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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峰唇角勾笑,目光嘲弄:“那是你头脑简单,算不清楚账罢了。”
“你!”柳玉气的双胸起伏,如鲠在喉。
至于众人,依旧是沉默。
“你家中长辈何尝不知这第一种方法收益巨大,但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如此,又为何选择把你们圈养起来呢?”
说到这,苏峰笑容更甚。“你说,究竟是你柳家长辈傻呢?还是说……另有所图?”
“够了!”这时,前方的劲装青年停下了脚步,声音低沉:“再如何那也是我柳家个人之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评头论足!”
“的确是如此。”这一点,苏峰不置可否,他的确是个外人。
“可若是我完成了这天水榜,你这柳家一半的天地,那不也都是我的。所以说,是我的东西,我会更加珍惜。”
“哼,狂妄!美梦虽好,但却终究是梦!”话虽这么去说,可不知为何,柳玉却是忽然没了底气,说不定他真的能……
此时,队伍依旧在缓缓前行,可众人却是各有思索,对于苏山的言语细细琢磨着。
尤其是那句话,虽然刺耳,但却是值得深思。“是傻……还是说,另有所图?”
约莫一盏茶的路程,众人终于是离开了压抑的万象区,毫无阻碍的踏入了柳家的核心地带,安逸区。
一座座宝殿林立,华丽却不失优雅。水面青烟游绕,令那一座座玉桥仿若天桥般悬浮。
无数的画舫随意停泊,优美的琴声此起彼伏,正与那鸟儿的幽幽交织,婉转动听,仿若是溪水淌进了心窝。
落日余晖,如同一层薄纱披在所有人的身上,它仿若有一种魔力一般,给每个人都带来了好的心情。
这样的一幕,令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这才是真正的天水城!
怪不得此地会以安逸来命名,果真是名副其实。
但在震撼的同时,所有人不禁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说这柳家明明拥有着如此雄厚的实力,可又为何甘愿蛰伏在这小小的天水城当中呢?
这一点,着实令人想不通。
一行人流连忘返,迟迟不肯离开,这也让柳家之人颇为得意,为他们的家族感到深深的骄傲。
夜幕悄然降临,众人穿过曲径回廊,幽暗密林,一座算不上气派的府邸映入眼帘。
此时,一排排杂役婢女早已恭候多时,带着六人相继离开,准备沐浴更衣。
而这种有意的隔离,令众人的心忐忑不安,尤其是要带什么镣的,忧心忡忡。
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又为何要佩戴着它?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损害?
无数的疑问在众人的脑海不断徘徊,挥之不去。
而比起众人的担忧,在西厢一间灯火通明的屋舍之中,苏峰正极其享受沐浴所带来的舒适。
“想不到在这柳家之中,竟是有着凝气境的老怪物存在着,看起来,他似是在守护着什么东西。”
天珠?
倒不是不可能,但概率太小。
不然……
不然就是和那张残图有关联了。
第83章 天女的奇病()
玄元殿,柳家无上权威象征之地,也是柳家最为神圣之地。
暗卫,明楼,飞哨,杀卫,严阵以待,守卫森严!
“宣,药者进殿!”殿门青石桥面,大长老声音如雷,随风扩散!
“宣,药者进殿!”百丈之外,位于阶梯的第三阶段,二长老拂袖一挥拂尘,声如水波。
“宣,药者进殿!”
“……”
嘎……
巨门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六道身影缓缓踏入门槛,朝着不见尽头的阶梯前行。
六人如今的装束一般无二,皆是一身宽松白褂,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样的衣着衬托之下,倒是多了一分飘逸之感。
只不过,唯独在众人的脚下,类似脚镣一般的铁环却是显得格外突兀,正是那所谓的乾坤镣。
哗啦啦……
如今,众人拖着脚环,伴随着这种刺耳的声音之下,缓缓前行。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终于弄明白了此物是何用处,敢情是能闭锁经脉,锁镣丹田内的能量运行。
而最令人恐惧的是,连神识,甚至是双耳都被封堵,能看,能说,但唯独却是不能听。
如此之举,令人费解的同时,心中担忧更浓。
约莫一炷香过后,众人怀着忐忑的心,终于是来到了玄元殿的大门之外,也就在前脚刚刚踏入内殿的那一刻,“嘎吱……”殿门悄然合拢!
此时的殿内,约莫千人按座次盘膝而坐,也就在六人刚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放下酒杯,目光“唰唰唰”的如刀望来。
几人虽不能听,但望着这样的场面,不由再次心惊!
这种规格,这种场面,怕是只会在真正的皇宫才能出现,如此野心,怕是要……
自立一国?
这一时,一道高贵的美妇缓缓走来,手中拿着一个木牌,写着:“你们谁先来?”
“我来!”散医彭能一马当先,立刻朝前踏出一步。
足有一丈的金座下方,设立着一道屏风,虽不见其人,但从那曼妙的躯影上来看,此女定然是倾国倾城,令世俗惊艳。
就见彭能提起药箱,目光狂热的朝屏风缓缓前行,孰不知,一道道目光忽然变得冷冽,杀机闪烁。
“大胆!”一道声音如雷炸开,当即喝道:“胆敢涉足天女二十丈以内者,杀!”
怎知,彭能脚步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是在这种好奇之下,加快了不少。
但最主要的,还是他跟本听不见。
如今,眼看着彭能距离屏风不足十丈。
但就在这时!
也不知从哪赫然出现几道黑衣人,手中的青锋寒芒逼人,“哗啦”一声响起,四道剑气撕开了空气,从四面八方骤然袭来!
彭能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背后一凉,也是当望着一道夺目的银光袭来时,瞳孔……
瞳孔还尚未缩起,便是只听“唰”一声,脖颈有些酸样,身体也似乎是飞起来了一般。
可那哪里是飞了起来?明明就是身首分离之后,脑袋在半空如昙花一现的飞跃!
意识迅速的模糊,视线也开始极速下坠。“咕噜噜……”落在地面时如皮球翻滚,当停下的那一刻,目光刚好是看到了一个无头身影!
那身影很熟悉,但脑海太沉重,太模糊了,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眼皮轻轻的眨了眨,瞳孔忽然一缩,临死之前的那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身首分离,无痛!无血!
死的不明不白,更不甘心,可矛盾间,却是很安详。
击杀彭能之后,这几道黑衣人又如一阵风消散无踪,出奇的是,场面没有惊怕,也没有恐慌,所有人面色依旧漠然,像是一道道行尸走肉。
可那晋级的几位药者却是不同了,哪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绿老龟,也是在此时双腿直打哆嗦,赶忙把头垂得老低。
至于那叫做霜儿的女子,抱着双腿就是惊声大哭,俏脸毫无血色。
药者啊,身份不知比玄者尊贵了多少倍,哪怕入门阶段的药者,哪个见到不是客客气气,恨不得攀上点关系?
可现在呢?现在却是沦为了猪狗一般,竟然说杀就杀?
况且还是历经了整整四关,从几千人中拣精剔肥后的精英,被旁人称作是大师的存在。
这这这……这简直让人难以接受,不敢置信!
那高贵美妇可不理会几人的惊讶,如今又换了一块木牌,写着:“下一位!”
可在这时,却无人胆敢向前,皆是噤若寒蝉。
“老家伙,你不是一直想收我为徒吗?作为师傅的,不去表现表现?”苏峰拍了拍绿老龟的肩膀,笑眯眯的道。
“啊?”绿老龟老脸茫然:“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听不见?
苏峰笑的古怪。这老家伙比人精还精。
明明方才还在呢喃他人的唇语,此时却又装起了糊涂。
“什么?你说可以?”苏峰话落,一把将绿老龟朝外推出一步,气的他吹胡子瞪眼,但却不敢在殿内表露。
不得已之下,他拿起药箱缓缓前行,脚步在距离屏风刚好二十丈时,机智的停了下来。
就见他拿出一把银针,穿好了线,递给了一旁的高贵美妇。
“刺在她的大冲……算了,刺在她的脚背,肚脐一寸,鼻梁半寸,天灵中心以外两寸……”
美妇平淡点头,接过银针来到了屏风之后,按绿老龟所说小心翼翼照办。
绿老龟就是绿老龟,也不愧是医会的长老,此时一出手,便是展示出比悬丝诊脉更为高级的手段。
如今,粗糙的手指拉着银线时不时的拽动,汗珠开始顺着额头滚滚而落。
不多久后,他轻咦了一声,面色变得复杂。
“怪了,怪了,正常人也都是一阴一阳,可天女大人,为何,为何……”绿老龟费解的摇了摇头,面色也渐渐凝重。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若是在磨磨唧唧的,直接砍了!”
依旧是那人的声音响起,身为殿主之首,他的粗鄙之语并没有人去介意。
绿老龟被这一声雷响吓的够呛,当即赶忙道:“天女大人体质奇特,竟是拥有二阴一阳,三极!”
说到这,他自嘲的摇了摇头:“怕是以老夫如今的医术,爱莫能助啊。”
不过,就当他话音落下,却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为何忽然能听到声音了?
难道是那苏山的一推所致?
就见他哭丧着脸,哑巴吃黄连。
“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第84章 我能治!()
“别碰我,我,我可是医会的长老……啊。”
如那猪叫一般的凄厉在殿内响彻,疼得绿老龟泪如雨下。如今,那用来拷打犯人的狼牙棒,正朝着他的臀骨不断砸去,明显能听到有碎裂的咔吧声传出。
一时之间,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形象尽失。
“我,我退出!”那叫做霜儿的女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六神无主,显然被吓的够呛。
也是在之后,龙牛不甘的握着拳头,同样选择了退出。
六人去四,也只剩下苏峰与那白发青年留在其中,好戏即将上演。
“既然如此,我来试试。”那白发青年怀着忐忑的心,朝前踏出一步。
“慢着!”
就在此时,美妇本是冰霜覆盖的容颜,忽然升起一抹动人的笑容,竟是缓缓俯下腰,将那乾坤镣给拆除了!
而这一举动,终于是让场面变得骚动,议论纷纷。
“此人难不成是花姐的小情人?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哼,孤陋寡闻,你可知半月前天水城曾有一次临时测试?那个一鸣惊人,拥有极品天赋之人就是他!”
“啧啧,极品天赋?有意思啊,若是他能加入我柳家,想来地位堪比三宫,甚至成为第四宫主!”
这样的说法倒也并不夸大,试想,整个天水城拥有极品天赋的,也不过才五个罢了,那可是百万分之五,其地位可想而知。
青年被这美妇的举动弄的有些错愕,赶忙把丑话说在前头:
“天女的病……我怕是没有太大的把握医治,若是……”
“不打紧。”美妇动人一笑,花枝招展:“只要不伤及小姐性命,你做任何事,我们都不会反对。”
任何事?
这三个字怕是令人想入非非,也立刻给青年打了鸡血。
就见他拿出药箱,同样是重复着绿老龟之前的动作,而得出的答案更几乎一致,二阴一阳!
“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天女的病因,主要是因这阴阳不调所致。”
一语中的!
所有人为之侧目,柳家的年轻一辈也产生了一些羡慕与嫉妒。
光是拥有极品天赋也就罢了,竟是在医术方面也有着惊人的造诣,着实令人倍受打击。
也就在与此同时,那虎背熊腰,仿若是巨人一般的大殿主忽然站了起来,神色激动。
“你可有医治之法?”大殿主声音依旧震耳,连那桌上的酒水都跟着一荡。
“若是像旁人的一阴一阳,我兴许还有办法医治,可是……”
青年无奈轻叹,不甘心的道:“三种极错乱在一起,好似麻团,我怕是无能为力。”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觑,不由苦笑轻叹。
“或许,这就是命吧。”
一道如风铃般动听的声音缓缓响起,像是一阵春风吹在了心窝,又像是丝竹之音动人心弦。
这声音的来源,正是从那屏风的背后传出。
青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