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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逸王放弃君主之位不坐,来我秋水做客,倒是我秋水的无上荣耀。”
“我来扶风,知识为了拿走原本属于我和我夫人的东西。”
龙辰逸只是淡漠的站在那里,风华就盖过了身为一国之君的秋风煌。
乱月有些无奈的斜了一眼,这个男人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这么快就急着向外面宣传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并没有同意呀,轻轻一笑,不过有个这样的称谓似乎听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夫人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龙辰逸悄悄的看了乱月一眼,发现了她嘴角那抹笑意,突然就觉得宛若一阵春风吹来,什么都复苏了,世间的一切
都是美好的,从来没有一个时候比现在更让他觉得世界如此美妙。
“我想问问,这个东西,你认识吗?”乱月手里拿着碧玉簪,就这样抵在秋风煌的颈动脉之上,可以感觉到透过那冰冷的玉质,有节奏的跳动传到指尖。
秋风煌的瞳孔收缩,在碧玉簪露出的那刻,他就认出了那是秋冽的发簪,这还是小时候他特意去最好的玉坊为她定制的。
“告诉我,秋冽的事。”
乱月尽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不能抑制的声音颤抖,事关母亲,她如何能平静,活了两世,她还从未感觉过母亲的爱。
“你是雎儿?”秋风煌盯着乱月的面容,没有看到和秋冽相似的地方,可是被那双星眸盯着的时候,才感觉到那熟悉的怨念。
第238章 诡异黑雾()
“你是雎儿!”秋风煌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可是确定了又能如何,什么都改变不了。
“没错,所以我更有权利知道我母亲所有的事。”乱月手上的力道重了一分,玉簪的尖头刺破他的皮肤,有血珠溢出,他却如同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你的母亲,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秋风煌没有说别的,只是睁着空洞的烟几个看着,好像是看着乱月,又好像在看着很远很远的从前。
“说,你为什么要杀了我,明明你爱我的母亲。”
殷红的血在碧玉簪上开出艳丽的花。
“爱,那是爱吗?那只是执念,求而不得的执念,既然她不爱我,我又如何能够接受她和别的男人有爱,他们有过的一切都要消失,特别是你。”
秋风煌看着乱月的眼里都要滴出血了,却流不出一滴泪,流泪,他的泪在13年前就已经流尽了。
“你现在收服了混沌,我一点也不惊奇,作为她唯一的骨肉,怎么可能这点事都做不到,可是,你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吗,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秋风煌往后一退,身体冒出滚滚黑雾,更显狰狞恐怖。
“你,你这是。”
乱月大惊失色,这黑雾好像有灵识,直直的朝她命门冲来,透过肌肤,深入骨髓。
好似一重枷锁把她的神灵紧紧捆住,动弹不得,丹田之中的灵力,灵台之中的精神力,甚至于灵压,都被紧紧压制。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乱月已经禁不住后退一步,溢出血丝。
“我只是在做几个月前没有昨晚的事,不管你上一次是发生了什么居然没有死在混沌手下,这一次的黑暗压制,你必死无疑。”
秋风煌的声音狂妄,却没有听出快意,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悲伤。
龙辰逸催动离火诀,却丝毫近不了那黑雾,所有的灵力在接触到黑雾的那瞬间消失殆尽。
“龙辰逸,不要过来,你也会被压制的。”
尽管极力压制,乱月的声音还是颤抖,黑色的烟雾如同细小的到,在分割她的灵力,然后吞噬,她不想龙辰逸也变成如此。
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龙辰逸,好不容易才知道乱月就是宋雎,好不容易乱月才松口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发展,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就要被抹杀在萌芽期了。
“对了,卷轴,龙辰逸袖子里有一个传送卷轴,这是叶君交给他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叶君就会传送过来,现在所有的希望就在这个卷轴上了。”
紫光亮起,黑雾竟然有一丝的退却,叶君的身影出现,龙辰逸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对北沙青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们自然了解,不该说的话不会多说。
叶君一把抱起乱月,眉头皱起,情况不容乐观,不过最要紧的是先离开这个地方。
叶君出现的时候,秋风煌就意识到不对劲,这个丫头今天看来是不贵把命交在这里了,但是,黑暗压制已经深入骨髓,必将步步折磨她,直到全身灵力枯竭而死。
第239章 苏醒()
乱月六识完全被封印,像一颗睡莲,安静的躺在玉床之上,这是最珍贵的暖玉做成床,可以自主的吸收天地间的灵力,顺着乱月的穴道经脉寸寸进入,慢慢滋养她的身体,像枯木一般枯槁的身躯渐渐透出了点点生机。
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包裹走进来,看了一眼在一旁静坐的紫衣女人,又看了一眼在床上依旧没有一丝血色的小女孩,两年,都是这样过去了,每天都是一样的场景,都是带着希望看着太阳升起,看着她的脸色似乎变好了一点,一到晚上太阳落下,她的脸色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这是今天早上的凝露。”
男子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透露着寒气的玉瓶,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晃荡的声音。
紫衣女人微阖的双眼睁开,射出两道宛若实质的精光,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
“回来了。”
紫衣女子伸手微微一拂,玉瓶宛若被实体托起,平稳又快速的飞到了她的手里。
在手里晃了晃,听里面的声音,眼神波澜不惊,不见一丝色变。
“易尘,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尽管不愿意说出这句话,可这是他们需要接受的残忍事实。
易尘一掌拍在石桌之上,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极力的掩饰着神情的变化。
“尘儿,不好意思。”
紫衣女子站起,只是一瞬间,她的身影就到了门口,轻轻的带上了门,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直到叶君的身影完全消失,气息凝结成了一个保护着这里的结界。
一步一步的往乱月所在的床上走去,他的脚提起来很快,恨不得立马就到了她的身边,看到她的面容,又放下的很慢,很谨慎,他怕,怕自己走完了这一条路,就再也见不到她,哪怕只是这样一个苍白的面容都再也见不到。
在蹉跎和犹豫之中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还是来到了玉床边上,而那先前纹丝不动的石桌,在掌力消失的时候,化作齑粉。
他面容憔悴,长袍之上还隐约可见收集晨露的时候沾上了点点露珠,他的手掌指节分明,在指尖触碰到乱月冰凉的指腹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然后有什么东西似乎随着这一下的抖动被抽离了。
紧紧抓住乱月冰冷的手,想把温暖传送过去,可是,乱月的身体犹如一个黑洞,所有的温暖都消失不见。
比体温更炽热的温度滴落在乱月手上,却只是顺着她手上的弧度留下,然后消失不见。
“乱月,不,宋雎。”
易尘叫出她的名字,一字一顿的,他怕这种绝望的安静,害怕每一次的呼唤都听不到回应,害怕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
果然还是意料之中的安静,一如既往的拿起了那个玉瓶,轻轻地打开了盖子,靠在乱月依旧嫣红的嘴唇之上。
她惨白的脸总是让人怀疑她是否还有生命,这嫣红的嘴唇却总是可以带来微弱的希望,虽然他知道这是每天的晨露才有的效果,可是,可以这样,也很好了。
“我在什么地方?”
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传过来,带着丝丝沙哑,易尘一颗心都将要跳出来了。
第240章 那个少年如何了()
乱月的头微微抬起,仅仅是把脖子撑起来,就已经消耗了她所有的力量。
视野有些模糊,隐约可以看到面前是一个男子的面容,恍惚中传来熟悉的味道,如兰似梅,所有的戒备都卸下来。
“乱月,乱月。”
温润男子特有的温润声线让整个人从灵魂里觉得舒服,就像是一股清泉从灵台之中涌出,涤荡了整个心灵。
这个人叫她的名字叫的这么顺口,虽然只是一个代号,却还是有一种暖心的感觉。
“其实我不叫乱月,这只是我随便取的一个名字,我的名字是松本乱菊。”
乱月说着,突然就意识到不知道崩玉怎么样了,这可是让自己回到尸魂界的关键纽带。
“松本乱菊。”
易尘叫着这个奇怪的名字,这样的姓氏从未听过,而且,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印象,这个女人的身上,还有很多秘密。
乱月才不想再搭理这个看上去就傻傻地人,不过就是适应了一小会,她就看清了面前的场景,虽然易尘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是,他这种走呆萌路线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菜,她喜欢的事那种危险狡猾,可以激起她征服欲的人。
她以为自己想到的第一个人会是还留在尸魂界,一直埋藏在记忆深处,却又无时无刻不在骚动着的银,当龙辰逸邪魅的笑容的突兀的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被惊呆了。
对了,之前在被师父叶君带走的时候,龙辰逸也受了重伤,混沌兽的威力又怎是可以轻易抵挡的。
“师兄,你知道先前和我一起,受伤的那个少年怎样了吗?”
乱月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正是在紫竹林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师兄易尘。
易尘以为乱月会要求喝水,已经在用心的为她斟茶,听到乱月的问题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现有些僵硬。
“怎么了?难道他发生了什么意外?”
乱月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然后手上一软,狠狠的砸在玉床之上,这床虽然是个好东西,可是它还是很硬,这样撞上一下还是很痛的。
乱月疼得龇牙咧嘴,易尘脸上的表情终于顺利的转变成了一抹微笑。
“我可没有看到什么少年。”
易尘走过来,端着一杯茶,走到乱月的床边,动作轻柔的把她扶起。
甘甜的茶水给疲惫的身体带来了丝丝凉意,乱月飞快的喝完了一杯,闭着眼睛慢慢享受。
虽然是这样,她那古灵精怪的小脑瓜子正在努力的转的飞快,既然易尘说了没有见到龙辰逸,这个家伙的身边应该有高人跟随,不会出什么意外。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既然没有见到那个家伙的尸体,他那条烂命就死不掉的。
扶风国的全体民众要是知道在自己心中地位超然的太子殿下,在这个女人的心里的地位只是烂命一条,估计会想把乱月轰出城墙。
易尘看着乱月恬静的脸,微微的笑容挂在她的嘴角,构成一幅最唯美的画卷,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幸福感最强烈的时刻。
第241章 红发美男子()
“让我静静。”
乱月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完美儒雅的男人,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在脑海之中总会出现另一个男人的笑颜,他有一头黑发,笑得如同妖魅,心跳却不自觉的加快。
易尘看着她,两腮不自然的绯红,她在想谁?是司冀,秋风愁,还是他?
一袭紫衣破门而入,带来的是淡淡的紫竹清香。
“臭丫头,你要是还不醒过来我就要放弃了,对得住小易这么久对你宽衣解带的照顾吗?”
她一开口,紫衣带来的高雅圣洁的秒秒钟支离破碎渣都不剩。
乱月竟然觉得心情愉悦,这个人明明在对她如此凶恶,难道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有了受虐倾向。
“师父。”
只是一睁眼,这两个字就撞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她记得被混沌压制直到窒息的时候,就是这抹紫色和这个紫竹的味道,成了她那时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臭丫头,你呀。”
中指抵在乱月的脑门之上,一点都不留情的打下去,乱月的脸整个就皱成了一团。
易尘也在一旁偷偷的笑,看到她们这样,这段时间的所有担忧和无微不至的照顾都是值得的,只是为了现在这美好的瞬间。
乱月甩了甩头,终于感觉自己的灵台变成了一片澄澈,原本有些迷离的双眼也变得灵动俏皮。
叶君顺势在乱月的床边坐下,她已经撑起了身体。
“小易,我们先出去吧,给小月一些自己调整的时间。”
叶君转身出去,留下一个消瘦的背影,易尘默默地跟着她出去,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
“崩玉,崩玉。”
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