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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还能清楚的记得绿液消失的时候,他的身体发生的奇异变化,一股冰冷死寂的气流径直没进他的脑海。
那种感觉,差一点就将他的精神冻住、凝固,意识丧失。
甚至还有一股微弱的意识在冲击他的大脑,令他难以反抗。
好在那缕冰冷的气流并没有太多嚣张的时间,就被脑内一道红色的漩涡吞了进去。
他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情景,时间虽然很短暂,不过那一瞬的情形,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第3章 诡火一()
张放十分清楚,现在更是十分笃定。
那缕摄人心魄的寒气消失定与“神话”关联极深,甚至就是它所吞噬的。
“现在有9进化点,该怎么用呢?”张放念头集中在进化一栏上,对于进化点的来源,他大概能猜出从何而来。
这些进化点都是那滴绿液转化而来,甚至“神话”模板就是由这滴绿液所开启。
“基础刀法!这就是这具身体所掌握的技能,也不知道进化点对它有没有效。”
张放凝视了基础刀法很久,在那一栏边上发现一个淡灰色的小加号的符号按钮。
意识一触,在加号上轻轻点了一下,基础刀法还是纹丝不动,紧接着一段讯息涌进他的大脑。
“进化点不足?这是什么意思?”张放张了张嘴,略微有些惊讶。
“也是,就那么一滴绿液,能有九点就已经很不错了。”张放轻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天气很热,而他又心事重重,自是更加睡不着了。
张放起身,拿起了一件灰色的外衣,穿上一双灰色布鞋走了出去。
这双布鞋是张放的母亲亲自为他制作的,处处透露着母亲春风般的温情。
母亲总是世上最疼爱孩子的人,绝没有例外!
十月怀胎也好,含辛茹苦的养育也罢,总是不求子女的回报。
张放的母亲姓郑,张郑氏,十八岁的时候就嫁给了张放的父亲张贵。
张放父亲战死的时候,那年他只有五岁,而他的二哥张士杰也才十岁。
张母终日替别人打杂,洗衣服换取少量钱财支撑着这个家,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他也二十多岁。
小时候,他们特别苦,母亲还要支持他二哥读书,就更苦了。
张放离开了自家的小院子,在街道小路上散步,微风袭来,带走了几丝酷热。
他回忆着脑海中这世的记忆,脑中不由浮现出前世父母慈祥的音容。
他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自己慢慢变老的父母,不能给他们养老了。
张放低沉着声音,自我安慰道:“有哥姐在,爸妈他们也能过得很好。”
“大哥二姐都很孝顺,爹娘在他们身边一定会过的很好,不过我的辞去,想必他们会很伤心吧!”
张放长叹了一口气,漆黑的眼眸看着树叶出神,倚靠在旁边的石桌上,坐了下来。
这是一块还算平整的大石板,很厚,摸上去还很冰凉,平时闲来无事的李大爷刘老汉等都会来这里下棋。
这种棋局与前世的象棋玩法差不多,形式上也很相似,不过并不是两军交战的游戏,而是官匪之间的攻伐战。
石桌在树荫下,晃眼的阳光照不下来,还时常刮起凉爽的微风,十足的好地方。
夜已深,万家灯火早已熄灭。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地上,明亮诱人。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远远的传入他的耳中。
“已经三更天了吗?”张放淡淡的说了一句,抬眼看了一眼天幕。
天幕上,一轮孤独的弯月挂在上面,亦如现在的张放,都是那么的孤独。
突然,刷的一声!
张放晃眼一看,一道黑色人影刷的一下,迎着月色风一般消失在天幕上。
他眨了眨眼睛,再次凝视了一眼天幕,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黑影。
不过张放很笃定,刚才确实有一道黑影闪过,他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眼睛。
“又是黑影,难道是他。。。”张放徒然想起了将他推倒的那道黑影。
“难道那就是轻功吗?”张放满脑子疑问。
“不对,轻功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张放回忆了一下刚才黑影划破夜空的情景。
“那根本不是轻功,倒像是在。。。飞!”张放震惊,连忙站了起来。
张放虽然很不愿意相信有人会飞的事实,就像他对这个世界的人说:铁疙瘩会飞,能潜水,还能通话。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定会被人当作疯子。
可是,连穿越这种事都发生在他的身上了,还有什么比这还玄乎吗?
当然不会,除非他穿越回去!
“也许是我看错了,哪里有人会飞,说不定是飞鸟乌鸦!”
张放四顾了下,夜色更浓了。
突然,远处东北方向出现一片通红的火光,在黑暗笼罩下,光芒四射,十里可见。
张放心一紧,知道出事了。
他急忙冲回家中,快速穿好自己的捕快标配黑色大衣,拿起刀架上的黑色佩刀。
这是一把短柄单刀,刀身略长,刀尖锋利,使用起来很方便,也是这里捕快的御用武器。
他的动作很轻,并不想打搅沉睡的母亲。
出了门,张放加快步伐,朝出事地点飞奔而去。
按照惯例,第一个到达出事地点的人都会有奖赏。
虽然不是很多,一钱银子,但已然能调动绝大多数捕快的积极性。
何况,张放一家的开销都由他一人承担,压力很大。
张士杰的盘缠也是他三年多以来做捕快所得的积蓄,如今家里已经没多少钱了。
平日里,他并不住在家里,而是和衙门的兄弟住在一起,只有偶尔才回家一趟,因此很难做到第一到达案发现场。
二十多分钟后,张放已然赶到了出事地点。
这里已经围满了一群人,都是附近的百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捕快大人来了,都散开。”
围观的人看见一身黑衣的张放赶来,都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却是认得他那身官衣。
张放随手叫来几个人,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简单交待了一句,让群众不要靠近屋子。
这时,屋子外面的大火已经被附近的民众熄灭了,可是里面的火还在熊熊燃烧。
火势不减,房子已然快要烧没了。
他现在要进去查看里面的情况,里面燃烧的大火外面的人并没有去抢救,而外面也没看到屋主人在。
虽然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碍于职业身份,不得不进去看看,看看屋主人是不是陷在火里,还能不能救。
“小伙子,不能进去啊!”有好心人焦急的说道。
张放一怔,在门口停了小来。
他转身回头一看,一名花白胡子的老人在人群里走了出来。
这也是个面容慈善的老人,他拄着松木拐杖看着张放,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
第4章 诡火二()
这人是卖猪肉的,很多人都认识他。
张放也认识,这人人称赵屠户,曾经张放为了给张士杰饯行,破天荒买了几斤猪肉。
猪肉在平常人家,是一件奢侈品,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次。
“爹,少说两句。”赵屠户低声朝老人抱怨了两句。
他爹为人正直,爱打抱不平,为此还惹过不少麻烦的事,赵屠户显然是不想他多说,须知祸从口出。
“老人家,为什么不能进去,您可是知道些什么事?”张放有礼貌的询问。
“小伙子,这家人姓马,我也认识,平时为人也很好,如果这是简单的火灾,即使你不来,我也会让我儿拼命救援他们,可是。。。”
老人剧烈咳嗽了几声,身体显然不是很好。
他接着道:“我就住在旁边,出事的时候听得一清二楚,当时里面传来恐怖邪竦的嘶吼,更是传来悲鸣的惨叫,十分的诡异、恐怖。”
老人仿佛想起了曾经遇到过的恐怖经历,睿智的眼眸中也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
“记得老朽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也曾听到这种可怕嘶吼声。
当时我循着声音走过去的时候,目光所见处,都是醒目渗人的散碎血肉残肢、断裂的人骨头,连肝肺都被咬烂了。。。。。。。”
老人说话的同时,嘴角也在抽搐,言语也开始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要知道,那并不是在野外,而是在城内,根本不可能是虎豹野兽所为。”
清幽的月色洒在老人慈祥的面庞上,却给人一种极度阴森恐怖的邪气,让人不寒而栗。
“总之,小伙子,千万千万不要擅自进去,会被吃的。”
老头猛地说了一句,周围听讲的人倒吸了一口寒气,满脸惊惧。
他们匆忙远离这处宅子,不管老人说的是真还是假,总之长个心眼,绝不会有错。
“是啊,可不是嘛!我当时也听见了,那阴森的叫声,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一身鸡皮疙瘩。”
旁边的民众讨论的声音也越大了,也更激烈了。
“说不定,老马家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今大祸临头了。”
“是啊!可伶了,这么好的一家子人”
张放沉思了片刻,老人说的话让他打算进去的心思被动摇了。他只是普通人,不管是怪物还是悍匪都不是他能对抗的。
他原以为是一场普通的火灾,正好被他撞见,以为还能趁机机立功,获取些许官府的奖励。
但是此刻,听老人所说有危险,这显然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他本就被准许待家养病,即便不管这事,衙门也不会说他的不是。
“可是。。。”张放有些纠结,犹犹豫豫。
他并不想错过这次立功的好机会,既然这事不简单,若是他办好了,说不定会获取更为丰厚的奖励。
这样,他的母亲也不用受苦了,他的日子也能好过很多,甚至还能买些补药,调理身体。
“也许,现在已经没事了。”他锐利的目光刺进里面的大院,想了想。
婉拒了老人的好意,张放缓缓拔出手中的刀,漆黑的刀身上闪过一抹明晃的刀芒。
他一手提刀,谨慎的走了进去。
这也是他身体养成的职业习惯,在做事的时候,仿佛出鞘的刀才能给他真实的安全感。
在张放的记忆中,有一次他们调查一件案子,一名捕快不幸被匪徒袭击,无力招架,活生生倒在他的身旁,倒在血泊里。
这件事他记忆犹新,如今的张放受到记忆的影响,也不敢盲目行事。
矮墙围绕的院子不是很大,百多平米,平日里坐落的几间瓦房此时已经沦为一片废墟,就快要化为灰烬。
几根黑漆漆的房梁还在熊熊然饶,喷吐着火蛇,嘶嘶炸响。
里面浓烟滚滚,盘旋着冲向天际。
张放顶着熏人的浓烟,眼泪哗哗直流。
他半眯着眼,挽起红色的袖口捂住口鼻,抵挡呛人的烟味。
烟味中夹杂着一股很浓的,恶心的烧焦气味,这种气味并不比羽毛被焚烧的气味好多少,甚至更胜一筹。
联系所发生的事,凭借他多年的经验,应该是有牲畜、或是人的尸体被烧焦了。
而且,这火势很大,极不寻常。
按理说,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怎么也不可能将房屋焚烧殆尽。
张放不敢靠近大火,尽管现在火势已经很小了,最后几根木头也快要烧完了。
“这火也太诡异了!”张放心中保持着冷静,就站在一旁看火焰吞噬着最后一寸地方。
一股热浪奔涌而来,激荡在他的四周,远远的天边也吹来一缕缕清风,撩动着他漆黑的长发。
通红的火光照在他的脸庞,一股灼热感刺痛着他的面部神经。
“这火焰好像在有意识的移动。”
观察了一会儿,张放发现了一个古怪的情况。
大部分火焰并不随风吹拂的方向移动摇摆,更多是在逆风而行。风从东北方向而来,火苗却朝东北方向移动。
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太有违常理了。而且据他感知,这场诡异的火焰所携带的高温远比平常的要高上很多。
火势越来越小了,仅局限在方寸之地,但温度还是很高,丝毫不减。
来了这么久,张放并没有遇到自己担心的危险。
索性他将刀放在地上,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最后一堆火焰燃烧。
一般来说,像这种火灾,衙门并不是很重视,又不是什么凶杀案,大半晚上的,是不会出动衙役乃至捕快兴师动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