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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故事到关键的时候被掐断,犹如房事即将高氵朝的那一刻被人揪下床来。段云飞气得站起来踹了两下齐天,扭头对刘无涯说道:“你相信吗?”
刘无涯也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听齐天吹牛,听到齐天说沟通五行土本源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阎山山洞,如果真像齐天说的那样,那多少是能解释得通,否则以现在的科技,刘无涯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又不是这方面领域的人。想了想,语气有点迟疑。
“我。。。有那么一丝丝相信。”
“你。。。有那么一些些毛病。”
段云飞端起酒杯,一看没了,拿起酒瓶就倒,半天到了两滴,拿上另一瓶再倒,还是两滴。不禁又骂了一声老骗子,贡献两瓶酒,自己喝了有一瓶多,看来骗子本性难改,是个不吃亏的主。没得喝了,两人把齐天放到沙发上让他睡觉。
“洗洗睡吧!”段云飞看刘无涯的眼里有咨询的味道,赶紧冲向卫生间。
靠,刘无涯嘟噜了一声,无奈地收拾碗筷,等段云飞洗完后去洗澡。这段时间不像刚开始练武时那么累,回家后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如屠夫案板上的死肉。而且脸色也有了点红润,以前的脸色虽不能说是死人白,但至少看上去就是病人白。最重要的吃药的次数在逐渐地减少,这对于怕喝中药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件幸福的事。若不是段云飞坚持,他都想和中药说拜拜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段云飞和齐天都已早起了。齐天自昨晚和他们喝了顿酒,就不把自己当外人,这时正不断地发唠叨。
“有点尊老爱幼的公德心好不好,明明还有一间房间,让我一个老头子睡沙发,睡沙发也就算了,至少给老人家盖上一件被单吧,虽说现在是夏天,但已经到了尾巴了,我老人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挂在你们家里,看你们怎么在村里混下去?”
“那间房不还没来得及收拾嘛,剩一条被单快发霉了,还没来得及洗呢,您别见怪!再说昨天晚上都喝大了,不周!不周!一会就给您收拾好。”段云飞难得的好脾气,安抚着齐天。
“怎么你还想收留他?不说好一个晚上的吗?”刘无涯瞪着眼看着段云飞。段云飞无畏地和他对视,挺着胸,脸上一副大义凌然的神色。
“无涯哥你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受到良心的拷问吗?这么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家在外面风餐露宿,是个人都得伸把援手,歌词里还唱呢: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要不要给你来几句醒悟醒悟?”
“千万别,我已经醒悟了,彻底醒悟了!你这么有爱心,你给这位齐老先生收拾一下,我就先去武馆了,跟大师兄说一下,你在家慢慢贡献爱心吧!”其实刘无涯也不反对齐天留下来,好多事还没弄清楚,这老骗子一来,就把诡异也带来了,段云飞的前后态度的转变连个过渡都没有,还一个劲避着自己不让问缘由。还有四哥,今天有机会一定要跟他做一次深刻的探讨。
“你先去吧,我收拾好就过去。”段云飞目送刘无涯出门,转身对齐天说道。
“昨天的故事没讲完,你接着往下讲,有点意思。”
“我昨天晚上讲什么故事了?我怎么记不清了?”齐天一脸迷惑,看样子真得忘了。
“你说人可以修体,沟通五行,融汇阴阳什么的,说到这个世界丢失了五分钟的时候就醉了,接着讲吧。”
“靠!这你也相信?我老人家承认有一点不好,就是喝多的时候有点信口开河,牛满天飞,昨晚的话你就当屁给放了,反正也留不下什么臭味。”齐天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昨晚说了些什么话,随即恢复了平静。
“鬼才信你呢!我就是听故事听到一半,憋着慌!我昨晚都没睡好。”
“老人家我很注重名誉的,没喝酒话就不能乱讲,有损声誉的。”
“靠!你还能生育?你有精子吗?一脚都踏进棺材的人,还想美事呢!你讲不讲?不讲滚蛋!”段云飞气得话都没听清,威迫齐天。
“你以为我老人家我没地方去呀?要不是被小偷顺了钱包,你以为愿意呆在这破屋呀?再说了,我又不是白住,是有‘交换’了。”齐天把交换两字咬得贼重,似乎在提醒段云飞。
“那你什么时候想出办法?你别想找借口赖在这里让我们给你养老,三天之内,拿不出办法,到时拿你身上的零件换你吃住的费用。”
“你以为菜市场买菜呀,这么快就能想到办法?我老人家记性不好,心情不好的话好多事记不起来。”
“你个老骗子!最多一个星期,没结果你掂量着办,房间被单自己收拾,午饭自己做,我去武馆了。”
段云飞摔门走了。齐天摸着下巴:看来真是喝酒误事呀,有点着急了!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房间。
第十一章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泉港生活区,一座优雅别致的茶楼。
生活区原本是省炼油厂的宿舍区。89年省炼油厂在泉港落户,使得这一带的农村迅速和城市接轨。在精神和物质的双重需求下,宿舍区周围渐渐开发了娱乐区,购物区,餐饮区,当然,少不了红灯区。这是每个开放城市最为矛盾的产业链,一定程度上反应着这个城市的精神面貌。
茶楼里,陈阿四和柯振山对面而坐,眼前放着不少啤酒瓶子。不要以为茶楼只卖茶,现在的茶楼说白了就是供人打麻将,赌博的地方,不光茶,想喝什么都有。正如美发厅不只是提供美发的业务。
“四哥,多谢了!还真把无涯留下了,费了些劲吧,我估摸那小子不想练,你用什么招把他留下来的?”
“谢什么?显得你和他亲近是吧?他现在可是我的宝贝徒弟呢!也没用什么招,云飞这小子想练,事就成了一半,后来我给他把了一下脉,也不算吓唬他,告他关系到小命的事,他就妥了,我基本上就没出招,他的经脉很奇怪,好像和普通人不一样,我查了很多医书,一点头绪也没有。”
“他练得怎么样?对身体有帮助吗?”
“气色明显好多了,这小子是块练武的料!当年的你够惊艳吧,跟他比你就只能算中庸了,挑不出什么毛病,就是积极性不高,没有云飞的上进心强。”
“他那身板,你别要求太高了!”
“或许吧,我对他期望太高了,振山,也许我这辈子不能做到的事,我希望他能做到,我对自己倒没有太高的要求,有一天能让我的理论得到一些实践,就心满意足了。”
“四哥,你不是说最近遇到一个高人吗?他有没有办法弄清无涯的病情?”
“不知道呀!高人的想法哪能轻易揣摩?不过我感觉他是有一些把握,他对无涯的兴趣很大,正在试图接近他,只是无涯对他很反感,走一步看一步吧,高人自有高人的办法,倒是你,振山,你这样不是个事呀!”
“四哥,我也没办法啊,你知道我的个性,受不了拘束,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能干点什么,但有一点你放心,我有底线,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去做。”
“终归不是个正事!这样吧,振山,我最近想好了,决定潜下心来实践自己的那一点理论,等明年烟如毕业找到工作了,你来接管我的武馆吧,小奎虽然底子不错,但撑不了场面,你是最合适的。”
“四哥。。。让你失望了!”柯振山有点落寞,他清楚陈阿四的为人,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兄弟之间,谢是没必要挂在嘴边的。
“就这么决定了,来,踩一个,好长时间没踩你了,肯定在外面跟别人耀武扬威了吧?”陈阿四说完操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整瓶酒不一会就见底了,放下空瓶,又拿上一瓶,拇指放在瓶盖出轻轻一推,“砰”了一声,瓶盖强劲地弹到天花板上,然后笔直地落到一个角落。
“还真别说,四哥,你不在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你的感受了,没有对手也是件痛苦的事,无涯常说要给酒厂反应一下给我发个锦旗,表彰一下我对酒厂的贡献,你这一来,我要拿着都烫手,只能给你了。”柯振山也照着陈阿四刚才的举动打开另一瓶酒,但酒盖只飞到天花板就无力地飘了下来。
武馆。早上来的时候,刘无涯就找了陈阿四,见不在,找了个地方站起了马步。段云飞后脚跟着进来,气息平稳。二话不说,迎上陈小奎挨踹去了。
“小样!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刘无涯盯着段云飞的背影,想象他一会必然的屁股浩劫,心里爽了一点。
狼嚎声过后,陈小奎走了过来。
“无涯,休息一会,你这段时间站得不错,弄得我这双脚都快下岗了,好在有云飞天天撅着屁股让我活动活动,要不然都想把它收藏起来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刘无涯接触的时间长一点,陈小奎的性格多多少少受到了传染。
“大师兄,我看这两天不怎么踢云飞的屁股,是不是屁股踢腻了,换个地方尝尝鲜啊?”刘无涯收起马步,走向陈小奎。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小子除了屁股,浑身上下硬得跟石头似的!我现在无法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想踹哪就踹哪,这小子进步太快,不出一年,我都没信心能不能打过他。”
“没办法,他先天条件好,就那块头,化成一堆粪,我都得处理个三天三夜。”刘无涯变着法安慰陈小奎,毕竟师傅打不过徒弟,是很容易得抑郁症的。陈小奎笑了一下,明白刘无涯的苦心,显然不在意。
“你放心,师傅招的徒弟,第一关就是人品,我不会嫉妒,更不会藏私。怎么样?马步站烦了没有?”
“说实在的大师兄,有一点,我这个人耐性不是很好,但我相信你,无条件的。”
“好!从明天开始,我给你加点内容,免得你无聊,这是外伤的药方,你收好,从明天开始,你可以站着马步练习抗击打能力,这下高兴了吧?”陈小奎扯着嘴角,阴笑阳不笑地看着刘无涯。
“高兴!”刘无涯心里添了“个嘴”两字,接过药方,脸上阳光灿烂,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陈小奎刚走开,段云飞就凑了过来。他想好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刘无涯要问,就装起牧师的嘴脸,托起“人道主义”的盾牌,逼急了就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演绎出来对刘无涯加深感化的力量。
“无涯哥,恭喜升级了!比你上网打游戏升级还快,你最近的级别好像没动吧?也是,那一身装备,到哪都是找抽的份,哦,对了,说起装备我想起来了,你前段时间不让我准备块铁板吗?我备好了,可大师兄他现在不踹我屁股了,我也用不上了,回头给你吧,算是废物利用,你绑在背上,好固定,又不用跑,站着挨揍就行,无涯哥你太有才了,原来早就给自己想了个后招,不行,我忍不住了,我得去消化一下。”
段云飞阳笑着跑开了。笑吧,有你哭的时候。刘无涯重新站好马步,心里思索着怎么让段云飞痛哭流涕地交代昨晚的事情。
第十二章 诱供()
这一天陈阿四出去没回武馆。傍晚散功,刘无涯和段云飞走在回家的路上。
“党的政策你知道,你还是如实地招吧。”刘无涯走着路,瞥了一下段云飞。
“我坚决拥护党的政策。”刘下去。半天过去,只有脚步声。
“完了?”刘无涯憋不住了。
“废话,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真不想招?”
“想呀!过几天吧。”
“为什么要过几天,及时交代有利于判刑轻缓!”
“我首先得先去犯个案,然后才有东西可交代,这么白痴的逻辑你不会不知道吧?”
段云飞翻了一下白眼。刘无涯蠕了蠕嘴,一下找不到反攻的利器。会有你哭的一天的。刘无涯不断安慰着自己。
踏进家门,齐天正站在餐桌旁,弯着腰撅着屁股使劲地吸着气。段云飞一看到臀部就觉得刺眼,上前踹了一脚。
“你们回来了,来看看这几道菜,再闻闻,绝对的色香味俱全,不好不要。。。不是,不好你再踹我。”齐天显然忽略了段云飞刚才的一脚,神色笃定,仿佛掌握了五行本源,一切尽在手掌心的自信。
段云飞连忙坐上椅子。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根本不需配备狗鼻子的灵敏。难能可贵的是桌上又放着两瓶茅台飞天酒。
“我说老骗子,你家什么时候又开了酒厂?”段云飞十一岁学喝酒,顶着家教偷酒无数。官当到他父亲那种层次,挡不了礼物不知云云,就算是老百姓真心实意地表示,单位都得论千以上。他父亲烟酒不沾,当然暗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