,不一会到了家门,看到大门敞开,知道齐天回来了。
第十六章 小心刘三这个人()
刘无涯刚要踏进家门,看见宝江婶一手拿着一碗饭,一手托着一盘菜,行色匆匆地走了过来。刘无涯连忙问了声好,看样子不像往自家方向走,心里吁了一口气,否则肯定又以为齐天耍什么手段欺骗良民。
宝江婶停了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对刘无涯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给刘三娘送饭去,自从上次你把刘三治了以后,不敢做坏事了,没多久人就消失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他娘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看这样子,恐怕撑不了多久,刘三要是一直不回来,到时连个送终的子女都没有!她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几岁,真是作孽呀!”
宝江婶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两手腾不出来,拿头在肩膀上蹭,和刘无涯道了声别就走开了。
刘无涯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记得从刘三爹死的时候没多久,村里人就开始给刘三娘送饭,尽管刘三视若无睹,该下手时就下手,但善良朴实的村人,依旧吃了闷亏不作声响地东家饭西家菜地往刘三家送。
刘无涯慢慢地走进家门,没去注意段云飞还蹭在身后。走进客厅,看见齐天一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神色恍惚,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事情。刘无涯也不去管他,坐在一旁沉思。
“老齐,你怎么了?”段云飞上前关心地问道。自从那晚对刘无涯说出实情后,老觉得有种偷了齐天女儿童贞的感觉,尽管他连齐天有无女儿都不知道。
“哦。”齐天抬头无神得看了一下段云飞,目光涣散,也不说什么,低头继续回忆。
“装的吧?”段云飞怀疑了起来,这老家伙肯定怕刘无涯跟他算上次冒充表舅的事,先发制人来个失忆。段云飞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起来。
齐天回忆了一会,抬头看了看段云飞和刘无涯,神色有点茫然。一会好像才想起来向段云飞打个招呼。
“云飞呀,你们回来了。”说完又看了一眼在一旁闷声不语的刘无涯。转头过来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扭过头,狠狠地盯着刘无涯胸前那块露出在领口外面的挂坠,眼睛精光顿露,整个人立刻变得清醒起来,一种刘无涯和段云飞从未体会的威压狂暴地散发了出来。身形一动,仿佛在原地消失,再一闪就到了刘无涯身前,伸手就握住胸前的挂坠,狠狠一拽,迫不待及地放在手里仔细端详。
刘无涯受惊,本能地要反抗。刚动了一下,发觉自己竟然在这种威压下身体动弹不了。旁边的段云飞也是无法动弹,肢体还保持要向前冲的姿势,愤怒夹着诧异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
“无涯,快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齐天急切地问道,片刻见两人僵如雕刻,散去身上的威压。
“我家祖传的,怎么了?”刘无涯恢复行动,先拿眼色制止了段云飞的冲动,开口淡淡的说,语气显得很平稳。齐天的举动显示着他和这块挂坠的不平常。要强抢的话,加上段云飞也不是人家的菜,只好静观其变。
“好好放进去,不要露在外面,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这块东西对你至关重要,除了命,什么都可以丢,就这块东西不能丢,切记!”
齐天把挂坠还给刘无涯,见刘无涯重新放入胸口,顷刻间整个人又还原了原来的恍惚,使劲回忆着什么。
“齐老,您没事吧?这几天干什么事去了?”段云飞见齐天对刘无涯没有恶意,大为放心,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由得从老齐上升到了齐老,你升级到了您。
“我做什么事。。。。。。哦,对了,我在阎山采了一些草药,对无涯的身体有帮助,使用方法我写在一张纸上,和药材放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齐天仿佛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回忆,说话都得半天才能想起周围的环境。说完了又陷进恍惚。
肯定不是装的,这下段云飞确定了。这要是能装的话,混进演艺圈,那些奥斯卡之类的影帝都得回家吃自己。
确定了对刘无涯没有恶意之后,齐天越发神秘了。段云飞不断地和齐天套着近乎,却始终在齐天的恍惚下不得其果。问得脸上的肌肉都发酸了,一个答案没捞到。
刘无涯在旁凝神听了半天后,放弃查探齐天的**。不由得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来。阎山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了?平常人都不愿提起的地方,一个上了年纪都快掉牙的老头;一个弱不经风,看起来还在上学的女孩却前后上了阎山。难不成有什么常人不知的机密?
晚饭的时候,段云飞下厨做了好几个菜,几乎把刘无涯库存的菜消灭光。段云飞鞍前马后地照顾着齐天的情绪,简直恨不得认他做干爹。在段云飞的要求下,齐天又变戏法地拿出了两瓶茅台酒,似乎对茅台情有独钟。
两人经历了刚才的事,也就见怪不怪了。相视了一下,立刻撸袖上马,各自抢到了一瓶,倒上酒抓起来就往口里灌,大呼好酒。段云飞上次因为要装矜持,先抑后奔坏了承诺。这次再无牵挂,叱咤酒中,如鱼得水,有一种便秘通畅后的痛快。
两人干了几杯,才忽然良心发现酒主人眼前的杯子还可怜的空着,灯光下一闪一闪,仿佛在散发强烈的抗议。不得不说两人的心足够大,在今天这样的人,这样的事面前还能保持平时喝酒的优秀传统,并有继续发扬光大的潜质。
段云飞赶紧给齐天倒了一杯,不住的抱歉。如一头迷途知返的羔羊,找到了正确方向,没亡羊赶紧补牢。齐天也不做声,仿佛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杯子是空的。倒上了也不喝,夹着两口菜放进嘴里,半天嚼了几下,想了一会忽然对刘无涯扔出一句很奇怪的话:“小心刘三这个人。”说完放下筷子,饭也不吃就回房睡觉了。
刘无涯和段云飞对视了一下,觉得这句话很没营养,没理会互相劝起酒来。
第十七章 你到底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早晨起床,段云飞刚走出自己的房门,一阵铺天盖地的呼噜声迎面扑了过来。时而绵长,如轻歌婉转。时而急促,似万马奔腾。相互交叉间不时伴着磨牙的刺耳声,如迪吧的dj在来回地划动。鼾声和磨牙声,交汇成一曲奇特雄壮的交响曲。
段云飞忽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多少年了,自己从来不敢在别人家过夜,就怕自己地动山摇的打鼾声把别人的房顶掀翻了。哪怕是与人合床都不敢,不得已时都是忍着瞌睡,睁大眼睛,连绵羊都不敢数,祈祷黎明快来临,没一觉能睡得踏实。
他根本就不想知道齐天的瘦弱身材怎么会产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在意的是以后可以挺着胸膛对别人讲,我这点小动静算什么,跟人家齐老比,我都没好意思说我会打鼾。
“愣什么?找到知音了?还不快洗刷赶紧撤!”刘无涯拍了一下段云飞,在他耳边大声地说。
马路上,两人边跑边聊天。
“无涯哥,看来你那挂坠真是好东西,可惜昨晚老齐人迷糊,要不仔细问问他,还有你那个手镯,说不定也是好宝贝!”那次阎山回来之后,过段时间刘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