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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恸哭般的惨叫声中,少年**着身子,逃也似的离开躺在地上的**,惨白的雷光中,僵硬恐惧的表情清晰可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3。软弱与坚强(五)()
破瓜的痛苦尚存,身体各处被粗暴对待的痛楚也沿着神经反馈给大脑,在疼痛的助力下,密涅瓦从狂风暴雨般的混乱中取回意识。将思考从哆嗦抽搐着的身体中分离出来,密涅瓦迅速针对结果展开分析。
(终于)
虚脱的身体取回了些许力气,摊开的肢体慢慢蜷缩起来。
(终于获得了宠爱)
简单的感想便几乎耗尽了气力,每一阵哆嗦,身体各处都会发生不同程度的痛苦。
不过对密涅瓦而言,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事前已有所预测,对痛苦和伤痕的承受能力自然提高不少,仅以损耗的程度来讲,完全可以说在预期范围以内。最重要的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目的已经达成。
(罗兰在渴求我。)
众多女孩之中,获得宠爱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密涅瓦。
(赢了。)
龙族也好,改造人杀手也好,天才少女也好,女骑士也好,全都未能获得罗兰的宠爱。
自己获得了宠爱,也拯救了罗兰。
对如此出色地完成使命的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今后也将完美的继续这件事。
(我是罗兰的爱人)
这是惩罚,是救赎,也是通过试炼后得到的奖赏。
不可能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也不会有其他的意义。
遮挡着胸部,躺在地上的少女反复对自己诉说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全身全心认同这些说辞。
密涅瓦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想法中存在好几个矛盾和漏洞,比如目的和手段的混淆,罗兰在过程和事后的反应,从第三者立场上冷静审视整个过程后的检讨等等。同时她也不曾发现,自己的感情和理性完全掺杂在了一起,完全无法区分那些自我催眠般的话语中哪些是感情,哪些又是理性。
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遮盖住身体内涌动的黑色冲动,轻轻握住的手抖个不停。
完全不去注意所有反常的部分,只是告诉自己这是欢喜的反应,反复安慰着自己“做的很好”、“这样就好”。
右手抬起遮住双眼,已经干涸的泪痕再次闪烁着晶莹。
一声喘息般的恍惚长叹,从密涅瓦向上扭曲的嘴唇里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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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填满的意识在获得宣泄口之后迅速冷却,大脑重新取回战栗的理性时,早已为时太晚。
僵硬扭曲的表情之下,是垂头丧气耷拉着的下半身,颤抖着呆立数秒后,少年惨叫着逃离一动不动的少女,一退再退,直到背脊撞上墙角,再无可能后腿为止。
“罗兰”
少女呻吟着,缓缓撑起身体,温柔地注视着少年。
恰在这时,一道雷光掠过窗口,狰狞的白光照亮了凝脂般的裸露酮体,大腿上缠绕着妖艳妩媚的殷红——那是纯洁少女遭遇施暴的证明。
不知道她是否有注意到罗兰的表情,密涅瓦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向背靠墙壁的罗兰,慢慢地、可以说是温柔之极的依偎在少年身边。
“我很高兴。”
毫无造作,发自心底的一句话,比窗外的雷鸣更深刻的贯穿了少年的心脏。
整整过去10秒之后,罗兰才理解密涅瓦说了什么,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呕吐感。
她在说什么。
她被强奸了。
自己强奸了她。
毫无怜悯,粗暴地,单方面地对这个毫无反抗的少女——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抚摸着沾满汗水的冰冷脸庞,少女无垢的眼瞳凝视着罗兰。
恐惧。
仿佛触碰自己的不是人类的手臂,而是什么怪物的触手,混合着极度恶心、后悔、战栗的黑色情感再度沸腾。抖动个不停的苍白嘴唇硬是挤出蚊鸣般的声音。
“出去。”
“你需要什么?要我去给你拿吗?”
未能听清罗兰的低语内容,密涅瓦进一步贴上少年**的胸膛,这个动作让少年的恐惧彻底爆发了。
“给我出去。”
“哎?”
“我说过了!给我滚!”
撕心裂肺的怒吼和雷鸣重叠在了一起。
如果不吼出来的话,大概会疯掉。不,或许自己早就疯掉了。如今正站在悬崖边上,一只脚已经踩空,马上就要滑入更加疯狂的深渊,为了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罗兰拼命地吼叫着。
“出去!马上!立刻!”
飞奔着将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捡起,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密涅瓦的,一股脑的全都推给密涅瓦。
“出去!给我滚!”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何等过份。可事到如今,强奸了眼前少女的他也没资格再扮演正人君子。慌乱和恐怖交错之下,他只想少女越快离开自己越好,身为男人是否应该这样对待受害者,这种行为是否会受到唾弃,已经无暇再去探究。
然而——
“好的。”
密涅瓦平静的从衣服堆中挑出自己的衣物,迅速穿戴,再用手指粗略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整个过程不疾不徐,不见一丝混乱,亦看不出一丁点对罗兰的不满和指责。
那份从容,那份坦然,几乎差点把罗兰逼疯了。
长久以来的道德观和价值观似乎都要在这一刻崩溃了,明明说着相同的语言,彼此之间却像是不同种类的生物般无法沟通。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罗兰不禁如此自问。
“快出去!密涅瓦求你了快出去”
泣不成声的呜咽声中,穿戴整齐的少女倒退着走出了房间,随着大门被轻轻关上,罗兰终于和世界隔绝了。
“”
空无一人的凌乱房间中,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到墙角蹲了下来。
蜷缩进雷光也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颤抖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不断颤抖着。
雨势似乎变小了,雨滴敲打在窗户上的单调声音在房间内反复回响。时不时的,仿佛在宣示着什么一般,一道道闪电掠过天空和大地,渐渐远去的沉闷雷声透过窗户,铭刻在少年伤痕累累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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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你们干得很不错。继续保持监视,有任何变化立即报告”
朝通信终端里低头的杀手们点了点头,李林切断了通讯,身体深深埋入办公椅之中。
从结果来说,“确保样本数量”这个目的算是达成了,尽管和最初设定的“情投意合下完成”有很大偏差,罗兰的状态也有些问题。可只要能正常发挥机能,确保“下一个样本”,冒少许风险也是值得的。更不要说,罗兰成功跨过试炼后取得成长——这个极具诱惑力的潜在收益。
那么,是否要继续干涉他的成长?
结论是一半一半。
现阶段罗兰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继续干涉有可能会彻底压垮他,这种风险实在太大。可如果交给那群小姑娘,也实在无法放心,要知道她们连自己的感情都未必能处理好,让接受过重度震撼教育的人重新振作起来——这种纤细的高难度工作还是别指望那票头盖骨下面都是火药的女士们比较好。
更不用说她们之中还有宗教特工的存在。
教会的命运早已被确定,无论他们做什么,最终的结果都唯有毁灭。之前顾虑到政治影响,暂时没去动他们。现如今那些思维停留在过去的老古板们为了消灭精灵政权以及他这个神意代行者。不惜和他们眼中异端合作。根据可靠情报,教会正通过渠道接触阿尔比昂高层,试图促成阿尔比昂和查理曼停战,构建反对精灵的统一战线。到目前为止,尽管两边多少都有结束战争,携手遏制新崛起的威胁,只是由于双方的价码差距太大,还看不出有结束敌对状态的可能。但这个动向本身对精灵阵营就是个极度危险的信号,预示着长期以来“一次只与一个对手交战”的战略面临崩盘破产的危机。
无论从大战略还是小目标来看,继续放任教廷随意活动并非明智之举。但现在就把人类社会宗教文化中心摧毁也不是什么好主意,这会引起一系列外交风波,同样可能会促成反精灵浪潮的出现。在“光明派”还未广泛传播开,彻底具备取代伊密尔之前,这么蛮干还会刺激到遍布整个世界的众多教徒。哪怕是为了避免出现批量生产的两足步行生物制导炸弹,避免母神她老人家为如何分配72个葡萄干而烦恼,李林也不会现在就跑去伊密尔“种香菇”。
“事情有先后顺序,按轻重缓急依序解决是基本方略。能一次全部解决的话,则是最好。”
轻声自语着,独裁官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赤红之瞳淡然眺望着窗外没有一朵云彩的湛蓝苍穹。
“尼德霍格。”
“在,阁下。”
犹如雕塑般一直矗立不动的亲卫队队长转身立正,鞋跟撞击时发出的声响在房间内格外响亮。
“通知下去,取消我未来三天的日程安排。”
“明白,要通知新的安排吗?”
“不用,就我和你两个,一起出去三天两夜。”
“遵命,一切遵照您的意志!我马上去安排!”
不知是不是错觉,尼德霍格的回应格外响亮,玻璃窗都好一阵抖动。匆匆敬了一礼后,转身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挂起的强风差点把文件篮里待批阅的公文都吹跑了。
李林站在窗前,冷冷地眺望着天空,突然一阵激昂的旋律传来,不知是哪里的乐队正在排练,威风凛凛的帝国进行曲吸引无数过客驻足。
漆黑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犹如金属呼吸般的沉重呼吸在办公室内散开,“嗤”的一声,炙热的棒状红色光束从手掌中伸出,如血般的红光照在冰冷的面孔上,看上去犹如面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3。软弱与坚强(六)()
厚重的云层依旧盘踞在头顶,昨天那场仿佛要冲刷整个世界一般的豪雨似乎也未能将苍天的阴郁心情洗刷干净,天空依旧对吕德斯的人们摆出沉闷阴郁的脸孔。
照理说,这种灰蒙蒙的天气里,人们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才是,可街上的行人却不见前几日的严肃沉默,许久未见的笑容又回到人们脸上。只因为云层会妨碍防卫军观测,无法进行弹道修正,那些“嗡嗡”叫的炸弹在这种天气里不会再从头顶飞过。
在这灰蒙蒙的天气里,宅邸内也是稍微取回了一些平稳。
一晚之后,罗兰暂时平静了下来,虽然还是把自己锁在屋里,好歹饭菜会吃完,也不吵不闹了。没有紧急军情,自然也不需要他去前线。大宅内充斥的安稳气氛仿佛这几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平静的生活,平静的工作,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
很想这么说,事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乍看平静的宅邸内凝聚着随时可能爆发的低气压,少女们紧绷的脸孔几乎能拧出水来,有好几次她们把手伸向放置武器的位置,或是暗自构筑高等战术级攻击术式,最终却不得不放弃。继续顶着脑门上暴起的青筋,紧蹙着眉头,满脑子琢磨是不是该往茶水和蛋糕里撒尘土、吐唾沫。
一切的麻烦皆因沙发上那位不请自来的恶客。
“茶太烫,蛋糕太甜,边缘还烤焦了。沙发太软,靠垫太小。唯一还算凑合的也就茶具了。”
搁下茶杯,摆出一脸灿烂的微笑,尖酸刻薄的评语源源不绝地从那张英俊的面孔中倾倒出来。
“现在是战时。况且这些问题不是你们自己一手造成的么?在追究我们这边之前,是不是该先问问你手下的潜艇艇长?”
强忍着冲上去掐死对方,顺便把他剁碎了喂猪,再把剩下的骨头渣子封进水泥沉入海底深渊的冲动。法芙娜按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死死盯着沙发上满脸人畜无害微笑的亚尔夫海姆独裁官,眼角的余光则锁定侍立在沙发左侧扶手旁,满脸端正严肃,眼神却时不时闪过快意愉悦的独裁官直属亲卫队队长。
恶客盈门,大抵就是这种情形了。
当一身黑色长衣的独裁官和身穿同色调执事制服的亲卫队队长出现在宅邸大门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抄家伙!”,等到一众淑女手持各式神兵利器把两位不速之客团团围住后,大家才想起来,貌似这没什么用哎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直到李林笑眯眯地说了句“不给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