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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勇把虬龙棒当枪使,用棒头前的尖顶捣向熊治前胸。
熊治依旧是不用‘剑无名'去封阻,仅是往一旁侧滑出一步,轻巧地避到了一边。
阮继勇在虬龙棒这一捣落空后,却将双脚一错,左手横着一推,右手往怀里一带,将双手抓握的虬龙棒往回一旋,在头顶舞了个棒花后是横扫向熊治身躯。
熊治双膝微微一屈,将腰一翻往后一倒,堪堪将横扫而来的虬龙棒让过。
阮继勇这一棒扫过,一招三式用尽,这第一轮抢攻便就此终结。
阮金山见大哥阮继勇这虬龙棒上三式连环攻击竟然被熊治轻巧化开,那心中便暗叫了一声不妙哇!
阮继勇在虬龙棒上苦练了数十年,在与人争斗时靠的就是虬龙棒的势沉力猛和自己惊人的臂力!
这一招三式的连环攻击可是阮继勇生平最为得意的一击!
阮金山知道大哥平常于人争斗时,这连环三式从不轻易施展。
而阮继勇这三式一出,是每每必收战果!
但今天阮继勇这三式是一动手就立即施展,可见阮继勇方才在观看了熊治和余海的那番争斗后,感觉到了熊治武技之深,不再他之下!
所以阮继勇才会在突施抢攻时,就动用其拿手绝技。
只是阮氏兄弟未料到熊治竟然轻易就化解了阮继勇拿手绝技的凌厉攻击!
阮氏兄弟明白,凭他兄弟二人之技艺,想要在单打独斗中取胜熊治,那是不可能之事!
如今他兄弟二人只有联手合击熊治,或许能有几分胜算。
阮继勇扫了一旁观战的兄弟一眼,将虬龙棒一舞,对熊治展开了新的攻击。
阮金山明白大哥的心意,只是方才他见熊治应对阮继勇拿手绝技的攻击时,显现的是游刃有余,他知道不能在讲什么面子了。
阮金山一摆手中金丝软鞭,一边从旁协助阮继勇夹击熊治,一边冲着在不远处瞧热闹的胡天成大喝道“丐帮的兄弟,别看热闹了。”
至于杀熊治这个任务,看来不是他这几个人就能做到得!
只能留待以后计划周详了,再来寻熊治的麻烦了。
胡天成冷眼扫了争斗中的熊治和阮氏兄弟一眼,他一言不发地冲身旁的三名丐帮弟子招了招手,便抽身而退了。
三名丐帮弟子见舵主离去,自然是紧跟着离开了这处争斗的场地。
阮金山挑破了胡天成此行的目的,原本是想逼胡天成一起动手合击熊治。
可阮金山是万万没有想到。
自己这么做,非但没有逼迫胡天成加入战团。
他反倒把胡天成给逼走了!
这结果当真是让阮金山气炸了肺!
熊治原本还在担心胡天成会加入争斗。
因为不管胡天成武技深厚如何,只要胡天成加入对熊治的合击,熊治就要分心去应对,这势必会增加熊治的压力。
而胡天成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还真出乎熊治意料!
少了胡天成的力量在一旁牵制自己,熊治就能更好地应对眼前的阮氏兄弟了。
熊治十分憎恨阮氏兄弟!
这兄弟二人言语间是左一句小【淫】贼,右一句小【淫】贼的不停口。
听得熊治是心头愤怒!
联想到曾经奴役过自己和已故母亲的人就是密宗弟子。
熊治心中的怒火便愈发旺盛!
冷眼盯视着奋力合击他的阮氏兄弟,熊治的心间渐有一股杀意弥散。
熊治暗自思索:就冲方才这二人所说之语,便不能留他兄弟【性】命在!
熊治打定了主意,今日这阮氏兄弟,是必要除之!
三人在大道上往来冲突了十余个照面后。
阮继勇一伏身,双手抡动虬龙棒贴着地面由下往上扫向熊治,而阮金山胳膊一甩,金丝软鞭‘噼啪。'一声爆鸣中,凌空抽击熊治的面门。
这阮氏兄弟二人是一前一后从两头夹击熊治。
熊治往后撤出一步去避让阮继勇势大力沉的虬龙棒攻击,随即双【足】交叉一盘,将身躯往下一座,左手往腰间皮囊里去一摸,而右手则执剑往上一挑。
熊治伸进腰间皮囊的左手从皮囊中摸出了两枚药丸,这是上次在刘府杀了采花贼突出重围后剩余的一些【迷】药。
而熊治右手往上挑起的‘剑无名'则正好撞在临空抽击的金丝软鞭的鞭梢。
那金丝软鞭‘哗啠'一声便和‘剑无名'宽大的剑身纠缠在一处。
阮金山见自己金丝软鞭缠住了熊治手中利剑,他忙用力往怀中一带,他想用软鞭锁住熊治的‘剑无名',让阮继勇趁机攻击。
阮继勇冷眼瞅见熊治手中‘剑无名'被自家兄弟的软鞭缠住,当即大喜!
“小【淫】贼,你吃我这一棒。”
阮继勇爆吼了一声,双手握着虬龙棒横扫向熊治。
而此刻的阮金山正用力拉住纠缠着‘剑无名'的金丝软鞭不放,熊治借着阮金山金丝软鞭拉扯的力量,双足一点地面,纵身向阮金山直扑过去。
熊治这飞身一扑,恰好躲过了阮继勇虬龙棒的这记势大力沉的横扫。
飞身扑出的熊治一抖左手,先冲着阮继勇扔出了一枚药丸。
熊治口中低喝道“嘿嘿。让你也尝尝小爷这蚀骨腐心的奇毒厉害不厉害吧。”
第144章 搏杀()
阮氏兄弟双战熊治,他们自己心中明白,凭他二人是极难取胜的!
因此阮金山用言语点破了丐帮古城分舵舵主胡天成此行的目的是来报仇的。
原本阮金山是想以此来逼迫胡天成一起动手围杀熊治。
可让阮金山预料不到的是,胡天成在阮金山点破了他此行目的后,竟然选择了离去。
这让阮氏兄弟只能拼命和熊治一战了!
激战中阮金山用金丝软鞭缠住熊治的‘剑无名',而阮继勇则趁势一棒横扫向熊治。
熊治借着阮金山用金丝软鞭奋力纠缠‘剑无名'之机,纵身一跃躲开了阮继勇横扫的一棒是直扑阮金山,同时却将左手一扬,将手中抓着的两枚药丸之一扔向了随后追来的阮继勇。
熊治在扔出这枚药丸后,口中冷声喝道“你也尝尝小爷这蚀骨腐心的奇毒厉害不厉害吧。”
阮继勇一棒横扫落空,见熊治飞身扑向阮金山,他双足一跺地面便随后追去。
可是阮继勇刚刚腾跃而起时,就见熊治低喝了一声,一扬手,就见有一物迎面飞来。
阮继勇人在半空,周转不灵,他匆忙中只能一挥虬龙棒去阻截飞来之物。
‘嘭。'
一声轻响传出时,飞来之物正撞在虬龙棒上,旋即便碎裂开去化为了一阵淡淡雾气,heп g e。
阮继勇随即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幽香飘过。
阮继勇是听见了熊治那句话的,此时闻得这若有若无的幽香气息,他心头大惊!
阮继勇暗思:这毒物越是香气独特异常,那这毒物之害,应该就越大了!
“兄弟啊!小心这【淫】贼放【毒】啊。”
阮继勇顾不得再去追击熊治,他冲着阮金山大吼了一句后,慌忙闭住了呼吸,去闪躲开这阵淡淡飘散的雾气。
此刻的熊治在扔出一枚药丸阻止了阮继勇的追击后,他是借着阮金山奋力纠缠‘剑无名'的力量直扑过去的同时,左手一挥,将手中捏着的第二枚药丸甩向阮金山。
熊治和阮金山相隔不过一丈。
这时一扑后两者间距更短,此刻扔出这枚药丸去,阮金山已是难以躲避!
阮金山即听见了熊治那句低喝之语,也听到了阮继勇的那句大吼之声。
他一见纵身扑来的熊治挥手扔来一物,不用去想,这铁定是奇【毒】之物了!
这时距离极近,已经容不得阮金山有片刻犹豫!
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摆手,阮金山将手中握住的金丝软鞭的握把迎着飞来之物一扔,随后他双足一蹬地面,人便往一侧滑出。
阮金山是被逼无奈了,他虽不晓得飞来之物是个什么东西。
但阮金山却明白这奇毒之物,能不碰是最好不过!
所以阮金山不敢贸然用手去接或着封阻,他只能以此法去应对了。
西北的风就是大!
扬起的漫漫黄土是遮天蔽日!
映着残阳余晖和漫天浮尘的破败庙宇,这时便愈发萧瑟了!
却此时,一阵车马行进的嘈杂声远远传来。
顺着小镇的方位,显出了三辆急行的马车匆匆而行。
马车经过孤零零的破败庙宇时,中间那辆马车的车帘被轻轻挑起,一张呆滞的面容从挑起的车帘后显出。
这张面容虽然呆滞,但其上那双眼睛却格外有神!
大道旁啃食青草的两匹马儿显然是被这行急行的车马所惊,此刻是低声嘶鸣着远远地避让开去。
呆滞面容上那双有神的眼睛在看见那两匹跑开的马时,明显显露出了一丝惊诧!
“停下。”
一声急促的低喝旋即从这张呆滞面容的口中吐出。
这人低喝的声音不大,但却能让三辆马车前坐着的车夫听得清清楚楚。
三辆马车随即在阵阵吆喝声中停了下来。
领头的那辆马车前赶车的车夫急行数步来到了中间这辆马车旁。
这名车夫的表情是极为木讷,他躬身对着马车上显露出的呆滞面容行礼道“请问林教习在此地停车,却有何吩咐啊?”
这被称为林教习的人将头完全从车帘中探出来,他望了眼那两匹正跑开的马儿,冷冷地道“马忠、你是怎么看路的?你看看那两匹马,鞍辔齐全,分明是有主的坐骑。”
“可你再看看如今这天色,这环境,有谁会在漫天灰土中外出呢?”
“这两匹马的主人,显然不再了,所以无人照料才会在荒野中游荡。”
“这情况难道就没能让你留意吗?”
表情木讷的车夫名叫马忠,他被林教习这么一喝斥,在细看了眼已经跑走的马匹,连忙单膝一屈,跪伏下去,惶恐地道“是。是属下粗心,属下只惦记着快些赶到九幽谷去,因此忽略了沿途情况。”
“好了。好了!”那林教习不耐地道“这马匹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在这附近某处吧。”
他一眼扫向了大道旁孤零零的破庙,接着道“此地就这间破庙可以略微抵挡风沙侵袭,若是马主人在,那就一定会躲在那间破庙里。”
“属下明白了!”马忠不等这林教习说完便抢着应道“马主人即便自己要躲避风沙,也不该将自己的坐骑扔下不管!因此这马主人可能是不保了吧。”
“属下这就去破庙和四外里搜查一番。”
马忠说完便站起身,他几步去到第一辆马车旁用手在车橼上连拍了三下。
这辆马车的车门便被人从里面推开,八名身穿玄青色劲装,面遮青纱的汉子从车厢内鱼贯而出。
马忠冲这八名轻纱遮面的汉子低声吩咐了数句。
这八人在马忠的带领下散开来,从四面向破庙快速合围过去。
第145章 追击【1】()
名叫马忠的车夫和八名青纱遮面的汉子围住了孤零零的破庙。
这些人随后从四面冲进了破庙中。
不一会儿,破庙里却先走出了五名汉子,这五名汉子分开来往破庙四周散开。
约莫一刻光景,马忠手中提着一根丈余长的软鞭和被截为两段的虬龙棒率先走出了破庙。
马忠行至林教习所在的马车前躬身回道“启禀林教习,属下已经将破庙勘验,其内只有两座坟堆。”
“这两座坟堆中间只立了一块木板,木板上写得是:密宗弟子阮氏兄弟之墓。”
“属下将此坟刨开,在两具尸体旁发现了一根软鞭和被截为两段的大棒。”
“从木板上字迹和大棒被截断处的切口,以及尸体的状况看,这被人埋葬的尸身应该是刚死去不久的。”
“所以属下以为,这外面的两匹马应该就是破庙里被埋葬之人的坐骑。”
那林教习从马车内探出手来将截断的虬龙棒接过去仔细看了看,随即沉吟道“这死去二人的身上可有何信物能证明其身份吗?”
马忠听林教习这一问,忙扭回去从身后跟随的一名汉子手中取过了两块赤红色的腰牌,他双手一捧,将其呈送到那林教习身前,说道“这里是从两具尸身上搜出的随身腰牌。”敚Ф梢枷拢汉伲裕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腰牌上刻得清楚,内容是:九重天密宗、天炎。”
“这两块腰牌色泽呈赤红色,材质为名贵玉石,可以肯定这二人是密宗门下精英弟子中天炎一类的人物。”
林教习将手中两段大棒随手一抛,随后再从马忠手里取过那两块赤红色的腰牌来细细地验视!
马忠盯了眼被林教习抛弃的大棒,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