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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间,讲究循环渐进的修炼者自称他们那里为神界,而称另外一边想成,保留了原始野性和自然规则的修炼者为魔界。
但混沌的天地中出现了这截然不同的三界后,他们和人界形成了四界共存的格局,神灭不掉他们口中的魔,魔也不会在自己没把握的时候,去灭掉那些所谓的神,在他们眼中,天道自然一切皆有缘由,如果被杀,只能是怪自己法力不济,与他人又有何干,就算他有血海深仇想要杀你,你比他厉害的话,他还杀得了你吗?
神魔两界形成之后,有许多修炼者的功法都停滞不前,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修炼下去,于是他们纷纷选择回到自己诞生的地方,那里是生命的起源,他们想回去参透宇宙的奥秘,但是其中玄机有人几人能解?
四界之中没一界都有自己的规则,他们由他们那里所存在的生物等级高低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保护,其中人界是其他三界的起源点,同时人界生灵的寿命有极其有限,这短短的百年时间,在其他三界的修炼者眼中不过是昙花一现,就和人界之中过去一天一样,他们看人界也只看到,这些人在一天之中出生成长然后死亡,沧海桑田的变化在他们的眼中不知道看见过多少次了,每一次他们都在感叹人界生命的短暂。
但是正是因为人界生命的短暂和与其他三界实力的巨大差距,所以人界的保护是最为严苛的,也是最为强大的,因为这是其他三界的本源之地,人可以升华出的种类也太多了,没人知道人类为什么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升华,他们能成仙,能成魔,还能成为其他许多的高级生灵,比如异界中的妖兽有许多都是魔化和妖化过后形成的,他们忘记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许多从神界和魔界进入人界的修炼者,都遭到了天雷的强烈轰击,而元神具灭,但是更多的修炼者却挺了过来,他们有一些找到了天地间的玄机回到他们的本界之内,继续修炼。而有一些却没有找到,已然停留在了人界,因此有些停留在人界的修炼者因为观念不同,又互相对决起来,于是他们的形象被人界之人看到,他们把他们写进书中,或是演绎成故事口口相传下来。
于是人界有了神与魔之分,单纯的人类崇拜着他们的灵力,当他们为主宰自己的神,却不知道,他们也是人升华而来,人才是他们的本源。时间匆匆过去,那些看过神与魔的修炼者都消散在了天地间,尸骨被土地树木吸收,回到了他们出现的原点。
而三界之中的修炼者也要七情六欲,他们也免不了结婚生子。但是他们现他们所生的子女并不具有他们一样的长生不死之体,只不过他们比人界的人类强壮一些,他们生来就具有各自各样的神通,父母给他们传授了自己的修炼经验和法决。而这些第一批子女也和其他神魔的子女结婚生子,到最后他们生下的子女已经和凡人无异,一样会生老病死,只不过他们也得到了父母或其他长辈所传的法术,走上了祖先走过的通天之路。
第六十九章 图纸()
胡阳这时感觉全身都畅快无比,身上的每块细胞都充满了灵气,这么多天来,这应该是他睡得最好的
他不想动了,他想歇息一下,要是能永远沉睡不醒,对于他来说也许会是最好的结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个异界,而为什么又要经历这么多事情,这一切都是胡阳不愿意看到的,自己现在又是什么?还能称之为人吗?
为什么另外一个胡阳一直没有出现?他去了哪里?他知不知道天方阁所生的一切,他知道的话又会怎么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魂吗?真的有吗?它们再哪里,自己如何才能找到他们,找到灵魂的聚集地后,自己又怎么分辨出哪两个是暗灭和金爪三绝?
还有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真的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生命之力已经使用过了,但是为什么没有死去,死去过后,胡阳就解脱了,他也不想再回到人界去了,在那里自己依旧是个走向灭亡的人。
这个世界中,到底是谁再掌控着死亡?天还是什么,自己能掌握住自己的命运吗?天池水中除了不断往上冒出的灵气,其余的一切都是静止着的,胡阳也是他一动不动躺在圣水中,他在思考,他该何去何从,在这异界所生的事情已经让他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除了他答应过要折磨暗灭和金爪三绝永生永世以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还可以做什么,天啊,你为什么这般对我?胡阳冰冷的心渐渐有了一丝松动,虽然只是一座千年冰山被折断了一角,但是胡阳有了一丝情感,这种感觉叫做叹息,他叹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命运,他不该这样,他本该在人界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而不是在异界遭受苦痛,他不明白这些人,是为了什么而互相残杀,人真的只能争斗才能活下去吗?
能不能让这个世界全部都变得和睦,不再有杀戮,不再有仇恨,不再有人像自己一样遭受痛苦?这异界的人为什么不全心去修炼法术,而还要像原始社会的动物一样争名逐利,就算得到整个异界又怎么样?还不是会在万年过后死去,那些已经长生不死的界主为什么不站出来?他们为什么不用他们那无上的智慧开导这些愚昧的生灵,还是,这些生灵本该就遭受这样的痛苦?一切不过只是过眼云烟,为什么他们看不透?
胡阳在心死后第一次叹出了一口气,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念到:“一叹世事无常,二叹阴阳两隔。”
忽然胡阳感到自己心口处有一个硬物,他伸手摸出怀中的东西。竟是一张图纸,胡阳想起来了,这是刚到异界的时候,易白墨身边的小白送给他的图纸,最上面用大一号的字体写着两仪四象八卦项链。那时候他把这个图纸像宝物一样保存起来,可是到现在都没一点用处。
这次图纸上面的几个字吸引了胡阳的注意,上面写着青要山两个字,胡阳把连着青要山的那一句话往前往后看了个遍,只见图纸上面清楚记载着所需材料和材料出产的地方。图纸的背面则是密密麻麻记载各种材料名字的地方,其中有两个红色名字的材料格外显眼。
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天池圣水,这是怎么回事?胡阳摸了摸图纸上红色的字体,一股感觉从图纸中向胡阳脑中,那感觉只有短短三个字,已获得。其中还有一个人界之心同样传递给了他已获得的感觉。
这天池圣水现在就在胡阳四周,而这人界之心是什么?自己怎么就得到了?胡阳迷茫的想着,但是想不出答案。他感觉自己身体的伤已经全部恢复了过来,就游到天池旁边走出了天池,拿起图纸仔细研究了起来。
这天池圣水四个红字还未消失,也就是说这个图纸具有和储物袋一样的功能,它可以把材料自动储存在图纸之中,这到是个很人性的技能。但是胡阳并未想去把这个项链做出来,他只是想去项链图纸上写的一个地方。
其中有一个幼龙翅膀的材料,出处就是青要山以北的青要山谷之中,哪里有着龙族的聚居地,里面有许多幼龙。而这种龙便是应龙,有翼的龙称为应龙。应龙的特征是:生双翅,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突起,颈细腹大,尾尖长,四肢强壮。
而且只有这一种龙才长有翅膀,更重要的是图纸上面记载此种龙可以控制人类的灵魂,灵魂,胡阳被这两个字,勾出了自己的往事,对了,我要去找到暗灭和金爪三绝的灵魂,我要去找应龙,让他告诉我灵魂会出现在哪里,而那里又该怎么去。
重新找到目标的胡阳,眼神越加炽热起来,迈开双腿就往洞外走去。眼角却看到天池旁边灵雾笼罩下有一木架,上面有一个浑身古朴大气的剑鞘,看样子就是青要山给自己血怨剑做的剑鞘,顺手拿了过来,把血怨剑插入其中,一入剑鞘,血怨剑的杀气和怨怒都被剑鞘死死压制住,没有向外透出分毫,胡阳满意地把血怨剑挂在自己腰上,这才走了出去。
刚到洞口,却现洞口的屏障早已经重新愈合,现在又挡住了胡阳的路,胡阳在洞里大声喊到:“来人!”
这时两个俏丽的身影马上就出现在了洞口,口中同时说到:“前辈,请你回去静养,武罗说了,现在不会让你下山的!”来的两人正是打伤胡阳的夜寒雨和夜寒烟。
胡阳没有理会她们两个,而是自顾自开口说到:“开屏障。”两人并没有打开屏障,而依旧对着他说:“请前辈回去。”
胡阳再也没有说话,而是拔出血怨剑直直朝着屏障刺去,虽然屏障在胡阳的剑下毫无损伤,但是胡阳的剑越来越快,一刻不停,从未打消过出去的念头。
夜寒烟见胡阳如此固执,怕等会胡阳起疯来,而把自己弄伤,连忙对夜寒雨说:“快去请武罗来!”夜寒雨不满的对着夜寒烟说:“为什么每次都叫我去跑路?你自己没长脚啊?”
夜寒烟见胡阳动作和度越来越快也顾不得和她斗嘴,央求夜寒雨到:“好妹妹,今天晚上我把聚灵丹送给你一颗,再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快去请武罗来吧,再晚,怕这个前辈又会弄伤自己。”
“此话当真?”夜寒雨笑意甚浓的问道,她可知道姐姐说的聚灵丹,那可是对法力提升有绝佳用处的丹药,一颗放在市面上就可值一千大灵玉,而这青要山上灵气充沛,山上长了许多炼制聚灵丹的药物,而她的姐姐便是一个制药师,这次不费吹飞之力就得到一颗就要感谢洞内的胡阳了。
“当真!”夜寒烟快回答到。
夜寒雨几个转身便消失在了洞口,此时胡阳还在洞内乱窜,夜寒烟马上说道:“请前辈息怒,女神武罗马上就来了,您再等片刻就行。”
胡阳听见后依旧没有理睬她,便飞舞血怨剑向洞口屏障刺去,边喃喃自语到:“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前辈别着急,武罗很快就来了。”夜寒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怎么回事,他的心就像是万年冰川一样冰冷,而他对自己所认定的事情又是这般火热的执着,这个人究竟经历过怎样的往事,夜寒烟想知道眼前这人迷雾一般的过去,好奇是人的本性,不管修为多高,一个人都难逃本性。
胡阳没有说话,冷冰冰的脸上透出一滴滴的汗水,经过剧烈的运动,胡阳感觉自己的体力消耗无几,握剑的虎口已经被震裂开来,流出丝丝血迹,胡阳在整个手臂都麻了过后,终于停了下来,往洞内走去,一下便跳入了天池之中,片刻之后,胡阳感到全身无比通畅,被震裂的虎口也愈合好了,于是再次跳出天池,朝着洞口走去,一片剑啸之声再次从洞内传出。
也一直收获在外面的夜寒烟被胡阳深深震撼住了,明明眼前这人毫无法力,是如此的弱小,但是他却能仅凭他那蛮横的身躯就打倒两个圆满境界的守卫弟子,而此时他全身所散出的意志和执念之强,让身为改命境界的夜寒烟也感到了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并不因为境界的高低而变化,深深地印在了夜寒烟的脑中。
第七十章 倒下的距离()
“胡阳你干什么?你疯了吗?”远处一个声音传来,正是易白墨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同时两道娇美的身影正急急忙忙向这边跑来。
胡阳停下了手中的剑,飘逸的一松手,血怨剑就自动回到了剑鞘之中。胡阳红如血,红如海般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易白墨的身影,直到她到了洞口,胡阳这时候开了口。
他问:“疯是什么?”
易白墨怒气冲冲的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死我不拦你,但是你也要想想那个叫青红的小女孩啊!她一醒来就到处找你,连睡梦中都呼唤着你的名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胡阳淡然地自语到:“一叹世事无常,二叹阴阳两隔。”
“你这个疯子,快给他打开屏障!”易白墨已经彻底对胡阳感到绝望了,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几年不见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夜寒烟听见易白墨的命令,马上拿出钥匙把洞口的屏障打开了,胡阳见屏障消除,马上就从洞中走了出来,不带一点气息,没有高兴,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三人从他血红的眼中只能看到无限的深邃,就向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把世界一起情感就吸了进去。
胡阳看也没看她们三人一眼,径直朝来时的小路往山下走去。易白墨在后面叫住了他,开口大骂到:“你tm个疯子,你不管青红了啊?”
胡阳头也没回地答道:“说,我死了!”眼中依旧是一片漠然,就像自己从未认识过青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