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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手无事,宫北冥放下心来,他让闵希走开,伸出一只手,放进盆里。
“你干什么?”闵希惊讶大叫,这个男人,明知水很凉,还把手伸进去,就不怕得内风湿?
闵希要把宫北冥的手拉出来,被宫北冥阻止,半分钟后,盆里的水,在慢慢冒气,闵希的眼神也由担心到惊讶。
突然,她感觉心里很暖,一股甜甜的,幸福的滋味,充满了整个心房。
这个男人,真的很宠她,这样的宠爱,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这一生,有夫如此,还有何求。
闵希脑中闪过白羽的脸,前世的爱,是该放下了。
这一世,她爱上了这个叫做宫北冥的男人。
前世的宫北羽,她虽然忘不掉,可,那已经成为过去,以往的美好,她藏在心底,可以偶尔拿出来回忆一下,但,不是留恋。
她爱恨分明,什么时候,她爱谁,需要的是谁,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世,她所爱的不再是宫北羽,而是宫北冥。
这一世,她需要的是宫北冥,而不是宫北羽。
宫北冥温柔的把闵希的双手,放进盆里,细心的帮她清洗。
盆里的水,已被他用内力温热,温热的水,温暖了闵希的手,温暖的感觉从她的手上,一直传到她的心底,让她的心,暖暖的。
朱成武见王爷和王妃,洗个手也情意绵绵,当然不敢打扰。
难得能见到王爷一脸的微笑和温柔,他也看的兴味。
只是,王爷呀,王妃呀,你们这手,是不是洗的有点久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在一旁秀恩爱,没看见这些个犯人,都着急了吗。
两分钟后,两人的手,终于从盆里拿了出来。
转身,见朱武成几人,表情看的兴味,宫北冥立刻变脸,一个冷眼扫过去,让他们急忙收回视线。
一个个的,猛打寒颤,寒风萧萧。
174 干烧人肉()
闵希一行人,把刑场,搬到了刑场上面的空地上,在这,架了一个临时刑场。。
二十个侍卫,在这块空地上,围了一个大圈,每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火把,把这里照亮的宛如白昼。
这临时刑场,很简单,就是在中间,架起一口大锅,下面,放满了木柴。
闵希吩咐朱武成,把那个绑着四肢的犯人,脱掉鞋袜,扔进锅里,点火。
朱武成连忙执行,把已经快半死的犯人,鞋袜脱掉,扔进锅。
四个侍卫,忙上前,把两根铁棍,架在锅上面,把好关,以免犯人挣脱锁链,跑下来狂。
惜玉和怜香听到风声,也跑来瞧热闹。
见这等架势,惜玉连忙笑嘻嘻的问,“王妃,是不是要玩煮活人,我去添水。”
她忙自告奋勇,想要帮一把手,对于大煮活人,跃跃欲试。
闵希摇头,淡笑道,“不用添水,本妃喜欢干烤,不喜欢水煮。”
风轻云淡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冷漠无情,嗜血的让人毛骨损然。
惜玉一愣,收回抬起的脚,忙对她家王妃,竖起一根大拇指。
她家王妃,太腹黑了,和她家王爷一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干烤,和水煮,那简直就是两个极限折磨。
水煮,对于硬汉来说,还能扛一些时间,毕竟,需要等锅里的水,烧开,他们才能感觉到痛。
可这干烤,那可是真正考验人的折磨。
锅里什么也没有,一旦起火,铁锅被烧红烧烫,犯人贴在锅面上的皮肤,就要遭罪了。
这铁锅干烫,要比一般的东西烫着的,还要痛上几分。
烤肉呀,简直就是活烤人肉呀,这,真是非一般的惊悚刑法呀……
太强悍了,啧啧……
这么阴险的招,也就只有她家腹黑的王妃,能想出来。
这还不够呢,那锁住犯人全身的玄铁链,也是一大考验,那可是铁,一旦烧烫,犯人整个身子,就犹如在火烤,但,又不至于像火烤那样,会快快死去。
在锅里干烤,还要看火的大小,要是她家王妃一个不高兴,慢慢的来一段折磨,慢慢的将犯人烤死,没个一晚上,这个犯人,是死不了。
闵希风轻云淡的话,把在场所有侍卫,都惊悚了。
突然,他们有一个预感,以后,他们宁愿得罪王爷,也绝对不能得罪王妃。
得罪了王爷,至少,王爷会给他们一个痛快。
可是,得罪王妃,王妃定会把他们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卫们已经开始燃火,犯人年轻的脸庞,已经恐惧到了极致,他开始用脑袋,猛烈撞击铁锅,想直接撞死。
闵希怎会让他如愿,命令下去,把他脑袋控制住。
朱武成连忙让侍卫,再加了两根铁棍,直接把犯人的上半身,固定在了铁棍上面。
犯人愤恨的目光投向闵希,闵希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眼底深处,是狠绝。
她倒要看看,这个杀手,他能熬得何时?
铁锅开始慢慢变烫,闵希连忙吩咐降小火,她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人给烤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心理战术,需要的,就是慢慢折磨的过程,直到至对方心神崩溃,才会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锅底下,铁锅已开始烫脚,他的脸色,已如热锅上的蚂蚁,脸上的冷漠被破开,慢慢一丝恐慌升起。
他的两只脚,已在控制不住的轮流抬起。
不过,坐在锅里的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亵裤,亵裤只有一层布料,这个时候,也早已被铁锅烫透。
紧贴在铁锅上的屁股,传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犯人脸色苍白,拼命挣扎和惨叫,表情疯狂。
围在大铁锅周围几个侍卫,死死的固定住铁棍,不让犯人有机会挣扎出铁锅。
“啊……啊……”
安静的夜晚,传来犯人恐怖的叫声,让人听之,不寒而栗。
朱成武连忙拿起犯人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叫声。
他的一双脚底板,皮肉已经烤熟,两瓣屁股上,也传出烤肉的香味。
这种痛苦,让他叫又叫不出,动又动不了,已经越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被活活干烤,这种痛苦,简直比下地狱还让人惊惧,犯人现在只想求死的痛快一点。
倏然,他带着希望的目光,看向闵希,眼神中,有丝祈求。
闵希嘴角一勾,忙吩咐,把他捞上来。
几个侍卫把铁棍撤下,添火的侍卫,也把火熄灭。
朱武成走过去,揪住犯人的手臂,一把把他提起来,往闵希和宫北冥面前,一扔。
惜玉忙凑上前去,闻了闻,“哇塞,他脚上的肉烤熟了耶,旺仔肯定会爱吃。”
旺仔是她收留的一只很可爱的小狗,平时,最爱吃的就是烤肉。
“他屁股上的肉,也烤熟了哦,你要不要尝尝看?”闵希一脸平静,问的一本正经。
惜玉连忙摇头,开玩笑,她要是点头,她誓,凭她家王妃黑暗的心思,肯定真会让她吃。
呸呸呸……
谁要吃一个大男人的脚底板和屁股了,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吧啦的,鬼才要吃呢。
她家王妃,太无良了。
朱成武在闵希的示意下,把犯人嘴巴里面的袜子拿出来。
“说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我会饶你一命。”闵希一扫之前的微笑,一脸的冷漠。
一双美眸,直盯着犯人的脸,那眼神,太过锐利,简直能看透人心。
犯人跪在闵希面前,浑身哆嗦颤抖,是痛的,也是恐惧的,刚从地狱死亡边上挣扎回来,犯人身上,早已没有了之前那一股坚韧。
此刻,他想不跪都不行,脚底板熟透了,屁股上的肉,熟透了,不能站又不能坐,不跪着,他只能趴着。
相比较趴着,他宁愿跪着。
“我……”犯人开口,声音沙哑粗劣,因为牙齿被拔光,说出的话,也有些不清楚。
“慢着。”
闵希突然出声,她让怜香去弄点水来给犯人喝,又吩咐惜玉去拿笔墨纸。
两丫鬟忙应是,飞退去。
175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很快,两人回来了,惜玉手上拿着笔墨纸,怜香端着一壶水,站在犯人面前。
闵希站起身,走过来,亲自倒出一杯水,蹲在犯人身边,亲手喂给犯人喝下。
犯人毕竟是个少年,他冷漠寡情,自有记忆以来,这是第一次,有姑娘靠的这么近。
闵希身上散出的体香,一阵阵,飘进他的鼻子里面,让他本就烤的通红的脸颊,更加红了几分。
这微小的变化,也没人现,否则,凭宫北冥的醋劲,怕是等不及他招供,就会一掌打死他。
喝完水后,闵希拿过笔和纸,放在他手里,又让惜玉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犯人面前,说道,“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写出来。”
犯人点点头,不再抗拒,沉重的铁链,随着他的手移动,在这安静的夜晚,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犯人写字很快,字写的也很好,一看就是那种经常习惯写字的人。
很快,一张纸,被他写没了,也写完了。
惜玉忙拿起纸张,吹干墨水,递给闵希,闵希看完后,皱紧秀眉,把纸递给了宫北冥。
宫北冥看完后,嘴里冷哼一声,表情不屑,把朱武成叫过来,吩咐道,“把他带下去,留他一命,让他吃一辈子牢饭,其他几个人,全部杀了。”
哼哼,一辈子,人的一辈子,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或许,只有那么两天。
“是,王爷。”朱武成躬身道。
朱武成和一干侍卫,把少年给带下去了。
…
芙蓉居……
“北冥,你和漠国,可有仇?”闵希和宫北冥,围桌而坐,两人脸色,都有些沉重。
宫北冥眼神中闪出精明,习惯于谋算的邪魅眸子,笑的极冷,冷的刺骨,回答道,“我是黎国王爷,战功赫赫,漠国想要置我于死地,派人来暗杀我,已不是第一次。”
只不过,以往,他们都是夜晚刺杀,从不在白天出手,也从不找借口,这一次……
藏宝图,这,究竟是借口,还是阴谋?
呵呵,别说他没听说过什么藏宝图,就是听说,或者有,他岂会乖乖交给别人?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北冥,藏宝图定是一个阴谋,如果这消息,被有心人传出去,你想,你宫北冥,立马就成了一块肥肉,整个凤栖王朝,人人都会想得之。”闵希说道。
藏宝图,就这三个字,太有诱惑力了。
那代表财富,无尽的财富,既能让人一夜变成巨大的富翁,也能让一个贫穷的国家,一夜富起来,藏宝图,这么大的诱惑力,谁不想要?
就算是她,也会想要去凑凑热闹。
不过,前提是,身怀藏宝图的谣言,不是在她家北冥身上。
在她家北冥身上,这谣言,可就不好玩了。
“小丫头,这黎国,敢闯七王府的人,还不存在。”敢得罪他宫北冥的人,就是在整个凤栖王朝,也屈指可数。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还是一座大金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座金山摆在面前,谁会不抢啊?
“你是在担心为夫吗?”宫北冥邪笑,一把扯过闵希,把她抱到腿上来。
“谁担心你了。”闵希娇嗔道,她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想见到他得意的嘴脸。
宫北冥大笑出声,这小丫头,脸上明明写着担心二字,还嘴硬不承认。
宫北冥抱着闵希,站起身,往床上走去。
已经深夜了,**一刻值千金,浪费**的男人最是可耻,他可不想做个可耻之人。
宫北冥低头看着娇羞中的闵希,嘴角扯了扯,这小丫头的身子,又软又香,从认识她到现在,他总是抱着她,似乎,已经抱上瘾了。
每一次抱着她,从她身上散出来的那一股清香,都会飘进他的心里,每一次都会让他有一股冲动,狠狠压倒她的冲动。
以前,念在这小丫头和他还没成亲,他隐忍着,放过她。
现在,她已是他的人,他的妻,他终于可以好好疼她爱她。
轻柔的把闵希放在床上,为她脱鞋,闵希想要自己来,宫北冥却柔声阻止,“别动,我要好好服侍我的希儿。”
“你是王爷。”闵希嘴里提醒着,心里却暖暖的。
他可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冷漠高傲的的七王爷。
可是,如此冷傲的七王爷,此刻却蹲在她面前,为她脱鞋,脱袜。
“傻丫头,我是你夫君。”王爷,那只是在别人眼中的称呼,在他的希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