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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闻言,似乎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这章哥是安保公司的小头目,也可以说是他的上司。小弟敢嘲笑老大,除非是不想混了!
“臭婆娘!看老子好了后怎么收拾你!”
章哥躺在床上不停地絮絮叨叨骂骂咧咧。
这些话二黑的耳朵听得起茧了,于是自觉屏蔽了听力。
唉!章哥你如果有这能力,也不至于被一拳伤成这样!
那晚,章哥也喊了二黑,不过二黑家里恰巧有事没有去成。除了章哥,还有另外四个兄弟跟去了!
结果,章哥一病不起躺到现在,另外四个兄弟过了五六天精神才回复正常。
二黑想想都有些后怕。
事前,章哥曾宣扬说,有人出钱让他随手教训一个女人,这任务实在没啥意思,带他们一起去找找乐子!
从手机传来的照片上看,那个女人长得的确很漂亮。据说,她经常穿着运动装在秦淮河畔夜跑。
于是,章哥五个人蹲在路旁,一边抽烟闲聊,一边等她到来。
“你们看我表演!”
待她快经过时,章哥一扔烟蒂就窜了出去。
“哎呦!美女,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老子身体都被你撞散架了!”
“哦,对不起!”美女似乎不想和他们纠缠。
“对不起能值几个钱?”章哥道。
“那你想怎么着?”美女语气骤然转冷。
章哥丝毫不以为意,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嘻笑道,“要么让老子帮你活动下筋骨,要么你今晚陪兄弟几个玩玩?咱们的事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依我看,咱们还是活动下筋骨算了!”美女笑道,“我出来就是为了活动的!”
“呵呵,这活动多没意思,还是换个活动吧!”章哥笑道,“再说了,你这美人胚子,我怎么忍心下手……”
他说着,伸手就去抚摸前面美女的脸庞。
但很快的,他一声惨叫,身体像个虾米一样弯了下去。
旁边四个看戏的人面色一沉,起身就要向前。
美女嗤笑一声,迎面就是一个旋风踢!
她的动作潇洒自如,却没有踢到任何人!
实际上,她也只是做了一个动作,但所有人不禁伫立当场!
冷风扑面,一股森寒之意乍起,四人竟感觉全身血液就如同冻僵一般。
“滚!再让我看到你们,别怪我下手无情!”她冷冷地道。
四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连一丝打斗的心都泯灭了。他们下意识地扶起杀猪般嚎叫的章哥走了。
蓝蓝没有说错,她出手的确有意控制了力道,而且控制的非常好,否则章哥早就尸骨无存。
在拳头上,她附加了一丝灵力,这灵力通过腹部强行注入章哥的体内,四处游走并破坏了他身体的部分经络,让医生也束手无策。
蓝蓝原以为他身材魁梧,休息几天就可以了。不过她哪里知道,章哥长期沉溺酒色,身体早就亏空了不少,乃至于到现在还未痊愈。
章哥出事后,在安保公司中掀起了一阵波澜,帮章哥找回场子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于是,对于蓝蓝的秘密调查资料,很快就悄然地送到了公司最高层的案桌上——
孙蓝蓝,女,金陵蓝蓝健身俱乐部的董事长,目前在金陵城区已开七家分部,跆拳道黑带九段。俱乐部总经理汪海,曾因伤人致死入狱。丈夫顾正阳,富二代,创办并经营广告公司。孙蓝蓝与千秋集团白紫萱来往密切,传闻二人是结拜姐妹……
没有人知道安保公司高层是如何决策的,当事人也不知情。
章哥恢复不久,便很快被外派,调离了金陵。
又过了些时日,为章哥找回面子的事便再也无人提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君子好逑()
啪!
晓静和蓝蓝眼前赫然一亮——
房卡插入槽中,房间的灯亮了。
晓静快步走到窗户边,先放下手中的三角架,接着伸手一扬掀开了窗帘,然后又打开了窗户。
正对面是一栋高楼,帝豪酒店。
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这个房间可以吧?”身后的蓝蓝问道。
“你来看看!”晓静说完,让开身来。
蓝蓝随即走近窗户。她举起手中的望远镜,朝高处望去。
蓝天白云,尽入眼底。一群鸽子扑棱棱地从空中飞过。
“你看哪里去了!”晓静见状,道,“看对面的帝豪酒店!”
“酒店有什么好看的,大部分都关着窗户!”蓝蓝笑道,“先看看风景嘛!”
蓝蓝说完,自顾自地看了一会。
几分钟后,她把望远镜递给晓静,用手指着对面的酒店道:
“从这里看过去,角度刚刚好!你也来看看吧!”
晓静接过望远镜,一脸无奈。她苦笑道:“哎!侵犯别人的隐私本来就不对,没想到我们俩居然沦落到拿望远镜来偷窥的地步了!我们的堕落,都是大姐领导有方!”
“好了,别废话了,快看!”蓝蓝颇有无奈地道。
其实,蓝蓝也是不怎么赞成的。
在她看来,耿婷出轨的事,她们告诉向前就可以了。如果向前不相信,大不了她再拍几张两人的照片佐证,似乎没必要用这样的方法。
可是,银月一反常态,坚持如此!
这两天,银月特意跟踪了耿婷,还监听了耿婷的通话信息。当她得知了耿婷和龙哥明天要在帝豪酒店开房后,于是心中就有了一个计划。
这一带是金陵有名的金融区,寸土寸金,各大公司办公用的写字楼和星级酒店林立。
银月让蓝蓝和晓静看准位置,在帝豪酒店对面的尼尔顿大酒店找个合适的房间,再架台高倍望远镜,然后请向前过来看戏。
她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我们不登门拜访,也不破门而入,我们要文明一点!”
呵呵,这是文明么?
想到这里,蓝蓝摇摇头,心中不禁无语了。
卢玮似乎就是一个魔咒,紧紧地套在了银月的头上。
“蓝蓝姐,你的这台望远镜质量不错嘛!”
晓静一边看,一边咂舌赞叹道。
举目望去,极远处渡轮上的小孩都能看得到。
至于对面三四百米开外的帝豪酒店,那更是不在话下,虽不说纤毫毕现,但客房内饰都看得非常清楚。
“那是自然,这台望远镜是军用的,支持红外夜视,据说观测距离可达15000米!”
等晓静看完,她接过双筒望远镜,然后装在三角架上。
轻快的音乐声骤然响起。
“大姐打电话来了!”蓝蓝拿起手机道。
“蓝蓝,事情怎么样了?”银月问道。
“已经搞好了!”
“嗯,好的!”
“大姐!你”蓝蓝欲说还休。
“怎么了?”银月问道。
“大姐,现如今这种事情太多了!”蓝蓝深呼一口气,还是说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而且对向前也不太好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
蓝蓝的话不无道理。在如今的社会,劈腿出轨这样的情况,太过于平常,早屡见不鲜了。
别说男女朋友,连婚姻都是如此。
据说华夏的离婚率连续十四年都已经呈现上升趋势了。
“大姐,大姐你在听吗?”蓝蓝忍不住问道。
“我在”电话里传来银月低沉的声音。
“大姐,我觉得蓝蓝姐说的有道理,我们其实还可以”晓静在一旁大声插话道。
嘟嘟嘟
“挂了!”蓝蓝放下手机,苦笑道。
“唉,按计划进行吧!”
在金陵中心城区路边的一个停车场里,一台路虎车静静地停着。
银月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座位上,然后双手交叉趴在方向盘。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一首爱情诗。”
“你相信爱情吗?”他抬起头,忽然笑着问道。
“我——”
她闻言一怔,看着这个年轻的凡人男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才刚进入这个异世界的凡人世间不久,还不知道人类的爱情是如何定义的。
“什么是爱情?”她微笑道。
或许,她并不知道,这笑容看似有点傻,有点甜,也有点美。
她的眼睛清澈无比,没有掺一点杂质。
“呃!”
他挠挠头,忽然感觉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他为她讲解诗经里面的关雎就好了,扯那么多题外话干嘛!
“我真不懂!”她接着笑道。
他想了想,接着道,“那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
于是,他娓娓道来——
古时候,一个名叫元好问的年轻人去参加科举考试。科举考试,这实际上就是类似于选拔考试。通过考试,他可以做官。
元好问出身名门,所以他自小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很早便显露出文学才华。8岁时,曾因做诗而获得“神童”的美誉。虽然他文采出众,但是官运艰涩,多次参加科举也未中选。
这次元好问再一次参加科考,在赴试途中遇到一个猎人。这个猎人将一对在天空翱翔的大雁射下一只,另一只在空中盘旋哀鸣,确信伴侣已死,便也头朝地撞死。
大雁的情谊深深打动了这位年轻人,于是他便创作了一首词。
这首词的上阙是这样写的: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他也不管她懂不懂,兀自念着元好问写的词,声情并茂。
“对于爱情,每个人的看法或许不同!”他接着道:“我相信爱情,眼中的爱情,也就是有爱之情,像这对大雁一样。生死相许,不离不弃!”
“嗯。”她点点头。
“这样的爱情,你相信有不?”他又问道。
“我相信!”她坦然笑道。
这样的爱情,在父母身上不就有么?
父王拥有绝世武功和显赫的地位,却没有其他王族和人类皇帝所拥有的后宫——三千佳丽,繁花似锦。
他只有母后一人而已。
而母后在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始终跟在他的身边。
生死相依,至死不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银月抬起头来,眼角似有一些泪痕。
她口中喃喃道:“卢玮是个好人!耿婷,你做的有点过分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干柴烈火()
第一百七十章 连珠炮响()
耿婷刚离开小区,向前随即就接到了孙蓝蓝的电话。
等他走出小区,他颇有些惊讶地发现杜尔斯早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尔斯,蓝总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向前坐上车,系上安全带,然后问道。
杜尔斯是蓝蓝的专车司机兼保镖。他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但身材高大,鼻梁高挺,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向前曾听蓝蓝介绍过,杜尔斯身手不错,据说还曾经在华夏某特种部队待过一段时间。
“我也不清楚,蓝总只是让我来接你,她电话里没跟你说吗?”杜尔斯道。
“没有!”向前摇摇头,疑惑道,“她只是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到了就知道了!”
“哦,没关系,我们很快就到了。”杜尔斯应道。
“你知道位置吧?”
“当然知道,尼尔顿大酒店。”
“嗯,也就是在帝豪酒店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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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他们已经到楼下了!”蓝蓝放下手机,道。
“嗯,算算时间也该到了。”银月微微点头。
蓝蓝扫了一眼窗户旁的望远镜,心中轻叹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这台军用高倍望远镜架在落地窗旁,镜头直指对面的帝豪酒店,至于焦距视角已经调到最佳。
以三人如今的修为,区区几百米的距离,自然不需要什么望远镜,单纯的目力即可一览无余。
在对面房间的大床上,有一男一女如两条泥鳅一样在疯狂地纠缠着扭动着。
他们旁若无人,完全沉溺于肉体撕摩所带来强烈的快感之中。
一波波的冲撞和浪潮,一次次的娇喘与索取,好像一个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他们太急迫了,连房间的窗帘都没有顾得关上,这无疑为银月省掉了一些手段,也使得这部鲜活的春宫戏直接在三人的眼皮底下上演。
三人中蓝蓝是已婚,通晓人事,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