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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帮主!”白袍男子眼珠子急转,止住络腮胡大汉的嘲讽声。
从张放的话语中他听出了不寻常,他早先就有过疑惑,只是被他忽略了,此刻想想顿觉阴谋重重。
“黄帮主,刚才我手下来报,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环刀门的人。
我现在带着弟兄过去看看,阻挡一二,为你赢取时间,好让你尽快处理掉他们。
你获取物资后,老地方汇合,这次我只要三成利,你占七成利,你看如何?”
白袍男子在络腮胡大汉的耳边轻轻说道,还偷偷望向张放。
看着张放那坦然平静的样子,他心中更是疑虑重重,他仿佛已经知道自己陷入了某种阴谋之中。
此刻不管怎样,他已经不打算淌这趟浑水了,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探路石。
“这。。。。我怎么好意思!”
络腮胡听到自己能获得七成利,当即眼冒金光,嘴上虽说不好意思,心中却是早些希望他们尽快离开。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如何能拒绝,放心吧,那三成利益我定会送给你的。”络腮胡生怕白袍男子反悔,又急忙说道。
“祝你好运!”
白袍男子看向一副坦然模样的张放,故作神秘的朝络腮胡男子说了句。
张放静静看着那白袍男子带着手下走了,独留下络腮胡男子及他的一干手下。
“你盟友都逃了,你还不逃走?”
张放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络腮胡,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就是这种人。
他很难想像,这样一个蠢货是怎样活到现在的,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少他娘的啰里吧嗦,今日你的人头大爷我拿定了。”络腮胡大叫,手一挥,手下人蜂拥上前。
“本来还想留你们一命的,可叹。。。。。。。”张放叹息道,手中的九环大刀缓慢震动起来,越来越快,刀吟声大作。
本来以他的性格,任何得罪他的人都得死,不过他并非那种无脑之人,稍有不满就大开杀戒。
若遇事就大开杀戒,什么都不顾及,杀人绝户,迟早也会树敌太多,如此做殊为不智。
他也是有家人的人,还不是只知杀戮的魔头。
除非关乎他的切身利益,否则他是不会鲁莽行事的。
场面再度混乱起来,张放一步向前,运起飞花步,身形诡异的出现在络腮胡男子的面前。
络腮胡大汉大惊,眼神中充斥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的速度比起张放那是差了太多太多。
张放的身法飞花步虽然是三流,但以他浑厚精纯的内气驱动,再加之身体素质大幅提高,早就不是原本的飞花步可以比拟的了。
炎阳!
一刀凌空,快若闪电。
刀光飞掠而去,如流光掠影,当即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落在混乱的厮杀场中。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快到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络腮胡就已经彻底死绝了,人首分离。
所有人都安静了,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心中不止是震惊,更多的是惊吓,是惊恐,是恐慌。
飞影堂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放,这还是他们首次见到他们的堂主杀人。
他们虽然见识不高,但也知晓络腮胡至少也是堂主级别的高手。
连堂主一级的高手都非张放一合之敌,那张放的实力究竟有多厉害。
至少也是长老级别的,他们心中回响着同一句话。
而此时的络腮胡手下,那自然是胆颤心惊,亡魂大冒,手心手背都是汗,就差没有跪地求饶了。
第91章 大战三()
他们此刻完全傻眼了,他们的帮主也是震气中期的高手,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张放斩杀。
那张放的实力可想而知,自少也是震气巅峰,而这种高手想要诛杀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张放缓缓转过身来,面目狰狞,而他的刀还淌着络腮胡的血液。
此时的他,就如同嗜血的狂魔,甚至在在他们心中已然等同于散布死亡的死神。
所有人看着张放那一张比冰还要冷冽的面容,尽皆猛吸了一口凉气,与飞影堂中的兴奋不同,络腮胡的手下是心如死灰。
“大人,饶命!”
他们丢掉手中刀剑,跪下求饶,哭爹喊娘,痛哭流涕,就和孩童一般可笑,毫无尊严,但在生命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大人,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条小命,我等感激不尽。。。。。。。”
所有人如是这般说辞,苦苦哀求。
可惜张放早就给过他们就会,是他们不自知,不知道珍惜,可怨不得他心狠。
“全杀了!”
张放冷冷道,面如寒霜,冷峻如刀。
飞影堂众听了,毫不废话,操着刀子就上。
对于张放的命令他们丝毫不敢违背,更何况他们或多或少也受了伤,并且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惨叫连连,哀嚎凄厉!
没多长时间,二十余名大汉全死,其中自然有一番争斗,飞影堂也付出了两条人命。
张放看向远方,对地上的死尸视而不见,死人他已经历过很多了,早就习惯了,也没有了最初的不适。
杀完人后他已没有负罪感,在这方世界,杀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根本无关对错。
“堂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韩平走了上来,他虽然是好手,但胳膊上也挨了一刀,衣袖已经被鲜血润湿了。
“将死掉的弟兄带走,然后立即离开此地,不必等我。”
张放平静自若,不急不慢地寻了一块干净的,没有沾染血迹的地方盘腿坐下。
“那您。。。。。。”韩平不解的问道。
“你不必多问,好好将那些东西看好,不得有失,我不日将会赶上你们。”张放淡淡的说道,目光却看向远方。
韩平看了看张放,也不再多言,似乎猜到了什么,与飞影堂等人离开了。
韩平等人前脚刚走,又走来了很多人。
张放随意看了一眼,大约五十几号人。
五十号人中,一名六七十岁的老者引起了张放的注意。
这人双目炯炯有神,须白皓首,面目红润,长袖飘飘,看起来颇有武学宗师的气概。
“你是谁?为何一路尾随至此?”张放凝神看向老者,面色严肃,这是他所遇的最强对手。
这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雄天南。
与雄天南不同的是,老者没有他威猛磅礴的气势,一身气息反而内敛深沉。
在他的身上张放感应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如鲠在喉,很是难受。
“我是飞琼帮副帮主吴明泽,怎么,杀了我飞琼帮外物使,难道连我也不认识。”
老者看着张放,面色阴冷。
两方的中间躺着一地死尸,血流遍地,血腥气很浓。
对此所有人都视而不见,老者也是如此,死人在场众人谁没有见过。
而且似乎他们早就知道会死人,或者这些人的死与他们还有一些联系。
看着眼前平静的男子,丝毫没有大难临时的紧迫感,吴明泽感到很奇怪。
不知怎的,明明眼前的年轻男子的内气不过震气,虽然比一般震气武者强上一分,但也比不上破气。
破气不比震气,远非震气可比。
同样的内气储量,破气高手爆发的力量是震气高手的三倍,这就好未开封的刀与开封的刀,杀伤力不可相提并论。
“难道他们骗了我?”吴明泽暗暗想道,当初他们可不是如此说的,“不过是震气巅峰的毛头小子,我怕什么?”
“什么飞琼帮?我不清楚,你是否弄错了。”张放刻意装出不解之色,表现得极为冷静。
“哼!黄口小儿,休得猖狂!”吴明泽大手一挥,五十多号人将张放团张放围住。
“你我无怨无仇,如此目中无人,不分青红皂白定下结论,究竟是何道理?真当我海沙帮软弱可欺吗?”
张放面色骤变,直视着吴明泽厉声呵斥,虽然敌众我寡,但也毫不示弱。
“休要狡辩,证据确凿,岂容你肆意狡辩!”吴明泽看了张放一眼,他已经懒得跟张放废话了。
“证据,什么证据,老匹夫你这是强词夺理!”张放冷冷道。
“你。。。。。。。”吴明泽大怒,杀意正浓。
“就凭你这些乌合之众,就凭你这等废物。”张放冷笑两声,轻蔑的扫视众人一眼。
与此进化点顿时暴跌800点,意念落在太古意气功上面,顿时强行提高一层。
“简直就是笑话,全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张放狂笑数声,摸了摸九环大刀,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
“这地上的废物想必是你们的探路石吧!难道你以为凭这些人就能杀死我吗?”
此时,他的丹田气海之内,浑厚的太古意气功内气如烈火烹油,越烧越旺。
原本平静柔和的内气霎时间沸腾翻涌起来,四处激荡,就如同文静的少女瞬间变成粗狂大汉,张狂而充满破坏欲。
“这些废物当然不能!”吴明泽并没有否认,张放的行踪就是他刻意派人泄露的。
“不过我证实了一件事,华成久等人确实为你所杀!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段可是不多见。”
吴明泽看着地上的络腮胡男子的尸体,以及地上被劈成两半的尸体,与华成久的手下死相何其相似。
“怎么!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张放狂笑道,气焰极为嚣张。
“果然所言不虚,真乃狂妄至极,也不知道雄天南老匹夫是如何教导你的,目中无人,合该受此杀劫。”
吴明泽大手一挥,颇有宗师风范。
“乱刀砍死!”
“明白!”
五十多号人齐声喝道,如平地惊雷。
第92章 大战四()
踏踏踏!
急促的脚步声接连响起,刀剑震鸣!
几张巨网兀自朝张放扑去,如遮天巨翼。
巨网上密布着无数的金属尖刺,绽放明亮的光泽,上面更是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这种剧毒只要擦破一点皮肤,顷刻之间毒素就会散布全身经脉,以让人难以反应速度攻进心脉,瞬间死亡。
也只有破气及以上高手方能凭内气强行驱散,或是外功大成,刀枪不入的外功高手方能抵御。
刷!刷刷!
无数破空声骤然响起,伴随着荆棘巨网撒去,又是十数条链刀飞爪朝张放涌去。
此时这般凶险困境,就算是破气高手也会很棘手。
“找死!”张放愤然暴喝,往后飞退。
此时他体内的精纯太古意气功飞速汇聚起来,聚成高度凝聚的淡青色气团。
无穷无尽的压力从丹田四面八方涌来,持续不绝施压,将气团压缩再压缩。
就如衍化天地的致密奇点,气团被压缩后直至不能再压缩,处于高能的活跃状态。
突然,奇点瞬间爆炸,扩散开去。
同一时刻,太古意气功晋升之际,碧针清掌立马猛跳,从二层立马变成第三层大成之境。
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一瞬,巨网、链刀飞爪已经快速逼近他的身体。
嘭嘭嘭!
伴随张放的飞速后退,一寸寸土地被击碎,一片片竹林断裂倒塌,尘土四溅,走石飞沙。
猛然,张放纵身一跃,一跃三丈。
亦如白鹤升腾,傲然独立,稳稳的落在成片竹林的顶峰,沉重的身体直接将翠竹压弯变形。
“将他打下来!”有人大声叫道。
见张放升空,巨网根本发挥不了优势,只能强行将张放自上方打落下来,方有可能杀死张放。
“明白!”
顿时链刀飞爪铺天盖地一拥而上,将张放前后左右的生路封死,退无可退。
除非他愿意跳下来,然跳下来的后果也是极重。
他的下面已经结了一张张带毒的荆棘巨网,落下定是身死的下场,绝无幸免。
又是十数人上前,挥舞锋利的刀剑劈砍翠竹,想要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迫使张放跌落。
喊杀声一片,整天天地好像都被这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掩盖,辨别不出其他的声音。
那老者还在远处观望,满脸的嘲讽与阴冷,独善其身,就好像是专程来看戏的看客。
“得罪了我飞琼帮,没有人能幸免。”张放看着吴明泽,从他那冷峻的面庞上读出了这层意思。
微风拂过,撩动张放漆黑的发梢,而他严肃的神情也逐渐平息了。
张放内心微微一凛,感觉天地好像静止了下来,他猛吸了一口气,双目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