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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终究是呼尔赫的妻子。”夏沐瑶淡淡回道。
“是啊,若你不是,若你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我都有法子将你夺过来,但是呼尔赫啊,惟有他的女人我不能动,”呼濯看着夏沐瑶,她的小脸在雪花中越发楚楚惹人怜,看得他不由心里一痛,“下辈子,我会比呼尔赫早点遇到你。”
言毕,呼濯重新扶着夏沐瑶往前走去。
直到将夏沐瑶安全送回腾冲院,呼濯才转身离开,步步都是寂寞。
220 呼濯求亲多娅()
翌日,多娅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屋子,不禁有些疑惑。
“小姐,您昨晚喝醉了,雪大风寒,这里离宴堂近,五王爷便将您抱过来了。”婢女见多娅一脸疑惑,忙解释道。
多娅甩了甩自己昏昏沉沉的头,昨晚的一些事断断续续想了起来,不由怅然地呆了会儿。
待起床收拾妥当,多娅出了房门,雪仍未停,呼濯正在书房,听到下人禀报说多娅要离开寝院,便出了书房的门。
“一夜宿醉,感觉可还好?”见到多娅,呼濯问道。
呼濯本是皇室之人,虽然不羁,贵气却是浸染在举手投足间的,他穿着黑色绒的披风,站在大雪中,不是不令人炫目的。
多娅怔了怔,忙垂下眼,轻声道:“多娅昨夜失态,叨扰了王爷。”
“原是本王不好,知道你不胜酒力便不该劝你酒。”呼濯看着多娅,面色淡然,沉声说道。
多娅听了这话,头低得更多了,“那多娅便告辞了。”
“慢走。”呼濯点了点头。
多娅在婢女的搀扶下,离开了呼濯的寝院。
呼濯一直站在背后静静看着多娅,这个女子太过沉静与内敛,着实寡淡,但娶回去倒也适合做个正妻,行为端庄,品味贤良。
如夏沐瑶那般既有雍容气度,又灵动骄矜的女子,此生应该再不得见吧。
呼濯的心,不由一声长叹。
而后呼濯出了自己的寝院,往征还和仁继的院子走去,下了这样大的雪,他要带他们去玩雪。
谁知,两个小家伙却不在,下人说他们去了腾冲院。
呼濯便转身往腾冲院去了,还未走进去,便听到征还和仁继在院子里撒欢的笑声。
呼濯不由被孩子的笑声感染,嘴角也微微带笑,走进院子,便见到夏沐瑶站在廊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个孩子撒欢,肌肤胜雪。
见到呼濯,夏沐瑶的笑容停了停,直到呼濯走近,夏沐瑶才道:“给五王爷问安。”
听夏沐瑶给自己问安,呼濯不由笑了,“不知为何,你跟我问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似的。”
夏沐瑶微微斜了呼濯一眼,“所以人啊不能做亏心事。”
嘁。呼濯从鼻子里微微哼了一声,面上却丝毫未见不悦,他站到夏沐瑶身旁,与她一同看着在雪地里撒欢的兄弟俩,不由觉得此刻时光静好,最令他有幸福之感。
待征还发现呼濯,便跑过来,拉着呼濯的手道:“义父,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呼濯痛快地答应了,随后便与征还走进雪里,拿着木锹忙活着堆起了雪人。
夏沐瑶看着他们三个在雪里忙活着,不由想起了呼尔赫,这样的情景,若是他在,那该多好。
想到呼尔赫,夏沐瑶的笑容便只剩怅然,再有几日便是过年了,这个年,呼尔赫应该无法回得来吧。
想着,夏沐瑶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病王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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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那日,藩王府上下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却在祥和之中又有遗憾,毕竟这个府里少了呼尔赫,总不是平常。
夏沐瑶身为主母,虽然在阖府共庆的欢宴上一直露着笑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想念呼尔赫。
午宴之后,夏沐瑶静静回了腾冲院。
多娅看出夏沐瑶的寂寥,没有去打扰她,但是望着夏沐瑶的背影,仍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燕王妃是想念燕王,你又为何叹息呢?”冷不防的,呼濯出现在多娅身后。
多娅微微一愣,回过头来看了呼濯一眼,而后低下了头。
“今日过了,又是一年,你便没有什么打算么?”呼濯又问,见多娅又低着头,又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低着头?”
多娅微微抬了抬头,茫然地望了望远处,“我能有何打算,元京我是回不去了,只能这样一直待在藩王府里……其实,我是很想出家的,但我知道妹妹一定不会让我去的,我也不想让她太过担心。”
“不然嫁给我如何?”呼濯看了看多娅,“我是个王爷,一直未娶,应该配得上姑娘你吧?”
听呼濯忽然说要娶她,多娅不由一惊,随即一颗心狂跳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觉得本王尚且值得托付,那本王便知会一声你的阿爸,这个春天你我便成亲吧。”呼濯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剩下多娅独自站在原处,呆住了。
整个下午,多娅的脑子都没有清醒过,她反复想着呼濯向她求亲的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想答应他。
她的心从未如此乱过。
大年夜,多娅都未曾好好过过,也未曾去看烟火,早早躺下了,却无论如何睡不着,脑子里反复想着白日时,呼濯对她说的那些话。
好容易熬到第二日,又是在发呆中度过了一整日,直到暮色将至,多娅在自己的院子待不住了,便让婢女备了些点心,去了夏沐瑶的腾冲院。
夏沐瑶在腾冲院正看着呼尔赫的画像发呆,冷不防下人通传多娅来了,夏沐瑶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在门口处迎着。
“也不知妹妹在做什么,这么突然地来了,有没有打扰到你?”多娅走进门,对夏沐瑶有些抱歉地笑着。
“姐姐哪里话,我这里你随时可以来。”夏沐瑶说着,已经亲昵地挽住多娅的手,与她一道走进了卧房外的外堂。
二人在外堂的榻上各自坐了一边,婢女将带来的点心放到榻上的小桌子上,多娅笑着对夏沐瑶道:“这是春喜做的,拿来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夏沐瑶捡了一块花生酥,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嗯,味道很好。”
见夏沐瑶喜欢,多娅便舒心一笑,“若往后想吃了便跟我言语一声,我让春喜给你做。”
夏沐瑶点了点头,“姐姐有心了。”
多娅笑笑,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将呼濯晌午时说的那些话告诉夏沐瑶,她担心夏沐瑶会不会以为她不在的这段时间,自己与呼濯不清不楚?当校霸男神遇上不良少女
“姐姐你有心事?”看出多娅的欲言又止,夏沐瑶不禁问道。
“嗯……”多娅点了点头,定了定决心道:“妹妹,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何事?姐姐你请直说。”夏沐瑶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今日,五王爷忽然对我说,他愿意娶我……”多娅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夏沐瑶吃了一惊,她料不到呼濯竟然是来真的了。
“哦,那姐姐的意思呢?”夏沐瑶笑了,轻声问道。
听夏沐瑶询问自己的意思,多娅不由低下了头,“不瞒妹妹说,我从未想过这辈子会嫁给别人,从17岁时起,我以为自己会嫁给燕王。”
听多娅如此坦白,夏沐瑶不禁笑了笑。
“但是后来,我眼见了妹妹和燕王之间的伉俪情深,便不再有非分之念了,我也曾想过在藩王府这样孤寂一生,但不知为何,当五王爷说要娶我那一刻,我心里竟然是怦然一动的……“多娅说着,目光不由的迷茫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如何。
“姐姐你这是喜欢上五王爷了。”夏沐瑶不由笑了。
多娅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红,却没有言语。
“过了今年,姐姐二十有六了吧?人的一生太过短暂,白白荒废了着实可惜,若今日姐姐是来征询我的意见,那我觉得如姐姐觉得愿意是可以嫁的,五王爷虽然看着风流,但他对待亲事是谨慎的,不然他早就三妻四妾地娶进门了,他们呼家的男人,都很钟情。”夏沐瑶轻声又道。
但是说着说着,夏沐瑶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她怎能告诉多娅,呼濯之所以愿意娶她,是因为他想帮夏沐瑶呢。
“妹妹这样说,我心里便踏实了,那赶明儿我便去应了五王爷。”多娅说着,脸上露出娇羞之色。
“那我便在这里先恭喜姐姐了,我们府里好久未曾有这么大的喜事了,我定为姐姐好生操办着,让姐姐风光大嫁。”夏沐瑶笑着又道。
“倒不必如何操办了,妹妹你如今有身孕,且得好生养着,万一累到了可如何是好?”多娅忙摇了摇手。
“所有事都由下人去做,我只是动动嘴,累不坏的。”夏沐瑶笑了。
二人又坐着说了许久的话,一道用了晚膳之后,多娅便离开了腾冲院。
夏沐瑶又独自坐了许久,脑子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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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玲,带上这些点心,去五王爷的寝院里走走。”过了会儿,夏沐瑶起身,对燕玲吩咐道。
燕玲忙应了,将多娅送来的几乎未动的点心装好,提在手上。
往呼濯寝院去的这一路,夏沐瑶都是沉寂不已,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呼濯娶了多娅这件事到底是好还是坏,但隐隐的,她总有一种罪人之感,仿佛是自己,害的他们不幸福。
听到下人禀报,呼濯忙出了门,见到大红灯笼下的夏沐瑶便不由有些气,“不是告诉过你,有事派下人过来通传一声就好吗?你身子大了,往后莫要夜里走动,仔细摔了。”
221 呼尔赫回府()
“郎中说有身孕的时候多走动走动是好的,何况有些事不是通传一声就可以的。”夏沐瑶笑笑,让燕玲将点心盒送进去,“这是多娅姐姐的婢女做的点心,她刚送给我,我拿来借花献佛,给五王爷也尝尝。”
听到多娅的名字,呼濯便已经猜出夏沐瑶的此行目的,便不再说什么,扶着夏沐瑶进到堂屋。
“五王爷您是真的想好了要娶多娅姐姐吗?”坐下,夏沐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是。”呼濯沉声应道。
“将她娶回家,不是让她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承受孤寂……”夏沐瑶很想让呼濯好生对待多娅,像对待一个心爱女人那样的,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这样命令他,便住了嘴。
“我会好生对她。”呼濯淡淡一笑。
“多娅姐姐是喜欢你的。”听呼濯这样说,夏沐瑶忙又补充了一句。
“我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值得喜欢吗?”呼濯轻声反问了句。
夏沐瑶看了呼濯一眼,面色冷淡,没有说话。
“你那是什么表情?”呼濯不由好笑地问了一句,他堂堂一个王爷,总是被她淡然以对。
“北胡大军何时回返回?”夏沐瑶不理会呼濯的话,转换话题道。
夏沐瑶收到的只是呼尔赫的家书,朝务上的事,或许呼濯会有消息。
“想呼尔赫了?”呼濯不回答,笑着反问。
“是,与他分离的每一日都漫长而无趣。”夏沐瑶却一口承认了。
夏沐瑶这么坦然地回答,反倒令呼濯不好再打趣了,不由在心里怅然一叹。
“与大康这场仗算是告一段落,呼尔赫要留在那里等着朝廷派人去接管那些州城,一切交接妥当,他才能回来,估摸怎么也要两个月吧,恰好赶得及我的大婚。”呼濯语气不无自嘲地说道。
“两个月,六十多日……”夏沐瑶轻声自言自语说着,“他可以亲自见到孩子出世了。”
呼濯见夏沐瑶提起呼尔赫时脸上温柔的表情,自知不如,也只能叹息一声,沉默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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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多娅鼓足了勇气找到呼濯,表示愿意嫁给他。
“那我便修书往元京给北胡王和你的阿爸,尽快将大婚之日定下来。”呼濯沉声应道。
多娅半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却想起呼濯对她说过的不要总是低着头的话,忙又抬起了头,看了呼濯一眼,却又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往后见了我不必如此慌张,你我是要结为夫妇相伴一生的人,总是羞怯与慌乱,怎能好生度日?”呼濯对多娅轻声说道。
“我知道自己性情并不讨喜,但往后我会努力改正的。”多娅认真道。
呼濯笑笑,往多娅的耳边凑过去,“慢慢来,我也会帮你的。”
多娅从未与呼濯靠的如此之近,不由心中小鹿撞撞,一张脸早已氤氲成胭脂色。
呼濯看着多娅的羞怯,倒也觉得有趣。
待送走多娅,呼濯便修书往元京递去,将自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