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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不挑挑子。
从十余丈长的粗木上走过。
对于这些练过功夫的庄丁来说并不困难。
但是此刻肩挑着沉重的银两。
要过这‘鹰嘴岭'上的独木桥,就需要一定的勇气和技巧了。
二十余人小心翼翼地挑着装有银两的货担,依次走上了鹰嘴岭上的独木桥。
“轰隆。”
就在领头那人将将要走过独木桥时,一声闷响传来。
那独木桥竟然从中崩裂,碎成了数截残破的木桩,坠落向绝壁下。
而走在独木桥上的十余名庄丁,则随着崩碎的独木桥一道坠落下去。
“叮叮。”
一声声清脆悦耳的玉饰缠绕撞击声忽然传入了万龙的耳鼓内。
万龙豁然回首,望向了身侧的密林。
只见素白色的身影暮然从林间闪现。
一柄散放着寒芒的利剑如游龙般穿梭于虚空中。
那身影太快!
快到万龙尚不及仔细辨视那是什么人物。
就听见耳中不时传来庄丁们被利剑刺中后发出的惨呼声。
这惨呼声也不长,仅仅是片刻,剩余的**名肩挑着担子、愣在绝壁前的庄丁,便先后被那柄穿梭的利剑收取了性命。
“阁下是谁?胆子不小啊!竟敢在此地劫掠我万龙山庄之人。”
万龙大瞪着双睛,虽然是一脸的惊容!
但毕竟他是一庄之主,多少也要有些个胆色!
心中虽是慌乱,却不能失了自己庄主应有的身份。
“对你这个将死之人,本公子也无需隐瞒什么。你若想知道,本公子自然可以告知。”
“我就是五年前被武当派掌门玄贞道长发下‘缉杀令'追缉之人。”
“逍遥子。”
第27章 游历雁荡【一】()
“啊!你就是逍遥子。”
“你。你不是死了吗?”
万龙大惊失色!
逍遥子
江湖武林中刺客榜排名第十
刺客组织‘暗河'里最顶层的刺客‘无影'那一类中最顶尖的一个刺客
而且还是传说五年前就被烧死在‘楚国客栈'的死人。
居然复活了!
逍遥子这三个字,代表的是杀戮!宣泄的是冷血!标示的是死亡!
这不是他万龙山庄的几个江湖混混们能够招惹的人物啊!
逍遥子的忽然出现,让万龙惊慌不已!
他不知道死了五年的逍遥子是怎么复活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为了‘暗河'中顶尖刺客刺杀的目标?
万龙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荣耀能成为刺客组织重点关照的人物!
然而今天逍遥子的出现,却让他着实领略了一番不可能成为可能的‘奇迹'
而且这‘奇迹'居然就出现在自己身上了
“我不知到万龙山庄何时得罪了‘暗河',竟然遣派下你这等刺客前来追杀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
“嘿嘿。这个跟‘暗河'无关。w w。 。 c o m)和火神派有关,你的明白。”輸入字幕網址:heiyaПge·觀看新章
逍遥子笑了。
万龙听了这话,也终于明白了。
原来逍遥子是为了报五年前被火神派帮众围攻之仇啊!
而自己的灾祸,则缘起于万龙山庄投靠了火神派!
这让他万龙山庄在无形中成为了逍遥子泄愤的目标
看来今日这场劫难是不可避免了!
既然不能避免,逃又逃不掉,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的放手一搏吧!
说不定拼死抗争下,或有一丝转机出现!
有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对于这点,万龙是深以为然的
劲风乍起
乌光绽放
万龙觉得自己很冤!
因为逍遥子和火神派之间的恩仇,其实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万龙山庄投靠火神派,那是两年前的事情,而逍遥子被火神派围杀,却是五年前的往事!
之所以言明万龙山庄投靠火神派的具体时间,他只是为了告诉逍遥子,五年前的恩怨和万龙山庄不沾边!
你逍遥子要杀,就请来个痛快的。
“你万龙山庄一不该投靠火神派!”
“二不该你兄弟二人贪【欲】横流,来暗算于我。”
“投靠火神派的人遇到了我,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想要暗算我逍遥子的人,也绝无可能在此世间留存。”
逍遥子往前迈出一步,长剑轻轻一推,刺入了万龙的咽喉
“师傅。你。你。”
熊治一脸痛苦地从一旁的密林中钻了出来,望着满身是血,大睁着两眼死去的万龙,是心情惨然
“怪为师太冷血了是吗?”
“嘿嘿。等你遭遇了为师所遭遇的一切,你就会体会为师此刻的心境了。”
逍遥子收起了手中的利剑,将遗落在绝壁上的挑子一个个地提进了密林中。
是啊!逍遥子这几日所显露出的嗜杀和冷酷,让熊治对师傅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就像那日屠灭王府时,其实王府内许多的女眷都是极富同情心的!
她们对熊治这个身为奴隶的八号,也是少有呵责打骂!
至少在熊治的心中是认为,极富同情心的她们是不该死的!
可是极富同情心的她们在逍遥子的剑下,却毫无区别可言
今日逍遥子刺中万龙的第一剑,应该就能直接了断万龙的生机,可逍遥子却选择了零敲碎打的折磨
熊治真不知道师傅的心中到底藏下了多少痛苦和仇恨!
但是想想自己的过往经历,自己心中所埋藏的复仇怒火,和自己那天执剑狠狠刺向王安时的心态中。
他能理解当一个人遭遇过不幸时的那种惨痛心情!
熊治自然就能够理解此时此刻的逍遥子心中的愤恨!
而由于惨痛和愤恨带来的冷血复仇的举动了,熊治是能够理解和接受得!
第28章 游历雁荡【二】()
见逍遥子正在清理挣斗过后的场地
熊治一言不发地帮着师傅将那些死者的尸身,也一具具地拖入了林间。
密林中有他们事先就挖好的的两个大坑,原本挖坑时熊治还问过师傅这是在干嘛用得?
逍遥子当时的回答是:一个坑中埋死人,另一个坑中则埋银子。
这挑子里的银两太多,而且极为沉重,全带着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有先埋藏在此地,以后需要了再来挖取!
而对于坠落下万丈绝壁的那些货担中的银两,逍遥子根本就无暇去顾及,也不想去顾及了!
因为财富对于逍遥子而言,已经失去了【诱】惑的魔力
逍遥子在埋藏银两的地方移过一株碗口粗的树木栽种上,做好了标记便带着熊治反身离去
“师傅。我们。我们再去那里啊?”
“去雁荡湖。”
“如果我们速度够快,能在明日清晨赶到那里,那就有时间除掉帮助万龙山庄护送银两的一名火神派中的舵主了。”
逍遥子催动了新买来的快马,相前疾驰而去
但是每每当逍遥子奔行出一里地左右时,都要放慢速度,等候笨手笨脚地熊治,摇摇晃晃地骑着马随后追来
“呵呵。师傅啊!我这是第一次骑马,不会骑。”heп g e。
每当熊治看见逍遥子俊美的面容上显出的笑意时,他都会这么辩解一句
逍遥子又如何能看不出熊治真正的心机呢?
就这么走下去,莫说是明天清晨,就算是走到明天晚上,他们也不可能出现在雁荡湖边了!
如此,他逍遥子还怎能去截杀火神派的舵主呢?
对于熊治的心善,逍遥子是即欣慰又担心
逍遥子欣慰,是因为熊治的善,是江湖中人最为稀缺的品质
逍遥子的担心,是因为过往的江湖经历无数次的印证了一个事实
心善对于闯荡江湖者而言,只会有百害而无一益
走江湖的人靠的是临敌时的千般机智、认得是争斗中展现的精湛武技、讲得是身后仗持的豪强势力
至于公理。
至于道德。
至于善恶。
这些统统是属于最后的胜利者所拥有的!
这些是为胜利者所准备的礼物!
“所以么,不用急,报仇的机会总归是会有的。”
“再说了,你不见这大好的湖光山色么!在这里谈什么打打杀杀的事,岂不是大煞风景了啊!所以为师还真要好好地感谢你呢。”
“上午游湖,下午为师就带你去雁荡镇里好好逛逛。”
游玩雁荡湖和以湖而闻名的雁荡镇,这让熊治颇为兴奋
雁荡湖山色湖光闻名于外
流连于此的文人墨客数不胜数,引得旁湖而建的小镇墨香气甚浓。
怡人的美景加浓郁的墨香气,更引得无数骚客旅人慕名而至!
而爆棚的人气,更是为小镇带来了无限的商机,让各地的商贾纷纷抢着进入小镇大展拳脚
这使得小镇的热闹非比寻常市镇,小镇的规模也是仿若一座城池般大小
熊治随着逍遥子漫步在小镇繁华的街头,流连忘返于街市的热闹
穿梭与人丛中放眼四顾,见满街往来者,多是和师傅逍遥子这般的文士摸样
熊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蓝布短褂,他有些个迷茫了
“师。师傅!他们都是读书人吗?”
“嘿嘿。怎么了熊治?是不是有几分自渐形秽了啊?其实你也不比他们差啊。”
逍遥子审视了一眼面色微红的熊治,轻声问道“我见你日常谈吐与问答时,还是很有自己思想的啊!”
“你会写字吗?”
“你幼时可读过书么?”
“会、也知晓些典故。”
“哦!你居然会写字?是哪个教会你的啊?还有你知道的典故,又都是从何处获知的呢?”
“母亲!都是母亲授予我的。”
“你母亲。”
“是的!母亲在我幼年时教会了我许多有用的东西。不过熊治认为母亲教会我的这些中,唯独写字、识字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
“哈哈哈。”
“熊治啊。”
“毫无意义那是因为你身为奴隶时根本用不上而已,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会写字、识字毫无意义啊!等你需要用时,你自然就能体会到了。”
“嘿嘿。那家酒楼不错!”
“走。我们进去歇歇脚去。”
第29章 再遇夏芸()
逍遥子带着熊治,走进了雁荡镇上的一家酒楼。
这酒楼紧挨着雁荡湖而建,抬头可见‘湖州雁荡楼'的五字匾额高悬与门楣上。
迎门外两根水桶粗细的立柱被漆得通红,一副迎客的联子刊在其上。
那一幅联子上分别写着:
湖光山色尽掩神州风物
笔墨留香淡泊八方才思
这酒楼的楹联端地是与众不同。
逍遥子站在迎客的门联前是驻足观望。
“客官可是要进来打尖啊?”
而一见到在门联前观赏的二人,早有懂事的堂倌是笑脸迎了出来。
“呵呵。不错!本公子正是想进去歇歇脚,不过看你这联子,倒是蛮大的口气么。”
逍遥子用手中的折扇点指着两旁的门联,微笑着询问。
“湖光山色掩尽神州风物,说的是你雁荡湖的美景遮蔽了天朝地域内的所有景致。”
“这言外之意是你雁荡湖这一景,将天朝地域内所有景致都给比了下去!”
“说的是你雁荡的景致乃是天下第一等的美景!”
“但是‘笔墨留香淡泊八方才思。'却又作何解释呢?”
“啊!‘笔墨留香淡泊八方才思。'这是说但凡有游赏过雁荡美景的文人雅士,若想留下些笔墨时,却觉得才思匮乏!即便是穷尽了所有华丽辞藻,也无法描绘这怡人的景致啊!”那迎客的堂倌笑答曰。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错。错。错。”
这时正有一身穿黄衫,手摇着描金扇的青年儒生从一旁过来。他听了堂倌所言,当即是摇头叹道“堂倌你误人矣!”
“余以为此句之意是指前辈雅士们留下赞美雁荡美景的诗篇,让后来的墨客们觉得才思匮乏,难以为继了。”
“呵呵。若不信时,你自己去看看雁荡楼上提留的墨宝,可有今人的笔墨吗?”
这黄衫儒生言罢是大笑着步入了酒楼内。
那堂倌听这儒生所言只是笑了笑,也未做何辩解。
逍遥子凤目微闭,低头沉思了片刻,方才一扬手,让堂倌在前面引路而行。
当逍遥子一踏入雁荡楼的厅门时,他面容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浮现而出。
逍遥子眼角的余光微微向大厅内东手边紧靠着窗户的酒桌扫了一眼,便随着堂倌来到了当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