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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镇山忍不住问道:“他们打完了?”
“嗯,已经打完了,萧青龙跑了,而且埋伏了狙击手,陈半闲没追上他。”杨平安说道,他的目力强大,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陈半闲跟萧青龙打架他收入眼底,后来跑得没踪影了,却是听到了几声枪响,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萧青龙布置下来的狙击手。
杨镇山哦了一声,说道:“这些江湖中人,做起事情来,让我们感觉很头疼啊!萧青龙,好像是五龙之一吧?”
“是的!”杨平安轻轻点了点头。
杨镇山呼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是了,这些事情我们就不管了。今天下午陆羽鹤跟秦炫的订婚宴我就不出席了,身体不大舒服。我回头写个红包,你让人帮我送过去。”
“好的。”杨平安答应着。
到了山下来,杨镇山忍不住停住脚步,然后回过头去,似乎能够从这密密麻麻的墓碑当中分辨出哪一个才是自己女儿的。他轻轻叹了口气,清明的目光变得有些浑浊了,当年,做得的确太过了一些,总想着家族的利益,却忽略了自己的儿女,现在人越来越老了,对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便觉得十分厌恶,忽然开始想念那浓浓的亲情了。
把杨荔之逼到绝路上的那些人,又有谁能想到,她的儿子在未来会变得如此出色呢?
杨平安看到杨镇山的表情,不由暗暗叹息,道:“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当年秦家整他们的时候,你不站出来说话,甚至连自己家里人整他们的时候,你也没有站出来说话。这点,你是真的错了。”
杨镇山眼睛酸涩,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让外人这么欺负她呢?甚至连自己家里的人都欺负她?当初,我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重新回来而已,没有想到,她的性子跟我一样倔。直到死,都没有向杨家伸过手,甚至连口都没有开……”
杨荔之的倔强,让父女之间的关系变得极为僵硬,老死不相往来,但,先死的不是杨镇山,而是杨荔之。
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要让家里的那些人去招惹他。死了的话,我可不管……”杨镇山忽然严厉地说道。
杨平安深以为然,而今的陈半闲,比两年之前还要高深可怕得多,两年之前他还能捉摸得到一些陈半闲的底子,但而今却是深不见底了!至于杨枪被陈半闲打伤的事情,杨平安不准备追究。哪个练拳的没打过人,没被人打过?
杨镇山坐上了车去,道:“回家吧!好好吃顿午饭,然后再睡个觉。”
车缓缓开走。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来扫墓的人多了起来,但是坟山上却没有什么热闹的感觉,这里就算是清明节,也只会显得冷冷清清。
杨镇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手指微微颤抖着,心里却是在回想着刚刚跟陈半闲擦肩而过的那一幕。
一个很平静的中午,陈半闲在公墓这里跟萧青龙打了一架的事情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了,其中的惊险,也就只有亲身经历的萧青龙知道了,龙泉剑上的那几道指印,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不知道以后自己是否还有正面去面对陈半闲的勇气了!
陈半闲在国宾馆里休息了一个中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合身的军装,然后就坐在床上打坐了起来。
跟萧青龙一战,还是消耗了许多体力的,他静坐在床上,冥想着,默默恢复着自己的体能。
现在,订婚宴已经在筹备当中了,现场已经开始布置,酒席也在安排当中。
下午六点,是准时开席的时候。
那时,也是穿着军装的陈半闲粉墨登场的时候,秦家的这个耳光,他早就想抽了!
他这一辈子最恨的,莫过于秦家了,秦炫想娶陆羽鹤,哪里有这么容易?他要让秦炫一辈子里,想起他就恨得心头滴血。
第392章 践踏()
第392章 践踏
订婚宴邀请来的是四面八方的名流,邀他们共同来见证陆家和秦家这两大家族的一次联姻!
联姻,是大家族之间的常见手段,为了保持家族的强大,为了让家族更加延续,许多大家族都会将自己的子女去与别的家族的子女结合。 所以,这也正是为什么在外面玩的二世祖这么多,因为他们知道,迟早是要跟指定的人结婚的,自己虽然流着家族里的血,但是却也得被摆到政治场上。
秦炫跟陆羽鹤的订婚宴是在上京大酒店举行,今天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的人不少。
一般订婚宴这种玩意,没必要搞得太盛大了,因为毕竟不是结婚!但这次的订婚,意义却是不同凡响的,这是代表着陆家与秦家联手,这是两个庞然大物即将亲密合作的开始。
陆羽鹤面无表情地从厕门后出来,走到洗手池前默默洗着手,忽然发现了有人正靠在一旁看着自己,她的表情逐渐变化,变成了惊骇,因为那个靠在一旁的人是陈半闲,无比懒散的模样,穿着军装,双手抱在胸前。
“是……你……!”陆羽鹤惊呼出声来,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本来以为下一次见到陈半闲自己可以淡然处之了,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陈半闲在她的心中已经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她怎么可能摆脱得了陈半闲的阴影,任何一个被一仙收拾过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陈半闲淡淡道:“是我啊!”
陆羽鹤咬了咬牙,道:“这里是女厕!而且,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我不希望你来捣乱!”
陈半闲耸了耸肩,慢慢走了上来,陆羽鹤双手不由自主抓紧了洗手池的边角,紧紧扣住,生怕自己脚软跌倒。
皮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很清脆,陈半闲走到了陆羽鹤的身旁来,随手在撩了一下她鬓角垂落下来的头发,戏谑无比的神情挂在脸上,道:“大喜的日子,是因为看到我太高兴了吗?这点我理解,一般被我上过的女人,都食髓知味,跟别人上床肯定不带感。”
陆羽鹤被这一句话气得脸色通红,刚想发飙,陈半闲就已经靠了上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道:“想嫁人啊?那也没事,只要秦家的人能接受你,或者说,只要你未来的老公能接受你!”
陆羽鹤被他捏得生疼,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的戏谑以及杀气,让她感觉到不寒而栗,那股邪气凛然的感觉压抑得她的心脏几乎要爆炸了!她本来以为自己离开陈半闲的魔掌之后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的,甚至是在以后见面也能够做到淡然,但是她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反而,更加畏惧了!
陈半闲忽然贴到了陆羽鹤的身后,紧紧顶在她挺翘的臀部上,双手则是落到了她的胸前,贴在她的耳边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想死了,明知道我恨秦家恨得入骨,却非得跟他们联姻?”
陆羽鹤感觉到死神的长舌似乎正顺着自己的耳垂舔过,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让她腿脚都在发软,她忍不住辩解道:“这是我家里人给我安排的,我无法拒绝!”
陈半闲淡淡道:“我同样也让你无法拒绝!”
他抓着陆羽鹤,打开了一间厕门,将她给推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陆羽鹤大惊失色,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后腰,却是发现因为今天是订婚的日子,所以自己没有把枪带来。
陈半闲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在了墙上,漠然道:“当然是趁着你大喜的日子给你来送一炮,算是贺礼!问我干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干你!”
陆羽鹤的礼服被陈半闲揉弄得凌乱不堪,她的嘴已被陈半闲从她裙下扯出来的内裤给堵上,一场一如往昔般的屈辱,让陆羽鹤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羊城,这一月来,只是一场梦?
洗手间内,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但是却没有人能想到,今晚订婚的女主角正在其中的一间厕门后遭受屈辱。
因为担心被人发现,陆羽鹤反而不敢大叫,只能竭力捂住自己的嘴唇,同时,手脚并用,紧紧抓住陈半闲的身体,免得摔到地上。
陈半闲捏着瘫坐在马桶上的陆羽鹤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迷茫与痛苦的脸色,平静而淡然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并不珍惜。记住了,我给的机会不要轻易浪费,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陆羽鹤浑身颤抖,甚至无力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指着陈半闲道:“你这个……恶棍!”
陈半闲淡然一笑,拍了拍她的面颊,道:“把眼泪擦干,好好补个妆,你也不想让自己的未婚夫或者是来的客人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吧?”
说完,陈半闲打开了厕门走了出去。
今天要进入婚宴大厅是需要请帖的,但陈半闲却没有请帖,不过他还是大摇大摆走进来了,这一身军装就是最好的请帖,来参加这次订婚宴的军方大佬也有不少,看到他一身军装和肩膀上挂着将星的安保人员根本就不敢拦他。
陈半闲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背着手,走出了卫生间去。
陆羽鹤在马桶上瘫坐良久,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默默整理好凌乱的礼服和头发,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站在洗手台前,打开化妆包,默默给自己补着妆容。
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而且是一场真实的噩梦,无可躲避的噩梦!她甚至在那过程当中,都来不及反抗。
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陆羽鹤看着镜子当中那个满面绯红,但是却带着憔悴的自己,一股揪心的疼痛自胸口处传来,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迷茫与恐惧,没想到自己逃到了燕京来,陈半闲都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居然在这个日子,居然在这个地方,如此残忍而冷漠地践踏了自己的最后一点骄傲与矜持!她在这一刻,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自杀的感觉。
她迷茫而且恐惧,迷茫是因为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将会如何,恐惧是因为自己仍旧无法摆脱他带来的阴影!
一名女宾走入了卫生间当中,看到正在补妆的陆羽鹤,不由笑道:“陆小姐,时间可快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陆羽鹤吓了一跳,低声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好!谢谢你今天能来参加我的订婚宴。”
女宾对着她笑了笑,大概是憋得有些急,也没有怎么寒暄,拉开一扇厕门进去了。
陆羽鹤深深呼吸,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告诉自己要保持微笑,可是却发现,自己的笑容很僵硬,笑起来……很丑!嗯,很像马戏团当中刻意取悦别人的小丑一样!这让她恶心和厌恶,甚至产生了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
走出了厕门,陆羽鹤再次深呼吸,四下张望了一番,却是没有发现陈半闲的踪影,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陈半闲此刻正在大厅当中,他的出现,显得格外的扎眼,让人看到了就觉得烦躁。
“没想到你居然不请自来,而且有这个胆子来。”秦炫看着陈半闲,沉声说道,声音低沉,且带着一股威胁的感觉。
这位边疆的“斩首王”杀敌无数,自带着一股杀气与凌厉的感觉,如果一般人跟他说话,恐怕会有一种不大舒服的感觉。
但陈半闲却是不会感到什么不舒服的,他懒懒散散坐着,手里端着红酒杯,笑道:“秦家的大日子,我怎么能不来呢?”
秦炫眯着眼睛说道:“今天我希望你不要捣乱,老实一些!”
陈半闲耸了耸肩,道:“那得看心情了!或许,我今天所做的会让你感觉面上无光吧?”
秦炫傲然道:“那你就来试试!”
陈半闲的笑容玩味,心里想着,如果你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在卫生间里跟陈老子干了一场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傲呢?斩首王?这在陈老子的眼里似乎只是一个有些可笑的称呼罢了。
“放心,我会的。”陈半闲打了个呵欠,然后就不再搭理秦炫了,自顾自喝着杯子里的酒。
秦炫看着陈半闲这股傲慢的态度,心里就恨得发痒,略微咬了咬牙,然后转身走开,他并不想在这团滚刀肉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今天是自己和陆羽鹤订婚的日子,闹出什么事情来可不好。
秦炫有着身为秦家人的骄傲,他自然也知道当年的事情,所以对陈半闲自然是有敌意的,而且秦牧的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秦炫却是敢肯定,那就是陈半闲干的!他不相信大圈帮有那个胆量勒索秦牧的两亿存款,再将之灭口。
“啊哈!闲哥,你怎么来了?!”罗凯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大厅,看到陈半闲之后,立刻惊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