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人的身形越转越快,快到刘无涯有点分不清谁是谁。忽然,一个身影从战斗圈里飞了出来。紧接着又一个人飞出来。两人先后摔在刘无涯的身边,喷出两口鲜血。先飞出来的是赵青阳,后飞的是郝汉,看来两人也不是杀手的菜。
“你也配当个杀手?”杀手又重复了刚才的话。“杀手从不会给人机会,你竟然蠢到给我时间调息,虽然仅仅两分钟,可就是这两分钟,却足够要你们所有人的命。刚才和刘无涯他们搏杀,我不过用了八成的动力。防的就是你们两个人。”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攻击力,为什么不趁胜追击?还站在原地口沫四溅地说废话,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没错,我是故意给你两分钟,因为这两分钟才是要你命的关键。”郝汉和赵青阳相互搀扶着站起来,动作很是挣扎,但脸上却挂着开心的笑容。
“王八蛋,你究竟对我干了些什么?”杀手的双眼充满着恨色,死死盯着郝汉的脸,恨不能眼睛可以杀人。
“也没什么,我们不过是在自己的飞刀把柄上抹了一点药,然后用它刺杀你,我算好了在那种情况下你除了中刀只有接下飞刀,怎么算你都是中招,说我不配,你配吗?连个手套都不戴,你以为实力好就可以忽视一些东西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身上的力气提不起来?”
“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药?”
“当然是毒药了,真是头猪!还喜欢说别人蠢,别生气,生气对皮肤不好,显老,最重要的气血翻滚对于毒性的吸收更快,哎!你还真是头猪,到现在还不把匕首扔掉,恩,真听话,是个好孩子,不过叔叔告诉你,现在仍已经来不及了,毒性早已窜到你身体里去做客了。”郝汉嬉皮笑脸地说着,时不时刺激一下杀手,还不忘给他眨个眼睛。
“不可能,如果是毒药,我怎么会没有发觉,你他妈的别以为两张嘴皮一碰老子就会相信你。”
“孩子,你得学着点,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是你伟大的、潇洒的、英俊的郝汉叔叔自己配制的,先前给你时间调息,是担心你气血翻滚吸收太快容易让你察觉,不然像你这么调皮的孩子叔叔早就揍你屁股,揍不死你叔叔都不算好汉,谁让叔叔起得这个名?别动气,千万别动气,你越生气毒性在你体内发作得越快。”
“好!很好!老子今天算栽在你头上了,不过就算老子死了,也要你们四个人陪葬。”
杀手的双眼瞬间就疯狂了起来,眼球迅速布满血丝,很快两只眼睛就像两个红灯笼似的,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两手横握,血筋浮现,手脚慢慢地肿大起来,然后躯体也如气球般膨胀,个子竟也以惊人的速度在拔高。
“你动呀!你动呀,越动毒气就……不好!快跑,狂化术,竟然是传说中的狂化术,快跑。”郝汉手舞足蹈的动作骤然停下来,眼球几乎就要点掉来,愣了一会一把推开身边的刘无涯和赵青阳。
段云飞这时也站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冲向杀手,后面传来郝汉着急的吼叫声。两人置之不理,看杀手的神**先杀郝汉而后快,这是刘无涯的事,不能把自己的灾难转嫁到别人身上。
刘无涯的匕首和段云飞的拳头同时落到杀手的身上,只听见铮铮两声,仿佛打在一具铁人身上,匕首隐约可见一点火星。杀手的人变得高大,身体也变得刀枪不入,只是速度较之之前慢了太多,他受了两人一刀一拳,一点也不在乎,一挥手,两人如球般滚了出去,还在没有打到实处,只刮了一下身子。
赵青阳如影随形已经凭空跃起,匕首狠狠地扎在杀手的脖子上,可惜只在上面留下一个白点,杀手的手又一挥,这下扎扎实实地落到赵青阳身上,飞到土墙上撞出一个深坑,然后掉在地上再也一动不能动。
郝汉喊跑结果没人跑,不得已也冲向战场,此时一见赵青阳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双眼迸出了火花,持着匕首上前不断地刺向杀手的心脏,全然放弃了防御。这时刘无涯和段云飞也已冲到杀手面前,可惜好汉已经倒下,仅仅三拳他就软成了柿子,顺脚一踢,郝汉箭一般射向土墙。
第九十六章 又欠两条人命()
刘无涯之所以能顶到现在,挂坠起了莫大的作用,每每觉得身体眼看已经凹进去,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移位,挂坠就会及时地涌出一股清流,从内到外修复刘无涯损坏的身体,并且迅速补充体能。可惜补充始终没有消耗快,现在他已经几乎全身乏力,只凭着一股意志在厮杀。
杀手逮住一个机会,抓住刘无涯死命地往他身上打,全然不顾段云飞的重拳落在自己身上。
“啊!呀……”段云飞看着杀手一拳一拳地落在刘无涯身上,自己的攻击对他又无济于事,急得眉目欲裂,眼睛淌出血丝,一种绝望的无助感充斥心胸,他多么希望能够代替刘无涯挨受杀手铁锤般的拳头,可惜杀手根本就不理会他,冷酷地挥着拳头,落在刘无涯几乎不能动弹的身体上。他恨自己的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无涯被打死。段云飞用拳头狠狠地砸着自己的胸口,借此发泄心中无法消散的悲愤。
他拼命地捶着胸口,忽然感觉体内原本不多的气息一下充斥着整个胸膛,然后就在体内狂暴地肆虐起来,全然不按周天行走,仿佛是刮起了一股强烈的台风。他没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因为已经麻木了,他只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强大无比的力量在体内翻江倒海,如果再不发泄出去,会在体内爆炸开来。想都不想,握紧拳头一下击在杀手身上,杀手飞了起来。比段云飞还高大几分的身体如同柳絮一般飘到土墙上方,然后便滚下来重重地砸在地面,半个身子陷入地面。扬起大片尘土,身子动弹了两下,便停止不动。
段云飞追上去,揪住杀手的胸口,没头没脑地往他脸上招呼,恨不能把他的头打爆,打了十几下。才放下杀手跑到刘无涯的身边,蹲下身用耳朵倾听刘无涯的呼吸。
“无涯哥,你别吓我。快醒醒,玩笑不是这样开的。”段云飞的眼泪如雨一般掉下来,但他顾不上去擦,两手不停地摇晃刘无涯的身体。因为他发觉刘无涯已经停止了呼吸。
“无涯哥。你是不是想睡一会?那你先睡一会,我知道你累了,我一会再喊你……”段云飞颓然地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不断得说着一些他们以前的往事,说着说着跳起来大骂刘无涯不仗义,说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自己却急着给阎王爷倒夜壶去。
“好大的……一只苍蝇!吵死了!”刘无涯虚弱地开口说道。
“无涯哥。你没死成?我就知道你不能这么不仗义,怎么样?先不要说话。躺一会。”段云飞的唠叨戛然而止,狂喜地望着刘无涯,眼泪如瀑布般往下泻。
“怎么叫没死成?你的鳄鱼泪浇错地方了,你不答应要给素素养花吗?我没事,别管我,快去看郝汉和赵青阳还有气没?”刘无涯说着想绽开一个笑容,可惜只是嘴角扯了一下,再也没力气把动作完成。
段云飞迅速跑到两人身边各探了一下气,回来对刘无涯说还有口气,只是出多进少了。
“快,把藏在草丛里的背包拿出来,给他们两人都喂下一整颗碧罗丹。”
段云飞迅速跑到草丛把背包取出来,拿出一个水晶瓶子,快步跑到郝汉和赵青阳身边,把碧罗丹给他们喂下,然后蹲在地上观察他们的反应。
不一会,郝汉悠悠地先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见段云飞,绽出一脸苦笑。
“没想到真的有人死化鬼之说,是不是都来了?”
“都来了,阎王爷点名叫你去倒夜壶呢,能起来吗?”段云飞一看好汉醒来,松了一口气。
“扯淡,还没过奈何桥呢,阎王爷怎么……”郝汉说着忽然感觉不对,扭头看了一下周边环境,眼里有一丝疑惑,一丝狂喜。
“我没死成?他们呢?”郝汉看着段云飞笑着点头,挣扎着爬起来,摸摸自己的身体,脸上挂着不解的神情。
“都活着,阎王爷嫌咱们长得太帅,把他比下去了,所以又给发配回来了。”段云飞笑着说。
“杀手呢?”
“应该死翘了。”
“应该?快,去确定一下。”
郝汉爬起来的时候就发现杀手倒在一边一动不动,说着抬脚往杀手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杀手这时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身子背向他们,没有喘息的动静。刘无涯和赵青阳这时也已经爬起来,慢慢地走过来。
“段云飞,不管有没有死,给他补上几刀。”郝汉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伸手递向段云飞。
“我?”段云飞用手指指一下自己,脸上犹豫不决,刚才的时候有十个杀手他都不带眨眼地杀了,可现在杀心已过,要让他再杀一遍,心里多少有点犯堵。这又不是杀猪,心里没有畏惧感,杀的可是人,怎么说也是活在五星红旗下受过法律熏陶成长的良民,在这种平和的状态下动手行凶,还缺乏一股狠心。
“算了,还是我来吧。”郝汉收回手,持着小刀谨慎地走向杀手,到了杀手身边,蹲下来扳过头部,小刀迅速地在他脖子上刺下去。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郝汉持匕首的手,同时一道如烟花般的火花带着刺耳的迸发声激射向空中。
“什么回事?杀手死之前还有心情放烟花,嫌自己活腻了庆祝一下?”段云飞不解地问。
“任务失败的信号,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不发信号你们也是多拖延几天,迟早要面对后续的杀手。”郝汉摇摇头说。
“郝师傅,你们怎么会过来?不是要亡命天涯去吗?”刘无涯抓住段云飞的胳膊问道。
“我凭着和赵青阳兄弟之间的感应,找到了他。反正到哪里也是亡命天涯,便商量着不如先把恩情报了,谁知道又欠两条人命。这叫怎么回事?对了,你们给我们喂下的是什么药?按常理说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我们,我当时很清楚自己的内脏都已经破碎了,现在怎么就好起来了呢?还有杀手是谁摆平的?”郝汉问到最后,把眼光放在段云飞身上,显然他醒来的时候,只有段云飞一人还有活动能力。
“药是我师父给我们的。叫碧罗丹,我们也只知道是治伤的良药,杀手是云飞摆平的。”刘无涯说道。
“真是天下奇药啊!段云飞你是怎么摆平杀手的?他就一只手也能把你打着找不着北。”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觉得浑身是劲,看着无涯哥被殴打,心里着急,可能是潜能发挥吧?”段云飞自己也纳闷当时体内哪来的那么多天地之力。只能归咎于体内的封印。但这种事也不好告诉外人,只能往潜能上推。
“先不说了,把杀手的尸体先处理掉,回头咱们再慢慢聊,往上走有一条壕沟,把尸体埋在那里算了。”郝汉说着叫上赵青阳两人去搬尸体,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杀手的屁股抬离地面。两人虽然治好了伤,可是体力还没恢复。
“我来吧。”段云飞上前把杀手提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往壕沟方向走。
“郝师傅,看来咱们有些地方很有默契,我当时给杀手选的葬身之处也是那条壕沟,那是以前我和无涯哥训练的地方,刚才你醒来的时候第一句话问我没死成吗,而无涯哥醒来我问他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句话,有时间咱们沟通沟通,没准能擦出一些火花。”段云飞边走边对郝汉说。
郝汉忽然跳起来撒丫狂奔。
“怎么啦?”段云飞不解地扭头问赵青阳。
“你用什么擦?”赵青阳一脸认真地问道。
“擦什么?”段云飞还是不解。
“火花呀,你说的。”赵青阳依旧认真地说。
“靠!想什么呢?我不过打了一个比喻,是他的思想太肮脏,联想到哪里去了?”段云飞愤愤不平。
三人走到壕沟,郝汉已经从旁边的小山洞拿出两把铁锹站在壕沟边,见段云飞走近,连忙走开两步,拿着铁锹去铲壕沟旁边的一堆土,那是当时刘无涯他们挖壕沟的时候堆在旁边的。
段云飞把杀手的尸体扔进壕沟,朝郝汉走过去,看他拿眼看自己,很有点防备的意思,放松脸部的肌肉,朝郝汉妩媚地抛个媚眼。
“郝大哥,你讨厌,不理人家。”说着翘起兰花指柔柔地指一下郝汉。
郝汉用力地仍下铁锹,兔子一般地连蹦带跳蹿开,用手不停地拍打衣服,仿佛要把一身的鸡皮疙瘩全拍掉,段云飞和刘无涯笑得不可开交,抱着肚子坐在地上。赵青阳虽然没笑出声,但嘴巴也快咧到耳朵边了。
“你们不知道,飞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