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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静脸色一凝,当即盘坐下来。
她双手结印,身上瞬间散发出绿色的涟漪,涟漪荡漾,逐渐将阿蛮罩了进去。接着,她双掌按在阿蛮的背上,一股精纯至极的绿色能量,沿着手臂朝阿蛮的经脉涌去。
原本阿蛮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几乎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并即将陷入昏迷。
忽然耳畔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随即全身如沐春风,火热的经脉中有阵阵的清凉涌动,身体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
“身体交给我!”
晓静的神识进入阿蛮的识海内,毫无阻碍地接管了她身体的控制权。
经脉中清凉之意源源不绝,其雄厚精纯的程度远不是阿蛮体内的所能比的。阿蛮四肢及丹田附近的那还在躁动的灵力逐渐安静下来。
晓静早已步入元婴期,对于掌控接近筑基期修士的灵力还不放在眼里。
借着输入灵力的感应,晓静看到她丹田中间处,有一丝深红色、颇为妖艳的火苗跳跃着。
“业火?”晓静心中冷笑,“看来,就是你这个东西在搞鬼了。”
业火往往需要在大量的灵力催动下爆发,并接吸收能量壮大己身。如果业火庞大旺盛,即使是化神期的修士都可以烧成虚无。
在阿蛮体内,幸好只有一丝。
晓静脸色一沉,一股恐怖的威压透过灵力散发开来。
那处火焰才刚稳定燃烧,被此一冲,马上就缩小了大半,变得虚幻起来。
如此,已经不足为虑了。
在晓静的操控下,阿蛮的精神已基本回归。这时,她的神识海里忽然响起晓静的一声猛喝:聚精纳气,抱守归一!
阿蛮闻言心神一荡,强忍着身体残余的酸痛,猛然调动灵力朝丹田中间而去。
噗!
早已虚弱的业火被汹涌而来的灵力淹没,
凝!
随着阿蛮的暗喝,她体垩的灵气被压缩在一块,随后化成液体,然后聚集在一起……
过了良久,晓静睁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双手缓缓从阿蛮的背上收回。
她站起身来,看到密室里一片狼藉,又打量着还盘坐着的女子,心中无名火起。这阿蛮,也太不省心了!
为了方便修炼,晓静三人都开辟了这样的密室,可是都只有十多米深。要不是三人当初在商议修建密室时,三人联手加固了密室的防御阵法,恐怕外面都要地震了,至少地面上的别墅是保不住了。
十几分钟后,阿蛮也睁开了。
浑身隐隐散发着灵力波动,显然,她身上的气息比最初时强盛了许多。
“谢谢你,晓静姐!”阿蛮感激道。她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晓静,此次绝对不可能初步筑基成功。
“别喊我!”
晓静闻言,脸色阴沉。
“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上的话的,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我……”阿蛮一愣,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
“我什么我?”晓静显然还没有消气,“要不是小夕和你是双胞胎,心灵有所感应,谁知道你竟然蠢得一个人在这里突破!”
“阿蛮,你有脑子没有?你说说看,这是第几次了?是第几次,让小夕担心你陷入险境了?”
“第三次了!”女子低下头,不敢有一丝的顶撞。
晓静通常和颜悦色,但一发起火来还是相当吓人的。这次,显然是真怒了!
“第三次?你还有脸说!”晓静冷笑道,“当初在遗址里,我就不该把你救出来,你三番两次的想去送死都算了,你别拉着小夕!”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你怎么考虑不周了?你考虑的很周到嘛!”晓静嘴角现出一抹讥讽,“居然还藏了一颗青灵丹,不知道从哪里弄的。想给我个惊喜是不?好啊!你有本事就察觉里面隐藏的业火种子啊!”
“幸好时间长久,里面只有一丝业火,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死了不要紧,别老是拉着人给你陪葬!”
“一颗丹就想要突破!说你蠢,你或许还不承认,我说你,你就是被人卖了还都会帮人数钱的那种人!”
“……怎么不说话了!”晓静发泄了一通,心里总算舒服些了。
她看着眼前默然无语的女子,问道。
“你教训的对。”阿蛮里有泪花闪动,缓缓道,“我错了!”
晓静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之后叹道:
“唉……起来吧!给阿夕回个电话,不要让她担心了。”
……
金陵城郊。
一座小山傲然耸立。
半山腰的山道上,一个背着旅行包的中年人缓缓地走着。有时走在石阶上,有时又深入到道路旁的丛林里。
山间古树阴翳,有花鸟作伴,听淙淙的泉声,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中年人一边走,一边拿着单反相机拍着。一幅幅美丽的风景画被瞬间摄入其中。
他是来自徽州的资深驴友。他曾经听朋友介绍,林隐寺是一处不可多得的风景胜地,因此来到金陵后,特意前来徒步旅行。
咚咚咚……
山上忽然传来急促的鼓声,声音回荡在空中,极为清晰。
他闻声一愣,记得刚才钟声响过不久,应该是报时的。怎么才过十几分钟,这个时候又敲鼓了?
作为一个经常在外面走的背包客,佛家的文化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在寺庙中,钟和鼓都是报时和集众的重要法器,在早起夜寝时,会规定击钟鸣鼓作为号令,因此有晨钟暮鼓之称。
除此之外,它们的使用也不同之处。在日常生活中,钟往往用于促进修道和庄严道场。而鼓在特殊的情况下使用。例如有客人来访表示欢迎尊敬,寺院中的大德高僧去世,有紧急事务时等,鼓声响起。
难道山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无法理解此时为何击鼓,心中好奇心大起。
于是,他收起单反相机,沿着山路朝山顶快步走去。
只是,这座山虽然海拔不高,但山路蜿蜒崎岖。
中年人走了二十多分钟后,抬头才远远地望到掩映在树林中的佛塔。
就快到了!他精神一振,继续向前走。
不过,走了几步,从山上下来了十来个僧人,都是提着包袱,神情肃然。
这群僧人中为首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和尚。
他看见中年背包客,然后停下脚步。在他要经过时,老和尚伸手拦住,缓缓道:“施主,请回吧!”
“这是为何?”中年人原本就有些好奇,不禁问道,
“林隐寺,今日封山了!”
“封山?寺庙还封山?佛门不是时时开放么?”中年人疑惑道,“再说了,既然封山,那你们下来干什么,还背着包袱?”
“施主,你的话有些多了!”
老和尚脸上现出一抹忧色,叹道,
“谨奉住持法旨,自此刻起,任何人不得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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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鬼谷王诩()
任何人不得上山?
中年人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群人,林隐寺不大,想必这些人几乎都是寺庙的全部了。
只是,没有理由将他们全部赶走呀?
“看来你们的住持……有点不正常,击鼓集合就是赶你们走,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中年背包客嘿嘿笑道。
“闭嘴!”老和尚脸色一沉,喝道。
他在林隐寺多年,也算是元老了,这么多年的生活,住持在他心中可谓神祗一般的存在,无所不能,料事如神。而且住持向来为寺庙着想,关怀众僧。正因为如此,他从来都不敢对他有一丝的不敬,何况外来人的侮辱。
此次,住持说有大事发生,要他们暂避一天,明日才上山。他们自不敢有丝毫违背。
老和尚喝声出口,中年人顿时心神剧颤,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他心中骇然,看来这位老僧也不简单。
“施主,请一起下山吧!”
老和尚抬手指向山下,淡淡地说。
中年人面色阴晴不定,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身悻悻地朝山下走去。
为首的老和尚神色如常,他再次回头看了一下山顶的林隐寺,带着众人下山去了。
……
林隐寺。
半个小时前,寺庙里还回荡着诵经的声音,也不时地有人走动。但此时,寺门紧闭,所有的殿堂和厢房已经空无一人。
林隐寺的前院中栽种着一棵菩提树,这棵菩提树不知道多少年了,据史料说建院之前就有了,长得苍翠挺拔,郁郁葱葱。
历史上,林隐寺因为山火、战争或其他原因,建了又毁了,毁了又建起。这棵古菩提也是如此,被火烧、刀砍、雷劈过,但始终屹立不倒。
此时,古菩提树下盘坐着一个灰衣老僧,脸庞如同灰褐色的树皮一样,爬满了皱纹。他的双目微闭,一动不动,似乎就是菩提树的一部分。
如果紫萱等人在的话,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这个入定的老僧正是林隐寺的住持,智圆大师。
晴空万里无云。
湛蓝的天空中,一群鸟儿结伴飞翔。在飞过林隐寺时,一部分鸟儿落到了菩提树上。
冠如华盖,清凉阵阵。鸟儿欢欣鼓舞,一些栖停在枝干上,梳理羽毛,一些在周围跳跃,还有一些在树中间盘旋飞舞,叽叽喳喳地交个不停,好不热闹。
过了良久,老僧忽然睁开眼,微笑着说:“既然来了,那就下来吧!”
话刚说完,菩提树的树冠深处,几片卵形的菩提树叶穿过嬉戏的鸟儿,翩翩落下。
老僧站起身来,微笑着看着眼前。前方树叶落下,眼前有如清风拂过,赫然出现了一道青色的人影。
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身着一袭青衣,宽大的衣袂随风荡漾,站在那里给人一股出尘飘逸、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下颌长髯飘飘,只是前额有四颗肉痣,让人无法直视。
“玄玑,别来无恙!”
青衣男子脸庞浮现出一抹和善的微笑,轻轻拱手道。
“贫僧法号智圆,不叫玄玑!”智圆双手轻轻合十,淡然笑道。
“做了和尚,改名叫智圆了?我还是习惯叫你玄玑。呵呵,其实,改或者不改,你就在哪里,不增不减。”青衣男子一愣,随即笑道。
“名字没动,是心动了!”
玄玑哈哈笑道,“有道理!王诩啊,你还是那么有趣,不减当年啊!”
青衣男子嘿嘿一笑,右手一翻,一个白玉酒壶出现在手中。
“这样站着说话多没趣。咱哥俩喝酒去。”
他扬扬手中的酒壶,拉着智圆说,“猴儿酒,极品佳酿,一般人我可不给的……”
说完,他拉着玄玑朝右边寺院角落走去。那里离菩提树不远,正好有一张石桌,石桌的周围还有四个圆圆的石墩。
阳光从菩提树冠的叶子见漏下来,撒地成金,漏出一地的温馨想象来。
王诩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两个酒杯,轻轻地摆在石桌上。然后,他每人斟了一杯。
“好酒!不愧是猴儿酒!”玄玑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忍不住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这东西我可珍藏了好久。世间难寻!”王诩颇有些得意地笑道,随即给他再次斟满。
“你做了住持,应该好久没喝酒了吧?今天可以破例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过,你也别喝水一样,那可糟蹋我的酒了!”
玄玑闻言,微笑着点点头。接下来这一杯,他不再急不可耐地饮下,而是细细品尝。
这也难怪王诩自得。此类野酿,实属机缘巧合,因为真正的猴儿酒价值千金不换。
猴儿酒,据传是山中诸猴采百果于一树洞,作为贮藏越冬的粮食。当若当年不缺越冬的粮食,猴儿们便会忘记曾经储藏的这一洞百果,然后这一洞百果便逐渐地发酵,而后酿成一洞百果酒。
要酿成猴儿酒,猴子选择的用来存放百果的空树,那必是能够保证百果越冬不烂的树木,这样的树木有几棵?而且,还要空心,还要密封……所以说,这种野酿可遇不可求。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几杯酒过后,两人的话夹子渐渐打开了。
“干!”王诩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
然后,他接着缓缓地说:“我说玄玑啊!如今在这个小千世界,联盟中早已经派人下来接替你了。你还有必要跟那些人斤斤计较么?既然你可以让寺院里的和尚们安然离开,你自己也可以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