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仙商大会的存在意义,就是让我们这些商铺良性竞争。金玉楼这次召集临时大会,也是为了我们大家,所以我们也感谢金玉楼!”三家掌柜,其中贾家的贾雨掌柜答道。
林晚荣与三家掌柜道别,向剩下的所有的代表拱手谢道:“多谢诸们今日为我主持公道,他日有用得上在下,用得上我们金玉楼的,只管说来就是,我们一定竭尽所能!”
林晚荣送着一个个离去,只剩下他最后时,才志得意满地离去。此次仙商大会召开,虽然来时已经运筹为握,但中间还是起了波折,差一点被吴越反戈一击,不过凭着他急中生智,成功把吴越打压了下去。他知道吴越的难缠,今日也确实见识到了,不过仍就是不如他远矣。
林晚荣走下酒楼,围观的人不见少,犹如在瞻仰一名英雄。他不禁挺了挺身子,走得更加的挺拔。
“各位乡亲父老,在下是金玉楼掌柜,欢迎各位前来选购,我们的东西一定物美价廉。”林晚荣心情不错,为商铺打起了广告来。忽然,他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似乎还有点熟悉。
“金玉楼的东西是不错,就是金玉楼的人心黑了一点!”
林晚劳回头一看,赫然就是吴越,原来还没有走,还在酒楼下面等着。他以胜利者的姿态,似乎是居高临下般,望着吴越说道:“吴掌柜,你们画符商铺恶意竞争,扰成市场秩序,这已经是公论,而商会也已经对你们进行了处罚。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以为是我金玉楼在针对你,但是你误会我了,我们没有一点私心,为得是大家好!”
吴越嘿嘿一笑:“林掌柜骗得了别人,却是骗不了我。你确实不是为一点私心,你是为了很多私心。你让商会处罚我,让我画符商铺禁售筑基丹符,就是为了重新抬高价格,好向仙赵城的乡亲父盘剥更多的元石。”
林晚荣觉查出意思不对,正要否认,吴越又道:“我以成本之价出售筑基丹符,目的是为了造福诸位乡亲父老,让更多人成为道人。而且以成本价出售丹符,并没有触犯商会做出过的决议。但是这却触犯了你们金玉楼的利益,使得你们不能通过丹符来盘剥乡亲父老们,所以你干脆联合其他代表,通过表决硬生生把我合规的行为,说成为不合规,让我画符商铺无法再出售筑基丹符。林掌柜,你们金玉楼对不起得不是我,而是所有的这些乡亲父老!”
林晚荣已经明白吴越的用意,立即喝道:“吴掌柜,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以成本价出售筑基丹符,我还以低于成本价的价格出售过呢,我想为乡亲父老服务的心不比你差!”
“你以低地成本价的价格出售?”吴越冷笑道,“那我问你,金玉楼的筑基丹符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卖了多久,有货吗?”
“我们的筑基丹符是已经被人买完”
第六十一章 大雁飞过()
“买完?你看看我画符商铺,若不是你联合他们用商会处罚我,我们就还会在卖,而且一直会卖。在你们眼里就只有巨额利润,我画符商铺剥走了你的利润,你就想尽办法禁售我们的筑基丹符。”
“诸位乡亲父老是我们商铺的衣食父母,而且筑基丹符价格高销路少,但就是这样的一种丹符,你们金玉楼也不肯给乡亲父老们让一点利吗?你们不肯也没关系,也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要想尽办法,用尽龌龊手段来阻止我们画符商铺让利呢?”吴越说得痛心疾首,双眼充满着失望与悲伤,仿佛是悲天悯人的圣人。
“吴越,你不要血口喷人,是是是非仙商大会已有公断!”林晚荣双目通红,大声喝道。
“林掌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非公断大家看得清楚。别以为一个你用尽龌龊手段得来的商会决议,就能蒙住大家的眼,封住大家的口,你金玉楼的所作所为,会被所有仙赵城的乡亲父老记住的!”吴越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
林晚荣神色大变,他已经预感到后果,若是不拦下吴越,在众人面前辩驳清楚,金玉楼与画符商铺的形象,将会完全调换过来。
“吴越,你给我站住!”林晚荣冲了上去,想从背后拉住吴越。忽然,元贞奂现身,把他推了开去。
吴越转过身,怒目喝道:“林掌柜,你这是被我揭穿用意后,恼羞成怒想杀人吗?”
“你”林晚荣指着吴越说不出话,看着人消失在人群里,顿时七仙酒楼下所有的人围着他,变得诡异的安静。他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却开不了口,周围这些蝼蚁一样的人,望着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嫉恨。
“哼!”林晚荣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动用了神行符,逃也似地离去。
金玉楼内,林晚荣回到商铺,一张硬木桌子被狠狠拍碎。他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恨不得把吴越碎尸万段。被吴越这般一做,不仅召开仙商大会变得毫无意义,还把他的金玉楼也赔了下去。从今天以后,金玉楼的名声将会一落千丈,而画符商铺拿金玉楼为垫脚石,成功地走上了正轨。
“掌柜,楼主在会客厅内等你!”一名蒙脸女子说道。
林晚荣点了点头,沮丧地走入会客厅。
会客厅的主坐上,已经坐着一名女子。女子白纱罩脸,看不清样貌,却自有典雅高贵气质,令人不敢直视。
“楼主,我办砸了今天的事情,还请责罚!”林晚荣懊恼道。
女了微微摇头道:“你已经尽力,不必过多自责,当务之急是相办法恢复我们金玉楼的名声。至于画符商铺,我会从长计议。”
“楼主,那吴越奸滑无比,难以对付,不如我们派人去刺杀掉。今天过后,画符商铺成了气候,已经更难以对付!”
女子秋水般的双目一闪,淡然说道:“对付吴越与画符商铺我自有安排。这一次的失手,你要好好吸取教训。如果你不是心中得意,早一步离开七仙酒楼,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晚荣惭愧道:“请楼主责罚!”
女子答道:“我们金玉楼只有职位之别,没有上下之分,更没有责罚之说。希望你能时时记住我们之理想,不要有丝毫懈怠,更不要被自己的情绪迷惑。”
“多谢楼主指点教导!”林晚荣诚恳说道,抬头看向主座时,女子已经离去。
画符商符吴越刚刚回来,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与林晚荣斗得是嘴,耗得却是心力。他吩咐柳红收起售卖筑基丹符的招牌,以后三年之内不得出售,不过其他所有货物,就从现在起正式出售。
“画符商铺,已经能与其他商铺一样了,真是多亏了金玉楼啊!”吴越得意地笑道。
“越大哥,金玉楼用心险恶,难道也是赵家那些人指使得吗?”柳红问道。
“**不离十了!”吴越答道,“至于金玉楼与赵家的关系,我们也无需管他,只要画符商铺走上了正轨就行。从今天起,时间就站在了我们这边,不过针对我们的手段会越来越多,你和铺里地伙计要再三叮嘱,千万不要大意。”
吴越忽然又笑道:“我真没有想到,画符商铺能这些快就走上了正轨。”
吴越回到商铺后院,敲了敲陈文善的房门,里面却没有人。他又在后院找了一圈,除了张翠儿之外,哪里还有其他人。
“越大哥,陈姐姐出去了,她说要去仙赵城逛一逛!”张翠儿看出了吴越的心思。
吴越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问道:“她有说去哪里了吗?”
“她说去落伽山看大雁去了!”张翠儿迷惑道,“不过没说大雁是谁!”
吴越微微一怔,抬头望向天空,晴朗的天空没有云朵,也没有飞过的大雁。还在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多宝斋正鼎盛,他与阮重山、陈文善三人,最喜欢的就是躺在无人的山坡上,看着天空的大雁飞过。
大雁要飞向哪里,是三人最爱思考的问题。阮重山说是飞向天的另一边,陈文善说是飞向快乐的未来,吴越说飞向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飞。天空中的大雁,是回忆是梦想,也是抹不去的过去。
吴越忽然间起了心思,想像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地看着大雁。
落伽山不在仙赵城,而是郊外的高山,是踏青游历的圣地,每年每个时节,去得人都不会少。但是落伽山上有没有大雁,吴越却没有听说,不过看大雁飞去,看得其实是心境。
吴越交待了商铺的事情,便离开仙赵城去往落伽山。坐城内的千舟渡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去落伽山的千舟渡班次众多,到了渡口后几乎马上就有千舟渡出发。元贞奂不离左右,跟了过来。
落伽山很大,吴越到了以后,才想起来不知道陈文善在哪里,或许陈文善已经回去。两个人一个坐千舟渡过来,一个坐千舟渡回去,就这样错过了也说不定。吴越在山脚站了好一会儿,息了寻找陈文善的心思,只想寻一片安静之地,看一看天空,看一看大雁飞过。
第六十二章 此恨绵绵()
吴越从山路拾级而上,很快到了第一个岔口,分出了三条路。他选了条最小的路,最安静的路,走得人最少的路继续上去。到了第二个岔口时,他按同样的原则选择了山路。等走到无人的时候,就可以寻一处山坡躺下。
落伽山山中,偶尔会惊起几只飞鸟,却没有成队的大雁。吴越默不作声的继续走,山路越走越窄,窄得甚至像是没有了路,荒草已经淹没了石路。他露出一点喜色,只要再走一段路,或许就有一处无人的山坡。
前面又有了一个分岔路口,一条路向下,由石条铺成,一条是向上,狭小杂乱。吴越没有多停留,选择了向上的那条小路。这条小路很长,长得像没有底一般,开始地上还能见到些果皮,说明有人来到过,但是再走上一段后,就完全发现不了人烟。
吴越露出放松神色,这条小路显然也有人走过,但是太长太远,大多都半途返回了。所以走到底的话,只怕还真是一处无人的僻静之地。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想早一点到达尽头。
又走了许久的山路,仿佛是无穷无尽,忽然山路一个拐弯后,前面豁然开朗,竟是一个小山谷。谷地中央建着一座道观,吴越看了会儿,没有发现道观有人。在山路下去一段,立着一个石碑,指明道观是观天道观。石碑上还有观天道观的来历,说是在第二次道盟大战里,观天为卧龙洲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吴越没有下到山谷,右望时看到了一片空崖,草被枯黄,一派衰败气息,但是崖面被大树遮挡,十分僻静,是静躺观天的好地方。吴越从树中间穿过,却看到崖上已经有一人,他怔在原地正想退走,发现躺着一动不动的,赫然就是陈文善。
吴越轻轻走了过去,就在旁边躺了下来,安静地望着空空的天空。
许久许久,陈文善忽然说道:“小越,你看天空这一队一队的大雁,他们一定知道要飞到哪里,所以才这样兴致高昂。”
吴越看着天空,哪里有一只大雁,他陷在回忆里,仿佛回到了过去,喃喃说道:“飞到哪里有什么重要的,能飞才最重要!”
陈文善忽然转过头,望着吴越双眼里闪着火光,声音像山峰般冷峭:“小越,多宝斋的仇你忘记了吗,你不想去报吗?”
吴越脸上闪过痛苦神色,几乎是呻吟说道:“仇我当然想报,但是不敢去想。几乎一夜之间,就毁了我们多宝斋,不是一个势力能做到的,出手的是多个势力的联合,甚至其中有圣道观的影子。”
“我想报仇,但是连道士也成不了,又谈何报仇。我也不敢打探有哪些势力参与毁灭我们多宝斋,我怕不仅打听不到,还会暴露多宝斋有幸存者存在!”吴越恨声道,更恨的是,他似乎对这个恨已经麻木,麻木得想不起来,不想想起来。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小越,你会不会帮我?”陈文善问道。
吴越淡然笑道:“我当然会帮你,如果我的命能填出一点希望,我绝不会有一点犹豫!”
陈文善开心笑道:“好,只要有你和我一起,就一定能揪出那些人,一个一个让他们付出代价。多宝斋的每一条性命,都要有人偿命!”
吴越生出一缕希望,脸上爬满怨毒的恨意,喃喃说道:“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我要重建多宝斋!”陈文善忽然又说道。
吴越眼中闪过亮光,嘴角一扬,神情变得锋锐起来,口中说道:“好!”
“小越,以你的悟性,不可能成不了道士的。记得当初我和大山,都是在你的相助下,才领悟到各自符韵的!”陈文善奇怪地问道。
吴越苦笑道:“领悟符韵只