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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恶战()
蚯蚓从泥土中探出了头来,大概是厌倦了漆黑的地底世界,偶尔也想要看看太阳的样貌,感受一下这世间的温暖,冬天留下了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这个时候的泥土是最为松软的,钻破了厚重的泥土,顿时一阵久违的温暖,仰头看着天空的白云,顿时觉得有些慵懒,这种时候最适合好好的睡一个好觉。一阵黑暗突然遮蔽了蚯蚓所渴望的短暂的光明,还没有等它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浑身只感到了自己原本能承受的重力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啊,总知道就应该在泥土中乖乖睡去的。
一脚踩踏在地上,银毛身子猛然一低,躲过了眼前狮人的扑击,狮人在原地顺势打了一个股站了起来,对着银毛嚎叫起来。银毛看着狮人的尖爪,虽然在犬族,狼人人的身材已经十分的健壮了,但是与狮人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银毛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力量在狮人面前未必奏效。然而战场之上并没有给于他们两太多犹豫的时间,一道箭矢不知从哪里射向了银毛,敏锐的银毛腰轻轻一弯箭矢从他的身子,擦着他的皮毛过去,有惊无险,然而眼前的狮人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再度冲向了银毛,手中的尖爪,锋利的牙齿无一不是要人性命的利器。一把将银毛扑倒在地锋利的尖爪撕破了他的肩膀。疼觉刺激这银毛,银毛一声嚎叫,咬着牙车抬起脚用膝盖重重踢在了狮人的腹部,突然而来的疼痛感,让狮人顿时松了口气,抓住时机,银毛用力一翻,反而将狮人压在了自己身后,一口咬在了狮人的喉咙之上,鲜血流入了他的口中,十分奋力的捶打着银毛,手上的利爪一次次的刺入银毛的腹背,疼痛感一次次席卷着银毛的神经,然而并没有让他松开,狮人的每一次捶打,他只会让他咬得更加紧,终于狮人的力气原来越小,最终手臂再也无法挥舞,银毛知道在这次战斗中他已经取得了胜利,摇晃着身体站起了身来,然而还没有站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一只狮人朝他冲了过来,银毛想要像之前那样反击,然而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再抬起手臂的力量了。下一刻只觉得胸口一紧,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膛已经被狼人贯通,迷糊的眼神中看到前来支援自己的兄弟,猛然一吼,用尽最后的力量,双手抓住了刺破自己胸膛的手。
狮人已经反应过来,他的余光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侧方又一个狼人已经冲向自己,正打算反击防御,猛然抽手却发现这个已经断了气的狼人在最后一刻牢牢抓住了他的手不放,一声怒吼再度猛然一抽,然而已经晚了,狼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利爪在他的喉咙上用力一划,整个头颅便从他的身体上滚落。
“嗖嗖嗖”箭矢在风中摩擦的声音,刚刚击杀了狮人的灰鬓只觉得背上传来一阵刺疼,扭头一看鲜血已经流淌了下来,自己的悲伤以及砸伤五六只箭矢,草原出一看,一只猫人手拿着弓箭瞄着他,手一放,又有两只箭矢朝他射来,还没有等灰鬓想好如何应付,其中一只已经扎破了了他的眼睛。带着悲痛嚎叫着,只是这时,又是几只箭矢砸在了他的身上,只觉得身子一沉,便倒在了地上。
只是连续的射击,即便这只猫人隐藏的已经很好的可是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了,手拿着弓箭,正在寻找着自己下一个目标,不然有意思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身后一看,一直狼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猫人,虽然灵巧,但是真要论战斗力的话却比狗肉人高不了多少,一爪子下去,猫人被强大的力量带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又滚,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弓,已经断层了两半,如果方才不是用他挡住的致命的攻击断成两半的就是自己的身子了吧?只是可惜了这把陪伴了自己的多年的伙伴了。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狼人,猫人已经知道了,看来即便折了这把长弓,也不过是为自己的生命多续几秒,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己的生命走向终结。
就像乌鸦以腐肉为食,战士以战斗为生,用钢铁铸造筋骨,将铁甲视为肌肤;鲜血即为火焰,冷却之时便是熄灭之刻。不眷恋生的美好,亦不惧怕死的痛苦,既没有法师那样足以撼动世界的魔力,也不想骑士一般受人敬仰,那便将伤疤视为勋章,将力量奉为信仰。屹立于山峦之巅,千军万马不过蝼蚁。一个个战士在战场上拼命地厮杀着,有的技不如人,屈辱的倒下,有的战胜敌人,还没有来得及分享胜利的果实就被暗箭刺穿了身躯,有的如同发了狂了一样,即便已经浑身满上伤痕,依然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利爪,鲜血将草地染得血红,这是这个犬族所渴望的的战争,没有那些阴谋诡计,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算计,纯粹的战争,凭借着自己的战技与力量的战争。怒吼着,即便身上的伤口不停的增加,即便身旁的那些相伴多年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即便如此,鲜血却在沸腾着。
白鬓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对面山包正盯着自己的利爪,他们两都没有加入战争中,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督战。战局并不需要过多的指挥,应该说无论是白鬓也好,还是利爪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去指挥战斗,而两族的战士们本身都是为战斗而生的,让他们自由自在的战斗反而能够更好地挥出他们的实力。随着时间的推移,焦灼的战局开始变得明朗了起来,毕竟一边是客场作战,一边是保卫家园,即便一开始溟卟在利爪耳旁说了种种优势,但是显然溟卟是低估了犬族人捍卫自己家园的决心,以及这份决心所换来的愤怒和战斗力。看着面色越来越难看的利爪,溟卟也是越来越慌了。他可承受不起这位暴君的怒火。
“大族长,我们也上吧,不然在这样下去局势对我们不利啊!”
“撤军吧!”利爪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这场战斗,是我们输了!看来想要夺下着尼格并不简单。”
溟卟有些慌了:“大族长我们还没有输啊。”
“你不要慌!”利爪看了她一眼:“这次你分心的没有什么错,确实我能感觉得到,犬族这些战士的战斗已经下降了很多,如果直接和犬族正面战斗说不定他们还会更加凶悍。只是我们接连也打了这么多场战斗,损耗不比他们低多少。”
溟卟退了一步。
利爪继续看着战局,有些艰难的说道:“撤退!!”
白鬓看着逐渐退去的敌人,高傲的站在山包之上,抬起了手,用他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呐喊道:“兄弟们,这场战斗是我们胜利了!!”
看着狼王高举的手,犬族的战士们欢呼了起来,一边一边的呐喊着自己毕生的信仰。莎莎绯红站在狼王身边:“大族长,他们应该不会就这样轻易撤军的。一定会寻找机会重新打回来。”
“我知道。”白鬓看着逐渐离去的队伍:“但是现在就让我们尽情的享受胜利的喜悦就好了。其他事情之后再说。”
“遵命。”
猫人族的主城凯特在猫族北方,与犬族不用,猫人素来作息时间都是在夜间活动。凭借着他们特殊的双目,即便在深夜也能如同在白天一样。而在白天反倒大多都懒洋洋的。
守在部落门口的猫人士兵旗爵打了口哈欠,看向南方,现在大族长和族长应该在和犬族战斗吧?也不知道战局如何,看大族长和族长都信心满满的样子,应该会大获全胜吧。他也想要加入前线的战斗,可是无奈自己的力量并没有达到溟卟的要求,所以只能留在这里做一个看门人。又打了一个哈欠,他知道这份工作很多时候并不是让他们来保护自己的家人,更多的是溟卟为了锻炼他们坚韧的的意志,所以这位猫人下地决心,就算是在困,也不能睡去,就这样想着,旗爵又开始想象着远方的战场,如果他在那里会遇到怎样的对手了,说不定能够像一个英雄一样在战场上救下一个刺杀失败的猫人妹子,说不定溟卟族长也会上到战场上,而自己能够有幸为她挡下致命的一箭,而从此获得溟卟族长的芳心,然后与溟卟族长一起在这次战争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成为猫族的英雄然后……
“兄弟!”
恍然回过神来,眼前一个人类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嗯……哼……”清了清嗓子:“你是什么人,干什么?”
“恩……”凌尘微微一笑,看来无论是猫族还是牧族,他们对于防御这件事情来说是真的不怎么上心啊:“没事,只是看见你在这里打瞌睡,来叫你一声,你看,好像有一支军队朝你们杀过来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乌鸦()
在这个同样以力量至上的种族,作为猫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不能成为这个宗主的的领导者,在其他猫族人眼中,猫人似乎是天生的弱者,没有虎人狮人那样强悍的身体,恐怖的力量,也没有豹人的速度。但是即便如此,上天并没有抛弃猫人,他们较小的身躯恰好让他们成为了这个种族,谁都不敢小看的存在。每一只猫人仿佛都是天生的刺客。
溟卟还是很小的时候,在还没有学会说话,就已经开始跟着自己的父母学习潜行。匕首的使用方式,追踪术,反追踪术,似乎是每一个猫人的必修课。溟卟一直很庆幸,因为她在这方面很有才华,即便是在猫人群众也是最为卓越的。而更让溟卟庆幸的是,上天给予了她这矫健的身躯之外,还给给予了她一颗足够灵光的脑子,依靠着自己的智慧,以及自己的天赋,溟卟很顺利的成为了猫人的大族长。
如果说凯特被袭击,谁是最为心痛的,无疑便是溟卟,她明白自己所有的荣耀,天赋,都是这片土地给予的,而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猫族人,她都认识,有他的父母,有她的兄弟姐妹,有她的好友,还有她的下属,即便不是每一个人她都认识,但是每一个人都是她的族人。
然而当凯特被袭击之后,她冷静的头脑一遍遍告诉她,不能冲动,不能如同发疯一样带着自己的族人离开战场,也不能立即向利爪进言撤军。一来自己并不知道袭击自己部族的部队倒地有多么的强大,她还需要更多的情报,而来,犬族的主城就在面前,就这样离开,对于这个好战的种族来说,是不容接受的。为了猫族,而放弃了有可能称霸整个奥克的机会,这样的罪名,溟卟明白,无论是她还是她的整个族群都担当不起。
胸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如同剃刀帮一遍遍的刺激着溟卟的神经,终于那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猛然的睁开了双眼,身体条件反射一样的想要坐起身来,然而下一刻剧烈的震疼又让她睡了下去。溟卟没有再次尝试坐起身来,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动作,对于她这最为敏捷的刺客来说暂时是完成不了了。眼睛看向周围,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是对于她来说依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无数的同胞躺在自己的身旁,依然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气息,看来自己本没有被误认为尸体而被以尸体的方式来处理,让溟卟心中稍微安慰了一些。闭上双眼回忆着自己记忆中最后的场景。
大火燃烧着,自己已经悄然潜伏了起来,目光看着正在相互厮杀的利爪与白鬓,即便白鬓断去了一只胳膊,依然短时间内与利爪打得难解难分,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白鬓的劣势越来越大,这样再打下去,利爪获得胜利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溟卟明白,这是战场,不是比武的角斗场,而战场上并没有公平的决斗,就像自己在寻找机会偷袭白鬓一样,同样犬族这边一定也有人在寻找着机会对利爪下手。
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只见利爪突然撞向白鬓,利爪的速度极快,白鬓也有一些跟不上他的速度,不慎稳稳的吃了这么一击,向后退了数步,正好背对着溟卟,溟卟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了,没有任何的由于脚一用力冲向了白鬓,溟卟的速度已经是极快了,然而就如同溟卟所预料的那样暗中埋伏的不止是她,只是在她预料之外的是,对方的目标并不是利爪,而是她。就在她腾空的一瞬,一只箭矢飞了出来,刺穿了她的胸膛,突来的冲击力,让她并没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无力的摔在了地上,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自己的黑暗中,一只莎莎绯红放下了手中的长弓。
自己的胸膛被刺穿了!?低头想要看看自己的伤势,然而发现自己并做不到这样的动作,只能凭借着直接痛觉来感受。颤抖着抬起了手,朝着自己的胸口摸去,咬着牙强忍着痛苦,感受着那痛苦之源的所在,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还是幸运的,是让伤势很重,但是还不致命。确认完了自己的伤势后溟卟又再度开始为了自己的种族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