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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江堂突然问道。
“你还真忘了,白桑啊我,小学时每年六一活动,我那老爸都给大家发糖的。”
“姓白!”江堂苦笑一声。
虞医生长得就跟虞嫦没什么两样,只是少了那股子清冷而发浪时的疯狂劲,而现在来了一个老同学,叫白桑,那嘿嘿时的样子和穷桑没什么两样。
他始终还是身在幻觉中!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出去。
“今晚我请客,咱们到西区新开的场子玩一玩如何,叫上几个老同学,现在啊,在这里待得同学也没几个了,你是大病初愈吧,正好让我们给你接风洗尘。”
江堂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便点头道:“好。”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江堂把晚上出去的事情和老妈一说,本以为老妈会埋怨,毕竟那种地方他这普通家庭的孩子,总觉得是格格不入的,没想到老妈却欣喜的答应了,还硬塞给了江堂一些钱。
后来江堂才知道,如今这年代真是变了,夜场什么的,不再是混混的天下,偶尔去一次放松放松已经成为当下许多年轻人不可丢缺的一部分。
待江堂如约到了地点,还没进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人向他招呼吆喝。
江堂望去,看到是白桑,而且这厮身边跟着许多人,但不是老同学,而是清一色的妹子,一个比一个整得怪异。
“这就是你的老同学啊,自然很一般,但那伤疤未免太霸气了吧。”
“不会是整的吧?”
“疤哥做什么的呀?”
一大堆的问题丢来,江堂却不厌其烦,很是淡定的回道:“抬尸。”
“哇,有性格,有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啊,比如诈尸呀,砰的一下跳起来那种。”
“嗯嗯嗯,是呀,有没有嘛?最好是掐人那种,疤哥的伤不会是跟僵尸斗法照成的吧?”
江堂没想到这帮女孩如此淡定,难道她们根本不信?当自己在开玩笑?
“好了,进去喝上两杯再聊。”白桑所谓,一手搂着一个极度嚣张的进入夜场。
那些老同学的一个没来,听白桑说是都忙,不是忙着加班就是忙着侍候女朋友。
江堂到了里面,便坐在卡座一角闷头喝酒,期间和那些女孩聊了几句之后,或许人家觉得他闷闷不乐的,太无趣便懒得搭理了。
一直喝到了一点钟,江堂才醉醺醺的出来,而白桑已经喝得不醒人事了,至于那些女孩都走了,从白桑开始有醉意后便叫她们走了,此后就拉着江堂讲说这些年他的苦。
他家有钱,他这富二代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然而短短几年却感觉人生早已无趣。
江堂还能说什么,什么都没说。
第二百七十九章 放纵()
两百米路,白桑一路颤颤巍巍,吐露四次,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他停车的地方。
“代驾呢?来那钥匙……呕!”
夜场门前代驾很多,出来时他就叫了一个,人家因为生意上丨门,喜滋滋的更过来结果浪费了半个小时。
“先生,这半小时的钱可得照算啊。”
“费什么话呀你,开。”说着白桑就把钥匙一扔,幸好江堂眼疾手快,瞬间抓住了。
这个反映莫说代价了,连江堂自己也愣了愣,然后便顺手把钥匙递给代驾师傅。
代驾无奈,接过钥匙按了按,嘟嘟两声,一两线条流畅,底盘极低的跑车车灯闪了闪。
“卧槽,迈凯伦。”代驾师傅一惊,这里有点黑,他都没注意钥匙,现在发现是名车后是大喜过望啊,搓着手就走了过去。
然而让他崩溃的时,当他把车开了出来,却见白桑根本没有上车的意思,而是醉醺醺的吼道:“车门给我开着,再来首歌,要最大声,跟着我。”。。
“疯了!”代驾觉得这样的人,不差钱,回头要个五六百的,这一趟也值了,于是就琢磨了片刻,才终于放了一首歌。
“Hey Havana, hna……”
当旋律响起后,白桑摇摇晃晃的扭着舞步,慢慢的走上马路,江堂默默跟随,脸色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皮有些沉,似乎也快醉了。
代驾师傅从最初的焦急,也变得无所谓了,能坐在几百万的跑车里听着音乐,也是一种享受,反正遇到交警时他把事情头退到这富二代头上即可。
昏暗的街灯下,空荡荡的大道上,白桑跟随音乐,呐吶呐的唱着,跳着,吐着,眼泪口水是稀里哗啦的流啊。
“哥们,愣着干什么,来,放纵!”白桑突然拉着江堂,一起跳,一起摇,江堂不自觉中还真的融入进去了,看得跟在后面的代驾师傅心底哭笑不得。
见过耍酒疯的,没见过这种极品!
直到白桑无力的倒在路边,江堂才跑着他扔到副驾驶,让代驾把他送回去,至于地址,喝酒是江堂已经知道了。
至于代驾师傅会不会为了跑车把这厮弄死,或者偷他的钱,偷手机,江堂才不在乎,毕竟这车就两个座,他可不想挤进去。
代驾师傅可算能好好体验一把迈凯伦的提速了,只见跑车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江堂这才转身,往家步行而去。
此后两个月,江堂继续忙着工作,他们这里是工作一天休一天,一个月之上十五天班,但没有节假日,有时候还得加班。
“嘿。”当江堂从火葬场出来时,看到白桑靠在一辆法拉利旁冲他着手。
两个月里,这厮经常找江堂出去完,开始被江堂拒绝多了,后来他知道江堂要上班,便故意挑江堂休息的日子。
“干什么?”江堂这句话白桑都听了几十次了。
“放纵啊。”白桑一如既往的回到。
&ny吧?老找我这一大男人几个意思?”江堂的直白让白桑咽了一下,呸了一声后骂道:“兔崽子说什么呢,为了证明,今儿个咱带你去大宝剑。”
&ny吧。”白桑不是开玩笑,因为这两个月他发现江堂这家伙居然不近女色,枉费他带了许多妹子介绍给他,可这厮就跟木头似的。
“我是佛系男。”江堂用了一句现下比较流行的称呼,气得白桑直翻白眼。
“好了,那就喝酒,这次去好一点的地方,我小叔在郊外弄了一个酒庄,听说最近来了一批好酒,咱们去弄两瓶来尝尝。”
江堂没拒绝,但却要回家吃过晚饭。
白桑这厮是厚着脸皮跟着江堂回家,还在他家吃饭,期间是油嘴滑舌的直夸江堂老妈做菜一绝,把老妈喜得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这厮别看瘦瘦弱弱的,还真能吃,三大碗下肚后还加了两碗汤,这才心满意足。
江堂和老妈说了一声后,这才和白桑出门,却没有直接去酒庄,而是到了市中心,带着江堂去了一家西装店。
“整一身像样的。”
江堂也不客气,挑选合身的同时还要了特别贵的!
“这皮带不错,领带就这根细的吧……”白桑不仅不心疼,还一个劲的给江堂挑贵的配饰,然后他自己也弄了一身。
两人穿着崭新的西装出来后,又去弄了头发,足足忙了一个小时才回到车上,此时已经快八点了。
开车出了停车场,刚刚上路,白桑突然一脸严肃道:“你知道吗,这帮同学中,没人看得起我,从小就这样,我以前埋怨是我把给惯的,后来我发现这就是羡慕嫉妒恨,去年之前,还有一帮人跟着我吃喝玩乐,我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却不知人家则觉得我像个煞笔似的,这也很正常,电视里不是都这样演的,如果没这事,那些编剧脑洞得多大才想出这种剧情,所以我摊牌之后就被孤立了,上次不是他们有事来不了,而是没人愿搭理我,就你,我说江堂啊,从小你就比我牛,考试我还写写选择题,你丫的是白卷啊!连名字都不写,我服了!”
法拉利一路冲出市区,越走越偏,白桑的话却一直没听。
“唉,如今啊,我就傻乐傻乐的活,但我发现,你还是比我厉害,我就不知道了,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不说那些富裕的,就如你这种家庭,到了现在没人愿跟着我玩,就是去年,玩玩夜场还行,到酒庄,不,就是到刚才那几家店,一个个怂得就跟鹌鹑一样,我不知道他们畏惧什么?”
“心底有阶级思想,网上不是说这种叫**丨丝吗。”江堂一语命中。
“对,但也有翻身的时刻吧,说难听的你不是也一样?可你就不怕,欣然接受不说,有时候要求还很过分,换做是那些公子哥傻了才给你掏钱呢。”
江堂能这样,不仅因为他当这里是幻境,更因为他之前的经历,百年生涯,飞天遁地,杀人都杀到自然而然了,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匆匆一生,当了乐则乐,有人肯掏钱为何要怂?怕受不起还是怎地?享受了不应该享受的福?还是担心紫醉金迷习惯后,一旦失去,便会痛不欲生?
江堂觉得应该都有,退缩,只是担心自己越陷越深,可如果反过来,何尝不是一种激励!
第二百八十章 一生()
江堂最终还是无法理解有钱人的烦恼。
白桑把车开到酒庄,可在江堂看起来,更像是一处度假山庄,布置得很古风,优雅。
“风水不错。”江堂随便说了一句。
“你还懂这个?”白桑有些意外。
江堂白了白桑一眼道:“我在装逼没看出来?”
白桑一呆,然后很是慎重道:“真没看出来!”
江堂两人来得有些突兀,因为酒庄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他们连邀请函都没有,不过白桑根本不需要这东西,那些迎宾也不敢阻拦,反而陪着笑领着白桑与江堂进入酒庄。
酒庄里此时上演了一场聚会,人很多,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各色晚礼服,江堂两人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关注,大家还是三五成群聊得很是开心。
白桑如进自己家一样,一路带着江堂七拐八绕,直往他小叔酒窖奔去。
江堂随便扫了一眼,不由哭笑不得道:“永远喝不完的八二年拉菲。”
“假的。”白桑瞥了一眼便冷笑一声,径直来到一副酒架前,拿起一瓶举了起来道:“这才是真的。”说完,就拿着酒走到一张桌椅旁,抓起桌上的开瓶器的便开始拧。
“得醒一下,想喝什么随便拿。”白桑十分豪爽。
“不用。”江堂坐到白桑对面,看着醒酒瓶喃喃道:“如果你想从醉死梦生中醒过来,会怎么做?”
白桑皱眉想了想,道:“我会开着我最心爱的车,到海山上,一跃而下,来一场从未体验过的旅行,呵呵,可我现在最爱的车都不知道在哪。”
“死吗,对我没用。”江堂在医院时就试过,根本没用,割脉,跳楼,撞墙,无论用什么办法,下一刻突然就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床上,宛如是在做梦。
“那是你根本不想死,我找不到喜爱的车,也是一个借口,想死却不想死,很怪,但我觉得很多人有这样的想法。”
白桑突然间就如穷桑一样,看破了很多。
“我是有放不下的东西,可是在这里即便完成了有用吗?”江堂迷茫了。
“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不是都说了嘛,试试才知道!”
酒醒了,白桑给江堂斟了一点,看着江堂有模有样的晃动着高脚杯,白桑不由嗤笑一声道:“别装了,喝吧。”
江堂抿了一口,立即便皱眉道:“难喝。”
“哈哈哈哈,就是因为难喝它才贵呀!不难的事情,没有挑战力,什么时候你把难喝的东西喝到好喝了,你就无敌了。”
江堂似有所悟,人生多苦,欢乐犹在,随自己心意而去吧。
两人正喝着,忽然有人声传来,似乎有不少人从上面下来了,为首之人还在口落悬河,说他珍藏了多少好酒,但一看到白桑和江堂后,脸色便是一沉,再一看他们桌上的酒,这人脸色登时就黑了。
“小桑你又偷我的酒喝!”来人怒气冲冲道。
“酒不拿来喝拿来干什么?观赏?那是浪费!”白桑没有一点知错的样子。
“气死我了。”来人大怒,冲过来拿起醒酒瓶就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一饮而尽,扭曲着脸回味片刻后道:“呃啧,知道吗,这酒让我感觉到赤着脚,奔跑在马尔代夫拖尾沙滩上,阳光,美女,一位钢琴大师在奏乐,奏的还是蓝色的爱,一位白裙姑娘在旁跳舞,舞姿很美,脚丫带起的沙粒如雨点般,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心头,啊……”
江堂笑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一瓶红酒非让这人喝出了撒尿牛丸的感觉。
“别恶心人了。没事赶紧出去。”白桑催出道。
“小桑你真是怕痒了吧。”白桑小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